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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梵看了眼咖啡抬头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顺手给你倒一杯。”
“我不喝咖啡,我只喝水。”
韩翼看着她点了点头,把杯子拿走了,给孟晓梵换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孟晓梵看了眼那水,又抬头看着韩翼:“您别这么怪行吗?”
“我怎么怪了?”
“您干吗给我倒水啊?”
“我给你倒杯水我就怪了?”韩翼的表情很受伤,一种委屈的面容控制不住的呈现在脸上。他盯着孟晓梵看了一会做了个深呼吸回办公室了。
孟晓梵看着韩翼受委屈的脸,突然觉的自己的态度可能确实有些不好,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领导,而且也是好心给自己倒了杯水,她站起来敲了韩翼办公室的门,听见了韩翼让她进入的声音。
孟晓梵低着头站在韩翼面前:“韩律师,我刚才的态度不是很好,您别介意。”
韩翼突然很激动的站了起来:“孟晓梵,如果是你的女性朋友直接告诉你说男朋友在跟别的女人约会你会不会生气?我只是用了一个我认为附和逻辑方式让你看到事实,这不是比语言更有可靠性吗?你干吗非得对我这么不冷不热的?好,我再跟你说一次,我错了,我这么做有欠考虑,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我真是想不通你们女人的思维逻辑?我以后改,我以后也跟陆可似的把你拉到角落跟你嘀咕话去,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104)害怕回不去!
韩翼的表情是种恳切,让孟晓梵觉的他像是在真诚的道歉,突然觉的他说的也有道理。起初她觉的韩翼是在利用自己报复林诚,可是韩翼对自己此刻态度更关切,也许他真的只是用错了方式。回想着在夜店遇到韩翼的两次,他都是在独自哭泣,孟晓梵觉的林诚对他造成的伤害是那么的大,不然她永远都无法想象韩翼这种人会哭的那么伤心。至少他说对了一点,如果林诚不在那呢?
孟晓梵并不是故意不给韩翼好脸,她只是心情烦躁,她估计谁跟她说话她都提不起什么热情来,只是韩翼像是最受不了的一个忍不住要跟她抱怨这件事。
“我给您咬的手表怎么样了?”孟晓梵想为这种和领导或者朋友间的尴尬现状缓解一下。
“什么?”韩翼皱着眉头想着孟晓梵的话,突然伸手把自己袖子扒开,看着自己手腕背面的那一圈椭圆形的牙印,被咬破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倒真有点像是一块手表。韩翼拿手抵着额头,他觉的自己又快给气乐了,想了半天回了句:“走的还行,挺准的。”
孟晓梵看着他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终于不那么尴尬了。
韩翼并不觉的自己不了解女人,他只是不理解孟晓梵的某些行为了罢了,他原来想过孟晓梵看见了会调头走掉然后坐在车里哭,他可以在一旁安慰她,借给她一个肩膀依靠。可是她却选择冲上去打了林诚一拳,还冲动的想要翻三环中间的栏杆,他想看到的眼泪却没掉下半滴。
“干吗要上去打他?如果那女的不是我前妻,她要是告你伤害怎么办?”
孟晓梵看了韩翼一眼,缓缓低下了头:“太爱了吧,看见了脑袋都气炸了,什么都想不到,就是想揍他,看见了还能有那么多理智想别的吗?”
韩翼站在一旁猛喘了口气,他已经意识了这个问题他是在自虐。感触到了孟晓梵话里的情感,他觉的自己现在的行事很多时候也时常失去理智,自己曾经很怕这种状况的出现,可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希望这个女人能喜欢自己,自己还有没有理智已经不再是他介意的问题了。
孟晓梵这几天有意在避开林诚,因为她还没跟林诚提想推迟婚期的事情,林诚也不敢问孟晓梵是不是能原谅他,只是在嘘寒问暖的说家常。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多星期,孟晓梵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林诚正低垂着首,一脸虔诚的受训表情坐在自家的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
“晓梵”林诚像是看到了救世主。
孟晓梵侧头的时候发现老爸正一脸威严的,像是个审判员。
“你妈把林诚叫来的。”
“我妈呢?”
“出去买菜了,一会林诚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孟晓梵撇了嘴,知道父母依然把林诚当成了准女婿。忍不住挂着点无奈的笑回了房间,林诚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在身后一直跟着孟晓梵,一走进孟晓梵卧室就急切的上来抱住了她:“你爸说你要推迟婚期了?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商量什么?你也好多事都不跟我商量。”
林诚闭了嘴,像是一下被孟晓梵说中了软肋,站在一旁很小声的嘀咕着:“能不能别推迟啊?”
看着林诚的样子孟晓梵突然控制不住红了眼眶:“我想推迟吗?心里突然觉的没了信任不敢结婚而已。”
林诚凑过来蹲在孟晓梵面前:“再试着信任我行吗?我不会让你再失望了。”
孟晓梵没有表态,晚饭间一家人都很安静,孟晓磊更是阴沉的脸没跟林诚说半句话,只有老妈偶尔会给林诚夹菜,只说让他多吃,最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们小两口要是有什么矛盾最好说清楚,如果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我的意思不要推迟婚期,我都跟我们家亲戚说了丫头要结婚了,这又突然不结了算怎么回事啊?”
晚饭后孟晓梵跟林诚一直肩并肩向小区外走着,林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小帅这两天挺想你的,你有空去看看它吧,林诚的声音有点颤抖,其实我也挺想你的,还想吃你做的烙饼。”
孟晓梵正要说话,林诚的手机响了,林诚掏出来看了一眼紧皱了眉头,把手机按了又塞回到兜里。
“干吗不接电话?”
“没什么要紧的事。”话音刚落电话又响起来了。
“是她吧?”孟晓梵看着林诚询问着。
林诚看了孟晓梵一阵,犹豫的点了头。
“接吧,也许有要紧的事。”
林诚抿着嘴看着那号码想了半天,终于把电话接起来,电话里依然是任梦的哭声:“林诚,我爸爸这次真的不行了。”
听到这个声音林诚长喘了一口气,很想脱口问出这次到底是不是真不行?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只回答了知道了。林诚抬眼看着孟晓梵:“他爸爸又报病危了。”
孟晓梵看着林诚点了点头,“想去就去吧。”
“你陪我一起去吧。”林诚眼神是真诚,一直等着孟晓梵同意,孟晓梵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坐在车里往医院赶,“前两个星期,她来找过我。”
林诚有些吃惊的看着孟晓梵:“我没叫她去”
“我知道,她跟我说,她比我更需要你,那时候我突然觉的她很可怜。”
“晓梵,她是挺可怜的,可是你别多想。”
“我有心结,想起你做的事情就很堵的荒,我不确定我这心结能过去,你曾经让她离婚是为了想给她幸福,可是她离婚了,你却准备要跟我结婚了,那天她哭着求我的时候,我突然觉的我也是个恶人,虽然我嘴上没承认,几乎是用谴责的口气把她说了一顿,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罪恶感。”
孟晓梵和林诚赶到医院的时候,任梦父亲的病房里站了很多人,一看就像是她父亲单位的工作人员,病房里还站了几个医生护士,两个护士在擦拭任梦父亲的身体,医生在跟一位工作人员说着话。任梦依靠在病房的墙上一直在哭泣,她转头看见林诚来的时候,眼神里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下扑进了林诚的怀里:“林诚,我要怎么办?”任梦的眼泪如雨般倾下。林诚有点惊慌的想要推开任梦,此刻心电监护的机器已经开始走了直线。
“记录一下死亡时间。”医生的声音很轻,却是一种宣告。
任梦离开林诚的怀抱扑在父亲的床前,哭的泣不成声。任梦的母亲也伤心的擦拭着眼泪,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搀扶着。
孟晓梵意识到自己面对不了这种亲人逝去的场景心里被眼前的一切揪痛了,自己的眼泪充满了整个眼眶,可是眼前的一切自己似乎帮不上任何忙,林诚靠过去扶着任梦站了起来,任梦像是找到精神支柱靠在林诚的胸前,林诚没有推开她只是一直的在拍着她的背,嘴里说着安慰她的话。
“让一让。”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推着车走了过来。
孟晓梵突然觉的自己站在门口是个很碍事的人,她静静的退了出去,在楼道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一直盯着那间屋子看。
没过一会,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推着平车上面放着个黄色的袋子从那间病房里走了出来,其他工作人员搀扶着任梦的母亲跟着平车向外走着,林诚扶着任梦也跟随着人们向外走着,任梦像是已经的到了崩溃的边缘想要站直都需要个人依靠,她靠在林诚的肩膀上不停的哭泣着。
孟晓梵坐在角落里一直看着他们,看着一众人,林诚和任梦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医院的走廊里从悲伤哭泣声恢复了安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孟晓梵坐在那个椅子上一直发呆,突然有一种情绪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她把头低垂下去终于忍不住哭了。想着林诚的背影,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林诚离她远去,可是心里又觉的那女人真的更需要他的支撑,孟晓梵的心里是种矛盾,更多的是种恐惧,她害怕自己和林诚再也回不去了。
(105)一个警钟!
孟晓梵独自回了家,躺在床上又开始发呆了,发呆到头脑昏沉的想要睡过去,林诚发来了短信,短信里全是歉意,林诚不敢打电话,怕孟晓梵已经睡着了,他交代了晚上干的事情和准备大后天举行葬礼,任梦爸爸的社会地位和关系可能要通知很多人。
孟晓梵看着那条短信想了半天,回给了林诚:“你先忙她爸爸的事情吧,我们的事情过一段再说。”
孟晓梵的短信刚发出去,林诚的电话就打来了:“你生气了,晓梵?”
“没有。”
“晚上我一直在帮忙处理事情,定了葬礼的时间,她爸爸单位的人就离开了,还有些后续事情我帮忙处理来着,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心里也有点慌张,我回病房找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走了。”
“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自己先回来了。”
“后来,我把她和她妈妈送回家了,所以才拖到这么晚。”
“至亲的人去世,真的是件挺伤心的事,如果是我,我也会伤心的,不知道怎么办,你好好帮她吧。”
“晓梵,你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林诚真的忙,偶尔会发短信只是说还在忙葬礼的事情。孟晓梵看着那些短信,心里有很多种感觉,她突然很想跟林诚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坚强,我也不是那么豁达,我的心眼也很小,我还在犹豫我们的关系,你是不是也能多关心我一些,比如说一些葬礼以外的话。可是这些想法也只能局限在自己的脑子中,孟晓梵知道这些话她终究是说不出口的。任梦的父亲都已经去世了,自己还要抱怨什么呢。
孟晓梵这几天每天都很早到律所,因为早上总是醒的很早,睁着眼睛就会乱想事情,不如早点到单位看看能有什么可干的。她在律所里四处溜达擦擦桌子,浇浇花,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帮韩翼滤咖啡。只是今天她到的时候发现韩翼比她更早到律所,韩翼看见她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