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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手段干掉他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杜兴的话刚说完,一辆已经停产n年的破烂军用吉普稳稳的停在了大门处,状元和一个一身中山装神情刻板的男人走下车,状元脸上那副懒洋洋的招牌笑容彻底被一副肃穆的神情所替代,本来光芒耀眼的状元站在神情刻板的男人气势竟然隐隐有一种被压制的气势,门口的四位男人看着两人的出现,立刻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不是他们认识两人,而是军人的本能让他们如此。
状元和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门口四位男人的神态,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走向房间,门口四位男人交换眼神,军人的默契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展现,三人立即扑向状元和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一人已转身走向房内,本来这样的配合无论从战术上还是战略上讲都是非常正确的,可惜扑上来的三人眨眼间就被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拦下,而状元则看似散漫的走向已经踏入房间的男人,一瞬间的功夫,三个身手不弱的特种军人已经被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分别扔向三个方向,失去战斗力,中年男人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波动,旁若无人的走向房间。
房间内的人已经看到守在门外的人进来,只是身后紧跟着又进来一个年轻人,状元一记手刀利落的砍在男人的后劲处,男人瘫软在地的时候中年男人也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沉闷至极,陈浮生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站在门口穿迷彩服的男人则是一脸的恭敬,而杜兴和身后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中年男人对着杜兴和身后的男人平静的开口说道:“放开那个小姑娘,你们两个都得死!”要两个人命似乎在描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陈浮生刚要开口说话,中年男人已经转头盯着陈浮生,陈浮生将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低下头,杜兴身后的男人手已经伸向怀中,中年男人没有任何征兆的向前跨出一步,看着杜兴身后的男人说道:“即使纳兰经纬来了他也得留下点什么才能说的过去!”
整个中国敢对东北纳兰王爷指名道姓的人不少,但敢让纳兰王爷付出点什么的人不多,除了手掌滔天权柄的人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几个巨枭敢说这样的话以外还真没有人说让纳兰性德留下点什么都如此稀拉平常,杜兴身后的男人面如死灰,他看到中年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他不可能离开这里,只是让他就这样束手就擒确实为难了点,中年男人话音刚落,杜兴身后的男人身影暴起,只是他扑向的不是中年男人,而是乔麦,陈浮生的脸上露出一丝焦急,只是男人的身影暴起的时候,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恰好又跨出了一步,不多不少,只有一步,但这一步跨的妙到巅峰,虽然没有夸张到一步跨出千米,但看似步伐不大的一步刚好站在了乔麦的身侧,好像在等那个身影落下,没有丝毫的花哨动作,中年男人一只手抓向暴起的身影,砸向地面,一具150斤的身体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中年抓住狠狠的砸向地面,气势霸道至极!
没有任何停顿,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杜兴一眼,杜兴的脸色由青转白,欲言又止。做完这一切的中年男人走向陈浮生,说道:“你带着乔麦先去医院,伤好后来找我!”陈浮生望向杜兴,说道:“留他一命吧,我欠他的!”说完步履蹒跚的走向乔麦,拉住乔麦冰凉的小手,点了点头,乔麦扶着陈浮生,状元开路!
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内蒙古只有这一人才能霸道如斯!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三十五章 不是难事
孙满弓,一个比孤儿还要孤儿的男人,父母从生下他来之后就死都死了,那时候没有孤儿院,也没有收容所这类存在,靠好心的街坊邻居喂养,才得以活到6岁,吃百家饭长大的他7岁开始自己养活自己,给大户人家做过工,在街头乞讨过,在他8岁的时候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在内蒙古一个破烂村子里碰到了当时给贺龙元帅做警卫的孙药眠,从此以后孙满弓就开始跟在孙药眠身边,认孙药眠为义父,义父教他识字读书,练拳,9岁的时候孙药眠以连长的身份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孙满弓被送进学校,孙药眠是最后一批撤回中国的志愿军将领,建立无数功勋的孙药眠之后晋身为中将。
而16岁的孙满弓也被孙药眠塞进军队,16岁的孙满弓没有给义父丢脸,在那个时代军队残酷的生涯中孙满弓靠着一股狠劲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只有深刻体会过那个年代军人生涯的残酷的人才知道要活下来就是件很难的事情,更不用说让人尊敬,70年代的普通军队训练每隔3;5天就会因为训练而死人,更不用说几支王牌军队的训练是何等残酷!
文革开始的时候孙药眠因为贺龙元帅的原因被打成反革命分子,那时候的孙满弓毅然退伍陪着孙药眠到了东北,3年后孙药眠被平反,并因在东北所做的贡献而晋升为上将,迎来了人生中的辉煌顶峰,孙满弓凭借着义父的关系再次进入军队,仅仅一年的时间,孙药眠再次被打倒。
心灰意冷的孙药眠强行留下了要再次陪义父离开的孙满弓,之后孙药眠到了上海养老,文革结束后的孙老头无意再入仕途,孙满弓离开军队,随着改革开放的狂潮开始赤手空拳在内蒙古打拼,5年的时间在这一块信奉强者为尊的西北地区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天下,也赢得了孙老虎的称号,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就是孙满弓曾经一人光着膀子拎着一把刀屠杀了当时在内蒙古草原上最强悍的20多个悍匪,之后加上曾经在部队一起服役的几个朋友也都在中国的军队系统中大放异彩和孙药眠老人的福泽孙老虎在内蒙的势力也越发如日中天!
孙老虎在内蒙到底有多霸道,多暴烈,只有领教过这头老虎手段的人才知道!陈浮生三人离开,孙满弓刻板的神情略微松动,淡淡的扫了杜兴一眼,说道:“他要留你一命,我家老头子能看上眼的人不多,他算一个,你可以不死,但不留下点什么杜家恐怕就会什么都没有了,你自己选择!”
杜兴没有再说什么,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杜家的前途和身上某个部件相比的选择题没有任何难度,杜兴点了点头,拿着从乔麦手中夺下的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刺向自己的腹部,孙满弓没有再看杜兴一眼,对着门口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作为军人必须有军人的尊严,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行事,我会让你有一个交代的!”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没有犹豫,左脚蹬地,瞬间前冲,一记阴狠的肘击击向孙满弓,孙老虎点了点头,侧身移步,以硬抗硬,一拳砸向那记迅猛狠烈的肘击,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后退一步,甩了甩胳膊,再次冲向孙满弓,完全是硬打硬,没有任何花哨,肘击,膝撞,鞭腿,所有格杀的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一个80年代的军人,铁血杀伐,一个20世纪的军人,格斗娴熟,最终,孙满弓硬抗男人一记冲击,一拳一脚不分先后砸在男人的腹部,男人倒飞出去,吐出一口猩红的血液,轰然倒在墙角,挣扎许久才站起身,眼睛里没有任何恨意,相反更多的是尊敬,孙满弓淡淡的说道:“把你的人带回去,清理掉那具尸体!”
离开的陈浮生三人已经到了内蒙古医院,已经止血的陈浮生脸色苍白的看着状元,问道:“怎么回事,那头老虎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状元夹着手里并没有点燃的烟,说道:“你这条命现在值钱了,纳兰王爷的人要你项上人头,抛开你和孙老虎的那层关系,你要在内蒙古被人做掉,那孙老虎和纳兰性德势均力敌的状况就得被有心人大肆渲染,至于能渲染到什么程度,就不可揣测了,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博弈现在的你还不清楚,孙老虎算是军队一系的虎人,纳兰王爷则是政fu一系的牛人,这两者的博弈稍微出点差错牵扯的位面就不再是一两个人能左右的局面,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你我进入内蒙古就在有心人的意料中,所以你离开没多久,孙老虎就找上了我!”
陈浮生艰难的坐起身,本能的想要抽烟,但被乔麦狠狠的瞪了一眼,也就作罢,咂舌道:“他娘的,这其中的门道也太唬人了点。”状元笑了笑,不置可否,陈浮生皱着眉头说道:“那我这次来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咯!”状元点了点头,说道:“暂时没什么问题,纳兰王爷现在还不可能出手对付你,只是上次东北的事情疯子和上海赵家有心渲染罢了,孙老虎也不是神,不知道其中这么多曲折,不过这次的以讹传讹也算给了你一个契机,至于你能把握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陈浮生点了点头,问道:“动手了?”状元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陈浮生恰好点燃手中的那根烟,状元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陈浮生没有再问什么,结局不算太笨的他已经猜到,丢给状元一个打火机,沉默。
状元点燃手中的烟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笑了笑说道:“不说什么能输给孙老虎也是件值得称道的事情之类的自欺欺人的鬼话,但输得确实不冤!”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真不冤?”状元苦笑一声,道:“难免有点挫败感,但确实不冤!”陈浮生理解状元的感受,点了点头,道:“状元之名确实不是浪得虚名!”能坦然面对失败却不消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不用说状元这种黑白通吃,大小通杀,从未失手过的骄傲角色,他不知道的是状元能不被这一战影响要归功于陈龙象身后那个扎马尾辫的女人,那是唯一一个让状元心生恐惧的人,孙老虎虽猛,但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状元抽完最后一口烟,深呼出一口气,嘴上浮起那一丝懒洋洋的笑容,豪气的说道:“孙老虎已经到达巅峰,再厉害的老虎老了牙齿也会掉光!再过十年,胜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三十六章 非礼了
越高不可攀越骄傲的女人,心里的感情越复杂,一旦宣泄,则如大浪滔天,汹涌磅礴,一发不可收拾,苏青婷如此,陈圆殊如此,连曹蒹葭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例外,更何况一个只是从小没爹没娘,在象牙塔内深造十几年的女人,虽然有着令人惊艳的智商,让人咂舌垂涎的容貌身材,但她也只是一个习惯了用强势来装裱自己人生的女人,在这个充斥着金钱权谋名利的社会里,不伪装的她几乎没有办法生存,时间长了,伪装久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疼了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慰,累了的时候需要一个肩膀依靠的女人。
似乎那一份强势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突然有一天,她那层强势的外衣被一个男人强行剥离,奇怪的是乔麦并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习惯了强势的她觉得那是疼痛过度麻木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有一刻空闲,因为一旦空闲下来,那个苍白的面孔总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在她的脑海,仿佛如幽灵一般挥之不去,慢慢的,她开始喜欢看那本其实并没有太多深奥的书籍,只因为那本书上有一句他写给她的话,若无缘……若有缘……她不知道她是在欣赏那强劲却不失灵气的字体,还是在品味那句话带给她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来内蒙了,然后为了她惹的被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