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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妞儿一脸不耐烦:“请等我们正式营业再来好吗?”
乐杭走上去,把名片递上:“欢迎二位光临SUM,我是这儿的总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那个戴墨镜的把墨镜摘下,接过名片,和乐杭握握手:“你们的员工,脾气很大呀。”
乐杭一惊,这人眉目清丽脸上一丝皱纹也无,单看这张脸,也就二十出头,可眼睛却如深水一汪,举手投足成熟稳重中带着随意,明明是岁月积淀而成。
没错,是个艺人!只是,乐杭想:身为娱乐大亨乐世的二公子,他都没有见过的艺人,是哪家的?他旁边那个,是他的经纪人?
经纪人正巧抬起头来,乐杭又一惊,心跳都停了半拍:天啊!感谢老天爷啊!感谢女娲月老丘比特啊!哎呀妈这就是剑眉星目啊,这就是面如冠玉啊,难得的是还自带学者气场气质儒雅啊,之前他还惋惜他妈剑眉星目都是二百五啊,老天就放下一个来证明他是错的啊!他嘴唇淡淡的粉红好可爱啊!感谢九天神明啊,这就是缘分啊!
乐杭一脸痴呆相地向“经纪人”伸手:“这位先生,贵庚啊?”
经纪人先生狐疑地看着他。
“呃,哈哈,这个嘛,我们会所可以根据年龄和身体状况等信息帮您设计出最适合您的方案。”
“哦?”艺人感兴趣了:“那我想问询一下资费是怎么样的?”
“之前我们的员工冒犯了,里面有VIP待客室,两位如不嫌弃,里面谈怎么样?”
经纪人先生冲艺人点点头,然后说:“有劳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跟我来。”乐杭边说边瞥一眼前台小妞儿,给了秘书一记凌厉的眼刀,然后带着两位客人去VIP了。
余秘书看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小姑娘:“以后你不用来了。”
罗勇军半躺在自家摇椅上听京剧,眯着眼睛想:宋宋和毛儿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复杂,真去调查什么健身会所吧,可惜我手里没有乐京的名片,算了,他们要是有疑问不会自己来问我咩?俩家伙之前明明拿着要紧东西了还不跟我说,混账!误会了多跑跑才好呢!
毛檀开着车往回走,宋铭倚在靠背上捶脑袋:“重点怕还是乐世吧,这健身会所怎么想也和荣盛啊远大啊没什么关系啊。”
“现在真正管乐世的是乐京,为什么罗师兄偏偏给我们乐杭的名片?”
宋铭揪头发:“这我也不知道哇!要么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毛檀摇摇头:“罗师兄不是装神弄鬼的人,要是没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他不会用这种方法给我们传递信息的吧。”
摇椅吱吱呀呀,罗勇军闭上眼舒服得直哼哼,捏着兰花指跟着唱: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金教授大觉醒来,天色已暗。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金采晃晃脑袋,昨晚上和唐敬喝到半夜,然后被程西蒙那疯狗咬了一通,趴在车里睡到早上回的家,在楼道上,在楼道上碰见谁来着?
毛楠?
大过年的毛楠来了?
金教授推开门出去,看见毛楠正在客厅里对着电视打游戏。
“你怎么来了?”
毛楠瞥他一眼:“还不是被你这个酒疯子给逮上来的。”
金教授去洗手间放水,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顶着个青青紫紫的猪头吓得嗷一声:“我怎么了?!”
毛楠很淡定:“喝醉了摔得呗。要么就是耍流氓被打得?我看见你时就这样了。”
金教授退回洗刷间对着镜子左瞧右瞧:没记着程西蒙打我脸了啊,他掐我脖子然后不就被拦住了么?
“嘶···”金教授撩开睡衣,又是一片青青紫紫:我怎么摔得这么厉害啊,跟被人狠踹了几脚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文一向虎头蛇尾,特别怕后面写不好(尽管前面也不咋滴吧),好焦躁···
☆、放假就是要···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狂风暴雨之前来点肉···
于是,明日高能预警···
转眼3月。
法院的判决迟迟下不来,荣盛和远大的口水仗却越打越激烈,战火蔓延到各大报纸上,两家互相揭老底,骂得是不亦乐乎。
一时间,街头巷尾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荣盛和远大那档子事。
荣盛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叫一个越斗越勇。远大倒不至于被荣盛缠的焦头烂额,但长时间的官司让远大在舆论方面颇为头疼,被荣盛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确实是不好受。
4月,判决结果下来,荣盛胜诉。远大当然不服,上诉要求二审。
再一转眼,就是5月。
天气晴暖,草长莺飞。
君享度假开门营业,给毛老大也送了体验函。忙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了。于是毛老大回去拎上小屁孩儿,奔着君享度假就去了。
两个人吃啊喝啊玩啊叫啊洗温泉啊,洗着洗着就洗到一块儿去了。
毛老大抱着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小屁孩儿啃,抓着小屁孩儿的命根子问:“想我没?”
小屁孩儿张嘴:“没”
毛老大的手上握紧了:“嗯?”
“啊啊啊啊啊想了想了”小屁孩儿赶紧改口。
毛老大的爪子松一松,小屁孩有样学样地把手摸下去攥紧了:“才怪!”
小屁孩儿手上没轻没重,毛老大疼得直抽气,让他气得脑门儿疼,压下头堵住他的嘴,直把小屁孩儿吻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再也动弹不得。
这下毛老大高兴了,拿毯子把乐洛川裹了,抱到屋里扔到床上,整个人就扑了上来,连啃带咬连揉带摸,到最后一步,正要一鼓作气冲进去,谁知小屁孩儿竟晃够了神清醒了过来。
乐洛川从上往下扫一遍,看清了形势抱着屁股“嗷”一声就窜了起来。
毛老大被他吓了一条,抓住他白花花两条大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你你你···”小屁孩儿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毛老大可不能由着他思维清晰了,那样指不定又闹什么乱子,于是抱住大腿再次放到,拍拍小屁孩儿的肚皮:“乖,趴过去。”
乐洛川哪里肯乖乖就范,死命推开毛老大:“你乖,你趴过去。”
毛老大眯眯眼:“嗯?”
乐洛川仗着胆子:“便宜都让你占了,这次我要在上面!”
“不行!”毛老大想也不想。
“为什么?!”乐洛川炸毛。
“上面不舒服,下面舒服。”毛老大哄小屁孩儿。
“那不能总让你不舒服,这回换你舒服舒服,咱们试试。”
“唉,你看你不会,这次我先教教你。”下次还是我教你!
“我都学了好多回了,没事,你趴下,实践出真知嘛!练习一次,下次不久会了么。”想骗我,门都没有!
下次?还有下次?
“上面真的不舒服啦,你会后悔的。”
“可能你觉得下面舒服,我觉得上面舒服,试一试嘛,真是这样那以后咱们就直接换过来好啦!”
苗头不对啊,这小屁孩儿不仅是要反攻,还想永远反攻啊!
“不行,你不舒服我心疼,你在下边。”
“你老不舒服我也心疼,你在下边。”
“你下边。”
“你下边!”
“你下边!”
“你下···呜呜呜···”
谈判破裂,毛老大武力镇压,堵上了小屁孩儿的嘴。
箭在弦上,小屁孩儿扯着嗓子杀猪般叫唤:“下边才不舒服呢,你要觉得舒服你自己在下边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疼死了!好疼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毛老大烦得只想把他的嘴塞上,喝他:“闭嘴!”
乐洛川才不停呢,自顾自地在那嚎,嚎着嚎着就骂上了:“挨千刀的毛老大你生儿子没j□j!”
毛老大乐了,朝某个点大力顶一顶,唤他:“儿子!”
乐洛川“嗷”一声,要不是有毛老大握着他的腰,就一猛子窜出去了。这下子总算没劲闹腾了,躺在床上拌死人。
毛老大尤不死心,顶一顶又唤:“儿子!”
乐洛川胳膊搭在眼上,被摇得水中小船一样。
毛老大低下头靠近了再唤:“儿子!”亲他的小脸蛋,亲了一嘴湿。
毛老大挺住不动了,小心翼翼地把小孩儿胳膊拿开,小孩儿闭着眼,眼角亮晶晶的,看得毛老大心里一颤,赶紧从里面退了出来,抱住他的小屁孩儿:“怎么了?这么委屈?就这么疼?”
不哄不要紧,一哄小屁孩儿就如山洪爆发,哇哇哭起来,哭了阵子抽抽搭搭地指责毛老大:“我都说不舒服了我不要在下边,我疼呜呜呜,我疼!”
毛老大百爪挠心:“乖乖不哭,都怪我不好,弄疼你了。“
“你知道多疼吗?呜呜呜你知道吗?”
“宝贝宝贝对不起宝贝,我不知道,咱们不玩了,疼就不玩了啊。”
“真的?”乐洛川抹抹眼。
“真的!不玩了,以后等···”
“还有以后。”乐洛川又开始嚎:“下边可疼了你知不知道,疼!”
毛老大这会儿一门心思哄小屁孩儿,忍着下面胀得他闷到脑门上,小屁孩儿说什么都一律好好好,等反应过来,乐洛川早就不嚎了,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爬到毛老大身上,两只手不老实地胡乱抓:“你趴好。”
毛老大一骨碌翻过身来把小屁孩儿搂在怀里,皱着眉头眯眼凑到小屁孩儿面上:“什么?”
老狐狸发威了,小狐狸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身子不能自制地抖了一下。老狐狸裹得又紧了紧:“嗯?”
“趴,趴趴趴···嗷!毛老大你个王八蛋!疼啊啊啊啊啊杀人啦啊啊啊啊···”
毛老大抱住小屁孩儿一阵猛摇:“好儿子,叫响点,爸爸疼你。”
“疼你妹!疼你儿子!”
“对,疼我儿子,”毛老大拍一下小屁孩儿的屁股:“放松,别这么紧。”
“死去吧你个王八蛋你嗷嗷嗷疼死我了···”
毛老大头疼:他怎么就这么聒噪呢?真疼还是假疼?
当然是假的,乐洛川叫了一会就喊哑了嗓,声音小下来,贴在毛老大耳朵边上催:“嗯···嗯···快点快点···嗯嗯···啊···”
毛老大眯着眼睛大力冲刺:“好好好,快点,快点,这样怎么样?”
乐洛川哆嗦着攀住毛老大的背,脚趾都蜷起来,两只脚在毛老大腰上勾住了:“嗯嗯···再快···嗯···”
毛老大冷笑:哼哼哼哼···
于是···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大晌午都没能起床···
于是···
下午毛老大坐在驾驶座上腰酸得呲牙咧嘴,小屁孩儿兴高采烈呀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个情况?
毛老大叹口气:果真是老了么?
乐洛川趴在车窗上偷笑:我难道会告诉你我有采阳补阳之术咩?
注:纯属臆想,请勿轻信。
☆、无妄之灾
毛老大开着车往家走,小屁孩儿一直趴在车窗上动也不动,瞅也不瞅他。
有什么东西轻微地叫了一下“咦呜~”,乐洛川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洛洛。”
“嗯?”
“什么叫?”
“啊?谁知道呢?可能是外边···”
“咦呜~”又一声。
“洛洛。”
“嗯?”乐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