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锦书瞬间就哽咽了。
两辈子了,你不累吗?我不累吗?
既然同样无法开始下一段感情,为什么不去试着拥抱对方,也许过程注定会把彼此刺的遍体鳞伤,但是至少好过一个人喁喁前行的孤单绝望。
云锦书没有抗拒韩江的亲吻,当两片嘴唇贴在一起的瞬间,仿佛心也不再遥远了。
亲吻越来越没有章法,两个人像是冷怕一般,尽力从对方身上压榨温暖,韩江的吻从云锦书的眉心一直滑到嘴唇,又从嘴角落到了脖子。
唇齿相依的感觉太过美好,当舌头轻轻的探进去的时候,两辈子的回忆被瞬间触发了。
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那么的合适,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是他,只有这一个人能够给予你最极致的感触,当那种熟悉的味道和舌尖交换的美妙感觉窜上来的时候,才能从心底轻轻的蔓延出一声轻浅的叹息,寻寻觅觅,只有他,唯一的他。
韩江的手指很急切,他捧着云锦书的脸,细细密密的不落下他任何一寸皮肤,光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把这个人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手指顺着脖子一路向下,途径挺直的脊背,勾勒着美好的曲线。
随着韩江的情绪,云锦书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了,他知道两个人本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的脑袋却混混沉沉不想再继续跟自己较劲。
当韩江的手掀起他的衬衫的时候,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几分,一根银丝被拉扯出来,在逐渐浓重的夜色里显得奢靡不堪,韩江的眸子渐渐地深了下去……
☆、76
“我终于找到你了;锦书。”
韩江捧着云锦书的脸;落下点点碎吻;声音很轻,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医院的日子是痛苦而漫长的,即使大半年前他就已经苏醒,但是长时间的昏睡使他的肌肉全都僵硬了,根本无法站起来;所以也不能立刻把云锦书找回来;只能无助的留在医院才加冗长的复健运动。
当每一次忍着疼痛站起来,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的摔在地下的时候,他的内心都焦躁不安;不过却没有过一丝怨恨。
因为他知道这些报应都是他亏欠云锦书的,即使已经身败名裂,甚至差一点丢掉性命,终究他还没有死,与云锦书遭受的痛苦相比,这些已经不足一提,他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认真的把自己的爱人追回来,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索性,老天见怜,辗转了整整六个月他终于把云锦书找了回来,甚至此时此刻还能够把他抱在怀里,倾听他的心跳……
何其有幸?
前世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与如今的种种重叠在一起,让韩江的心里煎熬不已,他用力搂住云锦书,像是终于找回了失落的珍宝一般,急切的亲吻。
炙热而渴切的吻,仿佛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抬高了,身上渐渐焦躁起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一下子把云锦书压在旁边的大衣柜上,双唇再次密密的贴合上来,连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
云锦书被他控制在胸膛与木柜之间,身体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胸口剧烈的起伏,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火热接触。
“够了……呼……”
他抬起右手撑在韩江的胸膛上,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躲过韩江的吻他偏过头来,整个人因为缺氧而不停地发颤。
韩江的身体像一面坚硬高大的墙壁,云锦书的动作根本就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韩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捧住他的头又一次吻了上来,喉咙沙哑的低声说着,“锦书,别拒绝我……别拒绝我,我很想你……”
前世的后悔与今生的挂念拧成了一股坚硬的绳子,死死地捆在心上,每一次的跳动都会扯到神经,让思念变成最执着渴望。
在相识近十年的漫长岁月里,两个人第一次这样抛开所有的束缚拥抱在一起,韩江又怎么忍得住放云锦书再一次逃走。
亲吻越来越浓烈炙热,韩江再也不能保持冷静,脑袋里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动作也狂热而激烈起来,他的死死地箍住云锦书的头,在他的皮肤上落下自己的痕迹,手臂也不再满足于拥抱,把云锦书塞进裤子里的衬衫衣摆扯了出来,无法克制的探进去揉捏着掌下光滑的皮肤。
“唔……”
带着薄茧的手急切的探进来,云锦书闷哼一声,脑袋里嗡嗡作响,抬手狠狠地退了韩江一下,他喘着粗气说,“韩江,我不想。”
“只要一会儿就好,求你。”韩江的瞳孔深的像是要淌出浓稠的墨汁,眼睛里有痴恋也有祈求,“我不会欺负你的,以后也不会。”
他说完这话又扯了扯云锦书衣领,大半的衬衫被扯开了扣子,露出里面的皮肤,在黑暗的房间里泛着光润的浅色。
像是膜拜一样,他叹息一声,虔诚的开始一点一点的舔舐云锦书露出来的狭长锁骨。
“嗯……停……停手……”
云锦书扬起脖子,艰难的喘着粗气,他已经太久没有经过这种事情,皮肤甚至因为韩江的触碰战栗的泛起一层小疙瘩。
韩江当然不会放手,他已经想了太久,等了太久,他想再次拥有这个自己爱了两辈子的人,想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锦书,你也抱住我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
他抬起手臂拉着云锦书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再次低下头含住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强迫他跟上自己的节奏,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急躁又渴切的上下抚摸,甚至已经滑到了他的臀瓣上,韩江的心里激动地仿佛在擂鼓一样砰砰直跳。
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十八|九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脑袋里被灌进去一盆滚烫的沸水,烫的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紧紧地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以外,他搞不清楚下一刻的步骤,心脏跟着脑袋私奔了,以前的游刃有余也早就灰飞烟灭,只剩下最本能原始的侵略和交叠。
大概只有与自己最爱的人相处的时候才会像这般头脑发昏,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不仅仅是身体的占有,而希望能够走进云锦书的心。
低下头舔舐他的脖子,云锦书瑟缩的往后退了一下,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韩江低低的笑,“看来我没有记错,这里一直是你的敏感带。”
云锦书剧烈的颤了一下,接着抬手去推韩江继续攻城略地的头,“韩江你……你别得寸进尺!”
韩江沙哑着喉咙低低的笑,抓着他抬起的手指凑到唇边,舔舐着无名指与食指的中缝。
像是猛然同上电流一样,一股酥麻传到尾椎骨,整只手上最敏感也最具有特殊含义的无名指被他这样色|情而热烈的用舌头舔舐着,云锦书倒抽一口凉气,张开嘴想要骂上一句,但是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喘息声,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韩江似乎看出了云锦书的羞愤,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闷声的笑,笑声带动两个人紧贴的胸膛,发出了让人发颤的共鸣声。
抬起手他慢慢的下移手指,摸到了云锦书已经略微隆起的部位,他心里很喜悦,低下头浅浅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锦书,你瞧,也不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
“你——!”
云锦书刚想开口,韩江已经料定他会说那些煞气氛的话,用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笑的异常的柔软,“嗯,很精神。”
“嗯……”
重点部位被这样揉捏,是个人都会扛不住,云锦书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闷哼一声。
这轻浅的一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奢靡,韩江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接着竟然一下子扯着云锦书压在了旁边还盖着白布的沙发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气息粗重剧烈的仿佛得不到餍足的野兽。
“锦书,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韩江像是咒骂了一声,伸手就开始解云锦书的腰带,动作虽然很急躁但是却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到云锦书一丝一毫。
云锦书抽了一口气,心里炸开了锅,抬腿踹了韩江胸口一下,伸手抵在了他的跟前,“我还有事,你他|妈松手!”
“锦书……”韩江叹了一声,抓着云锦书的腿在脚背上仔细的亲吻了几下。
“你他|妈……嗯……松手!让我说完!”
云锦书抽回自己的脚,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滑下来,衬着他被噬咬的嘴唇更加的嫣红。
韩江早就在云锦书身上认栽了,这会儿看见他真的急了,哪里再舍得让他受委屈,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压在他身上没有再动。
云锦书心里真是呕出血来了,脑袋里乱的厉害,伸手就要把韩江推下去,结果推了几下也没推动,一时间更窝火了,“韩江,你下来!”
韩江勾着嘴角,虽然不再动手但是也没挪动一丝一毫,这一次他既然能追到这山沟沟里来,就是没有轻松回去的打算,甚至已经做好了折进这条命的准备,反正跟追回恋人相比吃再多的苦也无所谓了,更何况是一张脸皮。
“我还有事,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
云锦书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快八点了,芸豆还在村口等他,心里有些着急口气更加的冷淡了。
韩江伸出手从背后穿过搂住他,即使身上的热度还没有散去,也没有再攻城略地,“那你让我这样抱一会儿行不行,就一会儿,我保证不乱来。”
云锦书还想在说什么,这时候楼下却传来了李婶的声音,“喂!小金啊,豆子我给你送回来了,你在不在家啊?”
云锦书一听这话立刻有些慌乱了,使劲推开韩江翻身下了沙发,拢了拢凌乱的衣领,拉开房门就要往外走。
韩江快速跟上来,从后面叫住他,“锦书,你等一下。”
云锦书倏地回过头来,心脏跳得几乎快要蹦出喉咙,指着他的说,“你别跟上来,我现在很乱,不想看见你。”
韩江无奈的苦笑,“那我去你那边坐一会儿总可以吧?”
“不可以。”云锦书丢下这话逃似的走出了房门,速度快的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房门“砰”一声关上了,韩江一个人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哑口无言,过了很久才闷声笑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他点了支烟,吸了几口让自己身体里的热度流空了之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尽管医生叮嘱他养伤期间不许吸烟,但是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己,虽然从前很讨厌烟味,但是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却突然发现尼古丁真是个好东西,可是让人短时间内忘掉所有烦心的事情,恢复冷静。
今天的事情还是他太急躁了,一见到云锦书就失了方寸,明明应该慢慢来的,但到底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反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不过所幸他已经追到了这里,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耗下去,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连下半辈子都搭进去,他相信只要掏出一颗真心决不放弃,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按掉手里的烟头,他打开了云锦书带来的饭盒,熟悉的不锈钢桶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云锦书用小塑料袋细心包好的香菜末和小香葱,下层是早就凉透的鸡汤,上面凝固的油花看着让人有些倒胃口,但是韩江也没在意,把冰凉的汤全都灌进了肚子里,甚至连自己一向不喜欢吃的香菜都一点一点的吃完了。
只要是云锦书给他的东西,他一丁点都不舍不得扔。
云锦书急匆匆的下了楼,对李婶道了谢,拉着芸豆的小手上楼的时候,心脏都还没有安稳下来,甚至连整个胃都跟着痉挛似的搅在了一起。
芸豆自顾自的跟着爸爸爬楼梯,一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