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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杜鳞真想大吼一声「我又不是找死,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这么个大麻烦」,但话在嘴边,瞥到江无畔的表情时,却还是吐不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杜鳞强挤出一个笑容,「那个。。。。。。作为朋友,江大剑客当然是无懈可击啦。。。。。。」就是这句话,也让他说的心虚不已,就算是厚脸皮如杜鳞者,也在心中唾弃自己还真是恬不知耻,能昧着良心说谎话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奇葩了。
杜鳞没胆子抬起头看江无畔这时的神情,垂了头,双眼死盯着对方的鞋子直看。
「朋友。。。。。。会上床?」凝结着极度霜寒的声音轻飘飘的在头顶上晃悠,也让杜鳞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吐不出来。
「咳咳咳。。。。。。那个啥,江大剑客,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个,也是彼此之间互相需要。。。。。。嘿嘿。。。。。。为朋友两肋插刀都成,这点。。。。。。你好我好大家好,就。。。。。。」天,如果和每个人上床都要喜欢上对方,那一个成年男子会喜欢上多少个人啊?杜鳞真的很想翻白眼,但迫于对方淫威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你有很多这样的朋友?」
杜鳞悄悄在心中擦了把汗,「男人嘛,面对着温香软玉自然会心生动摇啦。。。。。。咳咳,做个像是江大剑客这样守身如玉、人人崇敬的君子,难度实在太高。。。。。。那个啥,而且我也因为手上的差使,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就。。。。。。这也是世间阴阳互济、遵从天道运行的结果嘛。。。。。。」
「。。。。。。」
一阵森寒冷风从身边刮过,杜鳞后背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他是很想对江无畔说他一直守身如玉,但这番话说出来他都不信,就更别提江大剑客了。虽然他的睑皮厚度不错,但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还是不要说出来自取其辱比较好。
不过,现在加了掩饰的实话实说,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呜。。。。。。
该死的,江无畔干嘛要问他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嘛。。。。。。
「走!」头顶上隐隐傅来磨牙的声音。
「欸?」杜鳞没料到那人会突然大发慈悲,放他一条生路。
一抬头,就见到江无畔双眼紧闭,眉山高耸,额角上青筋直跳,似在努力隐忍什么。
「快走!」
「江大剑客。。。。。。」唉,现在他还指望着江无畔帮忙抵挡蛇蝎夫人呢,可不能招惹这大剑客。「论坛」
看他一脸摆明就是假装出来的不辨情势的懵懂模样,江无畔睁开眼又狠狠闭上,双拳不由握紧,指甲都深深嵌入手心之中。
「你若不走,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蹦出的生硬语音让杜鳞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这时候再演戏,只怕对方真的会发飙。
「唉唉,我知道了,江大剑客你多保重啊,别气坏了身子。。。。。。我、我先走了。。。。。。」说着就脚底抹油,迅速离开江无畔的视线范围。
就在他溜出竹院院门的瞬间,就听到院子里面傅来一声轰然巨响,地面都随之摇晃起来!
「庄主!」原本还在恶狠狠瞪着他的福管家立刻大叫一声,冲进院去。
杜鳞的身子随着晃了晃,脸色煞白,冷风一吹,后背上更是凉嗖嗖的,让他浑身都僵了。
「呼。。。。。。」他都不太敢去想象院内现在的情形,更加不敢想象自己刚才的处境。
奶奶的,就说这种纯情小姑娘。。。。。。呃,口误,是纯情男人最是戏弄不得,不过就是上床滚了几圈。。。。。。好吧,不止几圈,就喜欢的要死要活,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到让人说不出话来的地步。
本来以为江无畔脸皮子薄,不会死逼着他说出来,但现在看来,貌似江无畔也已经忍耐到极点了。
今天这番逼问,已经充分显示出对方对他这种敷衍态度的不耐烦。
唉。。。。。。
杜鳞禁不住长长出了口气。
真是。。。。。。造孽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蛇蝎夫人过来抓人的时候没跑过去看热闹。。。。。。
啊呀,不对,如果早就知道今天这种困境,冲着要去写《人不淫荡枉少年》的续集,他也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看现场实况活春宫的绝佳机会。
如果要后悔的话,那他当初就不该去想方设法招惹江无畔,搞得现在自己都身陷险境。
呃,也不对,就算当初明知道会和江无畔纠缠不清,杜鳞也非常笃定,只要看了江无畔画的图,也会不计后果的爬来索要春宫图才对。
换言之,他还真是为了事业毫不畏惧恶霸。。。。。。错了,强者的能人啊。。。。。。
想到这里,杜鳞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而且,江无畔的滋味确实非常棒,让人食髓知味,惦念不已。。。。。。
想到这里,杜鳞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不过,马上就再次萎靡下来。。。。。。
「啧!不管怎样,现在要怎么做?」装无辜装懵懂看来是行不通了,况且这也不是他擅长的本事,要不然就不会被江无畔发觉到他完全没有将心思放在这段关系上,进而有了今天的质问。
有一就有二,不过今天这么一打击,江无畔火气上冲,应该在短期内不会再次找他再受一次气。
「江无畔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杜鳞脚下不停的向前飞掠,说什么也要远离身后那处危险祸源。
亏在刚认识那会儿,江无畔还对他说什么「情爱只是虚妄」,到头来执着的却不是他这个凡夫俗子,而是江大剑客。
搞了半天,只是说说罢了。
肉体关系明明是这么的美妙,不用顾虑那么多,还能舒舒服服的享受到,也只有傻瓜才会执着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
比如到现在还不肯死心的蛇蝎夫人,赔了长年打拚下的基业不说,还将本身小命都推入危险境地。
又比如江无畔,执着于这些无聊的情感纠纷,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放着福不去享,偏偏就要和他过不去。到时候伤心又伤身,还真是怎么算怎么划不来。
杜鳞禁不住摇头叹气。
「算了,管他明白不明白,这里看起来是待不了多久了。」
杜鳞停下脚步,蹲在一处屋檐上愁眉苦脸。
「可是为什么该死的蛇蝎夫人非要挑在这时候跑出来作乱呢?害我现在逃跑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逃?外面有个蛇蝎夫人虎视眈眈。
不逃?迟早有一天江大剑客会再也忍受不了的发飙,到时候他也会死得非常难看。
偏偏他又不想委屈自己的性子,陪江大剑客玩什么爱情游戏。。。。。。当然,在床上翻滚他是非常赞成啦!
「唉。。。。。。左右为难啊。。。。。。」
杜鳞垂头丧气,肩膀耷拉下来,郁闷的望着下面来回巡视的庄丁们。
到底该选择哪一边才好呢?
「嗯?等等。。。。。。」
杜鳞这才想起来方才忘记的事。
「我是为了找江无畔发飙,叫他不要管我这么多的啊!为什么到头来却是我落荒而逃?」
这下子,某个淫徒就更加郁闷了。。。。。。
交易
寂静的厢房内,江无畔盘膝坐在床榻上,按照平时所作的那样,默念心法口诀,修炼内力。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额前渗出一层细密汗珠,面色潮红,双眉越皱越紧,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发出细微声响。
终于,江无畔身子一晃,鲜血从紧咬的牙关里渗出,为略微发青的唇染上一抹艳丽到让人心悸地步的色泽。
「唔。。。。。。」
手指迅速将上身几处大穴点上,急促起伏的喘息这才缓缓平息下来。
江无畔睁开眼,伸手将嘴边的血迹抹去,心中不由又是气急,又是懊恼。
就在三个月前,他的内力其实就已经有了突破原有境界的征兆,他足足在同一境界上滞留了五年,此刻终于得窥更高一层武学的门径,却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始终不得其门而入,非但如此,就连原本的境界都有些不太稳固,照这样看,搞不好修为还会下滑也不一定。
他的心,乱了。
已经不再是一心一意寻求剑术顶峰,而是掺杂了别的东西。
偏偏那东西还是最难掌握的,也是完全无法估计其发展的,这怎么能让江无畔静下心来,重新修练剑术呢?
以往的惊人定力在这种左右摇摆、无法捉摸的感觉面前简直就是溃不成军。
江无畔当然清楚他会动摇至此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心中更是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抓住那始作俑者,让那人偿了自己的心愿。
若不是那人,他此刻又怎会受如此煎熬?平生不识情爱滋味,此番初尝,却是遇到了负心薄幸之人。。。。。。哦,也不是,毕竟那人只是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而已,却是一点都不曾表态过喜欢自己。。。。。。 神秘发谁
是了,那生平挚爱淫书春宫图的杜鳞,只记得他的身子,却记不住他的感情。。。。。。
这样一想,他又忆起不久前杜鳞对他那句问话的回应。
以及那时满是心虚、遮掩的表情,还有眸中闪烁的厌烦光芒。。。。。。
「呜。。。。。。」胸口方才好不容易通顺的真气又开始闹腾起来了,江无畔深深喘息两口气,手指按压在胸口处,尽力让自己静心,要不然只怕情况会变得更糟。
可惜,尽管这样全力压抑,体内那股真气还是窥准了他心绪紊乱这个缺口,开始大肆闹腾起来。
「啊。。。。。。」
真气化成无数尖针,在奇经八脉里到处乱刺,江无畔紧闭双眼,身躯痛得微微发抖,汗出如浆,眼看就要忍到极限。
「嗯!」
忽然一声闷哼,江无畔再也禁不住的向前一头裁倒,「咚」的一声大响让守在外面、忠心耿耿的福管家心中大惊,慌忙喊道:「庄主?出了什么事?」
江无畔已经因自身真气反噬厥了过去,福管家等不到响应,心急如焚之下急急道了声「得罪」,便直接破门而入。
「庄主!」一进门就见到自家庄主软倒在床榻上,福管家脸色煞白,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小心翼翼将庄主的身子扳正,只见江无畔面如白纸,唇边一缕血线鲜艳刺目。
「庄主!庄主!」福管家慌忙探查江无畔此刻状况,不探则以,一探之下,当下惊的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庄主!庄主!怎么啦?」这时候,外面听到福管家那一声叫的庄丁们也冲了过来,一跑到门前,看到福管家双手抵在庄主身后运功疗伤模样,便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福管家毫不吝啬的将内力源源不断导入江无畔体内,却也不敢一下子导入太多,生怕雪上加霜,非但解不了庄主体内真气乱冲乱撞的险状,反而会将原本就糟糕的情形弄得更加糟糕。
等到江无畔的情形稳定下来,福管家也差点虚脱了。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都围在这里?」杜鳞发现到异状,也从住处赶了过来,就见到那些五大三粗的巨熊们都堵在江无畔练功房门口,黑压压的一片,将里面的情形都遮住了。
「哼!」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听声音是福管家没错。
福管家怎么冲进江无畔的练功之处了?
一股不祥预感直冲杜鳞的心窝,让他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福管家!」眼看着福管家将手从庄主背后放下,江三这才熊吼一声,向着床榻那边冲去,雷公般的嗓子顿时让杜鳞的不祥感觉落到实处,「庄主这是怎么啦?福管家!」
有一只领先,剩下的熊男们顿时闹哄哄的都挤了进去,一下子杜鳞面前就一片开阔,可惜熊男们都挤在床榻前,也让他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形。
杜鳞无奈,望了望房柱,脚下施力,身子轻飘飘的上了房梁,居高临下这才看清了下面情形。
这一看不打紧,只看得杜鳞的小心肝「噗通」一声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江无畔侧躺在床榻上,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