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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男人插入人群的时候动作没有丝毫减慢,一拉一撞,两只手配合着踩动的脚步,每移动一次总有人倒下,陈庆之没有再出手,董赤丙蒋青帝二人也都停下了动作,看着那个霸道至极的身影。
而一个女人在远处看着这个背影,身形轻轻的颤抖,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震撼!
几分钟的时间,放佛如一个世纪般漫长,整个空气中都包含着一丝愤怒,站着的除了陈庆之蒋青帝董赤丙吴煌四人外,所有黑衣人都躺在了地上,对着地上的黑衣人雄伟男人正要痛下杀手的时候,蒋青帝说道:“富贵哥,浮生被状元打了一枪救下一命。”雄伟男人正是从另一边包抄的富贵,看到曹野狐扛着陈浮生进入房间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弟弟被枪打中,就上演了富贵暴走的一幕。
听到蒋青帝的话富贵瞬间冲向房间,看到陈浮生只是膝盖处被子弹擦过并没有大碍,这才将嘴角的那一丝弧度收起,看着状元王玄策说道:“是你开的枪?”状元点了点头,富贵说道:“比划一下?”状元点了点头,来到院外,富贵也大踏步走出,淡淡的灯光笼罩两人,富贵没有客套,没有花哨的一拳砸出,状元左手画弧,右手顺势拂上那只拳,向后拖去,富贵猛然左脚跺地,全身发力,发千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最终贯手指尖,这样的暴发力当然极大极猛,八极拳,状元左手的弧线顺势下拉,右手也猛然发力,以柔克刚,太极,状元后退三步,富贵原地纹丝不动,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状元败了?谁都没有说话。
一群人转回房间,陈浮生呲牙咧嘴的问道:“怎么回事?”陈庆之说道:“没有胜败,状元走的是阴柔路线,富贵走的是刚猛路线,两人都是各自一招,点到为止,如果你要问的话自己问富贵哥。”陈浮生说道:“大门外的那些人都弄走,要不明天张家寨就会成为焦点。”陈庆之点了点头,转身走出。
谈心此时刚踏进陈家院子,她目睹了兄弟两在爷爷坟前的一幕,也见证了富贵暴走跋扈暴戾的一面,此刻的谈心知道自己已经败给了这个男人,这是唯一一个能让谈心感到一种无力感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此刻的谈心再没有任何负担,喜欢就是喜欢,谈心不会去压抑,她不是那种人,既然富贵能让她感到无力,就说明这个男人能降服得了她,而且还是重剑无锋的那种。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九十六章 谈家大小姐
谈心,26岁,身高1米7,漂亮的无法无天,一张脸蛋堪比古代江南仕女,精致婉约,胸部挺的波涛汹涌,屁股翘的一塌糊涂,当得增之一分则多,减之一分则少,偏偏身上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可远观不可亵玩,端庄典雅好像就是为她准备的,如果说谈家大小姐如果只是漂亮到一定境界的话也惹不来徐北禅和吴煌这样的人趋之若鹜,问题是谈家大小姐的脑子和胸部成正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谈心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至少上午能和富二代官二代一起泡吧,下午还能和吴煌徐北禅这类低调内敛能量却比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大了不是一个境界的准少爷一起谈人生聊理想,晚上又能和一些退居二线却能量仍不容小觑的老头子喝茶聊天,这样一个女人追求者排成一个加强连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加强连内又不乏吴煌徐北禅这样的大少,也不缺熊子那样的纨绔,还有不少在北京那个讳莫如深的城市也呼风唤雨的角色,但至今仍然孜然一身,这就是谈家大小姐的自负。
是个女人都喜欢童话里的王子,电影里的英雄,谈心也不例外,只是好像在谈心26年的生活里没有一个能成为她的王子,谈心不喜欢她驾驭不了的男人,比如徐北禅,她驾驭不了徐北禅,徐北禅也征服不了她,两个人在一起用谈心的话说就是太累,同样谈心还不喜欢像吴煌这样太过低调内敛的,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好像在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多少,这就直接导致谈心26年来没有一个能看得上眼的,即使是找一个她完全能遮掩光芒的男人谈心也找不到,太庸俗了看不上眼,惊才绝艳了又不符合标准,所以一直没有哪个人能做谈心的护花使者。
也许是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那次在上海m2酒吧外看到那个大个子出手的那一刻,那张憨厚的粗犷脸庞,干净如大雪铺地白茫茫一尘不染的笑容和那扎眼魁梧的体魄就在谈心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那时候只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可在上海赵家再次见到这个北方大个子后谈心的内心就被彻底震撼,那时候的富贵没有了憨傻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张刚毅的脸庞,她搬动上海警备区带走人的时候富贵那个坚定眼神让谈心一阵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那个大个子再一次在谈心的脑海中刻下了那个坚定不后悔的眼神,谈心事后打听过富贵的去向,听说了这个男人的事迹后谈心的内心再不平静。
直到富贵砸地暴起的身影从她身上弹起的时候,谈心的心乱了,这是26年来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能在谈心那强大的内心世界掀起涟漪,而一个晚上的冲击,谈心彻底平静,她是那种从来不肯去多余的压抑自己内心的人,既然喜欢了就喜欢了,女人一辈子能被一个男人征服是一件好事,至少谈心是这样认为的。
谈家大小姐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彻底恢复到了那个古井不波典雅端庄的谈心,但似乎不管谈心再怎么冷艳都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感觉,整个房间的气氛因为她和陈圆殊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陈浮生看到谈心进来,呲牙咧嘴的露出一副欢迎大嫂进来的表情对着富贵说道:“富贵,咱们家地方小,没有地方安排这两位美女,你看是不是你带一个去找地方睡啊。”话是对着富贵说的,可眼神却是瞄向谈心的。
谈心淡淡的扫了陈浮生一眼,转头望向富贵那魁梧的伟岸身影说道:“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说完对着吴煌说道:“我们走!”没有任何的留恋不舍,但那一句话带给所有人的都是震惊,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表白?只有陈浮生和蒋青帝两人笑的一个比一个淫。荡,吴煌对着陈浮生说道:“不管熊子是死是活,希望我还是孩子们的干爹!”陈浮生点了点头,能得到苏北太子爷的这份友谊陈浮生确实高兴,否则如果这次和吴煌结怨,他就得全力应付来自吴煌的攻击,那是现在的他还无法承受的,毕竟吴家在苏北扎根30年,势力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而吴煌外公的家族在福建沿海一带也是相当彪悍。
吴煌看着陈浮生点了点头,望向富贵说道:“富贵哥,吴煌并不怕事,但对富贵哥确实是发自肺腑的佩服,不管此事你如何记恨我,我自认我没有做错。”说完看了蒋青帝一眼转身离开。吴煌确实是实质意义上的军人,这一番话让富贵和蒋青帝的冰冷眼神都有所淡化。
吴煌和谈心离开,陈庆之返回,对着陈浮生说道:“我把活着的放走了,尸体都处理了,如果被富贵哥开枪打中的是疯子的话这次的事情就大了,疯子被杀,纳兰王爷应该会出手。”陈浮生没有说话,而是问道:“状元,你的枪法跟谁学的?”状元王玄策没有回答,陈浮生也没有尴尬的觉悟,继续说道:“什么时候教我两手。”王玄策仍旧保持沉默。
背后的王虎剩轻轻的说道:“状元王玄策和云南大毒枭洪苍黄的关系我听过一点,洪苍黄的宝贝女儿铁了心要跟着状元,好像洪苍黄还很欣赏状元,所以状元枪法好很正常。”陈浮生满头雾水,问道:“洪苍黄的枪法很好还是她女儿的枪法很好?”曹野狐接口道:“洪苍黄身后永远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是被欧洲雇佣兵公认的枪神,枪法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因为试过的都死了,但据说玩狙玩的出神入化,状元的枪法应该是跟那个人学的。”状元王玄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对着陈浮生说道:“我要睡觉去了,你记着我只欠你一件事了。”说完走出房间,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睡觉,也不知道他的那身功夫是怎么学来的,也没有人去问,这就是状元在道上的神秘。
而在此时10多个黑衣人都萎靡不振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那几辆越野车前,其中一个正是龙敬辉,他命大没有被狙击干掉,转头吩咐了两句话,上了中间的一辆越野车,突然摸到一个人,本能的要出声,突然降低声音道:“峰哥,峰哥。”没有人回应他,打开车灯看到一座的血迹,疯子已然昏迷,龙敬辉看着伤口处自言自语道:“幸亏是85式的狙击,没有打中要害。”说完下车打开后备箱捣鼓出一堆药物,将疯子的伤口包扎,止血,做完这一切的也瘫软的靠在了后座上,他们习惯了在刀口浪尖讨生活,自然车上总会准备一些急需的药物,一个好习惯救了疯子一命。
龙敬辉休息了一会喃喃自语道:“杀神,那个大个子也许只有王爷身后的那个怪胎能抗衡吧?”
爬到驾驶席上,开车,反正已经深夜,路上并没有行人车辆,几辆越野车疯狂没有了刚来的一往无前,像逃亡一般驶向哈尔滨。
半个小时后,龙敬辉的车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人进入医院。
赵家老爷子也回到了上海,一大家子女性看着残废的熊子,都无声抽泣,赵老爷子一个人在书房眼神冰寒。
张家寨陈家,房间内,富贵,蒋青帝,陈庆之,曹野狐,董赤丙,樊老鼠,孔道德都在房内,炕上躺着三个人,林巨熊,王解放,王虎剩,陈浮生的腿已经让富贵包扎上药,能站了起来,呲牙咧嘴的看着陈庆之说道:“明天你回山西那边,这边的事情差不多都完了,如果纳兰王爷要出手的话应该会先在山西。”陈庆之点了点头,陈浮生对着富贵说道:“你和野狐明天去北京,我的这烂摊子你就不要管了。”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九十七章 回南京
富贵抬头看着陈浮生那张消瘦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轻轻的开口说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欺负你,我不去北京!”声音虽然不大,但坚定无比,曹野狐也因为和陈富贵在俄罗斯军事演习而对富贵欣赏外加佩服,不管智力值武力值曹野狐都是发自肺腑的惊叹,现在知道了陈家和曹家的这一份渊源又有老太爷的态度,曹野狐决定将富贵拉入曹家他们这一代核心,于是开口道:“东北这边我会安排,我保证陈浮生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东北,至于其他的事情,曹家不会插手,一个是现在乱七八糟关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有就是我一个做哥哥的私心,既然蒹葭希望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带着孩子踏入曹家,他就得做到这一点,如果曹家出手,不是不可以挡下纳兰经纬的攻击,那样他就不是蒹葭要的那个二狗,当然陈浮生要不介意将孩子交给曹家或者拿孩子当挡箭牌,我相信爷爷不会坐视不管。 ”
陈浮生沉声道:“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需要曹家插手,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我有把握能对付纳兰,而是男人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一个教我下棋的老人说过即使路边的乞丐也只要有尊严他就还算人。”谁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极端的自卑,但一个男人确实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就跟娶一个比自己家世好的女子一样,谁都想娶一个能让自己少奋斗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女人,但如果娶了那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