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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弄春被人这样糟踏,午维忠气得关刀用力劈开大门,大吼道:「弄春,我来救你了!」
「午维忠!幸好你来救我,你真是我的再造恩人!好可怕、好可怕,我差点吓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会做好事,一辈子都做好事……」
劈开了大门,躺在地上农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人,一路哭着爬向午维忠的脚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放,但那不是季弄春,竟是、竟是——王大毛!
这是怎么回事?午维忠拿着关刀杵在地上,当场傻住。
王大毛哭得好惨,抱着他无论如何不肯放。他的脸肿得像面团,而且红得像是过年的红面龟,七零八落的衣衫下,身体遍布红紫,应该是有人施暴的结果。
他原本可能脱了裤子,所以裤子还悬在脚上,双腿间那个东西,竟肿得比大香肠还要大——但看来像是被打肿的,惨不忍睹。
连午维忠看到王大毛双腿间的惨样,都觉得浑身发毛,被这样打过,那家伙恐怕以后都不能用了。
午维忠扫了一眼大厅,厅里的东西全都砸了,桌子斜倒在地,墙壁被椅子砸得一个洞一个洞的,什么花瓶、茶杯、挂饰、图画,全都捧在地上,像是经过一场风暴一样。
眼前的季弄春头发乱了,衣衫也乱了,但是眼露凶光,正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继续朝着王大毛砸过去,王大毛尖叫一声,头上瞬间又多了一道口子。
季弄春砸不够,遗骂道:「老子长得再好看,也不是让你碰的!你敢再给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老子杀你一百刀!」
午维忠闻言缩了一下,他也不过只想杀王大毛十刀八刀,但季弄春更狠,竟说要杀他一百刀,那如贼窝土匪般的煞气,让王大毛抱着午维忠一直哭。
「不要再打我了!地的钱我退给你,全退给你!」
「你以为五百两就了事了吗?你以为我季弄春只值五百两银子吗?呸,我看你这色欲熏心的老乌龟就是欠打!看我把你全身的骨头全都折得碎碎的,让你加进茶里,配你那恶心的茶一起喝!」
季弄春狠厉的目光转移,像在物色有什么东西砸在王大毛身上可以让他发出最凄厉的惨叫声,最后他抬起那张可能连午维忠都抬不起的大桌子,朝着王大毛丢去。
王大毛尖叫着躲避,那大桌子落地的声响震耳欲聋,连午维忠都差点腿软。
「不只五百两,建学堂的钱我全出了!拜托,不要再打我了,我道歉,我跪着道歉,求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王大毛跪着向季弄春道歉,连连叩头,差点连他王家祖宗都搬出来道歉。
季弄春也不是傻子,他拍桌大吼道:「口说无凭,给我立字据!」
王大毛随便拿了一张纸,抖着写了退还季弄春五百两,还要出资建学堂,他写得慢些,还被季弄春大吼:「写快一点,你是乌龟啊!」
王大毛被他一喝,吓得毛笔都掉了,捡起来后边写边哭哭啼啼,立完字据,季弄春收了纸张,王大毛扶着墙,虚软的腿好不容易撑起肥胖的身子,千恩万谢的准备送走这位煞星。
季弄春还很不爽,临走前又踹了王大毛的双腿一脚,他一走,王大毛跪在地上,感激瘟神终于走了。
午维忠拿着那把关刀跟着季弄春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该讲什么了,刚才见到季弄春大显神威,竟然抬得动那厚实的桌子,这等神力连他都没有。
「你、你好大的力气……」
季弄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是穷人家长大的小孩,活儿没少干过,原本就有力气,最近去搬石砖,好像力气又加了倍。我死去的娘也说过我的力气大得不象话,跟我的外貌不太一样。」
岂止不一样,根本就是背道而驰,他娘说得太谦虚了点。
季弄春又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小时候有人用几颗糖骗了我去偏僻处,我用力的踢他一脚就跑了,听说后来他两脚骨折,见了我就逃,再也不敢到我家附近来,所以我家附近没人敢找我跟阿夏的麻烦。」
午维忠差点说不出话来,小孩子踢大人一脚,竟把大人给踢得两脚骨折?这太扯了吧。
「你……你当时几岁?」
「大概十岁吧。」
午维忠唇角痉挛了一下,季弄春接缆道:「后来我年纪大了,怕不小心踢死人,都有节制了,就连去搬石头,我也不敢显示我多有力气,就跟一般人一样的搬。」
「所以你当初打志孝时……」
「我出的是最小的气力,要不然一脚就可以把他的命根子踢飞了。」
午维忠张大了嘴,终于明白在旁边这一位容姿绝俗、美艳异常的旷世美男子,为何出外游学数月可以平安归来。凭他的美貌,应该难免有登徒子想对他用强,一定是他非常可怕,别人才不敢造次。
看着午维忠提着亮晃晃的大关刀开始有点喘,季弄春随手接了过来,像在拿小孩的玩具,好像一点也不费力。
「你以为我出事,所以来……来救我吗?」
午维忠脸红着点头。季弄春这等神力,自己其实根本就不用救美啊!看刚才王大毛吓得屁滚尿流,就知道季弄春发起威来有多恐怖,连这等恶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上次打你时我有收敛,应该没打得很重吧?」
让他疼了七、八天还叫有收敛?午维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以季弄春的神力,看来真是用最轻的气力打他而已。午维忠还是拿出男人的气魄道:「几天后就不疼了。」
「嗯……」季弄春没说话了,可是没拎着关刀的手轻轻的晃过来,碰了一下午维忠的手。
以季弄春的神力,两人若在一起,以后稍有不顺可能会危及性命,午维忠是聪明人,明知敬「弄春」而远之比较安全,但他还是很没用的牵住季弄春的柔软手心。
「谢谢你来救我,我还从来没被人救过。」
季弄春脸都红了,害午维忠也脸红了,而且心里甜蜜蜜的,他开始有一种错觉,就是即使被季弄春打死,过程可能也会挺享受的。看来他已经无药可救,脑袋都烂成糊状了。
「弄、弄春……」午维忠抱住季弄春的肩膀,靠在树旁,亲吻了他。
季弄春脸上泛出艳红。刚才午维忠杀气腾腾的一路冲来救他,让他原本的恼怒瞬间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尽释前嫌。
季弄春双手抚摸午维忠的脸,主动吻上他。两人吻得如野火燎原,不知是不是刚才揍人的霸气还在,季弄春此刻显得特别主动,他探出舌头主动挑引,吻得午维忠热火全都众在下面那一块肉上面。
「维、维忠……」
「弄春,你好美……」
午维忠下面胀得受不了,手指一路从季弄春的背滑到他的臀,甚至还溜至臀缝间。季弄舂一颤,午维忠的手指穿入裤内,轻刺那个私密部位,季弄春喘息起来,毕竟青涩,那手指硬是挖搔,让他有些疼痛。
季弄春曾见过午维忠的下部,然而现在一瞄,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他用力推开午维忠,午维忠的头撞到树干,痛得差点飙出泪来,但眼见季弄春脸上飞起红云,美得不得了,他瞬间忘了疼。
「那么大的东西不可能进得去吧!不可能,不可能的……」季弄春嗔道,又偷看了午维忠底下一眼,越看越觉得不可能进入自己的体内。
午维忠紧搂着他,甜蜜低语:「可是阿孝跟阿夏他们很甜蜜啊。」
「说不定孝孝的很小啊。」季弄春虽见过午志孝的赤裸样子,但那时正生气,哪有可能注意他的尺寸。
午维忠想再进一步,但季弄春死也不肯,最后只能交换几个甜蜜的吻,两人牵着手起身,回到季家。
两人一打开门,还未开口,就听得室内一阵春意桃香。午志孝的声音透过房间,吼叫道:「阿夏,你的洞好嫩好滑喔,好爽,爽得我受不了了!」
「孝孝,再深点,啊啊——好舒服……」
看来是午志孝来这里陪季萤夏,讲清了小倌的事,加上午志孝的强力求爱,竟陪到了床上,你侬我侬了。
「是小倌好,还是我比较好?」季萤夏不死心的问。
午志孝再怎么蠹,这次终于学聪明了,甜腻的道:「当然是阿夏的最好!又甜又软,湿淋淋的迎接我……」
他说着顶了一下,让季萤夏喘出娇音:「你、你坏死了,孝孝……」
季弄春踢开房门,季萤夏尖叫一声,立刻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掩,一脸愧疚的哭道:「哥,我跟孝孝解开误会,不知不觉间就、就在一起了……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哥,你不要生气……」
午志孝立刻从季萤夏身体内抽出,因为太害怕季弄春的暴力狂踢,他也立刻跪下叩头求饶。
「弄春哥,我是真的爱阿夏!阿夏现在是我老婆,我只是想亲他一下,结果亲着亲着,就变成这样……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季弄春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午志孝又害怕,又觉得奇怪,感觉弄春哥好像是盯着他胯下,他急忙夹紧双腿,怕被季弄春看了不爽,又要踢他的宝贝了。
「阿夏,你过来,哥哥有事问你。孝孝,你先把衣服穿好。」
午志孝急忙穿上衣服,拉上裤子时,还看见季弄春一瞬不瞬的直直注视他的下半身,让他感到一阵凉飕飕的阴风吹来,下半部忽然觉得好冷,感觉那眼光好像要把他的下体给刦成两半。
好可怕啊!弄春哥说不定不爽,正在想要闱了他!
因为太害怕了,午志孝拉着午维忠的衣袖,抖抖颤颤的哀求:「哥,要保护我喔……」
季萤夏穿好衣物,随哥哥走到屋后,他眼眶泛着泪水。
「哥,是我没出息,一见孝孝心就乱了,你别气我!」
季弄舂思啊两声,算是回应,心里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他低声问道:「阿夏,你跟孝孝之间的房事……」
「哥,我发誓以后不跟孝孝做了,你千万不要再打他了!」
每次被哥哥痛打一顿,孝孝都伤得好严重,再多打几次,说不定哥哥就会失手把他给打死了。
季弄春翻翻白眼,「这种做不到的誓不用发了,况且你们夫妻间和乐敦伦也是常情。哥是要问,孝孝那个看起来挺大的,你的屁股承受得了吗?」
季萤夏没想到哥竟问得这么深入,难不成他在讲反话吗?
「哥……你是不是想要阉了孝孝?」
季弄春再度翻翻白眼,「要阉早就阉了,不会让你被占了好几次便宜后才动手。哥是问你,孝孝那个那么大,你屁股的洞那么小,怎么可能容纳得下?用常识想,不可能啊。」
季萤夏咬着小指头,臊红着脸,因为是哥哥,他才支支吾吾的坦白道:「开始好痛,痛得觉得身体简直要分成两半,后来就舒服了,而且……」他掩住红通通的脸蛋道:「而且好舒服,舒服得有时神智都抽离了……」
「是真的吗?」季弄春疑惑道。
「是、是真的!因为我是男的,并不会分沁出湿液,所以要用油膏抹上,等润滑够了再进去,就不会痛了。哥,你是怕孝孝对我不好,让我很痛吗?」
季弄春没回答他的问题,只专注在他的答案。「原来要用油膏抹上润滑……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