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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张张合合,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通过水镜,他看清背后苏纪脸上的表情也是压抑着的,胯|下之物笔挺且昂扬,经络鲜明,顶端还汨了些水。
苏纪也从水镜中观察着宣子方的神情,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苏纪埋在宣子方体内的手指曲起一旋,往更深处挤了进去。
苏纪抱着他侧躺下来,抬起宣子方一腿,露出两人接连的地方让他看。
宣子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正不断被师叔抽干的地方,随着那火热物事进出之际牵拉出不少浊液,滴滴答答,有不少落在了铺在床上的两人的衣服上。“师叔……”宣子方情|动起来,回身吻上了苏纪的唇。
这一夜苏纪花样尽出,尝试了不少以往想做却没机会做的姿势。且每每宣子方到了高|潮时便勒住他前端不让他泄,将宣子方折腾得死去活来。
宣子方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午时;身上被苏纪收拾得清清爽爽;只后头火辣辣的;又酸又麻;起床的时候好几次腿软差点站不稳。苏纪却不知道去了哪儿;将这密室收拾妥当后就不见了人影;宣子方正要到外面去找他时;却见苏纪脸色阴沉若有所思地走了进来。
“怎……怎么了?”宣子方奇怪地看着苏纪。
苏纪将宣子方揽在怀里,轻轻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扳住宣子方的肩膀;正色道:“我方才出去,在后山偶遇一名老叟,那老叟竟曾亲眼见看到松华派一夜之间被大火烧尽。他对我说,实则在那些人杀人夺宝屠尽松华派剩余的弟子离去之后,曾又有一人来过这里……”
“师叔,那人要还活着得一百多岁了吧,凡人有那么长寿的么……”宣子方听得直皱眉:“你别是被人骗了吧?”
“你别打岔。”苏纪继续道:“那老叟认出了我身上无上宗的道袍,与松华派灭门之后前来的那个人一模一样,那时老叟虽只有三四岁,却记得很清楚。那人似乎也发现了他,却有意被他看了个真切。我让那人形容那修者形貌……竟是……”苏纪说到此处,像是忍耐着什么痛苦般,又有些不可置信,却还是叹息道:“竟是……师父。”
“师叔……说不定是别人伪装成太师父的呢,你也说了那人故意被老叟看到,指不定居心叵测就是为了让我误会的。”宣子方道:“你还记得我被搁在无上宗后山的时候吗,那时七杀门的人找上我,也是差不多的说辞,什么其实掌教才是阴谋者,杀了我父母的也是掌教,元神未归那会儿我轻信了,便铸成了大错。现在难不成师叔也会被那些人三言两语就骗到了吗,我觉得那老叟就是在这里专门等着我的。”
苏纪痛苦地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摊在手心上:“小的时候,我曾在师父身上见过此物。”
“这是什么?”宣子方接过那玉佩,刚刚触及便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沁凉之感,全身的经络都被滋润了似的,舒服得紧:“中品法宝里头,这也算是难得的了。”
苏纪点头道:“师父来过此地,留下了这玉佩,那老叟也是因了这块玉佩,才得以活得这么久。不过,毕竟是凡人之躯,他自知即使有这玉佩也活不了多少年,便将它给了我。”
宣子方又摸了摸那块冰凉却不寒冷的玉佩,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知道苏纪此时的心情比他复杂得多,尤其是碰上了与青崖真人有关的事情,师叔总是不愿怀疑最宠溺自己的师父的。宣子方想了想,说不定眼下师叔很需要他的安慰。他实则对那件法器没有多少渴望,若那法器不过是可以将寻常灵根变得天赋异禀,那水麒麟溟旬也为自己实现了这点,他连看都没看过那件法器,对这东西也没多少感情。比起法器,还是师叔更重要些。
“或许……或许太师父只是来此地确认还有没有人活着……”宣子方憋了半天,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只好又道:“师叔你不也说过,没凭没据的推测最好不要相信吗,何况掌教的人品你也清楚啊!”
苏纪怔了怔,继而缓缓地摇了摇头,苦笑道:“确实,还是回去问清楚比较好。”
“就是就是,现在想再再多也没用,只要师叔你去问,太师父肯定会把他这么做的原因告诉你的,免得冤枉了好人。”宣子方道。
当初最开始怀疑青崖真人的人就是宣子方和释婴了,如今反而是宣子方反过来跟苏纪说对方有可能是清白的,真是时也命也。苏纪笑了笑,总算没有刚进来时的萎靡之态了,亲了亲宣子方的唇道:“是我一时没想透,你竟是比我看得还要清楚。”
“师叔只是太在乎太师父而已,关心则乱。”宣子方笑笑道。
“你吃醋了?”苏纪促狭地看着宣子方。
“没有……没……真的!”宣子方虽然很高兴能看到苏纪振作起来,但是突然动手动脚起来又是怎么回事:“师叔!不是说好了要回无上宗问清楚这件事的吗!”
苏纪放在宣子方臀上的手慢慢往上移,扶在他的腰上,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嗯,先回去。”
宣子方简直要对这人习惯性的精虫上脑无语了,两人来到松华派的旧址还不到两天,已经有一天全是在床上度过的,还是在前人修炼的密室里。想到这里,宣子方脸上就有些微微发烫,和苏纪一起出了密室,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一时怔忪,道:“师叔,以后如果你不当掌教了,我们便四处走走,在大陆上游历一番可好?”
他本没想过苏纪会回答他的话,却不料苏纪说了句:“好。”
掌教说不定一做就是一辈子了,哪里有那么多机会出门,看青崖真人就知道了。但师叔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宣子方呆呆地看了看苏纪:“说话要算数啊……”
“自是当然。”苏纪英气地笑了笑。
苏纪和君兆御不同,他气质偏冷,纵然是笑,也显得有三分疏离。如今这般却是宣子方不曾见过的,眉毛飞扬,嘴角上弯,眼里融融的笑意,笃定又率真。没想到,师叔还会有这样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就站在阳光下的缘故,让苏纪身上的冰寒气息也消融了不少。
宣子方想了想,把自己的飞剑收了起来,过去蹭苏纪的飞行法宝。
苏纪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好像这样就能天荒地老了一般。
宣子方窝在苏纪怀里懒洋洋地眯着眼,这趟松华城果然没有白来。不仅得到了有用的消息,还解开了和师叔之间的心结,两人的心从未如此靠近过,彼此在想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正甜蜜蜜地傻笑着的时候,苏纪却将法宝停了下来,皱着眉看向下方。
宣子方爬起来,也顺着苏纪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只见下方的山峦中灵力波动剧烈,房屋都被熊熊大火给吞没了,哭声、喊声、咆哮声此起彼伏,尸横遍野,惨状堪比炼狱。
这还是个修真门派,尽管宣子方并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名字,可是看到这些修者被同为修者的那些人赶尽杀绝到如此程度,仿佛就像是百余年前松华派灭门时的光景。苏纪眉头皱得更深,他指着山峰上正斗法到白热化的双方道:“那是天碌宗的人,与他斗法的则是癸奚派的魔修,另外那边出手的却是谢山派与焕天宗的人……”
宣子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不是有好几个门派都在欺负天碌宗吗,甚至还有魔修在里头……”
苏纪点头道:“最近这段时日以来传出修者要联盟起来一起对付妖族的消息,修者、魔族、仙族三者又结盟,或许不日便会攻上妖族梵阎城。修者若能统一起来倒是好事,却没想到他们会对不服从者排除异己赶尽杀绝……”
“师叔,这事被我们遇上也是有缘,帮一下他们吧。”宣子方道。
苏纪也正有此意,无形剑意犹如一张巨网,从山峦上笼罩而下,将斗法的几人远远隔开。宣子方则抖开桃魂扇,以迷阵将联盟那边的修者留在原地,把无辜的天碌宗众人捞了起来,数息之后,战场上已经再没有天碌宗的人了。迷烟散去,留下的只有断壁残垣与那些没了性命的尸体,修者们四处遍寻不得,只有将这古怪蹊跷之事回报上级。
苏纪与宣子方两人救下了天碌宗的修者,却不可能带着他们回无上宗,吩咐他们找个安全的地方退隐,也不要再去想什么报仇的事了,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和天碌宗一样的修真门派还有不少,两人沿途又遇上了两三次差不多的事情,每次虽是出手帮忙了,可他们就两个人,哪能顾得了那么多,还有不少运气不好的门派已经被灭了门。
但更多的修真门派,为了能够活命,只有加入联盟军,成为某些人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而牺牲的炮灰。
此时的宣子方已经没有刚刚离开松华派时轻松惬意的心情了,满心沉重,他和苏纪都在想着一路沿途所看到的景象。
服从者生,不服者死,这样的联盟军究竟能发挥对打的战斗力?
道修魔修本就彼此不服,此消彼长,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仙族高傲,惯于发号施令,对其余三族的人犹如对待蝼蚁。魔族则被句芒掌控着,释婴那边还没有半句消息,多半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魔族内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他们聚集起来,不过是为了利益。
因为对妖族的不腐石与妖尸感到忌惮,所以冠冕堂皇地说是恢复天地正气,一扫妖族暴虐,联盟军是义举。但既是义举,为何又对他们口中说的苍生如此无情,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想得越多,宣子方心里就越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无上宗的地界,宣子方才反应过来,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袍,却察觉到一丝异样,忙对苏纪道:“有人在斗法!”
苏纪稍加感应,也感觉到一阵灵力碰撞的余波,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过去看看。”
两人在赶至后山,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都不由得露出了悲愤的神色——无上宗,也被卷了进来。
那个与青崖真人斗法,不顾青崖真人对其感念旧情下,下手招招狠厉的人……不是青崖的师弟原墨檀峰之主道灵犀又是哪个?
☆、陨落
与青崖真人正在斗法的道灵犀原本只专精于炼丹一道;然而自从叛宗倒戈去了七杀门后;因得了魔修的修炼手法;修为暴增。又有七杀门提供的无数灵草炼成灵丹;使得道灵犀的修为已臻分神期;与青崖真人对战也不会招架不住。
再者;青崖真人自百余年前与诡韬老祖斗法受了伤之后;那伤一直如附骨之疽怎么都好不了,又念及同修之情对道灵犀处处手下留情;一时两人这方的战团胶着起来,看起来道灵犀反而占了上风。
而另外一边;则是宣子方的挂名师父——陆璟坛与七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