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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否则我一定不只抱着你睡这么简单而己。」靠在她的耳边,他半是轻哄、半是威胁地道。
她一下子就僵住了,这样活生生的威胁,如果她还敢挣扎,不就等于将自己剥光了送上前让他吃掉?她不敢去挑战他的耐性,完全不敢,她不要为了这个无聊的原因,平白将自己送给他吃掉。
李若秀的乖巧让方砚有点失望,他是期待她继续挣扎没错,这样他才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将她吃掉,现在她乖乖的,连指头也没动一下,让他的理由没了,所以他挺失望的。
不过没鱼,有虾也好,能够抱着她睡,这对他而言己经是一个很大的鼓励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李若秀总觉得身后的男人体温极为炙人,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方砚的体温而发烫起来,然而她却没有想像中的反感,相反的,她因为这样的体温而觉得心跳慢慢地加速起来。
她眨了眨眼,对于自己加快的心跳速度不安起来,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就怕刺激到身后的男人。
今晚同床共枕,她似乎是逃不过,但至少不用被他当成抱枕抱着睡一整晚吧?所以她打算等他熟睡后,她就会悄悄地挪出他的环抱。
她忍住挣扎的冲动,等了又等,当她感觉身后的男人呼吸绵长而缓慢,以为他睡着了,子是慢慢地向前挪动身体时,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将她抱得更紧,让她从后背一直到双腿都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方砚将一条腿插进她的腿间,藉以告诉她,他还没有睡着,她最好不要打坏主意,因为他都会知道,而且还会给予她最「适当」的回应。
因为这个姿势,李若秀又浑身僵住了,现在她浑身没有半处是跟方砚分开五公分以上的,她的臀其至直接抵在他的下身,所以当他身体有所反应时,她是清楚无比地感受到的。
她连呼吸都停止了,无法相信他真的产生了反应,饶是脸皮特厚的方砚,此刻也是无比尴尬。
他原本真的没那个意思,可惜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他完全没有想过只是这样抱着她而己,就己经让他连身体都炙热起来,还硬了起来。
如果他不想吓倒她的话,他最好放开她也放过自己,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己经由不得他自己作主。
他命令自己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命令自己离她远一点,至少不再与她紧贴到四肢交缠的地步,但是他的双手不但没有放松半分,相反还往它们最向往的地方逐步靠近,他的身体越与她纠缠得更深,像要跟她这辈子就这样连在一起似的。
热烫得足以烫伤她的手掌快要来到她胸前的柔软,李若秀慌得更乱,再也不能不反抗,她捉住他的手,脑袋摇了又摇,她不敢想像他们继续下去的情景,那己经太超过了。
「不……」她开口,想拒绝这样不对劲的亲昵。
只是她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吓着了,她的声音不管怎么听,都像在欲迎还拒,半点也不像在拒绝他。
而方砚其实也知道她是在拒绝自己,可是他己经无法阻止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怀里,只能着而不能碰的感觉,是对男人最大的煎熬。
所以他开口撒了这辈子最大的谎言,「我只是摸摸,就是摸摸而己,不会做到最后,乖,别抗拒我……」
李若秀还想挣扎,她还想拒绝,然而他的掌心己经突破她双手的保卫,揉上那梦想许久的柔软。
她浑身纤痩,所以胸前的柔软也不够丰盈,她难耐地低下头,看向他揉搓着自己的手掌,那大大的掌心覆在她胸前,更是显出她的不足。
「不要……」
隔着衣衫的触摸己经满足不了方砚,他趁着她闭上眼睛的那瞬,悄然无声地解开她上身睡衣的钮扣,大掌推高贴身的内衣,直接代替内衣贴合上她,亲手感觉她的柔软。
她喘息出声,总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己经逾越道德的界线,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己经让她错失了全身而退的最好机会。
她在犹豫自己是否要推开他,他一再霸道、洗脑似的宣言,竟然让她产生出自己真的属于他的错觉,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她不属子任何人,她只属子她自己。
当李若秀还在想自己属于谁时,方砚己经在她失神的那段时间,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净,浑身一丝不挂,而他也是,纯男性的身躯极富侵略性的悬在她的身上,一再地诱惑她忘了一切,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沉沦。
她的确是忘了一切,身体被他发掘出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敏感处,昏沉的大脑无法思考,直到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才带泪地回神,无法相信自己保护多年的身体就这样被他入侵了。
「你……你……不是说只是摸摸吗?」为什么他的摸摸变成了深入?
怜惜疼爱地吻着她的唇,他直白地承认,「我撒谎。」
她低吟一声:「疼……」很疼很疼,她己经分不出这疼是因为被他入侵时带来的疼痛,又或者是被夺去初夜的心疼。
他也心疼,但却不后悔,他要从身到心完整地占有她。
他有些意外,在法国那样多情的国度里,她竟然可以全身而退,再加上从二嫂那里得知,追求她的人不分男女,为数都不少,她也曾经应过约,与其中几个男人交往过。
说不满足于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此刻要如何让她放松下来,成为了他首要解决的事。
她的身子僵硬无比,紧紧地包裏住他,剧烈的收缩企图将他逼出,那是一场最严峻、最挑战他理智以及控制力的考核,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地想抛开理智,捧握住她的腰臀,恣 情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只是她紧紧皱起的眉头让他按兵不动,只是一再地亲吻她的脸,大手在她的身上寻找更刺激她的敏感处,让她迅速地对他产生渴求。
李若秀不知道,原来自己堪称冷感的身体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敏感处,他的大掌好像带着未知的魔法,让她的身体产生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让她渐渐地为他而软化、为他而濡湿。
她情难自己地发出一声声软绵的喘息,她想止住那些难为情的呻吟,可是她做不到,她的身体充分地告诉自己,她渴望着眼前的男人,她渴望着方砚。
不管她是不是对他有感觉,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他,现在她的身体就是渴望着他,从未试过这样渴望的需要他。
她的软化、她的匝服,对方砚而言是最诱惑、最强烈的春药,他一手掌握着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受伤的腿,开始试探式的律动。
慢慢的进、慢慢的退,他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反应。
李若秀呻吟着、喘息着,觉得他这样缓慢的进退稍稍抚慰了体内陡然骤升的渴望,渐渐地渴望增强,这种速度的进退,开始让她觉得不餍足,她渴望更多、更多……
他的动作一顿,紧紧相连的位置同时也传来她的渴望,那是骗不了人的,尤其他是如此地注意她所有的反应、所有的情绪。所以当她开始渴望他时,他再也无法按捺地放纵自己,用着自己最想要的速度,慢慢地加快、慢慢地加重,每一次的变快加重,他都会注意着她, 确定她可以接受。
可是那真的是一场折磨,那不够,远远的不够,如果他真的想要得到那最后的解脱,必须更快、必须更重、必须更疯狂。
噗噗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清晰,那代表着她的身体在回应他、在渴望他,他原本还想再支撑一会,至少在她达到一次高潮前,他都不会放开来一弄,然而事与愿违,在她一次本能的摆动时,他可以听到自己的理智粉碎的声音。
他的体贴、他的温柔,她根本就不需要,既然如此,他何必再苦苦强忍,非得让她与他都受着折磨?
方砚忍不住一声呻吟,俯脸吻住李若秀的唇,而后开始肆意地冲撞起来,那样的激烈,与初时他的体贴温柔截然不同,他要得疯狂、弄得彻底,她以为她与他的性爱应该像刚刚那样细水长流,但显然她估计错误了。
他要给予,就像是狂风暴雨,他不允许她收藏、不允许她藏私,他要她百分之百的回应,全心全意,全身心地回应他每一记的冲剌、每一个亲吻。
体内的肌肉好似痉挛起来般紧张收缩,她双手紧紧地抓紧了他的后背,难酎又似无法承受地呜咽出声,只可惜他没有在这个时候给予她怜惜,他只是要得更多,多到超越了一切她可以承受的,直到眼前白光掠过,她浑身每一寸的肌肉都绷紧,然后颤抖起来。
他应该退出,在她的心还没有回应他之前,他不该让她有怀孕的机会。
只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在最后一刻,他来不及退出,他甚至进得更深,进到她的最深处,填满了那湿润柔嫩处。
他满足地抱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脚,与她侧躺在床上…
即使满足过后,他还是舍不得自那温暖的体内退出,他抱紧她不肯放手,而她却因为过于疲累而无法抗议,沉沉地昏睡过去。
在完全陷入昏睡之前,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男人在床上的话,全部都不能相信。
虽然珍惜自己、重视自己,但是即使失去了一向珍惜重视的东西,李若秀也不会像古代女人那样要死要活的让方砚负责。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而且还在浪漫的法国待了近十年的时间,她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如果她可以拒绝得了诱惑,方砚又怎么可能得手。
只是她接受得了,可以淡然面对,却不代表方砚可以接受她不要他负责的这一个事实,这与他想像中的有着巨大的出入。
他以为她如此珍惜自己的第一次,想必会在事后要求他负责,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负起全责,两人甜甜蜜蜜的交往一年,然后他就会求婚,他们会结婚、共组家庭,一年后再生两个可爱的女孩,一家四口幸幸福福地过完这辈子。
但是她没有,她其至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喔不,她不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 样,她很生气,气他在床上撒谎骗她,骗了她的初夜,所以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都不跟他说话。
一个月的时间,除了让她的脚伤好得差不多,走起路来也不会再疼,也让她跟方家的所有人慢慢地从陌生到熟络。
方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李若秀,不管是他老妈,还是他小妹家的一对龙凤胎,个个都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完全没把她当作外人着待,而她也很喜欢他们,尤其是一对可爱的龙凤胎,他们一来到,她就会露出温柔的笑靥欢迎他们,跟他们一起看卡通、一起玩启蒙益智的 游戏。
只有对方砚,李若秀爱理不理,即使两人每晚待在同一间房间、睡在同一张床上,偶尔他还会偷袭成功,得到女王的宠幸,可是在床上以外的时间,她都不肯跟他说话,也不理会他一切的讨好行径,其至鄙视他的装疯卖傻。
方砚用尽所有的方法,其至连要她看在他妈、他爸、他哥、他嫂、他妹、他妹夫还有他妹家两个宝贝蛋的份上原谅他,这种话也不要脸的都说了出来,可是她还是无动子衷,只轻轻地用两枚白眼带过。
这对方砚而言如同晴天霹雳,他怎么可以受得了女王夜里百般的宠幸,白日却冷淡以待?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夫,他是她光明正大、仪表堂堂的男朋友,虽然这 是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