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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看到的还是这破庙的景色。微微的松了口气,看来我还没死。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又给穿好了,感到有人正从背后抱着我。
我叫了声:“小淇。”出口的声音略有沙哑。
“你醒了?”果真是小淇的声音。他将我转了过来面对着他。“你真是吓死我了,竟然晕了过去,我还怕你就这么不会醒了呢,我真是不该听你的和你做。”
我扯出一笑:“我这不是醒了嘛,好了,别担心了。”
“你不知道,刚才我可急坏了,好在探出你还有呼吸,不然我真的是不敢想像。”
我微微一笑,以示安慰。“对了,你去把我包里那个红色的瓶子拿过来。”
小淇帮我拿了过来,照我说的从里面倒出颗药喂我服下。
“这是什么药啊?”小淇问我。
“是快速恢复的药。”我回他。
其实这药是能使人即刻回复体力的药,服后在这半个时辰会让人感觉不到身上任何的不适,但药效过后其负作用极大,不过我自知也没多久可活了,正好有这半个时辰可以走人,找个小淇找不到我的地方静静的等死。
“小淇,我觉得有些冷了。”我对他说。
他看了眼逐渐变弱的火堆,道:“我再去外面找些树枝来。”说罢将我躺平,给我盖好毯子。看着他穿上外套,站在门口,突然他回过头来:“你在这里等我哦。”
我笑:“不在这里等你我还能上哪去?”
他也笑:“这也是。”说完出门去了。
我等了片刻,试着调理一下自己的内力,看还有多少内力在,估计可以跑多远。内力还未行到一半,突然被阻,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待这阵咳嗽平息后,摊开捂着嘴的手掌,上面满是一摊血。
看来我得要尽快的离开了。起身,从衣服上撕下一段布条来,用烧过的树枝在上写上几个字,然后把当初徐冉给的哨子压在上面,放在我原本睡的地方。我把这哨子留给他,希望他以后能用得着,总比带在我身上强。
起身,尽量的加快脚步离开破庙,心里希望能在小淇赶回来前尽快的逃离这里。也不知我现在能跑多远,总之能离得越远越好。
天空渐渐的下起雪来了,如鹅毛般的大雪。我心中暗喜,这大雪可真是帮了我把,这下他就算要找我也有些困难。外加这雪下得大,能很快就掩盖掉我的足迹。
不知过了多久,借着刚才吃过的药,相信我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雪很快已经深到我小腿肚了,脚步也渐渐的慢了下来。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我重重的倒了下来。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又涌了上来,我捂着口不停的咳着。一股鲜血透过我的手指喷了出来,染在这白雪上很是醒目。
看来真的是走不动了。我心想。
翻了个身,我面朝天空,看着这大雪从天上降下来。从这个角度看落雪,还真是不错啊。没想到我死前还能有幸看到此种景色,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这大雪就会将我掩埋掉的,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小淇能找到我了,他找不到我也就不能确定我死了没,相信他会抱着这信念一直活下去寻找我的。
抬手承接住从天上落下的雪。由于我手的温度并不高,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化为水,流了下来。融化的雪水与我手中的血混合,流下的雪水带着红色。
雪水、血水,读起来也真像啊。
面上扯出一笑,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两眼合上,意识已经远去。
带着雪花的寒风仍在乎乎的吹着,没过多久,这大雪就将躺在地上那人掩盖掉,无人知晓这里曾有个人抱着如此轻松的心情坦然面对死亡。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无人知晓这白色下面躺着一个年轻的身躯。
破庙。
蓝俊淇抱着一捆树枝回来了,但原本等着他的那人却不在了。那人原本的睡处此时已经冰冷,上面只留着一条布片,以及一只哨子。周围的一切还是原样,只是那人已经没了踪影。
蓝俊淇丢下手中的树枝两步跑上前去,拿起那条布片,上面只短短的写着几个字“不要找我。”
“不要找你。”小淇喃喃的读着。“混蛋。”说罢冲出破庙。
“巫天宇……你快出来……”蓝俊淇在外面一路奔跑着喊叫。无奈,回答他的只有乎乎的风声,大雪将四周变为洁白的一片。
“巫天宇……你给我死出来……你这么一走了之算是什么……”嘶心裂肺的喊声却无人回答。
在外面奔寻了许久,毫无一点收获,周围只是银白的一片,无半点人影。最终小淇跪倒在了雪地上。
“巫天宇,你这个混蛋,说什么不离不弃,说什么生死与共,还相伴到老,你现在这算什么?你到底死哪去了?”小淇用力喊叫着。
如果以后和我走散了你就在原地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曾经那人说过的话尤如还在耳边徘徊,但说这话的那人此时已不见踪影,不告而别。
“你这个混蛋……混蛋……”小淇跪在地上哭喊,声音已经渐渐嘶哑。
待哭过片刻后,地上的人猛的抬头。
“巫天宇,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巫天宇,你就等着吧,看我到时怎么修理你……”如宣誓一般,蓝俊淇对着这天地喊道。
周围只有这大雪和风声在回应着他,诉说着这天地间的无奈。
————上部完————
情深意切
使出轻功,以飞快的速度穿梭于林间。心里有些着急,答应那人会在日落前赶回去的,但却在不知不觉间耽搁了些时间,现在看来,哎……
正想着,脚下又一发力,加快了些速度前行。
转眼已出了林子,前面就是山脚,接下来只要直上台阶就能到了,以我的轻功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必。
远处看到有一位蓝衣人正站在山脚下,面前只有一位宫下弟子在那处。此时见那蓝衣人转身欲离去。他一个跃身身影已在数丈外,方向正是朝我处。
眨眼间我已与他面对面擦身而过,我略转头好奇的看了他眼。只见他剑眉星目,薄唇紧闭,样貌俊美,此时却面无表情只管往前行。
真是个好生奇怪的人,他来这里不知何事。我心中暗腑,人已站停在山脚下。
“宇公子。”眼前山脚下的那名弟子上前向我弯腰行礼。
“嗯。”我略点了下头。“另外那名弟子呢?你们不是两人一组守在此处的吗?”
“回禀公子,另外那名弟子有事上山禀报宫主去了。”
我不再多言,施展轻功上山。心想莫不是与刚才离开的那个蓝衣人有关?
片刻后,我人已在山上宫门口。径自入内,路上一干宫众等见到我皆停下脚步弯腰行礼。
无心一一理睬,只略点过头后直奔那人所在处。现在这时辰,他人应该在寝殿。
来到寝殿门口,两位侍女正巧刚走出将门关上。见到我,两人双双弯腰一福,齐声道:“宇公子。”
“他在洗澡?”我问面前两人。
那两人面上一红,道:“是,宫主此刻正在沐浴。”
就知道我没猜错。将背上的竹蒌解下递给那两人,她们接过后退下。
推门入内,反手将门关上。如今天色微暗,殿内已点好了蜡烛,此时殿内无一人,只因那人沐浴时不喜欢有旁人在,只是这旁人并不包括我。
听到不远处有水声传来,我微微一笑,往那处走去。
没几步便来到那处,眼前只见若大一个水池,池成梅花状,以汉白玉为壁嵌成。池里有一人,正闭着眼脸朝上,头枕在池壁上,似在闭目养神。那人赤着身子泡在池中,闭着的眼上睫毛微翘,经烛火照耀在眼脸下形成一排月牙状阴影,红唇鲜艳似樱桃,脸形俊美,身上肌肤胜雪,一头乌黑长发飘浮于池水中,散于池旁,很有一股妖娆美感。
我上前,坐在池边,抬手将他一头长发集于手中,以水瓢舀水将长发打湿。取过一旁的皂角轻轻揉碎,待两手搓出泡沫覆于长发上轻轻揉洗,时而帮他按摩头部。
这一刻他不言,我不语,任时光就此流过。
洗过片刻后重新舀水,将他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取过置于一旁的布巾将他的头发包起。
待一切弄完后那人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我。
微一皱眉,抬手取下我脸上的面具置于一边。
摸着我的脸颊:“你今天可是回来晚了哦。”美目流转,直视着我,面有嗔色。
“嘿嘿。”我面上陪出一笑。“路上有些事给耽搁了。”
“有事耽搁了?我看你是因为忘了时间是真吧。”话语中是责怪之色,但此时此刻却是情人间的笑骂。
“那个……”被他给一语道破,我顿时语塞。“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再气我了,要不我帮你搓澡吧,以示赔罪,如何?”
美人哼了声道:“那你还不快下来,还待在池边做什么。”
我立时解衣入池,池子很大,就算两人在池中也很是宽敞。
池中热水正往上冒着热气,面前的美人在这热气腾腾中看上去变得有些朦胧。有一小束黑发落下,搭在雪白的脖子上,黑白分明,很是邪美。我上前拥住他,在他红唇上印下一吻。两舌交缠,吸取着对方口中的蜜津。
正沉醉间,被我环住的人轻轻一推将我推开。
美人脸颊微红,双目一瞪,道:“你说的赔罪还没赔呢,这到是就想得好处了?哪能这么便宜了你。”
知道计划落空,我尴尬一笑道:“好好好,我这就赔罪,这就为你搓澡。”
说罢取过一旁布巾,上面打上皂角揉出的泡沫,抬手来为面前的美人搓澡。
布巾搭上他的脖子,手上只敢轻轻用力,怕重了会伤着这吹指可弹的肌肤。从上往下,渐渐的来到他的胸前。他胸前的两抹红点鲜艳欲滴,像似在待人采撷。此时很想吻上其中一颗,但只怕面前的这美人会发怒,只能忍着作罢。
美人抬起手臂,我识相的接过,为其搓臂。他双臂白嫩、匀称,虽身怀绝世武功,但却不见臂上肌肉蓬勃。手上十指纤长,柔软似无骨一般。
搓过双臂,刚想为他搓下身。却被他挡了下来。
白我一眼,道:“下面的我自己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机想吃豆腐。”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搓背。”
我叹口气,自知心中奸计被识破,只得认命的为其搓背。
他背上的肌肤很是细腻光滑,唯美中不足的是背上有一道深长的剑痕。剑痕由上至下,由右肩胛骨处至左腰际止。剑痕颇深,痕迹处的皮肉上如今仍有着粉红色的痂,此痕迹至今无法磨灭,可想当时这伤之重。
我停下手上搓澡的工作,有些心痛的摸上这伤痕,想必当时他是很疼的吧。
背着我的人儿此时身体有些颤抖,连开口说话时声音中也带着颤音:“已经是年少时的旧伤了,别见怪不怪的。”
心中钝痛,我道:“想必你当时是很疼的吧。”
我双手环住他,吻上这伤痕,怀中人一惊,但也任由我抱着吻其背。
渐渐的,怀中人体温上升,同时我的呼吸也逐渐凝重。他一个转身面对着我,双目中仿若盛满星光一般闪闪动人。
我下腹一热,打横抱起美人,运气一跃跳出池子。走向寝室共赴巫山云雨去也。
缠绵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