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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要比草堆的温度低。
看到石床,君蔚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已经迷蒙的蓝色双眸微微亮了一些。君蔚勉强的站起身,欲望燃烧的他的双腿都已无力,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但也只是几步而已,这几步就已用光了全身的气力,双腿一软,君蔚跌坐了下来。
不过,幸运的是,此刻君蔚离石床也只有一步的距离了,这一跌坐,君蔚的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却是搭上了石床。
石床凉凉的温度总算是让君蔚的理智第一次胜了欲火一分。但是,在欲望的旺盛火焰下,这一分的胜利又很快的被败了回去,为了保住这得来不易的一分胜利,君蔚勉强的支起双腿,却又瞬间跌坐,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沾不上一点灰尘,在几次失败之后,君蔚终于爬上了石床。
躺在石床上,君蔚呼呼的喘着粗气,此刻就是呼出的气体也好似里面燃烧着火焰。石床的温度很低,此刻刚好给君蔚全身燃烧的无形火焰降了几分温度,理智第二次胜利了,此刻已经恢复到了五分,君蔚的眼睛清明了一些。
欲火,他已经不想着要去控制了,就如师傅在最初所说,能够在旺盛的欲火下保持着最后一分的理智就是这次修炼的成功,否则,失败了,他也就没命了。
双手已经离开了胸前的两粒红樱,不知道是欲火的作用还是身体自身的反应,他竟然感觉到了空虚!此刻,不论是快感也好,空虚也好都是能够让欲火再次旺盛起来的因素。
也许过了十几分钟,也许只过了几分钟,甚至可能只是过了十几秒钟而已,石床的低温度已经不能阻碍欲火的燃烧了,迅速的,五分理智只剩下了四分,更加迅速的,四分理智再次的只剩下了三分。
此刻,双手已经再次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再次的玩弄起自己胸前的两粒红樱。
快感的侵袭,腿间肿胀发疼的疯狂的叫嚣着发泄的器物,身体其他各处没被抚摸的寸寸肌肤传来的空虚感,现在都更加的刺激了欲火的燃烧和猛烈攻势。
一手离开了红樱,理智已经控制不住的握上了腿间直挺挺的器物,被嫩滑肌肤握住的瞬间传来的强烈快感犹如威力强大的攻城炮一般,攻破了又一分的理智。
两分理智已经控制不了许多了,另一只手也迅速的我上了腿间的器物,两只手一齐的上下动了起来,快感之下,欲火之下,腰部也上下挺动起来。
以为发泄出来一次,欲火可能会减退一些,可是感觉上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两只手都已经酸了,发泄的欲望也仍是那么的强烈,但却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冯家的难受,就如上刑一般,痛苦的让人想要发疯!
“徒儿,是为师的错,为师忘记说了。在修炼欲火的过程中,除非你能够用理智打败欲火或者控制得了欲火,否则你是不能够发泄出来的。如果两种条件你都没达到,那么就只能等待你的命定之人出现了,只有他才能够让你发泄欲望。徒儿,你现在已经迈进了生死线,想来感应到的人很快的就会过来了吧。”
“师傅,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这是在大脑意识中的对话,所以他才可能说的这般流利,否则,他一出口的恐怕不是想说的话,而是呻吟声。
“徒儿放心,因为你已经迈进了生死线,所以你的周围已经燃起了四道火墙,这是特殊的火墙,不会让任何人感觉到温度,但却阻挡吊所有不是你命定之人却想得到你的人。此时此刻,是真的只有你的命定之人才能进来了,如果这个人没有出现,那么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能够控制这XX。为师还有事,先离开一步,为师等着徒儿的好消息,为师相信徒儿……”
对话过后,好不容易分开的注意力却又被欲火夺走,君蔚恼怒,可是却毫无办法,因为强盛的欲火连他的这一分恼怒都夺了去。
喘息着,双手XX着身体带来一阵阵的XX,下一秒却紧咬住唇瓣,他不想让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跑出,一个人自摸,还呻吟出声,想想就让人感到羞愤。
只剩两分的理智真的难以抵抗全盛的欲火,师傅已经说过了,他现在进入了生死线中,也就是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了吧,他的生命正在倒计时中吧。
此刻和他有关联的人都会感觉到他的这种情况吧,那么那个和他有着约定的男人会感应到吗?那个男人会是他的命定之人吗?命定之人的说法从来都是放在男女身上的,为什么师傅要把这种说法放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在欲火的攻势下,他的理智还会坚持多久呢?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命定之人,那么他能够坚持到那个男人赶来吗?
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的不自信,第一次,让的心中涌出了害怕的情绪,第一次,他如此的渴望生命,第一次,他祈祷起来,祈祷那个男人是他的命定之人,祈祷那个男人能够及时的赶到。
突然,后面……有点痒!
余下的两分理智久攻不下,强盛的XX终于转移目标了吗……终于开始袭击他的后面,他的菊花了吗……
痒,已经不是有点了,两分的理智早已经控制不了双手了,两分的理智也已经不能让他产生羞耻的感觉了。
翻过身体,跪趴在石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来到后面掰开臀瓣,一只手探上已经渐渐开始松软的菊花口,紧密的褶皱被一根手指轻轻抚摸,强烈的快感袭来,顿时双腿全无气力,呻吟的冲动也瞬间破开紧咬的双唇,消散于空气中。
欲火在全力的攻击着,松软的菊花口微微的张开了,同时菊花口处的手指摸到了一丝粘滑。苦笑一声,这么快就分泌出液体了,他是天生的受者吗?
然而,张开小口产生的强烈的空虚感已经不容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想着那么许多了,没有了理智的控制,抚摸着洞口紧密细小褶皱的手指一下子就插进了小洞之中。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身体的主人心中产生一分满足,但这满足很快的就被强烈的欲火吞灭,插进去的一根手指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十六岁少年的手指终究是太细,太短,即便插进去三根手指,短小的手指也无法碰触到小洞的深处,无法带来更多的快感,但却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这是有一种折磨,得不到满足的君蔚心中突生一股委屈,在后面强烈的空虚感以及前面无法发泄的胀痛感下,这股委屈越来越大,终于,委屈的君蔚低低的抽泣了起来,而此刻,蓄势待发的XX看到了理智的一丝缝隙,又胜利的燃烧尽了一分理智。理智只余一分,君蔚的生命线却是不到一半了。
此刻,与君蔚有关的人也都陆续的来到了山洞之中,第一个来到的是狐姬和鸿,第二个是君蔚的三个哥哥,第三个是君天傲和其某个儿子,第四个却是鬼老头和其两个儿子,第五个是暖千和也十六岁模样的血焰,第六个是寒松和齐朗,这最后一个,大出所有人意料,竟是仙界的帝王!
众人一走进洞府之中,便看到了几道火墙围起了一个空间,火墙之中没有人知道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因为这火墙不仅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更是连火墙空间里的声音也一并隔绝了。但,众人已经可以肯定,君蔚就在火墙里面!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蔚儿会有危险?还有这火墙是怎么一回事?”尽管有着先后顺序,但几乎所有人也都是只差分毫而已,所以狐姬也不管这出现的人都是谁,心急的问向她认为最知道情况的另外三个儿子。
“母亲请现冷静,看这火焰,应该是小弟又在修炼他的火焰能力了。只是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弟会有危险,我们已经有千年的时间没有和小弟见过面了。”君墨炎连忙出声回答,心急之情同样显而易见。
“君天傲,你这个做父亲的,小弟这千年来都是在你的身边,你说他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君冰炙性格最易冲动,此刻见到君天傲这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质问上了。
“蔚儿是我承认的继承人,你即便对他做什么也不会让他有任何危险,而且这种火焰我也没有见到过,我还想知道蔚儿这是发生了什么呢,继承人没了,我可以再培养一个就是,但蔚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他出事?”君天傲不满君冰炙的质问,将问题给反问了回去,但眼中的担忧和紧张同样能够让人看得清楚。
“我说你们都先别急着找原因了,”鬼老头此刻突然出声,“先听我老头一言,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进入这火墙之中,看看小狐狸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对。”狐姬连连点头,“鬼前辈说的是,我们这是太心慌了。我这就进去看看蔚儿……啊!”狐姬已经站在火墙前一步的距离而已,只是刚想要踏进一步,却被火墙突来的炙热火墙给逼退了回来,甚至连身旁的法衣也被烧掉一小块。
众人都惊讶于这一变化,鸿还没来得及检查狐姬是否受伤,就听到惊喊声,“看,火墙上突然出现一排字!”开口说话的是血焰,只是已经没人理会他,所有人的包括血焰自己都去看了火墙上出现啊的一排字。
“非命定之人不可通过。”蓝色的火焰,红色的字是那么的明显,这一句话让看的人都或不解、或震惊、或暗喜、或开心。
火墙的面前,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不同,不解的只有齐朗一人,震惊的是狐姬和其伴侣鸿已经寒松,暗喜却是很多,有鬼老头父子三人,有君家三兄弟三人,还有君天傲这个做父亲的,而纯粹为此开心的认为君蔚有救的就只有两个人,暖千和仙帝,剩下一个君天傲的某个儿子则是一直都是旁观无所谓的心理。
“命定之人”这四个字让心有想法的人都沉默了,“蔚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蔚儿的命定之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一定要命定之人啊?”震惊过后,狐姬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出了心中的种种疑问。
“大儿子,”鬼老头突然叫了一声,“你先进去试试,我可是想着要让小狐狸做我的儿媳呢,老大要是不行,就让老二进去试试。”鬼老头暗道机会来了。
被自家老爹这么一说,鬼枫山也不别扭了,直接就朝着火墙走了过去。
众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几秒钟后,众人的心又放了下来,然后再次的紧张暗喜起来,因为鬼枫山被火墙拒绝了。鬼枫山不行,鬼枫海也不耽搁,错开自家大哥的身体也走了过去,但仍是被拒绝了,让鬼老头一个劲儿的摇头,直叹可惜。
鬼家两个儿子不行,在场的就只有君家三兄弟没有明确的伴侣了。此刻,狐姬母亲已经管不了许多了,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心中正紧张暗喜但面上却是焦虑心慌的三个儿子身上。
“我去试试。”出乎君冰炙和君墨炎的意料,这次第一个有勇气的竟是从来都不会主动争取的三弟君水刃,之间君水刃语落,深呼吸一口气后一步一步的走进火墙,几步的距离而已,竟是感觉走的如此漫长……但,君水刃也仍是被拒绝了,这结果让君冰炙、君墨炎松了口气,让君水刃自己却是绝望起来。
第二个尝试的是君冰炙,他一向敢于争取自己想要的,此刻也是毫不隐瞒自己对自己小弟的情感了,只是在场之人都在关注着结果,却无人注意到君冰炙眼中如火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