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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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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斌说:“我不适合露面。”

    “你带着郎犬。”项诚说:“帮助我的手下打探消息,看看长江沿岸有什么动静。”

    早饭后,项诚开上车出来。

    迟小多低头看自己的胸腹,项诚给他在衬衣外面套了件纯黑色的毛衣背心,再穿上外套,迟小多手指摸了下,湿漉漉的。项诚上车,迟小多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项诚摸了下迟小多的额头。

    “你有点发烧。”

    迟小多答道:“没有毒就不怕。咱们现在去哪?”

    项诚没有回答,眉头始终拧着,开车,两人回到古镇外,迟小多带路,顺着昨天的山路上去,半山腰上,那条看风水的小巷里,已有警车停在外面,居民指指点点。

    项诚上了隔壁楼房的二楼,示意迟小多看,轩何志师叔住的小屋里,房顶破了个洞。

    “冲破了房顶,从天空离开的。”项诚说。

    “嗯。”迟小多答道:“应该是在夜里,所以附近的居民也没有发现,我现在相信了,那只鸟抓走了轩何志的师叔。”

    “你觉得对方会飞多远?”项诚问。

    迟小多朝附近看看,答道:“要么是山上,要么是江上,总不可能带着一个老头子,飞过整个重庆主城区。”

    “答对了。”项诚打了个响指,说:“如果要带走一个人,一定会有接应。”

    “我知道了。”迟小多说:“你太聪明了!对方一定是有计划的,在一个晚上准备动手来抓人,也就是说……”

    两人一同望向江边。

    “前天夜晚,我猜有一艘船停在,或者是驰过这里,接应了那只鸟妖。”项诚的呼吸气息明显,迟小多摸摸他的额头,项诚却示意不必担心。

    “可是嘉陵江沿岸这么多船只来来去去,怎么找呢?”迟小多说。

    “码头是有监控的。”项诚掏出手机,吩咐黄杉准备钱,去码头找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项诚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调阅了码头办公室的记录,没有录像,却有快照,每一艘船经过时都留下了照片。

    从大前天夜晚到前天夜晚,迟小多用鼠标朝后翻,外头黄杉给负责人递烟。

    项诚突然拍了下迟小多的肩,示意他看大前天半夜十点二十七分的一副照片。夜色里,有一个非常模糊的鸟的影子,飞向其中的一艘货轮。

    项诚眼睛非常尖,不是他提醒,迟小多根本就找不到。昨天和轩何志忙活这么半天,项诚仅花了两个小时就找出了关键点。两人记录下货轮的编号,让黄杉马上去派人查这艘船。

    轩何志来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紧张。

    “驱委有两个从北京发过来的任务。”轩何志说:“需要本地驱魔师配合,我认得其中一个女孩,考试的时候在隔壁队里的,她朝我透露了一些。”

    “具体什么内容。”项诚说。

    “第一个任务是围捕一只叫‘黑翼大鹏鸟’的妖怪。”轩何志说:“这是一周前发过来的。”

    迟小多:“!!!”

    迟小多马上翻开郑衾交给自己的妖怪图鉴,倒数第五页赫然正是黑翼大鹏!

    他看了眼项诚,又看了眼妖怪图鉴。

    项诚没有回答,站在车旁,全身不住发抖,看看迟小多,马上收回了目光,手指揉捏自己的眉心穴。

    “行。”项诚的声音里发着抖。

    “黑翼大鹏是什么?”迟小多问:“项诚,你听过?”

    项诚没有回答,问:“第二个任务是什么?”

    电话里,轩何志答道:“第二个任务是悬赏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昨天晚上发布的任务。”

    “行。”项诚说:“在朝天门码头集合,准备追踪你师叔的下落。找到他就能找到黑翼大鹏了。”

    项诚挂了电话,朝迟小多道:“上车。”

    迟小多坐上副驾驶位,项诚侧过身,给他系好安全带,亲了下他的唇。迟小多发着低烧,嘴唇发红。

    “别怕。”项诚答道:“只要抓到它就能把你治好。”

    “抓伤我的是它,对吗?”迟小多说:“什么等级的妖怪?”

    “等级不高。”项诚答道。

    迟小多说:“我觉得你的回答不太对劲,你说实话。否则我会生气的。”

    项诚专注地开车,迟小多说:“别再像上次那样了,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都经历了,还要瞒我吗?”

    项诚叹了口气,说:“我……大概知道一点,是我爸说的,我没见过它。”

    “他说的什么?”迟小多问。

    “让我以后……小心。”项诚漫不经心地答道:“如果有一天,遇见了一只叫黑翼大鹏鸟的妖怪,一定要注意避开它,不要和它交手。”

    “为什么。”

    “因为它是蛇类的天敌,不过我不怕它。”

    迟小多感觉到事态的严重程度了,自己有点虚弱,他的血总是止不住,而且一直头晕,是走路轻飘飘的那种晕,像踩在棉花上。

    “没事的。”项诚第三次重复道:“没事的,我一定会抓到那家伙,不要怕……”

    迟小多怔怔地看着项诚的侧脸,项诚别过脸去,不让他看。

    迟小多倚在车窗上,外面阳光灿烂,炫光照得他有点晕。

    他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

    “小多?”项诚道。

    “嗯。”迟小多答道。

    “你在睡吗?”项诚转头问。

    “我在想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

    “很小的时候……很小很小,邻居家有个小孩,我都忘记她的名字了。”迟小多说:“她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推了一下,摔破了头,她的爸爸妈妈都回来看她。那个时候我好笨,我以为我爸妈也会回来看我,就也故意摔了一跤……”

    “……我爸妈没回来。”迟小多的声音很轻:“但是我外婆……她背着我,跑到村子里,走了一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才找到车,送我到医院去缝针。她走得好快,她还裹过脚的……”

    “真是对不起外婆。”迟小多说:“后来我就很小心了。但还是总会生病,外婆说我是个磨人的小孩,不是生病就是摔跤……结果到这么大了,还是没照顾好自己。”

    项诚:“……”

    “在广州上班的时候。”迟小多轻轻地说:“我偶尔也会生病,那个时候想着如果有个男朋友多好啊,现在我却一点也不想生病了,怕你会难受,会着急。”

    项诚的车越开越慢,最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他的两只手搁在方向盘上,两眼有点涣散,迟小多睁开眼,一时间有点茫然,项诚摆摆手,捏了下自己的鼻子。

    “我爱你,小多。”项诚哽咽道。

    “我知道啊。”迟小多困倦地说:“快走啦,我会好起来的。”

第90章 大鹏

    一个人的生命,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有多大的作用呢?

    迟小多倚在车窗上,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了死亡的意味,从前死亡对于他来说总是很遥远,远得他甚至不相信自己会死。而在项诚开车经过嘉陵江大桥时,他忍不住看项诚的侧脸,意识到了死亡总会来临的感觉。

    认识项诚的时候,他总是东奔西跑,力气总像使不完的感觉,他也有过濒临死亡的时候吗?那感受是怎么样的?会不会遗憾有许多的事还来不及做,没有回到自己身边,尽可能地彼此相守在一起?

    都说人在意识到死亡将近的时候,总会不甘心,迟小多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和项诚在一起的短短一年多接近两年里,简直比从小到大的二十六年经历的事情都要多。

    他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现在回想起来,都有意义极了。唯一担心的事情是……如果自己死了,项诚一定会很孤独的。

    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啊啊啊!迟小多心里怒吼道我还没有要死呢!

    车在医院前停下,项诚让迟小多下车,迟小多说:“不是要去……”

    “别说话。”项诚答道,“先看看医生。”

    “我不要缝针!”迟小多叫唤道。

    黄杉已经联系好了医院,医生看了眼迟小多的伤,便皱眉道:“怎么现在才来?”

    迟小多已经有点晕眩了,马上配血型,输血,几个医生过来给他会诊。

    “血小板的问题。”

    “怎么回事?他有血友病?”

    “血总是止不住……”

    “这种皮外伤没有办法缝合……”

    “试试看。”

    迟小多靠在病床上,项诚在他耳畔说:“听话。”

    迟小多被打了麻醉,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体没有知觉,感觉到胸腹一片清凉。

    郎犬和黄杉在旁边守着,麻药劲过了,迟小多渐渐地觉得有点疼。

    “项诚呢?”迟小多问。

    “大王和轩何志会合,去临江门码头了。”黄杉答道。

    “给他打个电话。”

    黄杉拨项诚的电话。

    迟小多翻身下床,摸了下缠着绷带的胸腹,血还是没止住,一点一点地朝外渗,皮外伤无法缝针,但不知道医院用了什么方法,暂时截住了几个主要血管里血液的流淌,应该是用注射凝血剂的方式。

    “请不要下床!”黄杉马上说,“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迟小多抬眼看了下输血瓶,已经见底了,黄杉让医生进来换输血瓶,迟小多趁着这个时候下来换衣服。黄杉追在后面,说:“我们已经查出重庆的情况。”

    “说。”迟小多答道。

    “大王接到驱魔师那边的电话……”

    “陈真打来的吗?”

    “似乎是另外一位,叫格根托如勒可达。”黄杉说,“格根托如勒可达说,驱委根据以前的汇报整理出,金刚箭可能就在巫山。简文为了寻找金刚箭,抓走了轩何志的师叔白绥,让他为自己测算金刚箭的下落。”

    迟小多一下就明白了,停下动作。

    黄杉说:“大王让您在医院里休息,等他回来。”

    迟小多说:“北京也派人来了吗?”

    黄杉说:“简文先是封锁了通往丰都的陆路,再发信给北京,北京再批调动令,让重庆本地的驱魔师,协助寻找金刚箭。”

    “他们找金刚箭做什么?”迟小多问,“这么大费周章,就只是为了引出项诚吗?”

    黄杉答道:“北京驱委和国安目的都达成了一致,要不计代价,找到金刚箭。驱委反而没有过多地注意你们,只是顺带发出了批捕令。”

    迟小多跑到医院外,郎犬提着晚饭进来,差点与迟小多撞上。

    “带我去江边。”迟小多说。

    “汪!饭!”郎犬说。

    “我已经好了!”迟小多一阵晕眩,把郎犬拖起来,靠在他身上,说,“你相信我,输过血了。”

    郎犬说:“不行!他让你在医院里等!”

    迟小多揪着郎犬的衣服,朝他说:“项诚很危险,带我过去找他……快。”

    黄杉追在后面,郎犬短暂地犹豫后,出门外,迟小多问:“你会开车吗?”

    郎犬想了想,发动了项诚的车,迟小多靠在副驾驶位上直喘气。

    “你不能去!我们去吃火锅好吗?”郎犬犹豫道。

    “那只鸟很危险。”迟小多说,“靠项诚自己不行,掉头啊!哎!你会不会!”

    迟小多帮郎犬挂档,郎犬问道:“能打过它吗?”

    迟小多没有说话,窗外夜□□临,路灯缤纷闪烁。

    “我好歹也是有证的。”迟小多有气无力地说,顺手翻了下手册,说,“黑翼大鹏鸟,有什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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