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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干什么呀!”
“干些快乐的事喽。”她的睡衣被他俐落地扒下,灼烫的胸膛很快温暖她在冷气房里冰凉的肌肤。
“竟敢——吃我豆腐——”
“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吃我。”点点吮吻,如雨般洒下,教她躲不得,也逃不掉。
仿彿有预感这事迟早会发生似的,她应允了他的放肆,由情欲主导一切,对他心仪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日久生情的因素下,男女友情只是一种借口。
可以爱他吗?她好怕,却抵挡不住他的魅力,也许并不是所有帅男人都是花心的,与他朝夕相处,让她看见了他对其他女人的免疫力,不管对方是女明星、模特儿或名媛淑女,也不管对方生得多么倾国倾城,他都交由她对付,证明除了她,他讨厌让其他女人接近。
他对自己的特别,令她逐渐撤下心防,开始悄悄接受他,其实肯跟他同房,就代表她早已接纳他的人了。
在缠绵不休的汗湿中,她依稀可见上头一对明眸在黑暗中绽放着宝石般的璀璨光芒,注视着她因为欲火的燃烧而难耐的表情。
他竟有这样的眼神?而她一直没发现。
他很老实,但双手很不老实,让她激情欲狂。
他外貌斯文,要她的方式却很狂野,让她连一丝理智都不能留。
不!不对!是他不准她留,当她意识到他是如此霸道时,已没思考的力气了。
因为,他一整夜都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便已将她燃烧殆尽,终至瘫软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世界上最棒的事,莫过于清晨醒来,知道枕边有人爱着你。
对琴桦暄而言,此刻是最幸福的事了,她安静地欣赏他的睡颜,心下思忖,应该给他一个睡美男的封号才对,瞧着瞧着,禁不住偷偷往他唇上香一个。
他睡得很沉,而她的精神还不错,看来一整晚的奋战不休,铁打的男人也会累坏。
身为他的贴身经纪人,总要事先帮他打点一下,因此她悄悄起身,洗了个澡,换上休闲服后,走出房间,去找小周和其他工作人员,却赫然发现她母亲也来了。
“妈!你怎么在这里?”她瞪大眼,盯着母亲一身度假的打扮,而旁边则跟着经纪公司的总经理邓影。
“你能在这里,妈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琴母嗔怪她大惊小怪。
琴桦暄一想,便晓得怎么回事了,自从她成为阿司的经纪人后,邓影受阿司所托,时常会带她母亲去参加一些名流的聚会,帮她介绍男朋友,而自从母亲有人陪后,便忙着参加各种有趣的宴会不再烦她,让她耳根子清静不少,这次母亲也出现在这家位于夏威夷的饭店,肯定是跟着邓影来的。
“你别闹了,我们大家是来工作的,你别给邓先生添麻烦。”
“谁说我闹,我是来这度假散心,顺便来看看能不能认识一些不错的男人,邓影答应要帮我介绍的,不信你问他。”
“是真的吗?”她狐疑地望向邓影。
邓影讨好地笑着点头。“是、是,是我答应你母亲的,这次来这里,也是我答应带她来的。”
“看吧。”琴母得意地笑道。
琴桦暄禁不住纳闷,她知道邓先生是个好好先生,但是奇怪了,他为何对母亲如此百依百顺?
“不过我说他呀,真没用,到现在介绍的男人没一个让我满意,你还要让我相几次亲才够啊!”琴母不客气地数落邓影。
“因为你开的条件太高了,所以……”邓影又是哈腰,又是赔罪,很有耐性地安抚她母亲。
“哪是啊,根本就是你没尽力,还敢怪我。”
“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如我向你赔罪,带你好好到各岛屿玩玩。”
“这还差不多。”琴母笑逐颜开,一下子就被邓影逗笑了。“好了女儿,妈不陪你了,我还得忙着到处看看呢,走吧。”于是她跟女儿挥挥手,拉着邓影迫不及待地找乐子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男的看似温吞,女的艳丽,站在一起实在不搭,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琴桦暄心头,她突然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存在着……搞不好邓影很适合母亲呢,因为只有他才能忍受母亲的刁钻任性。
她捂着嘴,忍不住想笑,倘若真给她猜中,她还乐见其成呢,这样她也能了却一桩心事,也许真正适合母亲的,是像邓影这种愿意凡事迁就的大好人。
当她一个人兀自陷入沉思,想得正出神时,突然瞥见饭店花园里,有一个东方女人在哭。
因为身在夏威夷,见到东方人,难免会多看一眼,尤其又发现她坐在花园的石头上掉泪,琴桦暄禁不住好奇心走过去一探究竟。
“小姐,请问你怎么了?”她上前关心地问,心想不知她是不是中国人?因为是观光地,所以也有可能是韩国人或日本人。
女子听到有人询问,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可不得了,几乎把琴桦暄给看傻了,因为那是一张漂亮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美人儿,白皙嫩若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嫣红的唇瓣小巧可爱似樱桃,尤其是那一双有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因为沾上了泪珠,水汪汪的更是人见人怜,被她瞅着瞧的人,都几乎要融化在她碧波荡漾的水眸里了。
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这么个搪瓷娃娃般的女人,都忍不住惊艳。
“你……听得懂中文吗?”因为对方没回答,所以她只好再问一次。
女孩点点头。“听得懂。”黄莺出谷似的嗓音轻柔响起。
跟这女孩说话,琴桦暄不由得放轻了嗓音,她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像天使般的女孩,美得纤尘不染。
“你为什么哭?需要帮忙吗?告诉我,若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女孩摇摇头,她一头漂亮的鬈发也跟着摇曳生波,飘出淡淡的花香。她可怜兮兮地说:“你帮不了我。”
琴桦暄也跟着坐在旁边,轻问:“我是琴桦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女孩抽抽噎噎地道:“我叫翡湘蓝。”
连名字都如此清雅不俗,果真人如其名,不知为何,她一见此女,便无法放任她不管,一方面是因为同为东方人,在国外见同胞有难,当然要伸出援手,二方面这女孩我见犹怜,实在丢不下她。
“湘蓝,可否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帮你解决问题。”她轻拍女孩的背,极力安抚。
“你帮不了我。”翡湘蓝摇头。
“说来听听无妨,也许我——”突然,一张照片自翡湘蓝手中松落,她好奇捡起来一瞧,心知肚明翡湘蓝伤心的原因,必定出在照片上。
然而,当她看清照片上的人时,当场愣住了,因为照片上是一对亲密相拥的男女,女的自然是翡湘蓝,男的却是她所认识的人——司英理。
第十章
盯着照片,琴桦暄心头凉了半截,阿司跟这女人是什么关系?
她吞着口水,突然有种逃避的冲动,也许这是一个她不该问的问题,因为问了之后,她一定会后悔,但是若不问的话,这恐怕会成自己心中永远的阴影。
“照片上的男人……是你的谁?”
翡湘蓝拿出丝绢手帕,揩揩晶莹的泪珠,用着怨妇的语气抽噎地说:“还不是我那花心的男朋友。”
一句话,粉碎琴桦暄的美梦,狠狠地把她踹到十八层地狱去。
“男朋友……”
“是的。”翡湘蓝点点头,端着梨花带雨的脸儿,手指头拧着丝帕儿,一点一点唱给她听。
从两人如何在浪漫的夏威夷邂逅,又如何地两情相悦互诉情衷,一直唱到男人功成名就,便开始花心满地,有了新人忘旧人,女人一个一个地换,情史一个一个地发展,琴桦暄则越听越心寒。
她知道报章杂志上常报导阿司的花边新闻,也曾认为他是个不可信任的花花公子,但在长期相处下,她才逐渐发现真正的他,其实是个温柔诚恳又老实的男人,开始觉得那些花边新闻都是八卦杂志夸张不实的报导,相信他其实是个寂寞、没有知心朋友、又长期受女人骚扰的可怜男人。
难道这些都是假象?
“想当初他接近我时,装成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来跟我做朋友,还对我百依百顺……”
琴桦暄心头一震,很熟的戏码。
“还煮东西给我吃,或带宵夜给我,怕我饿肚子……”
一把刀插入她心脏,同样的剧情。
“我没钱的时候,他还借我钱,说不用利息……”
一道雷劈死她,瞬间恍若行尸走肉般,再也没有知觉。
“他怕我工作辛苦,说等他成为亚洲最红的名模后,便要养我,可是我左等右等,等他成名了,却没来找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他,听说他人目前在夏威夷,我便来了,谁知他刚才见了我……”翡湘蓝拿起手绢,又开始呜咽了起来。
琴桦暄苍白着脸,声音微颤地问:“见了你之后,怎么样?”
“他说他有了别的女人,叫我不要再找他,呜呜呜……我不知该怎么办,我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琴桦暄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他……知道吗?”
翡湘蓝点头,整个小脸儿埋在手绢里,呜咽地点头。
“那他……他有什么反应?”
“他叫我打掉,哇~~”
琴桦暄觉得自己恍若死过一回,她浑身僵冷,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觉得世界旋转了起来。翡湘蓝的话,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将她心口刺得血淋淋,剧痛难忍。
看看手中照片上的男人,同样迷人而亲切的浅笑,却再也深入不了她心扉,她将之抽离丢到心门之外,目光不再有神,人也麻痹了,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反正她是打不死的蟑螂,情感被伤害又不是一次两次。
她拍拍翡湘蓝的背,语调异常冷静地说:“你不用打掉孩子。”
“呜呜~~我也~~我也不想呀~~”翡湘蓝边哭边抹泪说。
“你放心,他会回到你身边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女人一定会离开他,而他在冷静之后,就会发现还是你比较好,因为你是这么的美丽动人,女人见了都心动,男人又怎会不喜欢?”
“真的吗?”翡湘蓝抬起洋娃娃似的脸蛋,眨着水眸充满希望地瞅着她。
琴桦暄微笑点头。“是真的,你耐心等待,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这番话果真让洋娃娃破涕为笑。“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耶。”
“太好了。”琴桦暄轻抚着她波浪秀鬈的发丝,心想这女孩多么地让人不舍啊,怎么会有男人舍得伤害她分毫呢?这女孩和阿司站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绝配,比她适合多了。
翡湘蓝好奇地打量这个叫琴桦暄的女子,观察她脸部细微的表情,看能不能找出“生气”或是“抓狂”的痕迹,但对方笑得好“伟大”,一点也瞧不出“嫉妒”的样子。是因为震惊过头?还是伤心过度麻痹了?
“你……”琴桦暄再度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说话突然变成一件困难的事,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把话说完。“你要坚强,不可以想不开,耐心等着,你的男友一定会来找你的,知道吗?”
“好。”翡湘蓝点头,看着她带着笑容离去,直到人家的身影没入了屋内,她的眼泪仿彿有特异功能似地,说停就停。
“这样就信了?我还以为要花费一番工夫才能骗过她哩,这次真简单,一点高难度都没有,唉……”翡湘蓝站起身,伸个懒腰,适才的悲伤已不复见,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天使的容颜露出顽皮的笑意。“嗯……看来姓司的要倒大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