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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柔和。
受不了这奇怪的沉默,双真轻声问道:“陛下最经很忙?”
“嗯。外面很乱。”估计是想起了烦心的事,风炎皱起了修长的眉。
“那……也要好好休息。”
风炎突然笑了,似是又起了兴致,调笑道:“双真知道我没有好好休息?”
像是在问你知道我一直找别人侍寝?
双真知道被揶揄了,也有些不认输:“何须知道?您脸上可没有一点儿满足感呢。就不知道是对休息不满还是……”下面的话双真也不说了,留他自个儿领悟去。
风炎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欺近双真:“可不是不满吗?他们可比不过你……”说话间唇舌已凑近耳朵,丝丝热气闹的双真心里有些不稳。
双真知道时机来了。
他躲过风炎的唇舌,却又凑近他近在咫尺的颈项,微用力的咬了一口,又迅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风炎显然有些不稳,沿着双真线条优美的面颊吻着,“都说你冷淡,我怎么总觉得你是个妖精。”
双真低声诱惑着:“要随便能叫人看出来我也不是双真了。”
风炎收回身子,微眯着眼悠然站着,伸手轻轻触碰双真:嘴唇、面颊、眉眼、耳廓,然后指尖轻轻一撩,掠过双真微凉的青丝。
他收手,转身往回走,边道:“回去休息吧,夜深了。”
双真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就撤。情知这次机不可失,心里一急便趴在了桌上假装痛起来。
风炎果然又折了回来,扶起他道:“怎么回事?有了嗣元以后会常这样吗?”
看来他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有了嗣元倒不会这样,但若是原本就有伤在身就不同了。
“是旧疾。”
即使他找来御医也不怕被拆穿,他身上是有很多旧疾,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了。
风炎显然不悦道:“为什么不早说?”
双真竟有些昏了头脑般反射性的回了一句:“为什么要早说?”
“你……”风炎被他堵到,气极,扛起双真就往寝宫飞去。
……
硕大的寝宫里面充斥着低低的喘息呻吟和淫靡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双真攥紧了被单才不至于丢脸的叫出声来,双腿无力的大大张开,迎着风炎激烈的撞击颤动不休。
该死,怎么……这么用力……
他想要撕裂他吗……
“喂……轻点……”
双真终于忍不住示弱。
风炎却坏笑道:“久没碰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突然停了动作,还没等双真喘上一口气来,猛地一个用力,直冲进他身体深处。
双真仰头失声尖叫。
风炎却狠狠吻下去,将他的叫喊全部吞进喉咙。
唇舌之间抵死纠缠,濡湿的声音刺激着双真的耳朵,惹得他受不了的抱住风炎,下边更是夹紧了双腿。
风炎一个颤抖,低吼一声,就着吻着他的姿势快速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别……轻……唔……”
“忍忍,就快好了……”
他低沉的声音沙哑惑人,让双真脑袋一片空白,只余极乐。
滚热的体液猛然溅在身体深处,险些让双真晕了过去。
双真剧烈的喘息着,风炎却依旧不放过的剥夺他嘴里的空气,纠缠的深吻。
“喂……还让不让人呼吸了……”双真扭头想要避开,可哪由得他。
风炎低低的笑道:“没办法,双真殿下的嘴实在是香甜……”唇上吻着,手却已伸到依旧结合着的地方,轻缓的抚摸起来。明显的一语双关。
双真无语——这人……何时连说话都这么……
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一次的肿胀,双真实在是有些无语问苍天了……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双真睁开了眼,看见风炎正要下床。
“那么早?”
风炎见他醒了,道:“还好吗?昨晚……是我急躁了。”
双真摇头:“也没什么,有些虚罢了。你……您不多睡一会儿?”
风炎坏笑着凑近他:“怎么?我脸上还有不满吗?”
被自己的话噎到,双真也有些不服气;“这不是怕您体力不支累到了嘛。”
“哦?”风炎重新回到床上,悬在双真上方,“那要不要再来几次?”
双真撇过头不说话。
风炎大笑几声,复又下了床坐到了案桌边去。
“最近如何了?”双真想了想,开口问道。
风炎耸耸肩,“还不是就那样吗?捣乱的杂碎一大堆。”
“那……不杂碎的呢?”
风炎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他,“你应该听说了,说是蓝依在指挥……本来还想留着她,终有一天能收为己用,可惜了……”
“您相信传言?”双真有些不信。
“不管信不信,她……都不能再用了。”
“为什么?”
他无奈的摇摇头:“我原本只道你不适合战争,原来你也不适合君王之道——言语有他的力量,一个人说不怕,所有人说还不怕吗?如今蓝依被完全隔离出我的阵营,我只能与她为敌才能向自己的人交代。”
双真被说得有些晕乎,不再多想,直道:“我可以去看看希夷吗?”
“……你好像很关心他?”
双真自然地笑道:“我也会寂寞的,难得有个朋友,总该珍惜。”
“是吗?”风炎问的高深莫测。
双真心里有些跳,“当然。”
风炎看了看他,点头答应。
还没等双真走出门,又听见风炎问道:“希夷是朋友,那……我是什么?”
双真回过头,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是陛下。”
随后转身离去,留下那个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的人。
拜访
这次双真学聪明了,用法术收集了几次量的血——倒也不是他不想多要一点,只是流重下手极重,希夷身体还弱得很,直到现在也还昏迷不醒,他要血拿多了,指不定希夷撑不撑得住。
才收手,双真一转头看见休走了进来,心里一跳。
“休总管有事?”……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他走过来,行了个礼,“没什么,例行给希夷殿下检查身体罢了。”
“他现在如何了?何时会醒?”
“不知道。”他显得很冷淡,这让双真有些诧异,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待下去也不讨好,双真告辞想走,却又让他叫住了。
“双真殿下,我希望您……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休总管何出此言?”
他转过身,冷冷看他,“风炎陛下是真正的王者,我不希望任何人影响他太多。”
双真诧异,“您是不是高估我了——关于希夷殿下,我想陛下也本无意杀他……”
“我并不是指他,殿下。这只是一个忠告,我希望您一直记着……”
双真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反正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关于风炎,只要他不找他茬,大家各管各的,个求所需。
至于他要的忠心,他可给不了。
如果他像当年芸要挟他那样给他用毒下蛊,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听说双真殿下喜爱看书?”
双真愣一下,怎么突然问起他的爱好来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凤遣》这本书?”
“休总管想看这本书?”这可是禁书来的。
“不,是陛下。那天看见他在藏书楼里找这本书,还问了我,似乎很想要。”
这时候的休又恢复了彬彬有礼,刚才的强硬完全没了踪影。
他对风炎才是真正的忠心啊。
双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书我没有,但我知道谁有。您若要的话,我可以帮您去拿。”卖个人情,指不定日后也还是有帮助的。
他一直不喜欢带着目的去帮助一个人,可只要有人,就有人情这样的东西;而要好好的活,就必须触碰这个东西,不管他多么不愿。
倒也不是说的多清高,但他……算了,反正他和这个休,也成不了朋友。
“您可以不必自己去取,您告诉我地址,我派人去拿可好?”
“不用,我朋友不喜见外人。”虽然他们两也不一定在帝都……八成是不在的吧,否则听到这么大的消息也没见他们来问候一下。
想到那两个活宝,双真忍不住轻笑起来。
双真和奇然漫步在帝都的街上。
不是他闲——实话说,他是不喜欢出门逛的,或许是强烈的不安全感在作祟——现在却由不得他,要甩掉他身后的一群“护卫”,还就得这么慢慢的逛。
连将军是负责他安全的人,粗枝大叶,心直口快,应该不会像流重或休那么难缠。
左右找着人多的地方好把自己冲散,双真也顺便瞧清了许久不见的帝都街道。
依旧那么繁华。
帝都聚集了魔法最优秀的人们,各怀专才,大多被帝宫招揽,为天帝办事——为天帝,而不是为特定的某个人,皇家的斗争他们大多不参与。但他们却让帝都显得更为华美。
各种职业的人遍布街道,除鬼的,挖宝藏的,贩卖奇珍异兽的,提供情报的;当然也有最普通的卖美食华衣的、表演的,不过大多是能力较低的人,除非运气好,那倒可以撞上一个能力高超却隐于市的人。
双真有些怀念,当初还真就给他撞上两个有料的,自此结成莫逆之交。虽然常常好几年见不着面。
一个靠绚丽的魔法卖艺的小姑娘冲过来送给连一朵花,又羞怯怯的跑了。
一阵风吹过,连手里的花幻化成粉色的风,轻轻在连脸颊上吻了一下,慢慢消失。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推推嚷嚷,窘的他满脸通红。
双真也忍不住笑了。
不管宫里怎么巨变,百姓的日子也还是不变。
风炎的谋权篡位是受人非议的。有人说芸的统治并不能称得上昏庸,天下太平,为什么他非要闹些不太平的事,无辜流这麽多鲜血?还有人指责他颠覆皇室血统,破坏传统,大逆不道。
当然也有支持他的人,大多是低能力区的,当然甚至还听说有边界的人,说是芸只顾享乐和保护权贵,不知民间疾苦,说风炎生于百姓之中,更会体谅他们。
总之就是穷人和富人的斗争,老掉牙的话题了,倒因为风炎的崛起又被拿出来翻来覆去的吵。也不知道最近谁在背后煽动,争吵有些变质,越发显得暴力。
前头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奇然过去探了探,回来道:“好像是小型冲突。”
“双真殿下还是别过去吧,那边不安全。”连尽忠职守的提醒,表情也严肃起来。
双真笑笑:“无妨,过去瞧瞧。”刚好碰上混乱的局面,可省了他不少事。
才走近,一道水柱刺过来,双真赶紧闪身避过去。身后的连一惊,大刀一挥将水柱披散开来。
双真无力道:“连将军,您使这么大劲,没事都被您招出事来了。”
连吓一跳——可不是,那边一个本来吵得不可开交的人一见有人出手,还出的这么大气磅礴,眉毛一挑直冲过来。
“喂!我的魔法你也敢拦,找茬吗?”来人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却双手叉腰一副泼妇状显得尤其搞笑,双真差点很没良心的笑出来。
连赶紧道:“兄弟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哈?”
“我……只是……”
“说!你是站在哪一边的?芸帝还是风炎?”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