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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鳞想到这里,果然见到江无畔脸皮似乎抽搐了一下,很显然也被他这个如此狗血的理由震撼到了。
「停。。。。。。」江无畔终于耐不住腹中一阵阵抽搐,发现如果不自力救济的话,只怕他真会生生的被杜鳞恶心死,「别说了,我知道了。」
「明白了就好,有没有很感动?」杜鳞吸溜了一下鼻子。
很感动没有,很恶心倒是有。。。。。。
嗯,不过看这个情形,杜鳞这厮只怕也和自己一样,恶心的快要撑不住了。
江无畔面色冷凝,虽然功力暂时散去一大半,但该有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减,甚至,比之前杜鳞所能感觉到的还要锐利许多。
「我虽然是初次动心,却也并非一被心上人说好话就头昏目眩的热血少年,我深知你是什么性情,所以。。。。。。」
后面的话隐去不说,杜鳞也明白是啥意思。
「我不管你为什么这样做,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做,我只是想确认一点。」
杜鳞心中顿时十七、八个吊桶七上八下,干笑两声,还想强辨,「瞧你说的,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江无畔瞅瞅他的眼珠子四处乱瞟,就知道这厮绝对没说真话,不过早就知道杜鳞是个什么德行的他,自然也不会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杜鳞,你跑来对我说这些话,不管是真是假,你可是想要向我示好?」
这句话说过的过于直白且具有非常强悍的跳跃性,杜鳞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江无畔双手撑住床榻,缓缓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前,望着难得一副呆头鹅模样的杜鳞,嘴角微扬,冷凝冰颜浮现出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浅笑,双眉微舒,眸光如幻,看得杜鳞脑袋中就只有「色如春花」这四个俗气到死的字来回飘荡。
这一笑,宛如九天神灵直劈杜鳞脑袋,顿时电的他欲仙欲死,销魂至极。
「杜鳞,你想对我好么?」神秘谁
呜。。。。。。他、他错了!
不但错了,而且错的非常彻底,非常离谱!
谁规定没谈过感情、没上过女人的家伙就是好诱惑、好欺骗的生手的?
有些人,是天生的恐怖危险人物,只要想做,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福伯,你说那淫徒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啊?」
「嗯,那淫徒别的本事没有,勾引人的本事应该不差吧?毕竟写了那么多本淫书。。。。。。」
「啧!可怜的荘主,日后俺非要将那淫徒碎尸万段不可!」彪形大汉的双眼都发出绿光了!居然敢玷污他家荘主,杜鳞那厮绝对是自寻死路!
「不错,等到日后找个机会,我们。。。。。。嗯?那淫徒出来了!」老管家一拉熊男,向旁边假山后面一躲,眼瞅着荘主练功用的厢房大门被死力一撞,有人火急火燎的从里面冲出来。
看那身黑衣,就知道是杜鳞。
怪了,这淫徒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难道说。。。。。。荘主!
两人顿时大惊,也顾不得隐藏身形,急惶惶的就向着厢房冲去。
「荘主!」
「荘主,你怎样了?那厮有没有对你。。。。。。呃?」
两人一飞到大敞开的门口,就见到自家荘主站在床榻前,脸上虽然也和平时一样表情冷淡,但是漂浮在四周的氛围却明明白白告诉两位家人,他家的荘主正陷入沉思之中。
江无畔侧过头,就见到福管家和江三傻呆呆的望着他,嘴巴大张,略皱了一下眉,开口道:「刚好,我有事找你们。」
「啊?」两人心跳猛地加快了一下,面上表情也随之一僵。
他们两人的表情变化,江无畔自然看在眼中,这也就足以解释杜鳞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副怪模样。。。。。。嗯。
「你们到底答应了杜鳞什么好处?」
杜鳞慌不择路的乱跑,一眼瞅到前方不远处就是花园,花园里面有再熟悉不过的假山堆,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假山与假山中间的窟窿里,唰啦一声将衣衫撩起,将内衣爽利的撕下一大块,从假山洞的泥土里挖了挖,挖出块木炭来,当下将那块布往地上一摊,唰唰唰就是一通狂写。
直到将这块白布正反面都写满了,杜鳞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摸摸还在发热的鼻子,虽然方才的鼻血已经擦干净了,但似乎还有再流出来的迹象。
「呜。。。。。。」
想到这里,杜鳞就是一声哀鸣。
丢脸,这次简直丢脸死了!虽然没达到蛇蝎夫人那种阅人无数的地步,好歹他也是百花丛中过的高手,居然因为个男人的笑容而被激出了鼻血,实在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让他那些淫界的朋友知道,要不然绝对会被他们嘲笑至死!
他去诱惑人,结果反而被人家诱惑了,不过是一个笑容而已,居然就能让他兴奋到流鼻血。。。。。。
杜鳞第一次开始深深后悔答应了这个条件,他怎么会忘记在极乐宫地宫里江无畔对他微微一笑的杀伤力?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产在是太恐怖了。。。。。。
不行,他要逃,要不然的话,他绝对会死得连骨头渣渣都个剩!
呜呜。。。。。。
第五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江大剑客,今天外面挺冷的,下雪的时候不冷,化雪的时候可冷的紧。你功力未复,喏,这是袖炉,塞在袖子里,可暖和着呢。」
「鳞儿,这是你特地为我准备的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鳞儿,你怎么了?可是受了风寒?」
「没、没有!」
「我虽然功力失去大半,但长年习武,身子还是比你健壮不少。这袖炉你揣着,我记得还有件狐皮袄,我让他们拿来,你穿在身上,会比现在好很多。」
「江、江大剑客,不至于吧?」
「嗯。。。。。。要不然你坐过来点,你缩在角落里,当然会冷。」
「呃。。。。。。」
「鳞儿,你不愿意么?」
「没。。。。。。没。。。。。。」
从一大早起,整座临剑荘就笼罩在满是粉红色的气泡里,从荘主练功专用的院落里传出来的甜言蜜语,不但驱散了冬日严寒,反而让四周都彷佛三伏天一样闷热不已,蒸的所有荘丁都浑身冒汗,身子打摆。
五大三粗的熊男江三一边死命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边挪动着脚步,想要离练功院远一点,却又担心自家荘主的安危,还不能离开太远,因此夹在让人恶心的甜言蜜语与心急如焚、嫉恨难消的冰火两重天内烦躁不安。
「福伯,这、这种情形到底要怎么办啊?」
蹲在一旁的老管家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原本挺直的脊背早就弯下去,整个人老了不止一轮。
此刻他对身旁大汉的询问不吭一声,依然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福伯?」江三有些担心老人家受不了这个刺激,忙凑过去,向前探头。
这一看,把大汉生生吓了一跳!
「杀、不杀,杀、不杀,杀、不杀。。。。。。」
福管家左手紧紧捏着一只可怜公鸡的脖子,右手则很有规律的开始拔鸡毛,嘴巴里还在念念有词。
「福、福伯。。。。。。」
「杀。。。。。。很好!」硬生生的扯下最后一根尾羽,福管家气势万千的将早就厥过去的公鸡往旁边一丢,整个人身形暴起,就要向着荘主练功圣地冲去!
「福伯!福伯!不可啊」江三一个飞扑,将老管家的腰一把楼住,情急之下,两人都没有站稳,「咚」的一声,摔落在地,摔成了滚地葫芦。
「你放开我!放开老夫!老夫要去灭了那胆敢勾引荘主的妖孽。。。。。。」老管家努力挣扎,全力折腾,双眼都被怒气冲成了赤红色!
「不行啊。。。。。。不行!我也很想杀了那妖孽,但是。。。。。。但是。。。。。。」所幸江三还有点理智可言,死死抱住老人家不肯放手,「可是荘主在那里!要灭那妖孽,也要趁荘主不在的时候。。。。。。」
这两位还真是半斤对八两。。。。。。
「荘主不在的时候。。。。。。呜。。。。。。荘主不在的时候!现在荘主就算是睡觉也要和那妖孽一起睡!要我怎么找荘主不在的时候下手?」老管家涕泪纵横,哭的肝肠寸断。
江三也跟着流下两行男儿虎泪,他轻拍着老管家的后背,哀声道:「忍吧。。。。。。总有一天,我们会熬出头来的。。。。。。现在只要那淫徒的利用价值一完,我们就下手把他做掉。。。。。。」
「小三啊。。。。。。」
「福伯啊。。。。。。」
正在两人抱头痛哭的当口,就听到练功室大门咚的声响,有人从里面飞奔而出。
杜鳞踉踉跄跄从屋子里跑出来,找了个有假山遮蔽的角落,一弯腰,就开始哇哇呕吐出来。
等到吐完,他伸出袖子擦擦嘴角,这才浑身虚软的坐在地上。
「他娘的,照这样玩法,老子迟早会被恶心死!」
呜,太恶心了!他做梦都没想过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居然有这么恶心,尤其是从江无畔嘴巴里说出来,要怎么恶心就有多么恶心。
明明就是冷傲禁欲的那么个大美人,偏偏要对他如此温柔体贴过了火,导致他听那些话的过程中胃液一个劲儿的翻涌,难受的不是一般二般。
「鳞儿」。。。。。。
恶!就说他最讨厌那什么「X儿」的叫法了!
习惯了江无畔的冷言冷语,这样子他实在是承受不住。。。。。。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种情况别说他勾引江无畔了,准备的那些招数一用出来,就被江无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打了回来,若论起煞风景的功夫,只怕江无畔比他杜鳞还要高竿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搞不好还会让杜鳞自己承受不住,更加恶心回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方才就是他打算用「关心」来软化江无畔的防线,结果却被江无畔用「鳞儿」的称呼恶心得呕吐。
杜鳞抹抹嘴,一抬头,猛一见福管家和江三两人抱在一起,傻愣愣的看着他,当下皱皱眉,觉得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恶心感再度冒了出来,「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真是有伤风化。。。。。。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是这种关系。。。。。。」
福管家和江三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迟钝的望了望杜鳞,又看了彼此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闪电般分开,离对方远远的!
「你你你你这淫徒,别把别人也想得和你一样下流!」老人家的脸都涨的快要滴出血来了!
「死淫贼,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灭了你!」江三脸上青筋直跳,反手一抄,大板斧横在手中!
「欸,我知道我知道,我会保密的。啧,放心吧,你们爱怎样做,是你们的自由,爱玩什么忘年恋、养成游戏,我也管不着,不过拜托不要在光天化日下这么捣鼓就成了。。。。。。」
「杜鳞!」怒火所致,两人齐刷刷吼出声,身上杀气如汹涌巨浪,向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子迎面冲来!
「停!别忘了,你家荘主还需要我!」
一句话成功将两人杀气消弭无形,杜鳞得意的抬抬下巴,只要有江无畔这个护身符在,这临剑荘中人就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小人得志,这就是小人得志啊!
老管家和江三咬牙切齿的死瞪着杜鳞直看,真恨不得将这厮拖出去挫骨扬灰。。。。。。哦,不对!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丢去给蛇蝎夫人料理,保证杜鳞被料理的金光闪闪、瑞气千条!
「鳞儿。。。。。。杜鳞,你好了没?」那边传来江无畔的呼喊声,顿时将杜鳞的得意洋洋打了个烟消云散。
杜鳞深深吸了口气,将反射性摆出的愁眉苦脸丢到一边,立刻换上春风得意、喜气洋洋的模样,一步三晃,也是一步三挪的向着江无畔那边行去。
望着他「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背影,江三冲着一旁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福管家忧心道:「福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