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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天劫作者:唐一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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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前那轮圆月下,他掌握族长之位,接受膜拜之礼,高高在上,意气风发。
  那时哪里会料到今日下场,竟被迫躲在一个生平最不屑的人体内,忍气吞声。
  “勇士,我跟你说,我爷爷最欣赏有胆识之人,这待会儿他见到你们,他老人家定然高兴……”
  旁边的汉子还在滔滔不绝,声音屡屡打扰着他的思绪,卿寒终于忍不住,一个眼刀扫过去:“闭嘴!”
  那汉子一下住了声,半晌还是忍不住道:“勇士……”
  卿寒不说话,只突然暗自痛恨起这副人类无能的身体来。
  否则以他以往的能力,手一挥把一个喋喋不休的人给堵上声音,简直轻而易举。
  那汉子没来及说什么,里屋已经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推开了门。
  老伊诺正站在桌边整理他的银针,床上的言澈已经被扶着坐起,正撑着床弯着腰咳嗽,有黑血从口里断断续续咳出。
  卿寒不着痕迹捏了捏拳,控制住一步跨上去的冲动,见言澈一直止了咳嗽才道:“你怎么样?”
  言澈本能摇头,一抬眼看见是他顿时紧张起来,挣扎着就要下床:“少爷,你……你没事吧?”
  卿寒冷哼,向前走了两步,抬袖擦去他唇角沾着的墨色血迹:“有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我还能有什么事?”
  察觉到对方的不快却不知何故,但是见到对方安然无恙便放下了心。言澈这才注意到站在卿寒旁边一脸关切之色的汉子,心里略略有了数,拂开卿寒还在他唇边的胳膊,向那汉子礼貌的拱一拱手:“之前,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救。”
  “哎呀客气个啥。”那汉子搔了搔头,对着言澈的斯文有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叫我阿邦就好了!”
  言澈点点头,算是招呼:“阿邦兄,在下言澈。”
  “言兄弟!”
  “咳。”被称兄道弟的两人丢在一旁的卿寒,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臂和袖上的血迹,冷冷咳了一声。
  两人目光同时转向他,言澈正要说话,阿邦已经扯着大嗓门抢着开口:
  “言兄弟!之前那蛇可是有剧毒!幸好你现在没事!你都不知道,你把这位勇士给担心坏了!”
  言澈因受伤而苍白的脸上突兀泛起一抹红,看了眼卿寒阴沉的表情又尴尬的转回来,自嘲的苦笑了下:“阿邦兄莫要说笑。”
  “千真万确!”阿邦是个直性子,一见对方有不信之意,立马就急了:“这位勇士可一路死死抱着你不肯撒手!而且刚刚连自己中毒都不怕,抢着帮你吸出伤口的毒血!”
  言澈怔了怔,脸再度有些发红,询问的目光又看向卿寒。
  卿寒别开脸,默不作声的盯着阿邦,心里开始暗自琢磨该怎么把这个聒噪多嘴的家伙给灭口分尸。
    
    
    ☆、交代后事

  被卿寒冰冷的眼神盯的有些怕,阿邦不由瑟缩了下,一旁言澈见此,笑了笑替他解围:“少爷这是重情重义,不愿见自己人受伤。阿邦兄就别开玩笑了。”
  “嘿、嘿嘿……”阿邦这次总算聪明了回,又挠了挠头,“总之言兄弟你能没事就太好了!”
  “谁说他没事?”一直在桌边摆弄银针的老伊诺终于出声,苍老的声音带着不由人不信的肯定:“这年轻人中毒过深,体内余毒尚未清净。”
  “啊?”卿寒不着痕迹握紧了拳一言不发,倒是阿邦反而急的差点没跳起来:“老伊诺,毒没清完可怎么办?会不会给言兄弟留下什么后遗症?”
  老伊诺捋着胡须打量了眼几人的反应,目光在卿寒身上微微停留,落在神色平静的言澈身上时带了丝赞许,只慢吞吞吐出两个字来:“难说。”
  “你……”卿寒面色一沉正要发作,言澈已经挣扎着要下床:“言澈想恳求先生一事。”
  卿寒停住,老伊诺歪了歪脑袋,呵呵的笑:“年轻人,你是希望我想法治你?”
  “生死由命,”言澈摇摇头,反而指了指卿寒:“少爷胸口处有受伤痕迹,先生既通医理,还请先生为少爷检查如今可有大碍。”
  “哦?”老伊诺感兴趣的眯了眯眼。
  “……不需麻烦。”卿寒冷冷应,“我无事。”
  他这具死人身体,虽然在他的灵力下有了活力,但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看出端倪。
  “少爷,”言澈拉了拉他的衣袖,眼里有着真切恳求:“这位老先生的医理非常人所及,此地离澜月城不知还有多远,能让他诊治一番也好安心。万一我……”
  说着他顿了顿,又笑着说下去:“少爷总得平安回去,小少爷还在府上等着少爷。”
  “言,澈。”卿寒一字一顿的咬着牙出声:“还轮不到由你来交代后事。”
  这人类简直愚蠢至极!自己都快有个三长两短,居然还有心思惦记他的身体。
  “既知他是在交代后事,连他最后的心愿你都不肯满足么?”老伊诺悠悠补充,仿佛完全未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在燃起卿寒的怒火。
  “老东……”
  “少爷……”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声音,又同时噤了声。
  最后卿寒终于在言澈苍白脸色和恳切眼神里败下阵来,把手臂直直伸到老伊诺跟前,心里已经暗自盘算万一老伊诺真看出什么不妥,便直接动用灵力让他闭嘴。
  老伊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笑呵呵的伸手为他把脉,然后笑容渐消面色转为凝重。就在卿寒开始琢磨要不要动手时老伊诺却无视他杀人的眼神,又道:“小伙子,把胸口衣服解开。”
  卿寒吸了口气,把外袍拉开,随手撕开内衫,露出胸膛上几日来在他逐渐恢复的灵力作用下已经快速愈合的伤口。
  言澈本来在他身后的床上坐着,这会儿也试图探过身来看,结果被他抬起右手,把人不客气的直接推回床上。
  “这伤处……”老伊诺仔细的看了半晌,神情严肃的沉吟了好一会,就在卿寒几乎按耐不住时,才缓缓道:“伤口很浅,并无大碍。只是脉象略紊乱,应是欠缺休息之故。”
    
    
    ☆、微有不妥

  看来这老头没看出什么不妥。
  卿寒暗自松了口气,身后的言澈明显放下心来,拉住他的衣角,几日来首度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少爷,你没事就好了。”
  卿寒不答,只是把脸别向一边。
  自身难保还念念不忘自家少爷的身体恢复程度,当真蠢不可言。
  “好了,阿邦,你带这小伙子先出去,”老伊诺苍老的脸上泛着狡黠的笑,“在门口等着,我还要替这年轻人施针,逼出余毒。”
  立马意识到都被老伊诺给戏弄了,卿寒脸色猛的难看起来,但终究顾忌言澈伤势,头也不回出门。
  “哎哎老伊诺你……”阿邦差点跳脚:“越老越不正经!这种事怎么也拿来开玩笑?!”
  说着他匆匆忙忙追出门去,喘着气停在不远处站着的卿寒身边:“勇、勇士,我知道你担心言兄弟。老伊诺是个老顽童,你别太在意……”
  卿寒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无妨。”
  不过又是个谎话信口拈来的虚伪人类罢了。
  “哦……”阿邦虽然莽撞热心,但毕竟不是傻子,也看出卿寒不欲与他多言,识趣的退到了房门边蹲着。
  半个时辰后老伊诺拉开门,一股异味随之飘出,在屋外新鲜空气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清晰。
  敏锐的嗅到空气里的一丝血腥味,卿寒一凛,大踏步走过去:“他怎么样?”
  老伊诺摆摆手:“就是眼下身体虚了些,养两天,吃些补药就好了。”
  卿寒往屋内望去,见言澈正靠墙坐着半合着眼,双颊毫无血色。捋起衣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纱布的包扎,地上有个小盆,盆底已为些许污黑液体覆盖。
  虽知这大约是老伊诺为他放血清毒,心脏依旧没来由的一紧,卿寒向前走了两步:“你没事吧?”
  言澈闻言,抬眼见他已然靠近,第一反应竟是瑟缩了下,身体一动,猛的往里靠了靠。
  卿寒停住,为他这种排斥极度不舒服起来,目光灼灼打量着他:“言澈?”
  言澈又怔了怔,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慢慢扬起,勾出卿寒熟悉的弧度:“少爷,我没事了。”
  卿寒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又打量了一会儿言澈脸上一如既往的柔和笑容。
  看起来一切如常,仿佛言澈刚刚那出自本能的闪躲只是他的错觉。
  虽然他很清楚他绝不可能出现幻觉。
  伸手揉了揉额角,卿寒淡淡应:“没事就好。”
  也许是他多虑了,一路走来,言澈也不像那种心思深重善于伪装的人。
  “他失血过多,身体现在虚的很,”老伊诺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我这儿没多余的床铺,阿邦,你把这年轻人带回你家。”
  “哎,”阿邦毫不迟疑的应了声,正要走过来,卿寒已然回身蹲下,拿背对着言澈,语调平平毫无起伏:“我来。”
  阿邦识相的停住脚,老伊诺闻言往前迈了一步,又似强忍下了什么一般默默的看着。
  言澈却没动,只神情复杂的看着卿寒结实的背。
  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卿寒不耐烦的回过头直接下令:“上来。”
  言澈抿了抿唇,这才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依言伸臂搂住卿寒的脖颈,任卿寒将他背起,头慢慢靠向他的肩膀,轻轻唤了声:“少爷……”
  声音低沉轻柔,几不可闻,却更似夹杂了什么感情的叹息。
  卿寒自然听到了,脚步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来到阿邦身边:“带路。”
  这言澈对自家少爷的深厚感情,也轮不到他卿寒来多管闲事。
    
    
    ☆、猎手沛丹

  路上阿邦同两人兴致勃勃说起自己的身世,卿寒不感兴趣充耳不闻埋头行走,幸好有言澈微笑的听着,不时恰到好处的插几句话相问,三人之间才不算太尴尬。
  阿邦的爷爷老沛丹是这个部落里最好的猎手,阿邦并非亲生,是老沛丹那会儿出门打猎时遇上捡了来,不知为谁所弃。
  老沛丹一生无妻无子,便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的养大,还教了他自己的全部技艺。
  阿邦家住的小院比老伊诺的地方略大些,前后有两间屋,还有灶房与便所。
  老沛丹家养了条猎犬,见到有陌生人便扑上来狂吠出声。阿邦急忙拦在卿寒身前,对着那猎犬大叫:“阿忠!自己人!这是自己人!”
  那猎犬威风凛凛,足足有半人高,似乎通人性一般,听阿邦这么一说渐渐安歇下来。
  不料阿邦刚侧开,那猎犬又猛的直起身,就如遇上什么猎物一般,警觉的盯着卿寒与言澈,还在两人身边不断的嗅来嗅去,拦着卿寒的去路。
  卿寒镇定的站着并无惧色,只是侧头看看一脸尴尬的阿邦:“你的待客之道,倒也热情。”
  “我……”阿邦苦笑着抓抓头:“平时阿忠很温顺的,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勇士你别在意……”
  说着看卿寒背上的言澈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卿寒看,抓着卿寒肩膀衣物的手指紧的几乎泛白,阿邦以为言澈是惧怕犬类,急忙高叫出声:“爷爷!快出来!有客人!阿忠拦着不让进!”
  说完他又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们家阿忠啊,跟爷爷久了,这辈子只听我爷爷的话,其他人谁都不怎么认,包括我。”
  门发出咯吱声响,一位拿着扫帚的老人推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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