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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沉重的站起身体,苍阎洛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然后也XX。掀开被子,苍阎洛辰的大手一捞,将背对着他的小人儿抱到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小人儿顺势的翻了个身,刚刚好将自己小小的身体嵌在了男人宽大的怀抱中。看到小人儿的这番动作,苍阎洛辰此时心中的沉重消退的一干二净,没有资格也只是暂时的事情,小人儿长大之时,就是他具备资格之时,他一有这个信心。
被苍阎洛辰救下的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君蔚和苍阎洛辰的房间外,听着房间内已经平缓下来的两道呼吸声,男子心中不断的猜测着房间内一大一小的身份,他行走江湖已有多年,可是却从没听到一个与“君”姓有关的组织或是势力。这几多年间,他已经在江湖中闯下了自己的名号,可是看那两个人的样子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他是谁。真真是奇怪,这个君小少爷究竟是何来历?难道会是外藩人?可是他记得外藩人有蓝色眼睛的,但却没有蓝色头发的,唉,真是想不透。
第二天一早,君蔚和苍阎洛辰就上路了,君蔚本是打算多留几天,看一下传闻中的飞天阁的舞蹈,可是被这几个说话不算数的哥哥们给搅得没有了心情,于是索性,君蔚就吩咐苍阎洛辰继续赶路。
此时的马车上不止是君蔚和苍阎洛辰两个人,还有一个驾车的人,此人正是被苍阎洛辰救下的那个男子。早上,当君蔚走出客栈房间看到这个男子仍然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心中也没有了不满,顺势就吩咐起了这个男子赶车,并且把方向告诉了这个男子。这个方向让男子心中很是吃惊,也很是不安,多次想要开口劝说,却发现这个君小少爷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无奈,不安之下,男子不得不当起了临时车夫。
卷Ⅱ 第一百零八章 笨笨的章鱼先生
君蔚赶路的方向上,干城和下个小镇的距离有些远,中间还有着几个小林子。男子赶车很有一套,马车走的很平稳,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加上早上起的有些过早,君蔚便窝在苍阎洛辰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为了能让怀中的小人儿睡的更加舒适,苍阎洛辰也是闭眼假寐。
驾车的男子的心中是越来越不安,他当初就是从这个方向逃走的,如今却又回到了这个方向上。他是被人追杀的,因为在一个很偶然的巧合下,他得知了一个很疯狂的阴谋,也怪他自己没用,闯荡江湖已有几多年,但却仍是担不起什么大的事情,只是听到了这么个疯狂的阴谋,就被惊骇的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导致他现在被几方势力所追杀。
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前方的路途,心里一阵焦急,如果再不快行,今晚怕是要露宿了,而到了晚上,他以及救下他的人会更加危险的。想着,男子轻甩了下手中的马鞭,让车速快了一些。
马车的速度一快,车内就不那么平稳了,苍阎洛辰诧异的睁开假寐的双眼,连忙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怀中的小人儿还睡的很沉,不能惊醒了他。调整好姿势后,苍阎洛辰疑惑的掀开了窗帘,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只是几眼的功夫,苍阎洛辰就了解了驾车之人的想法,如果可以睡上舒软的床铺,他当然也不会让怀中的小人儿露宿野外。
天不从人,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在行驶到第二个林子的时候,沉睡中的君蔚忽然睁开了眼睛,浑身警戒的拉着苍阎洛辰的手快速的从车内走了出来,让车外驾车的男子十分的惊讶,君蔚没空理会这个临时充当车夫的男子,只说了两个字就猛地跳下了马车,“停车!”
男子迅速的停下马车,也跳了下来,一边走向君蔚,一边不解地问道:“请问,君小少爷,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停下了呢?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林子里向来都是出事最多的地方。
君蔚仍是没有理会男子,只是抓着苍阎洛辰大手的白嫩小手紧了紧,并且另一只白嫩小手从布包里拿出了他的武器——匕首。看到自家小主子这种表情和举动,苍阎洛辰的表情也为之一变,黑瞳变得锐利非常的扫了一圈周围的树林,同时也拨出了一直系在腰间的利剑。
男子再迟钝,也由两个人的表情和动作看出了一二,男子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神情逐渐的恐惧起来。男子看着神情戒备的君蔚和苍阎洛辰,喉咙上下的滚动了下,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也唰的一下拨出了自己的武器,站在离君蔚和苍阎洛辰只有两步远的位置上戒备地看着周围的树林,表情有着豁出去的决绝。
静默了好一段时间,差不多已经有一刻钟了,可是周围的树林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男子拿着武器的双手有些酸累,但见君蔚和苍阎洛辰二人仍是一动不动的静立着,男子也不好松懈下来。
又是一刻钟,男子的精神已经疲惫了,在面临巨大危险的压力下,男子逐渐的有撑不住的迹象。男子小心的侧了下头,惊诧万分的看到君蔚和苍阎洛辰两个人仍旧是一动不动,而且两人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男子顿时心生敬佩,这要有怎样的心性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啊!敬佩之余,男子沉下了心,来人是冲着他的,他不能拖累那二人。
无声的对峙又坚持了一刻钟,忽然树林中刮起了一道不弱的风,吹得树叶瑟瑟作响,风止,君蔚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同时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只是抓着苍阎洛辰大手的白嫩小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苍阎洛辰第一个察觉到了君蔚的变化,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他相信他的小主子,既然小主子表示已经没有危险了,那么这里暂时就是安全的了,只是这天色……看来今夜无论如何也是要露宿野外了。
“已经安全了,你可以收起武器了。”牵着苍阎洛辰的大手,君蔚走近男子,表情很正常的问道:“你是不是正在被什么人追杀着?”
君蔚的这句问话惊得男子因“安全”这个词而松懈下来的心猛地跳动了下,险些就要蹦出身体了。男子神色惊惧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才过自己腰际的蓝发孩童,颤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蔚没好气的白了男子一眼,抬步走向马车,一屁股坐在了车座上,“我们行走这一路,都已经三四天了,也没有人追杀。可是带上你一起上路后,我们就碰到了敌人,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说罢,君蔚又白了男子一眼,从布包中翻出一个果子,咬了一口后,又问道:“说吧,是什么人追杀你?你为什么要被追杀?被追杀有多少天了?”
受到君蔚的情绪的传染,男子的情绪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收起武器,男子随意地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表情很是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已经被追杀差不多快半个月了,追杀我的是无论势力,还是权力都很大的组织,至于被追杀的缘由,则是因为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停顿了几秒钟,男子听着君蔚啃果子的声音,看了眼苍阎洛辰,心中做下了决定,接着说道:“再多的,我就不能告诉你们了,你们已经救了我一命了,我不能把你们给拉进这件事情里,也被他们追杀。我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只要不带上我,你们余下的路程依旧会很顺利的。”
男子说完,君蔚也刚好啃完一个果子,扔掉果核,君蔚继续没好气的白了男子几眼,“你既然知道这点,当初在干城将你扔在医馆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再来寻我们。现在啊,已经晚啦!”接着从布包里翻出一个果子,君蔚拿在手里扔来扔去的把玩着,同时说道:“你的敌人看到我们和你在一起,而且还对着他们拿出了武器,他们已经将我们看做是和你一伙的了。还有,你和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那些敌人会以为你已经将秘密告诉了我们,所以,即便现在你和我们分开,你的敌人也会继续找上我们的,你懂了吗?懂了的话,就介绍下自己吧。”
君蔚的话,无疑的将男子开导成功,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歉然的看向君蔚和苍阎洛辰二人,“真的很抱歉,连累你们了。为了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待事情解决后,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一直跟在你们的身边,还请二位不要嫌弃。在下张裕,富裕的裕。”
章鱼?君蔚顿感好笑,竟然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我叫君蔚,你叫我君少就可以了,这个我的仆人,苍阎洛辰,你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现在,就说说你惹到了什么人吧,以事情的大小和解决的难度难易之分,我会决定事后使用你多长的时间,在这之前,你要保命,懂吗?”
张裕点点头,“在下懂了。”拱手行过礼后,张裕压低声音诉说起自己惹到的麻烦。
君蔚越听,眉头皱的就越紧,待张裕诉说完后,君蔚不由得重新看向张裕,打量了张裕一番后,才说道:“我说章鱼先生,你惹的还真不是个小麻烦啊,追杀你的竟然还都不只是一家而已,而且追杀的力度竟然会这么的大。不过如果你所说的是真实的,那也就难怪了,倒是我现在要重新看你了,没想到你竟也这么厉害啊,一个人还能坚持了半个月之久没被干掉,你的武功很厉害吗?还是你的运气非常好?”
张裕被君蔚的几句调笑之语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了两声后说道:“也没有多么厉害,要不是洛辰兄相救,我也就没命了。只是让你们帮忙,我却没什么东西可以作为报酬,只能让我这个人给你们使用,我虽不才,但这几年也闯出点小名声,希望对你们能够有用。”
君蔚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起身钻到车内,“那些暂且不谈,一切都等事情了结后再说吧,现在,你这个人给我使用就可以了。洛,上车来,章鱼先生,我们继续赶路吧。如果到不了下一个小镇,那就找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露宿,你对这里比我们要熟,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见苍阎洛辰上了车,张裕坐上车座,继续驾车赶路,神色间已经没有了初始的不安。
这个地带,张裕的确是非常了解,在太阳落山之前,张裕寻到了一块开阔的地面,将马车停了下来。君蔚和苍阎洛辰见状,也下了马车,并且从车上抱下了一个半大的小木箱。
将马车栓好后的张裕见此很是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还有,我们是不是需要去找些水和食物来?”
君蔚找了一块木桩坐了下来,“不用,我们的食物和水都在那个木箱里。洛,还有章鱼先生,燃起一道篝火,我们把食物热热。今天晚上估计会有一场恶战的,那些人在林间拖延时间就是为了今天晚上呢。”
张裕听从吩咐的和苍阎洛辰一起从附近找柴火,然后燃起了篝火。看着跳动的火焰,张裕问道:“君少,你是怎么知道的?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想不出来这种事情才对啊!君少有十岁大,不是吗?”
君蔚用很白痴的眼光看了张裕好一会儿,有说道:“我说章鱼先生,你的脑袋不聪明对不对?”
这样一句直白的话,任谁听到了都要生气,可是张裕却奇怪的没有生气,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若是其他人这么说他,他肯定会生气,可是这话由这个孩子的口中说出来,他却怎么都生不起来这气。
看着张裕的表情,君蔚也知道了自己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应该,但君蔚却没有对此感到抱歉,只是接着说道:“在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