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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南,别这样,我等一下还要跟同事去买东西。”感觉他的动作,就知道他的打算,他的精力没他好,每次都会被折磨得腰酸腿软,等一下他还要出门,他是想害他出糗吗?
“是你先丢我在这里的。”如果没有那通该死的电话,他们本来就是尽情温存一下午,不是他的错。
“是我不好,你……啊……”分身被恶意地搓揉着,刚刚本来就已经点燃的欲火又更加旺盛,让他很难专心跟他说话。
“下次不准……”喘息着将自己的坚硬抵住没有充分润滑的|穴口,瞧见身下的人已经在做准备,趁他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挺进。
“啊!”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可是还是很痛,“卫南……慢一点……”
“下次不准听到没有。”
“……不准什么?”分心忙着配合他的动作,他可不想在出门前来一场只有痛楚的Xing爱,那不但会全身隐隐作痛,而且还会有一种不满足感,大冷天洗澡可不舒服。
“不准再像这样……只要我在,不准你分心,不准跟其他人出去!只能看我想我听我!”他不敢要求自己不在的时候,博亚秀仍只想他一个人,但是只要他在他身边 ,他就必须是他的所有,要不然他会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梗在心口一样,几乎窒息。
只能看他想他听他?
他早已经是这样了。
不管是他在的时候,还是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心里一直就只有他。
早已经是这样。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懂?
深深吸一口气,像每一个一起温存的夜晚一样接纳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双手紧拥住他的肩颈,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结果那天他疲累地回到家时,整个屋子遗留的只有满室的寂寞,客厅的大沙发上还遗留着他出门前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只是上面的体温不在,墙上滴滴答答响的时钟成了让人心烦的节奏。
将自己关进空寂的卧室里头,背靠着门滑落,坐在冰泠的地板上发呆,眼睛除了直直地瞪视模糊不已的地板之外,不想往其他地方瞧,因为不论是在哪一个角落,都可以瞧见他遗留下的痕迹。
就说他是个任性的男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在走之前帮忙整理一下自己弄乱的地方这种小礼貌也不懂。
自嘲地对自己一笑,笑得满腔辛酸。
当初因为害怕寂寞,所以到酒吧找伴,没想到遇到同样说自己寂寞的卫南,然而一起了八年之久,今天再问自己,得到的答案还是只有寂寞……
这叫自作孽,谁叫自己还无法了断一切。
“阿秀,这一份资料里面的材料成本可能要请你重新确认一下,业务部那里的人说,如果可以想办法再压低一块半的话,跟维讯那边的签约可能就没问题了。”陈国安一手夹着一堆的资料,一手把要确认的资料递了过去,身上穿的正是那一天他帮忙选择的衣服,今天一大早到公司的时候,就特地过来跟他道谢过,说他的女朋友很满意那天一起出游的打扮。
他大概没想到那几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可以有办法,让他跟沈卫南两人不欢而散吧!
那并不是他的错,所以不怪他,卫南的个性就是这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不可能再压低成本跟飞腾竞争,嘉成特地跑了十七家厂商确认过才得到这一个价钱,麻烦你跟业务部的人说这一部份我们已经尽力了,剩下来的应该是他们的问题,不要再把困难丢回给我们。”他对自己的手下一向严格,所以嘉成如果跟他说这是目前所可以得到的最好成果,就必然难有更好的协商,何况业务部门的事情他也很了解,这一份价钱实际上已经比飞腾还低,足够成为拉拢的条件,还不是他们想要更轻松得到合约,才又过来麻烦。
“我也知道,所以他们才会要我过来传话,自己不敢来要求,反正我只是帮他们传话的,不负责成功,咱们公司的业务部因为有你在的关系,让他们太轻松了,偶尔给点颜色瞧瞧正好。”陈国安乐得收回那资料,想到等一下可以看见那一群人尴尬的模样就爽快,薪水拿那么多,哪有让他们轻松的道理。
不过不愧是阿秀,公司里除了老板跟其他上级之外,没什么人敢对业务部的人义正严词,可是别看阿秀一副斯文脾气很好的模样,办起事来条条有理,哪边怠惰绝对直言不讳,而且因为阿秀工作优秀的原因,没什么人敢出口跟他当面对辨,大家都清楚如果被阿秀说了什么,有错的一定是自己,绝对不会是博亚秀。
这才是商场上的菁英份子啊!
“对了,刚刚遇到老板,他要你别再继续加班了,他可没那么多钱付你薪水。”过完年后可以说每一天都工作到九点十点大楼关闭才回家,隔天又是比公司规定早半个小时上班,可以当超人了。
“跟他说,我又没跟他要加班费,是他自己嫌钱太多要包给我的。”继续手边电脑输入计算的工作,不过因为这几句话,脸上严历的线条柔和了一点,还可以看见一点笑容。
“你自己跟他说,全公司大概只有你敢跟老板这样说话。”老板人是很好,大家也都会彼此开开玩笑,但是像亚秀这样毫无顾忌的就这么一个。且每次老板不但不生气,还是很高兴的模样,看来亚秀的亲和力果然是无敌的。
“我会找时间跟他说的。”
“我会被他骂一顿喔!连我都想说你,这几天脸色看起来特别憔悴,跟鬼一样,小心半夜回家吓到警卫。”
“谢谢你的补充喔!”他说的事情他也知道,
然而每一次跟沈卫南这样不欢而散的时候,他就特别不想回家,逼自己工作遗忘那种半夜苏醒会感到隐隐刺痛的疼,在不知不觉里,成为习惯而不自知。
“我是说真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想想自己年纪也大了,不要太拼,有记得按时上医院检查吗?”他记得亚秀似乎有这个习惯,很少看到有人那么勤于身体检查;像他;两年一次就觉得自己很勤劳了。
“有一阵子没去了,不过也没什么大毛病,连感冒都很少有。”只是偶尔会头痛得历害,心想会不会是过去洗完头不吹而产生的后遗症。
“那就好,不过上医院检查是好习惯,如果能继续保持也不错,所以找一天去看看!”
“我会的,谢谢!”
“朋友嘛!客气什么!”
等目送陈国安离开办公室后,博亚秀缩小视窗揉揉微疼的额际,收掉视窗后的萤幕画面,是一张绿得非常青翠漂亮的山水风景图,色调柔和,看起来眼睛比较舒服。
会定时做健康检查的原因不是国安所以为的勤劳什么的,而是自己是个同性恋,性伴侣又是个不懂得节制的人,所以他只好时常跑医院做检查,哪一天要是真的得了A字头的病症也可以提早知道,提早治疗,总比变得跟医院发放的预防感染传单图上那些恶心画面一样的好。
现在不晓得卫南在做什么?上班中?还是趁跑业务的时候四处留情。
用力摇了一下头。
就说不能休息吧!只要一停下来,又会想起让自己不痛快的事情。
第六章
萤幕上的山水画面没有保持太久的时间,只足以让主人喝口茶,擦擦眼睛,接下来又是一堆密密麻麻的专有名词与数据。
“根据美国那边来的消息,美邦银行的财务顾问应该会在星期三下午到达,而达新药厂的海外企划人员会在星期六下午到达机场,因此我们有三天的时间说服美邦银行的财务顾问跟我们维持长期合作关系,第一份暂拟契约在上个星期四时已经传真到他们总裁手中,他们的反应是除了第七条跟第九条必须重新商议之外,其他都可以接受,各位可以看刚刚秘书所发下去的资料,如果我们可以在达新药厂到达之前,先与美邦签订关系的话,到时候达新药厂的争取,对我们是相当有利的武器。
站在会议室的正前方,沈卫南把最近最重要的一项合作计划仔细向会议室里的上级与相关工作人员报告。
和博亚秀相同,在公司里他们都是出色的菁英份子,不同的是博亚秀属于温和却不容人质疑、什么样的工作他都会彻底实行,毫无错误,而沈卫南却是锋芒毕露,展现激进而勇于创新不怕失败的精明手段。两个人的公司正好是以博亚秀住的地方为中心,完全相反,没有看过他们在一起的人,肯定不会相信这样南辕北辙的两人会是情人关系。
“很好,关于卫南的报告我已经在昨天看过了,今天要大家来是要看大家能不能提出更好的意见或是找出不合宜的地方。”主位上的总裁赞许地对沈卫南点点头,向在场所有人提出结论。
寂静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其间只能听闻翻阅资料的声音。
“有任何意见吗?”
众人摇了摇头。
看见大家的反应,同是业务部的同仁偷偷跟沈卫南比了一下大拇指,他令人难以察觉地笑了一下。
“那太好了,连同资料,刚刚王秘书已经把各部门该配合的工作发给大家看过,会议解散后,就马上执行,看大家的了。”总裁站起身,说完比了一个会议解散的姿势,众人一起带着笑容纷纷离座。
“做得好,小伙子!”拍拍沈卫南的肩膀,总裁感到十分欣慰,有这么一个大将,他不用太担心企业未来的经营问题。
“是总裁不嫌弃。”适度的谦虚是商场上必要的利器。
“别这么说,我可是真心称赞你,本来想说刚过完年大家应该都还没办法收心,没想到你一开年就来了个这么大的企划。”
“过年是咱们中国人的风俗,外国人可不吃这套,趁其他公司还在闲散的时刻趁机出击,成功机会才大。”冠冕堂皇的回应,其实是因为从博亚秀那里回来之后,心情莫名持续在不爽快中,只好用工作来发泄,让他一干同事是又恨又喜。
“很好很好!沈总他在过年前就已经跟人事部提出让你接他职位的函件,我也已经答应了,不过要等八月沈总做满二十五年退休后你才能接,以后要继续好好像现在这样努力。”
“我会的,您放心。”
“你今年三十二吧!三十二就做到总经理,小心公司里的女同事巴着你不放啊!”拍拍他的肩,总裁笑着进入总裁专用的电梯。
沈卫南笑着等电梯阖上后,才转身回自己办公室。
“嘿!我全听到了喔!咱们公司未来的总经理你好。”刚过会议室与会客室相邻的转角,一个身影突然冒了出来,在他胸前拍了一下,仔细一看,是同是业务部的同事郑开文。
“会痛耶!郑先生。”拍开他鲁莽的大手,回敬他一拳。
“喔!你这才叫痛好不好!”捣着被打得很痛的胸口,郑开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不想想两个人的体格是完全不同类型的。
“礼尚往来罢了!找我干嘛!不会只是恭贺我升迁而已吧?”郑开文同他都是爱男人不爱女人的人,事实上两个人还曾经上过床,只是上床的那时候并不晓得后来会成为同事,因此在公司碰到的时候两个人心里都吓了一跳,表面倒是没让人怀疑过什么,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当然不是,是问你要不要去‘深水’看看,最近来了几个不错的对象,其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身材又好,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去喝酒,每次都是一个人,只有两次有人成功邀请出去过,听说还是学生。”“深水”就是博亚秀跟沈卫南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吧,郑开文也是那里的常客,可由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