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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稳定下来了,绘梦在照顾他们。」雅人说。
「唉……这次天海和苍武真是有够惨的了。」蒂尔摊摊手。
「苍武那是活该,谁让他不听劝!」
「唔喔!雪洛你怎么这么说,太无情了!」
「里奥你闭嘴!小心我让上级把你调去南极跟企鹅一起工作!」
「唉哟,小俩口别吵了啦,是说……馆长大人,隼的事情要怎么办?」
「嗯哼……对外一律采用他是受不了犯人凌辱才自杀的吧,隼和苍武、天海之间的问题就当没这回事!」雪洛伊叹了声,紫眸冷冷的,「等苍武醒来,就和他说,以后不准再提到和隼相关的事情。」
「是,是,不过雪洛伊……」雅人和蒂尔互觑了眼。
「嗯?」
「就暂时停止新狱警的选入吧,等古艳自己想要的时候再让他挑也不迟呀,像隼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比较好……」
和雅人及蒂尔对视着,雪洛伊沉默了半晌。
「雪洛……」
「我会考虑,你们去工作吧。」雪洛伊的目光撇开,挥挥手让笑得一脸奸巧的蒂尔和雅人出去。
目送蒂尔和雅人离去,里奥一脸贱贱的笑了:「嘿嘿嘿嘿,小雪洛其实还有一点人性在嘛?」
雪洛伊目光一冷,大掌一把按在里奥那颗脑袋上:「要去南极陪企鹅、还是要被我操到下不了床,选一个吧!」
──两个星期后。
苍武手中捧着他特地申请从外面送入的干燥花束。
站在仅和外界隔着一层围墙,绝翅馆西侧种满针叶林的树林里,他盯着手里的那束花,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
想要送花到那个已经逝去的人的墓前,却愕然的在捧着花走出来寻找时,才发现自己根本连对方葬在哪里都不晓得。
对方的事已经在馆内被全面禁止提及了,即使去问唯一可能知道对方葬在哪里的雪洛伊,也绝对得不到答案的。
那么──这束花要送到哪里去呢?
咬了咬下唇,苍武苦笑,眼眶却一下子湿了。
无论那个人最后对他做了什么事,只要一想起对方的死亡,从前相处过的片段,还是会难受得无法呼吸。
又站了一会儿,苍武深吸口气,最后,只能把不知道要送去何处的花束就地放在眼前的树下。
「只能用这种方式悼念你……真是对不起。」盯着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的花束,苍武抬眼望向天空,但满溢的泪水最后还是忍不住掉出来了。
接着,是自己也完全无法控制的痛哭。
摀着脸,苍武哽咽着,他反复轻喃:「对不起,隼。」
天海缓缓地起身,揉着睡眼惺忪的眼,金发睡得有点凌乱,靠在床头,他缓缓的吁了口气。
离那件事情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腹部上的伤口正逐渐的愈合中,活动已经不是大碍的他两天前从医务室回到了牢房内休息。
──那时,自己几乎游走于死亡边缘,要不是秉持着一股还想再摸摸苍武的念头,也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醒来之后的自己被告知,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隼已经举枪自尽了,他心里理所当然是开心的,但同时却也占了一大半的无奈。
──隼其实是被大环境逼疯的,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本该要同情他,但没人心胸如此宽大,尤其是他自己。
一想到那时苍武奄奄一息地被那男人侵犯着的情景,他现在还会气得浑身发抖,甚至想拿隼的尸体鞭尸!
可惜隼的尸体已经不知被葬在何处了,连个墓碑有没有都不晓得。
但无论如何,不论隼、或是他,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真正受创最大的人,其实是现在躺在他身旁的这个男人。
黑短发的男人窝在棉被里,手里还握着一撮金发,逼得天海不得不倾着身子。男人睡颜沉静,嘴唇微微地启着,刚毅的脸孔此时却睡得像个小孩似的。这也不能怪他,那是他好多天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熟。
苍武前些天每每在午夜还会从恶梦中惊醒,偶尔是恐惧、偶尔是悲伤得泪流满面、偶尔嘴里会梦呓着、喊着隼的名字。
天海不喜欢,但他又无法阻止苍武做梦!
而且即使苍武被雪洛伊下达了不能再提起隼的禁令,天海也明白,苍武这辈子是不可能忘记隼了……虽然他不想要苍武心里还有着那个人,连这点都忌妒,但既然隼都死了,就当作是他给隼的唯一宽容吧──让他在苍武的心里有一个容身之处。
轻声叹息,天海注视着对方,而原先熟睡的男人,竟又在此时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情,他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仿佛泫然欲泣。
垂下眸子,天海用手指去按压对方的眉头,但对方仅在那一瞬间松了松眉头,接着,却又聚拢。
──那些像是恶梦一般的事,不知道还会缠绕着这个男人多久?
又用手指去轻抚对方的双眼皮,天海忽然想起当时苍武为他哭肿、还连续肿了好几天的双眼,他忍不住莞尔,同时心里又暖暖的。
这一刻他不再有从前那种仿佛苍武下一秒就要从身边离开的不安感,他可以很确定的感受到苍武就现在就偎在自己身边,如同永远不会离开似的。
感觉到被对方握在手里的发丝又被握紧了些时,天海心里有阵悸动。望着对方,他心里很笃定,说什么也不要放开了──
就让他再自私这么一次吧……
「天海……」
听见对方唤着自己名字的梦呓,天海忍不住笑了,他低吟,考虑了一会儿,接着翻身俯下,将苍武扳过身子按进了怀里,用手指捏压着他的脸。睡得迷糊的苍武被这么一闹,深吸一口气后惊醒,仓皇的四处张望。
「发、发生什么事了?」苍武瞠圆眼睛盯着天海,眼睛还睡得红红的。
「没事呀,只是我醒了,所以你也该醒了。」天海笑得灿烂,蓝眸内如水般地闪烁着愉悦光芒。
「你很自私耶!别闹了好不好,我还想睡。」
没好气的揉揉眼,苍武翻过身又想睡,但怎么翻天海就是不愿意让他翻过去。
「天海──你到底想怎样?」
天海亲亲苍武的眉角,捧住他的脸又是一阵吻。
「天海……」
「起来,陪陪我吧。」天海轻哼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却像是在撒娇。
天海愉悦的望着那张涨红到不能再红、僵硬到不能再僵硬的英俊脸孔,他躺卧着,金色的发丝柔软的散落在白色的羽绒枕上,而坐在他身上、湿热的穴口正吞没着他的坚挺的男人则是紧绷着身子,漆黑的瞳孔水雾雾的避着他的视线。
强行把熟睡中的他吵醒、强行爱抚他、强行亲吻他、强行让他的体内柔软并进入他,天海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有点过分,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要这么做。
他甚至想过,若以后苍武又在睡梦中惊惧的呢喃着、为某人而哭泣着,就算可恶,他都要强硬的把他从梦中挖起,然后再好好疼爱一番,直到他不再作恶梦为止──
然而,就在进入男人的体内之后,他更坏心的将两人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变成自己在下方、苍武在上方的这种姿态,目的就只是为了一睹男人羞窘不堪的可爱神情。
「你不动吗?」天海问,白晰的长指轻轻敲打在苍武麦色的大腿上。
闻言,苍武仿若冒着热气般的连耳根都炸红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坐在我身上一整天喔?」天海又坏心的提醒,指尖在苍武大腿根部爬呀爬的。
「可、可是……」苍武嗫嚅着,脸色带着可耻的烫红。
「可是什么?」
「这、这样很奇怪……」小小声的,不仔细听还听不清楚。
「哪里奇怪?」
天海尽量掩饰住语气里的愉悦装傻,其实他知道苍武为什么会如此窘迫,主动习惯了的自己和被动习惯了的他,忽然要立场颠倒,以苍武这种拘谨个性的男人,一定会无所适从。
但这正中了天海的下怀,他就是喜欢看苍武不同于平日般冷静的这种表情。
偶尔逗逗苍武,那真是调剂身心的好消遣呀……
「唔……」
「武,我腹部的伤口还没有好呀,用这个姿势比较不会痛喔。」
「呃……」苍武这下说不出话来辩驳了,「……我、我明白了。」
「那你要动了吗?」
「……」
「武?」
「等、等一下……」
苍武很想把自己的脸找地方埋,体内的坚硬和热度强烈得令人难以忽视,他只要稍微的动一下都会引发体内强烈的震颤,更何况要自己主动,这实在是……
蓦地,原本还在腿根打转的手指,不知何时绕到了苍武半勃发的昂扬上。
「天海!」
「嗯?」
苍武惊呼,反射性地将手覆上了天海握着他昂扬的双手,但这又正好再一次的跳进了陷阱里。
仿若没听见苍武的呼唤声,天海的手指上上下下的开始撸动起来、疼爱着那逐渐勃发的欲望。看着自己的手跟着手里包覆的白晰长指一同上下律动,瞬间瞥到的那一剎那,竟然好像是自己在……
「这样很像自慰吧?」天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天海!」
脸又炸红了一次,苍武像烫着手指似的缩回手,这让天海的手指更加顺畅的动了起来,情色地抚摸着。
「武,你真的很可爱耶……」轻笑,天海那双湛蓝的眸子盈满笑意。
「别闹了……」
苍武一张脸红得几乎就要出血了,要伸手阻止天海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体内的热度和前端逐波的快感都快让他崩溃了。
在那手指不重不轻的撩拨下,吟哦声几乎就要泄口而出,那种攀升至极限的快感就要接近边缘之际,他忍不住颤栗而收缩的后穴也一并让天海受惠,天海却在此时,刻意地停止了动作。
「嗯……想要动了吗?」他露出了恶质的微笑。
「天海,你真是……」
苍武忍不住摆出难得一见的怨怼神情,英俊的脸孔因快感的热度而泛着诱人的红,天海很意外,自己竟然能这么幸运的捕捉住这个表情。
「唉,我真是爱死你了。」忍不住叹息,天海没头没尾的这一句让苍武脸又更红了。
最后,在逃不过天海不停在耳边流泄的暧昧爱语、不时撩拨他体内欲望的恶质抚摸下,苍武还是弃械投降地乖乖顺着天海的意思去做了。
轻抚着累瘫在身上的男人的背,天海几乎就要忍不住摸摸他的头跟他说做得好了,但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男人一定会发窘到从他身上跌下去吧?思及此,他忍不住咯咯笑了。
从苍武的体内将沾满白浊爱液的性器拔出,天海翻过身将苍武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亲着。
苍武喘着气,眼神有点迷蒙,看来是又想睡了,毕竟睡到一半就被叫醒,他现在还是困着呢。
「武……」亲吻苍武的眼角,天海的语气有些感叹:「从以前到现在,没有减褪,只有增加,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苍武用困倦的眼神凝视着天海,对那双几乎就要出水的湛蓝眸子内有种急切,好像巴不得要让自己能深深的体会他有多么爱他。
──这个金发的美丽男人呀,为什么还不能安心下来呢?
他苍武又不是真的迟钝到这种地步,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几乎全身上下连每一个细胞都仔仔细细的体会过了……
「我知道啦,听清楚了吗?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