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这人又是谁?
“你……是谁?”
缪小小坐在床前一手撑着下巴,正考虑自己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就算自己回答了,对于一个昏迷中的人而言,有意义吗?
'我相信你。'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他先前说的这句话来。他相信他,呵,他凭什么相信他?因为他的医术?还是因为他是他神医爷爷的唯一传人?
'隔离区内很容易受传染,所以我让人做了每人一套,不旦这里的大夫,就连门口的守卫我也让穿上。对了,你的我也给你送来了。''既然拿都拿来了,你就穿上吧,万一要是……'那时,他欲言又止,实则却是关心着自己,自从爷爷死后,便没有谁来关心他了。
突然心中有所触动,缪小小开口道:“我叫缪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小……小……”苏启风喃喃道。鼻间突然闻到一股似是有些熟悉的清新药香味,与记忆中的某次相重叠。
原来那时的人,也是他。
************************偶是回归的分割线************************
C:哈哈,相信大家也看明白了吧,接下来好戏就将上演,请大家拭目以待哦。
下章预告:情路,有些坎坷……(说谁呢?)
君可知我心(5)
三日之后,苏大人这才恢复些往日神色,也能下床走动了。期间三位夫人也是日日前来隔离区外,询问里面的大夫们老爷的病情如何,也顺带托人捎话过来,关爱之情自是不用言表。
方大夫坐在苏大人床前,将所带的话一句不漏的如实说了:“老爷,我已在家中置下了新的搓衣板,等您回来后到时一定让老爷您用得舒坦。”说完,方大夫不解的看着苏大人。“大人,您夫人的这话是何意思?”
苏大人苦笑道:“闺房之事,说来有伤大雅,还是不提为好。”
那方大夫闻之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随后又换了个话题。“大人,现在治病的药治了出来,并且这里的染上这病的人也都每日按时的服下,照目前来看,约有十日左右这里的人便都可痊愈解禁各自回家了。此次还是多亏了缪小小制药有功和大人您的胆大试药,不过大人您也是的,既然自己身染此病,理应歇下才是,怎能还硬撑着忙里忙外呢。”
苏启风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此时缪小小端着药进来,方大夫见是苏大人吃药的时辰到了,想起苏大人也是大病初愈,理应多多休息才是,便起身道:“苏大人您就请安心养着,老夫也就不打扰了,外头的事情我们也会处理好了。”说完,转身走向门口,走到小小身边时叮嘱了几句好生照看什么的,便出了门去。
缪小小走到床边,将药碗递给苏启风,自己则坐到床边看着他喝药。
“今天我看到有三个人站外面向人打听你的近况,他们是不是你的亲人?”缪小小随口问道。
“是啊。”苏大人点了点头,吹了吹碗中的汤药。其实这药并不烫,端进来的时候温度适中,只因苏大人他向来怕苦,这是在拖延时间。
“那他们是否就是你先前昏迷时口中所说的‘欣儿’、‘进宣’、‘景平’?”缪小小又问道,说话的时候微拧了下眉。难道这药还烫?不对啊,他明明先前倒出来后晾过了的。
“嗯。”苏大人应了声,依稀还记得自己昏迷时迷迷糊糊的确有说过,当时还错把缪小小当面他们来着。做足心理准备,苏大人憋了口气,看着手中药碗内黑褐色的药汁,眼一闭,张口咕嘟嘟的就往嗓子里灌。
“你家里兄弟好多。”缪小小低下头,有些感慨的道,相比之下自己则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咳咳……咳咳咳咳……”苏大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听到这种令自己惊讶不已的话来,一时激动,刚灌到嗓子眼的药跑错到气管里,结果很不幸的被呛到了。
“你怎么呛到了?只是喝个药而已啊。”缪小小很好心的抻手帮他拍了拍背。
可怜苏大人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对他解释道。“他们实则是我的妻室。”
“妻室?”说不震惊那是假的,缪小小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震着了,不过顷刻之后到也缓了过来。他眨了眨眼,将先前那话消化了一遍。“你是说,他们三个……都是你的妻室?”
苏大人点头称是。将空药碗搁在床边小柜上,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接着又略有些尴尬的一笑道:“你或许觉得有些奇怪吧。”
奇怪吗?缪小小心想。或许有些吧,只是除了奇怪之外心里还另有些更奇怪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酸酸的,还有些微微闷闷的难过。自己难道是病了?右手搭在左手上为自己把脉。哎?脉像正常,那是哪里有问题?
他的这番自诊在苏大人眼中看来也很是奇怪,只见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缪小小这才回神,勉强挤出个笑。“没……没什么。”抬眼看到柜上的空药碗,便起身拿起,道:“药喝完了你就躺下歇歇吧,我外面还有事。”说罢,急忙走了出去。
苏大人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由的耸了耸肩,有些不明所以。他这是怎么了吗?
***
大半月之后,介阳的这场瘟疫算是圆满的解决了,同时也将此事上奏给了朝廷。朝廷接到喜报,自是一番论功行赏,但是苏大人这里却并无嘉奖什么,只是给县衙里上下奖了些钱两,而苏大人则是得了二十两银子的犒赏。想来也是被他的上级给占了头功,不过依苏大人向来自持行事低调的原则也不作计较什么。
二十两银子,说多,在大户人家说来也不算多,说少,在平民百姓看来,光三两银子便可用于一年的花销,苏大人将其中的十两银子拿来分给了当时来疫区一起照看病人的大夫诸位,剩下的十两分作两份,其中五两留在自家府中花销,另五两则打算送去山上给缪小小。自疫情结束之后,他又搬回了山上去住。
中午吃过午饭,苏大人见衙门里也没什么事,便让人带话给府里那几位,自己便怀揣着五两银子上山给缪小小送银子去了。
“大人,送个银子而已,又何必劳您亲自大驾?回头让人捎带上去也就是了,再说上次您上山是由小的带您去,这回也让小的和您一同去吧。”临行前,陈舒望有些不放心的对苏大人道。
苏启风低头暗自想了想,道:“那条山路我还认得,你就留在衙门里替我照看着,再说本官亲自送去也显得诚意。”
“山上天气多变,那您还是戴上蓑衣吧。”陈舒望又道。
苏启风抬头看了看天,万里无云,一片晴空万里。“不用了,这天看着也不会下雨,再说本官这就速去速回不会耽搁多久的。”
陈舒望见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让大人一路小心着走。
苏大人点头应下,便向紫翠山上去了。
*************************偶是努力的分割线*************************
C:嘿嘿,上山了哎。
下章预告:让感情的烈火燃烧起来吧。
君可知我心(6)
该说苏大人运气不佳呢?还是该说陈舒望那小子嘴臭,又或者是常人所说的:山上的天气多变。反正苏大人这才走到半山腰,当头就下起了一阵暴雨。苏大人毫无防备,只得淋着,现在人既然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若是回头也已是晚了,只能继续冒雨往山上赶。
山顶已近在眼前,苏大人停下脚步略作歇息,头上依旧乌云漫布,雷声作作,大雨倾盘而下。苏大人里外里被淋成了个落汤鸡,便也索性不用手挡着头,任由大雨冲刷着自己,好在现在正是夏季时节,雨淋在身上到也不觉得冷。歇息片刻之后,苏大人打起精神继续上路,突然脚下前方不远处的东西却让他略为一怔停了下来。
咦?这是……
***
敲过几下门后,苏启风站在门口等着,却久等没人来开门。
难道他没在里面?苏启风微拧了下眉头。突然头上一阵闷雷炸响声,随之刮来一股狂风,带着一阵急雨向苏启风袭了过来。山上风大,天色又暗了下来,使得四周温度锐减,苏启风不禁打了个寒噤。突然屋内一下东西落地的破碎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难道他在屋里?那又为什么不开门?
苏启风抬手用力推了推门,或许是这门有些岁月了,被他用力一推到也开了。
走进屋内,里面一片漆黑,鼻间闻到四周浓浓的草药味,除此之外,却让人感到这屋里没一点人气,很是冷清。又是一声响雷当空劈了下来,闪电的亮光瞬间透过窗户,让他看清了些这屋子的布局。的确,这里除了四周摆放着的草药和制药的器具、器皿外,桌上还有一些医书、医案什么的,除此之外,寻常所能见到的日常用品这里却几乎没有几件。苏启风现在所站的地方,再往前些看着还有间房,凭着直觉他就往里走去。
里面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一把椅子,便再无其他。苏启风四下里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桌子底下。微微笑了笑,苏启风走上前去。
蹲下身,苏启风看着蜷缩着身子躲在桌子底下的人,笑道:“你躲在桌子下面做什么?”
听到有人问话,缪小小先是一惊,随后抬起埋在手臂下的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我……我怕打雷。”像似要验证他的害怕,又是一记响雷落下,缪小小吓得大叫一声又把头埋了下去。
苏启风看这一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抻手去拉他。“一个大男人,打个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往日里一个人住的时候遇到下雨打雷天都这样?”话一说完,苏启风突然停顿了下来。难道他以前每当此时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心中有些沉闷,苏启风还是将桌子底下的人拉了出来。
被拉出桌子底下的缪小小一脸惊恐不安,巴掌大小的脸上面色苍白,一双大又亮的眼睛内闪烁着不安的光芒。拉他出来的苏启风抓着他的手腕不由的皱了皱眉。他怎么这么瘦?不知他平日里吃的都是些什么?
又是一串响雷砸下,缪小小惊得也顾不了其他,下意识的一头扎紧苏启风怀里紧紧抱着他。苏启风因他的冲力一时没站住脚,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身后恰巧是张床,两人抱着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身下的床板很硬,而且上面铺着的绵絮也很薄,苏启风就这么倒在上面,身上又承受着另一人的重量,后背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不由的闷哼一声,随后又苦笑出来。身上的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也不顾苏启风的身上已是浑身湿透,和他紧紧的贴着。
感到缪小小身上传来的阵阵颤抖,苏启风心中一软,任由他这么趴着,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屋外狂风暴雨,雷声作作,而屋内却是宁静异常,唯有两人间的那种无声的静默在其中。
夏日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屋外的雨势渐渐的变小了起来,再接着就是雨过天晴,黄昏的夕阳霞光整个映照在翠微山的山头上。
苏启风轻轻的动了动身子,却不料趴在他身上的人却毫无动静,再一看,原来竟是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叹了口气,苏启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