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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起团团红雾,就差用前蹄在木板上刨出个坑把自己埋了才好,“谁叫你都不给我机会……我……我好歹也是个正常人,我也有需求啊……你总不能让我无欲无求的当个太监吧……”
“自……自蔚……”
我倒退一步——天!怎么会这样!太……太丢人了……我……我为什么要听他说自己怎么自蔚!?
后蹄绊在塑料袋上,吃惊之余身体的平衡感也变的不是很好,一个没留神,我腿一绊就跪到地板上。“咕咚”一声,把自己摔的俩眼冒金星。
“小莲!”那害我哭害我丢人害我摔跟头的白痴窜过来,温柔的舔舔我的脸,“摔疼了?摔坏了没?”
“脚崴着了……呃……”估计是伤到筋了,一动右后蹄就猛的蹿上一阵激痛。
“我看看……”可依绕到我身后,低头舔舔我的左后蹄。
“白痴!错啦!是另外一只!”我简直气的翻白眼。
——不过算了,好歹知道他不是跟……跟别人那个……
“啊~”一声奇怪的呻吟从嘴巴里逸出,我惊慌的扭过头,看他把脑袋都快伸到我尾巴下面去了。
“混蛋!你……你丫舔哪呢你!滚开!”一蹄子踹上他的脸,我忘记自己已经被扭的不能动弹。
“唉呦!”
——妈的,怎么踹了右蹄子啊……
“小莲……小莲……”可依喘着粗气,使劲的用脖子蹭着我的背鬃,“我实在是没办法忍了……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一次……”
“不成!不成!我不答应!”
想是想,做是做,一碰到那擀面杖似的地方,我就吓的一激灵往前一窜。
“啊!你他妈放开我!疼!”
妈的他竟然咬住我的背鬃!
“对不起。”说话的同时撒了嘴,正使劲往前挣扎的我一个没收住力气,前鼻梁“咣”一声撞到地板上,疼的我是泪花飞溅。
“混蛋……你他妈的……啊~~~~~~~~~~~~~~~~~~~~~~~”
一声惨叫,另一种疼痛猛烈的扩张开去。我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了,完全瘫在他的身体下面,任由他一阵猛杵。
“莲……莲……”他一个劲的叫着我的名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啊……呜……混蛋!王八蛋……我操你祖宗……啊!!!!!”疼的我胡言乱语,脑子里一片混乱。
不,起码还有一件事情,我是绝对清楚的,那就是——叶可依,你这个天杀的白痴,你插错地方了!
操!
“小莲……”可怜兮兮的巴住我,那凄凉的叫声就跟我多冤枉他似的。
闭上眼睛,我根本不想理他。一翻身屁股就疼,我只好直挺挺的躺在被窝里不动弹。我现在没心思跟他这蘑菇,还不知道一会我妈打电话过来问我这么晚不回家的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铃~铃~”手机猛的响了起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我刚想起身去接电话,却疼的一下子缩回被子里。
“小莲你别动,我帮你拿!”可依狗腿的跑过去拿起手机,又颠颠的跑到我面前。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家里的电话。
“喂~”调整了干涩的嗓音,我接起电话,希望妈妈不要听出我的异样,否则他一定会冲过来把可依喀嚓掉的。
“小莲,你大概几点回来?”是哥哥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一会就回去了,大概十一点左右吧。”
“早点回来……恩,你没事吧?声音怎么有点哑?”
“没什么,我……烟抽多了……”一边讲电话,我一边瞪着可依。
“恩,早点回来吧,我一会去给你熬点梨水,回来记得喝。”
“谢谢哥……”
“客气客气……哎呀!包子们!那可是电话线!不要拔!”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哥哥的怪叫,然后听筒里就是忙音响起。
——估计家里的电话线被那两只爱捣蛋的包子给拔断了吧?
挂上电话,我继续闭上眼睛不理那只在床边摇头又摆尾的家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可依就差磕头求饶了。转头想拿眼神凶他,却一张洋娃娃般的脸上,挂满了自责和忧虑。
看他这样,我突然没了脾气——想想也是,五年啊,他好歹也是男人,忍我五年的任性,真的不容易。
“小莲,我错了……我……我……我对不起你……”
“你也知道!?”我忍住不吼,吼了会扯疼伤口。
“……”吓的缩缩脖子,可依扯扯被角,“小莲,我道歉不是因为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而是我对我弄疼了你……道歉。”
“什么!?”闻言,我猛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在下一个瞬间疼的眼泪“哗”的浇到他被子上。
——越说越找揍了!不是为了那样的事!?你以为做了那样的事我能原谅你是么!?
“小莲!”他扶着我,却被我一巴掌挥开。
“王八蛋!滚开!你强迫我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真恨不得在那张白痴脸上甩一巴掌——不把我气死你不高兴是不是?!
“莲,我喜欢你要抱你,有什么错?”他突然认真起来,“你为什么不能坦白点面对我呢?”
“我有什么不坦白的!?”莫明的压迫感涌了上来,我的脸上一阵燥热。
“那好我问你……“你喜欢我么?”
“现在不喜欢了!”瞪着他,我故意咬牙切齿。
“莲!”
“干吗!”
“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了,没有一天不想搂着你亲着你……还有**着你。”
“给我闭嘴!”我将枕头狠狠拽过去。
——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小莲!肉体和精神的愉悦同等重要!你干吗这么排斥我?”
“……那种事情有什么可愉悦的!”
——说的好听,刚才还不是你一个人在那里闷着自己爽?!
“……小莲莲~~~”可依突然扑过来,抱紧我,一个劲的蹭着我,“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不信任我的技术!莲!我以生命起誓,绝对给你无上的快感!”
“这种事情不用起誓!你给我滚开,先去接受接受青少年性知识教育再吹牛吧你!”一巴掌糊住他的脸,我忍着疼将他踩在脚底下,使劲的碾三碾。
——白痴!该插的地方都会弄错!叫我拿什么勇气相信你的技术!?
突然觉得身子底下一湿,我顺手摸上内裤的后面,伸回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满巴掌的红——这是……血!?
绿着脸被送到医院,医生一纸直肠壁撕裂性损伤的诊断书下来,我只好趴在手术台上挨了外科大夫的猫肠线。
三天后,可依送他父母回了美国。我实在是没本事用两条腿撑起自己被缝了三针的身体去机场送行。
闹到了医院,这事也就不可避免的被家里知道。听哥说我妈差点没把可依给掐死,还好爸爸和小爱叔叔拖住了他,才避免让可依挨的针数比我多。
妈说,那种白垩纪才会存在的型号,不如骟了的好。
爸说,他该给女婿好好补补生理常识,然后拖可依进房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之后可依看着我,俩眼直放绿光。
小爱叔叔说,这种事情,习惯习惯就好了,SIZE不合适,用久了自然就合适。
哥哥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不能忍,就在每天睡觉之前,用绳把他扎起来。
修说,如果我因为这个事情而拒绝可依的感情,他一定会拉着可依给我下跪求我原谅。
叶罗说,这叫遗传!
我只是想说,为什么两个人事情,要闹的这么多人知道!?
身体恢复后的一个下午,我正躺在沙发上晒太阳,两只包子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脚,轻轻的问:
“莲舅舅,莲舅舅,什么叫做体位?”
“体位?”
“是啊……你看,这张纸上写着,什么‘因为体位错误导致的直肠内部深度撕裂’……哇~舅舅,别抢走啦!”
我扯过那张报告单嚓嚓扯成纸片,这是谁啊!干吗把这种东西拿给小鬼看?!
看着两只包子滚圆的眼睛被我的举动吓的发红,我忙一手一个搂进怀里安慰。
“乖,舅舅不是气你们……只是……那纸上的东西,不能随便念啊!”
“恩恩……”包子们乖乖点头。
——哥,你不要再教他们识字了!否则哪天他们拿你的怀孕报告单去给班上的同学们宣读,你可是哭都来不及啊!
三个月后,可依突然失踪了,连续七天,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电话打去美国他的家里,也没有人接。
正当我绝望的以为他就要这样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终于接到了可依从美国打过来的一个电话。我正要怒吼他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失踪时,沙哑,哭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父亲去世了……”
挂上电话,我立刻回家拿了爷爷给我们办理的特别通关护照,连夜飞往美国。
医院走廊上的可依,清瘦的让我心疼。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他失声痛哭。
“我们七个人……都没能挽留住他……”哭累了,他抱住我撒娇,“小莲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你们用圣光救修?”我心头一缩——他不会,又把自己的生命提前支取了吧?
“没有,父亲不允许我们这样,况且我们这一族的传统,也不允许孩子用圣光来救父母的生命。”他摇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想为母亲留住父亲,我们围在他身边整整七天,我们乞求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希望他能好起来,但是……但是什么都没用……”
“叶罗他……还好么?”想起那位深爱着公公的婆婆,我忍不住也好想哭。
“妈妈……已经整整七天没吃东西了……”可依将头埋进腿间,抱住,“他在折磨自己。”
“孩子不能救父母,那你妈妈不能救你爸爸么?”
可依抬起头,眼里闪着疑惑:
“你不知道么?圣光只有我们这一族的雄兽才能发出,我们这一族的雌兽,是没有角的……”
“我从没听别人提起过!”吼了一句,我收紧手臂。
搂住他,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哭得整个楼道都回荡着心碎的声音。
葬礼上,叶罗将他七个儿子挨个骂了个够:
“哭什么哭!?你爸爸是笑着走的,你们可好,就知道哭!难道你们连一个死人都不如么?”
骂着骂着,他自己也哭了起来,后来我听可依说,这是修死之后,他第一次哭,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们都担心叶罗伤心过度会出事,但没想到葬礼之后的他,竟然恢复的如往常一般,还对我们这群守着他不敢离开的孩子说:
“我这命是修烧出来的,我才不会浪费。这命是我们俩的,我会好好的活到替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他还说:
“我这辈子又不是离开他不能活?我还有这么多的孩子,为一个都能再活百八十年!更何况我还有七个!”
这话,在我二十年后真正拥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才品出个中滋味。
(完)
雌兽翻外 之 《雨过天情》
“veer,一起吃个晚饭吧。”
一年来,每逢下班的时候,我最怕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最怕听见这个邀请——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我……”
他微微一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有事情,要去哪?我送你。”
“laben,谢谢你的邀请,但是我真的有事,我要回我外公那一起吃晚餐。”
“我送你。”
看着他棕色的眸子里的真诚,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坐在车里,转头望着窗外昏黄的街景,看着古老的城市又将自己渐渐沉入黑暗,我也忍不住默默叹息。
在这里,我不再是汤奉辉,也不再是汤家的公主,我换了名字,跟了妈妈的姓,因为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