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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粉嫩嫩的,而且还泛着湿意的小甬道时,他原本半硬的慾望一下子就全硬了起来,抵在裤子上好不难受。
她曾经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完全不能相信,他也开始同意这句话了,因为在他思索着应该滚开还是再讨一遍利息时,他的身体已经比他更快地作出决定。
他毫不犹豫地冲撞讲她的最深处,在她呻吟出声时,便开始疯了似地撞击起来,让她发出更多的呻吟以及喘息,还有就是骂他混蛋。
又是另一天,方砚对上一对宝贝的日子。
面对这对宝贝蛋越来越刁钻的问题,方砚聪明地保持沈默不回应,装作听不懂他们在问什么,打发掉两个宝贝后,他再次趴在沙发上,继续装他的优郁。
最近他发现,要装优郁除了在房间对着李若秀以外,沙发是另一处好地方,所以每隔几天,方家的人便会看到方砚趴在沙发上装死屍,都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了。
方悠悠好笑地看着自家四哥,怎么好像在四个哥哥当中,就他的求婚之路特别漫长、特别曲折?明明他就是最霸道、手段最多、城府最深的那一个。
但是基于兄妹爱。,她还是好心地安慰一下他,「四哥,你别担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句名言是他常常挂在口边叨念的,用来安慰他应该有用吧?
只不过她没猜到,这句至理名言对方砚而言成了一句最大的讽刺,他是精诚所至没错,但是他却快要把他的「金石」反点成石头了。
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求婚方法,刺激的、浪漫的、热情四射的、上天的、下地的、陆上的、海上的,就差上太空的他还没有试过,但是她仍然是sayno,拒绝得很彻底。
他快抓狂了,为什么她还是那句,「我们还处于热恋期,在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被爱情冲昏了脑袋,很容易冲动地作错决定,我不想你或者我将来会后悔,所以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再讨论这个话题,好吗? 」 一字不差地像录音机一样的重复。
他们已经谈了两年多的恋爱了,什么热恋期早就过去了,还有什么热恋期可言?
方砚忍不住向小妹委屈地投诉,哭诉着李若秀把他吃乾抹净却不肯命责的行为很要不得。
闻言,方悠悠沉默半晌后,才带了点犹豫地反问方砚,「四哥,若秀姐说她不想在热恋时期作错了决定,她现在还没有答应你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们一直都腻在一起,所以给了若秀姐一个错觉,你们一直都还在热恋期?」
方砚整个呆住了、傻住了,任他聪明的脑袋再怎么千想万猜,也不可能想到是这个原因!
想通了前因后果,他再也不想拖拖拉拉,他快谏地奔上楼,辂女人从被窝単抱起,边哄边让她梳洗,然后在她穿好最后一双平底鞋后,就拖着她往外拔足狂奔,好像慢一步就会死人一样。
两个可爱的孩子挤到妈妈身边,仰起粉嫩嫩的小脸蛋,询问着妈妈,「四舅舅跟四舅妈去哪里?为什么没有问宝宝、要不要一起去?」
「宝宝也想去……」
方悠悠在他们嫩嫩的小脸上一人亲了一记,「你们四舅舅啊应该是等不及了,先把四舅妈拉去作登记了。」
「什么是登记? 」骨碌碌的两双大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妈妈。
「登记啊,就是一男一女打勾勾,一直一直在一起。」
「宝宝也要跟妈妈一直一直在一起! 」宝宝伸出小指头,要妈妈跟自己打勾勾。
「贝贝也要、也要!」
方悠悠伸出手跟他们打着勾勾;这一次四哥的求婚应该成功了吧?
方悠悠看着大门的方向,由衷地希望这次她亲爱的未来四嫂不会再拒绝四哥才好。她诚心地祝方砚好运。
这一次李若秀的确是没有拒绝,正确来说,她是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
方砚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打从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后,就没有给过她任何思考的空间,一直带着她像赶场子一样的赶赶赶,如果不是她有了充足的睡眠,平时也有稍稍锻链过身体,现在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折腾。
但是一波来平一波又起,只见他趁着她还在发呆时,就抓着她去登记了,还临时找来人家刚刚登记完的小夫妻充当他们的见证人。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的身分就从李小姐变成了方太太。
巨大的反。差让李若秀久久也没有回过神来,真正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已经戴上了他准备很久的戒指,而他的手也在刚刚被她套上对戒的另一只。
她愣愣地看着两人手上闪闪发亮的戒指,她再呆了呆、再傻了傻,接着大脑好像突然被接通了所有的神经似的,「叮」的一声,她回神过来了。
她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你刚刚、我们刚刚……」
老天,谁能告诉她,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她在做婪而已。
他们没有真的在她发呆期间,去登记成为合法的夫妻,没有没有没有!
但是心情很好的方砚一点都不懂得她内心的呐喊,迳自欢快地回答她,「刚刚我们去登记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合法的方太太了,老婆。」这次叫老婆他叫得名正言顺,所以心情特别地开朗。
方太太……老婆……方太太……老婆……
李若秀真的懵了,过了好半晌后才火气四溢地叫:「我还没有答应你的求婚!」她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居然就把她捉去登记了。
这段日子被他宠得有点过分,也拒绝快要成了瘾,让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其实她的男人是一个多么霸道又爱耍心眼的男人。
「老婆,热恋期是指每一段感情头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因为男女双方刚开始熟悉理解对方,被强烈的爱情迷昏,所以对对方所有的优缺点全都会包容,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多,热恋期早就过去了,是因为我们一直都腻在一起,所以你才会误解我们还处于热恋期。」
方砚开始替老婆分析他的结论,希望老婆大人会消气,然后两人可以来一个甜甜蜜蜜的深吻,当然,再来一场火辣辣的床上运动,他个人是完全不反。对的。
只是他没想过,李若秀早就知道什么是热恋期、稳定期,她之所以迟迟不肯答应他,无非就是想多享受一下单身的生活,享受被追求的过程,尽管其实她已经几乎脱离单身的生活,两人也已经磨成了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了。
而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方砚迟迟都没有跟她说过他爱她_
要求婚,怎么可以没有这一句求婚的誓词?她气恼他的死脑筋!,却又觉得如果自己亲口提醒他真的很没面子,所以她在等,等他有天开窍了,她才会答应他,只是她没想到,两年的时间还是不够他折腾。
只要她一天没点头,她就还是李小姐,但是今天方砚这一出,来经她同意就将她的身分从李小姐換成方太太,感觉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岁似的。
所以她很失落,失落得快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寻常,方砚收起了嬉皮。笑脸,无比认真地握住她的手,「若秀,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会这样做的,难道你真的不想嫁给我?不想成为我名正言顺的老婆,让我冠上【有妇之夫】的头衔?为什么?因为我没办法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因为你不相信我 真的会跟你再一起—辈子,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连老婆都不喊了,直接喊她的名字,李若秀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不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她的那些答案会把他气昏吗?会把他惹怒,然后对她做出种种的惩罚吗?
被他宠着惯着这么久,她差点就忘了其实这男人一点也不善良,那各种惩罚人的手段是一等一的可怕。
她曾经有一次差点出了车祸,方砚吓掉了半条命,而在那之后的惩罚真的教她毕生难忘。
她不想也不敢再去挑战,只好凑上前送上软软的吻。
方砚明知道她是有事瞒着自己的,但是他忍不了,巨大的诱惑在眼前,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
方砚是个百分百的男人,所以他大脑顺从小脑,顺应她的吻再回应她,吻得更深、纠缠得深。
一吻既毕,她很怕他又追问起原因来,既然她都已经主动吻他了,也不差主动对他倾诉爱语了,说不定运气好的,他突然少了一条神经的大脑会想起他到底欠了什么样的步骤,
「方砚,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老婆。」被主动吻了,还被告白说喜欢,方砚很爽,心情真的很爽,差一点忘了要继续追问她拒婚的原因…
「还有……方砚,我、我爱你。I说这句爱语时,她略带了点害臊,她不槽长甜言蜜语,谈情说爱是不在行。
方砚傻住了,他一直而来都期待着从心爱的女人口中,听到这句教人振奋无比、兴奋无比的爱语,但他知道,要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其实需要莫大的勇气,而如今他终于听到了,她含羞带臊地说她爱他。
他的心有些飘飘然的,心跳也是快得不得了_
只他久久没有回应自己,她知道又是他脑中的思路打结了。
她先说了爱,可是他却没有回应,那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所以她生气了,气得不得不转身背对他,生闷着气。
好端端的生起莫名其妙的气,方砚真的觉得女人太复杂了,可是老婆生气了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从后抱着身前的小女人,轻声哄着。
至少他还知道要哄她,她的不满为此而稍稍减退,只是还不够,但又不想主动提醒他,所以没一会她又扭扭捏捏地再说了句:「我真的爱你。」
只希望这一次,他脑中的思路不会再有问题。
如果—次的爱语是告白,那两次呢?而且第二次的告白,她的眼中还漾着满满的期待。仔细地思前想后,方砚终于找到了最主要的原因,咧嘴而笑,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老婆也是一个别扭的人。
「老婆,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人家是先求婚成功再结婚,但是他们却是先结婚然后再求婚成功,这样的组合太过新鲜,不过他无所谓,只要他的老婆是她就好,只要他的老婆爱他就好。
听到了想听的爱语,她欣喜若狂地仰起小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学着他的语气,唤道:「老公。」
这个称呼一点也不新鲜,但是方砚却因为她这句老公,而感觉自己快乐得好像快要飞上天一样。
「老婆。」带着几分傻气的,方砚又唤。
这一次没有半点的别扭,李若秀笑眯了眼睛,知道他们的相爱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而他们会在一起; 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们手上的戒指,就是打过勾勾的证据。
番外一:离开
李若秀真的想也没想过,方砚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很清楚,方砚绝对不是因为喜欢她而吻她,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像自己这样又胖又丑的女生,方砚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他这样做,有可能只是一时兴之所至,才会干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越是想,她越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其至已经认定了这就是方砚会给她的答案。
她绝对不曾想过,她的初吻就是因为一个恶作剧而失去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她很难过,眼泪一直掉个不停,可是即使她再伤心也好,哭得再久也好,她的初吻也回不来了,而且她还得去打工,存自己将来的大学学费以及生活费,
所以她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哀悼她的初吻。
回到打工的摊贩,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