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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有病就赶快治啊,你自己不还是个大夫嘛。”
我苦笑,我是想治,可惜这病的病根不在我身上,要治也难啊。
“对了。”他转身看向我:“你思考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我点了点头:“今天晚上你就能知道答案了。”我回答道。
当天夜里。
蓝淇:“这就是你说的答案?”他看着眼前的东西。
“是啊。”我指了指桌上的绳子。“两条路你自己选,要不用绳子把你捆起来睡,要不我睡里边你睡外边。”
“我睡相真有这么差?”他一脸不信。
“是的。”我坚定的点头。
“那好吧,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他爽快做出决定。
我松了口气,上床睡里边。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不容易啊。
可惜事与愿违。
当天半夜。
“啊——”
正睡得香浓时,腹部猛的传来剧痛。我反射性起身,只见他一手握成拳捶在我的肚子上。
我欲哭无泪,这小子是不是梦里在和人打架啊?为什么受罪的总是我?
(C:长夜漫漫,无法安睡,苦命的小宇啊,阿弥陀佛。)
拜访友人
就这样,一路上状况不断,磕磕碰碰的约莫行了三日左右,慕容云天他们所属的‘流云派’已经在眼前了。
“到了?就这里?”蓝淇看了看大门问我。
“是啊。”我点了点头。
上前敲门,不多时有一男子来开了门。
“二位有何事?”那人问道。
我抱拳一揖:“这位小哥,在下巫天宇,几年前曾与贵派的慕容云天等人相识,后结交为好友,今日路经此地,特来拜访,还请小哥通报一声。”
那人看了看我俩点头道:“二位请稍等。”随即关门。
未几,大门又重新打开,这次上前迎门的正是慕容云天,身后跟着之前开门的那人。
“慕容大哥。”我微笑以对。
“你……”他原本一脸欣喜,看到我后是吃了一惊。
见他此反应,我略一疑惑,便心下了然,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咧嘴一笑:“真的是我啦。”
他看清后上前一把抱住我道:“臭小子,没事易什么容嘛,怎么这么久才想着来。”
我略一推开他:“易容的事,哎,没办法,一言难尽啊。至于这么久才来,我也是前不久才刚下山的,这不,一下山就想着来看你们了。”
他拍了拍我:“几年不见你也长高了不少嘛,来来,快进来,别站在门口。”转头看到了我身边的蓝淇。“这位是?”
我见他这样,心里突然一个恶搞念头闪过,道:“这位是我媳妇。”转头对蓝淇:“小淇,快来见过慕容大哥。”
慕容云天的表情是一脸吃惊。
而蓝淇则是瞪了我眼踩了我脚:“妈的,你占老子便宜啊。”
听着他一番话,一边的慕容云天更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我则是笑到合不拢嘴。
转头对着慕容云天解释道:“他是我路上救下的一个男孩,如今也是易了容的。”
“哦,这样,那快快请进。”随即将我们迎了进去。
慕容云天边在前带路边道:“小宇,你这次前来,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前不久明月刚产下一男婴,再过不久便是满月的日子了,你正好赶上喝满月酒。”
“什么?明月已经生下孩子了?那真是可喜可贺。”心想这日子过的真是快啊。“那你这就带我瞧瞧去。”
“不急不急,我先带你去客房安顿下来,随后我们再去。”他劝道。
“那好,听大哥的。”
随他来到客房安顿下,我与蓝淇的房间左右相邻。
他领我进屋:“你先安顿着,我去叫厨房今晚多做些菜,等下一同来厅里吃晚饭。”说罢便下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间客房虽说并不华美,但各种摆设装饰也尽显雅致。
刚将包袱放下,此时下人已经已经送来了洗脸水。“公子请先洗把脸歇会儿,等一下就开饭了。”
道了声谢,那人退下后我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将脸上的易容未清的地方一一除去,随后洗了把脸。
未多时,便有人在外道开饭了,请我去厅里。
拉开门,此时隔壁的门也正打开,蓝淇从里走出,抬头一看,他也已将面上的易容除去了,并已换回了男装。
一旁的下人道:“二位请随我来。”便在前带路。
我与蓝淇由他领着,一前一后的走去。
没走多少路便已到了,抬脚进了饭厅,只见里面已坐了几位。
“抱谦,让各位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面上一热,看了看在坐的几位。
慕容云天起身道:“小宇,来,快坐下。”转头对在坐的介绍:“这位就是我曾提过的,当年在夏神医处认识的那位朋友,姓巫名天宇,旁边那位是他在路上认识的朋友姓蓝名淇。”
我向在坐诸位点了点头坐下,蓝淇坐在我身边。
慕容云天转而为我介绍他身边的几位。
他指着其中一位身材略瘦,眉清目秀的男子:“这位是我们的大师兄,姓顾名之华。”
我对那人抱拳道:“见过顾兄。”
那人也回礼:“天宇弟客气了。”
慕容云天继续为我介绍,什么二师兄、四师弟、五师弟等人,他自己排行第三,还有其他一些师兄弟们目前不在派中,说是随师傅出外办事去了,下次见到再做介绍。
等他一一介绍过后,便开饭了。桌上饭菜不少,我们桌上一共八人。
“怎么不见明月和万江?”我疑惑道。
一旁慕容云天解释:“明月刚生过孩子,还在歇息调养中,万江则在一旁照顾着,所以不与我们一同用饭。”
“这样啊……”我又道,“那我饭后去看看他们,顺便也为明月把把脉,开些调理的方子。”
慕容云天:“如此,甚好,之前我已经告诉他们你来了,他们也很是高兴。再来有你这位盖世神医的唯一弟子来为明月开方,那是外人求之不得的。”
饭后,我回房取了些为人看病需要的东西,便与前来带路的慕容云天一同去了明月与万江那里。蓝淇则在自己房里歇息,想来他在这里也没个认识的人,也只能如此。
“看是谁来了。”来到他们住处,慕容云天先进屋道。
屋内两人抬头看过来。我从慕容云天身后探出头。“明月,万江,是我啦。”随即一蹦一跳的来到他们面前。
“怎么如今才想着来?还以为你早忘了我们了呢。”床上靠坐着的明月假嗔的问我。
“哎,哪里的话啊。我前不久才满师下山,这不,一下山就赶着来看你们了。”
一旁原本坐在床沿的宋万江起身让座。我对着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哎,他还是这样,不怎么爱说话,真不明白他与明月是怎么会走到一起的。
“才听慕容兄说你几日前生了孩子,孩子现在在哪儿呢?让我瞧瞧。”我坐下问他。
“喏,在这儿。”他将床内侧睡着的婴儿抱起。
婴儿此时在熟睡,小脸还没我把掌大,红扑扑、肥嫩嫩的,很是可爱。
“哇,真是太可爱了,我可以抱抱他吗?”我看向明月。
他将孩子交到我手中,我小心接过。抱着他感觉就跟抱着个洋娃娃似的。
“孩子取名字了吗?”我问他。
“已经取了,叫宋远山。”
“远山,好名字。”我赞道。
将孩子交还给明月,由他放回原来睡处。
“你刚产下孩子,身子尚虚,再加之以前曾中毒受伤,不比常人,且让我把下脉看看。”
“那真是有劳了。”明月将手抻给我。
“客气什么。”我三指抬上他的腕脉。
片刻后我开口道:“看来这两年里面你身子也是调理得不错,这次生子后也并无大碍,待我写个方子,你服上十天半月就行了。”
明月看了看一旁的万江微微一笑,两人对视,其中情意绵绵,我这外人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必这两年中万江是歇尽全力的照顾着明月,真是让人羡慕啊。
“那个……”我尴尬一笑。“我这就回去写个方子,明日起就按这个方子抓药喝。另外,天色已晚,我也不多打扰了,我明日再来看你们。”说完便做告辞,由慕容云天领着回去了。
身手不凡
回到房里,正打算脱衣上床就寝,却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会是谁啊?这么晚来找我,在这里我又没其他认识的人。正疑惑间,我上前开门。
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立着的是蓝淇。
“有什么事吗?”我问他,不明白这么晚了找我会有什么事。
“你是夏神医的徒弟?”他看着我问。
“是啊。”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你又没问过我,要我怎么说啊?”
他略皱了皱眉看向一边不语。
“我是夏神医的徒弟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要找我看病?”我自认为后面那条的可能性比较高。
“进来说吧,外面风大。”我让开身示意他进屋。
他摇了摇头:“不了,没什么,我回屋了,你歇着吧。”随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他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我仍旧待在原地疑惑。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有话就明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到底要不要我帮忙啊?
哎,不想了,我回房关上门,既然他不开口,我何必为他操这个心嘛。
回床脱了衣服就寝。
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不怕再有人半夜偷袭或是被人打了。
久违的安稳觉,我来了。
头才沾上枕头,我便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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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了个大早,也许是这几天下来的习惯使然,再要我多睡会儿我也睡不着了。
刚起身,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我对门口唤道。
一位小厮模样的人进来:“公子可要起身。”
“是的。”我回他。
“那公子请稍等,我这就为您打水去。”说罢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那人就将濑洗用水打来了。
待我濑洗过后,那人道:“公子请稍等,早饭过会儿便开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我回他。
那人退下,我从包袱内翻出双截棍,就是以前慕容云天送给我的那支。
来到屋外,开始照例的锻炼身体。
老样子,连练边唱《双截棍》这首歌。
正练到兴头上,身后突然传来问话声。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一惊,一个收手,却不想敲到了自己的头,顿时捂住被敲到的地方蹲在地上眼泪刷的飚了出来。回头看来人,正是蓝淇。
我就知道我与这小子天生犯冲,有他在我准没好事。
他走过来:“喂,你没事吧?刚才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很想对他骂一句我做什么要你管,但最终还是止住了。
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没看到我在练双截棍嘛。”
“你这叫练双截棍?”他一脸不可思议。“你啊,得了吧,你这也叫双截棍,哈哈,笑死我了。”他也真的笑了,而且笑到乐不可支。
我气愤ING:“看样子你会,那你到是练给我瞧瞧啊。”我随手将双截棍递到他面前。
刚递过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