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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和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是在想,这道河之前是不是曾经涨潮过。”
涨潮?
何必安看看四周,又看看河道,没看出任何异样,他用眼神询问张明和,张明和见了微微一笑,道:“你看看这水道旁的砂石,还有些湿润,而且这河道旁的小树林也还倘著水滴,而且在沙堆中还有水中生物得残骸,所以我才想之前是不是曾经大满潮过。”
喔喔,原来如此。
何必安恍然大悟,张明和看著他突然明白过来的脸,心里不禁好笑,这个人,真的看似精明实际上却是个有些少根筋的人呢。
何必安想著张明和刚才说的话,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接近春季,这春洪似乎就在这些天会发生,而张明和说这些砂石和周围的树林有水滴,难不成!?
何必安突然伸手拉住张明和的衣袖,张明和不明就里地看著他,只是他见何必安的神色十分古怪,心里也担心起来,他问:“怎麽了?”
何必安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从两旁突然冒出的黑衣人给打断,两人一惊连忙拿起各自的武器和他们打成一团。张明和拔剑那他们厮杀,一剑一式把那些黑衣人打倒在地,何必安身影在黑衣人之间交错,一拳一掌招招打在他们的致命点上,转眼就解决大半。
张明和冷著脸与黑衣人缠斗,何必安在出掌的同时还射出银针,最近经常被这些黑衣人缠著打,打的他都开始不耐烦了,何必安眉头一皱,不耐的地说:“啧,早也打,晚也打,你们烦不烦啊!”出手也愈发狠戾,一出手又是一人倒下。
双方人马缠斗著,忽然一名黑衣人跳跃到树上,仰天长啸,其馀黑衣人听闻这声音纷纷退到那人身旁,眨眼没了踪影,张明和两人莫名地看著他们突然撤退,张明和皱皱眉:“怎麽回事…”话未说完,脚下一阵激盪,两人一惊连忙看向上游的地方,就见一道可以把树林都遮掩住的滔天巨浪朝他们汹涌袭来。
张明和看著滔天巨浪,心里直皱眉,而相比张明和的淡定,何必安则一脸铁青地看著那巨浪,脸黑了一半,心里直念著:完了玩了,这下是真的玩了!!
当浪铺盖而来,当下把两人灭了顶还冲得老远,张明和在水中驭驾清熟地闭气,顺著水流走,努力往上游把头探出来吸气,而何必安则顺著强烈水流在水中打转,他鼓著腮帮子努力憋气,死死抱著他的布包,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完啦,完啦,这下真的完蛋啦!
他、他不识水性啊—!!!咕噜咕噜咕噜…
他努力憋气,因为有习武的关系所以他可以闭气一段时间,但前提是他必须想办法到上头去换气,而且他前方没有阻碍物。
何必安只顾著憋气和怀里的布包,完全没注意到他正前方有一块石头,就这麽正面撞上去,当下两眼一翻,昏了。
咕噜咕噜咕噜…
张明和在上头换气时见何必安没上来,立刻下去要找他,谁知他这一下去就刚好看见何必安正面和一块石头撞上,还把石头撞碎了。他皱皱眉,这是什麽头啊?!见何必安昏了过去,他连忙游到他身旁抱住他,带著他往岸边游,只是…
张明和见何必安即使晕过去也还是死死抓著他的宝贝布包,心里不禁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晕都晕过去了,居然还不忘他的布包,真是!
想是这样想,但还是把他的布包带在身上,带著他往上游出去,探出头,张明和连忙摇摇晕过去的何必安,焦急地喊道:“必安,必安!快醒醒!”何必安软著身子歪著头,没有回应他,张明和焦急地四处看看,当他瞧见岸边有条柳叶枝时,他连忙带著何必安朝那游过去,尔後略显吃力地抓住那柳叶枝,缓缓朝岸边靠近。
好不容易上了岸,张明和把何必安平放在岸边,双手不停地按压他的胸口,并用嘴为他渡气,“呼吸,快呼吸…”张明和不断渡气给他,并在他胸口按压,终於,何必安把喝入口中的河水给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何必安不停地咳嗽,他感觉肺部很不舒服,头也好痛,一时间也无法起身。
“必安,必安,太好了,你没事!”张明和见他把水吐出来了,喜出望外,紧紧地抱著他,就怕失去。他看看他撞著石头的额头,见额头上有著明显的青紫,其他地方倒也没受什麽严重的伤,当即松了口气,只是这脑袋是怎麽做的?把石头撞碎居然也只是让额头青一块而已!
张明和紧紧抱著何必安,见他此刻虚弱无力,立刻道:“必安必安,你等著,我马上带你离开这…”边说边把何必安扶起来,见他昏昏沉沉的,无法站起身,二话不说把他横抱起,往树林中走去。
朗归城
在这座被山水环绕的城镇中,一间客栈里,张大人漫不经心地喝著茶,明显想著心事,连杯里的茶水没了都不知道,仍是放在嘴边。一旁的一名官差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夺过大人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把张大人的心神给招了回来。
“怎麽了?陈忠?”张大人回时,看著坐在一旁的小捕快,见他脸色不佳,於是担心地问。
“大人,请怒小的斗胆直言。”陈忠阴著一张脸,沉声道:“大人,小的知道你担心小少爷,咱们一窝子兄弟也很担心他,前几天有了他的消息後,大人你便带著咱们快马加鞭先到朗归城等著,然後你便一直呆坐在旁中一时魂不守舍。”
“大人,小少爷既然有了消息,那我们就应该相信他一定会来,你这样不吃不睡,魂不守舍的,万一小少爷没来你却先倒下了,那你让咱们兄弟如何交代呢。”陈忠阴沉沉地说著,语气颇有不敬,只是他并不在乎。
听著陈忠语气不善地说著,张大人不语,过了片刻,他无声轻叹,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还是免不去心里的担忧。”他看著陈忠依然阴著的脸,抬手轻拍他的肩:“陈忠啊,看来我是让你们担心了,你说得很对,和儿没回来,我不能先倒下,我会重新振作的。”
说完,他看著窗外的天,心里想著:和儿,你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张明和抱著何必安四处行走,总算让他找到一座山洞,他连忙把怀中的人抱进去,平放在地,然後又急急忙忙地升火,把两人身上的湿衣服褪下,放在火沟旁烘乾,张明和来到他身旁,见何必安昏迷不醒,身里还隐隐颤抖著,张明和抿抿唇,倾身覆上去,压在他身上紧紧抱著他,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现在虽是初春,和河水仍是冰冷,像这样突然落水,而且又是在深山中,若不立即取暖,随时都会因为失温而失去生命。
张明和紧紧地抱著何必安冰冷的身躯,两人身上衣物都被河水浸湿,张明和将两人衣物放在火沟旁,两人现在身上都仅穿著一件长裤在无其他。张明和把脸埋在何必安的肩窝,手收紧,他喃喃说著:“必安,必安,我喜欢你,所以,你绝不可以有事,不然,我…”
张明和喃喃说著,不知过了多久,张明和仍是压在何必安身上给他取暖,而这时,何必安微微睁开眼,他看著压在他身上的张明和,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股淡淡的苦涩。
这个人喃喃念著的话语,他听见了。
而在这人要独自偷偷离开的那晚,和莫清风说的话,他也听到了。
老实说,当时听他这麽说他不是动心过,他动了,动了那封尘已久的心,但是…
他可以吗?他可以接受这段情,然後和这人过著平凡的日子,他真的可以吗?
何必安在心里轻轻叹气,他缓缓闭上眼睛,心里一片苦涩。
若这是一场梦,可以让他忘却一切的梦,那麽沉沦在这梦境中又有何妨,即使总有一天要醒来…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这两娃子啊
☆、道士神偷易容师:第十八章
在山洞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张明和搀扶著何必安走在森林小道上,感觉何必安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想来是被水呛得猛了,再加上头被石头那麽一撞,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何必安头上的白方巾早已不见踪影,在大水来时被冲走了,此时的他散著一头乌黑长发,只是用一条穗带绑著一束头发,恢复了那日公子哥的扮相,再加上他身体使不上力,几乎是靠在张明和身上再加上他的搀扶,勉强才能走在森林道上。
何必安抬手揉揉额角,头很晕,很痛,他不禁在心里纳闷,他甚麽时候变得这麽虚弱了?以前跑跑撞撞都没这样,这回不过是被水冲走,头狠狠撞上石头而已,竟让他头晕到站不直身体。
张明和见他揉著额头,又满脸的郁闷,他不由安慰道:“别想太多,过几日就会恢复了。”
“啊。”何必安应了声算是回答,他头很晕,实在说不出话。
又走了一会儿,张明和突然说:“话说回来,必安,我有问题要问你。”
何必安转眼看著张明和,用眼神问;张明和笑了笑,道:“之前在水里看到你撞头後,我就想问你有没又练过铁头功,不然怎麽连石头都给你撞裂了。”
“你是水喝太多了吗?”何必安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练铁头功吗?如果我有练过,现在就不会晕成这样了。”说完顿了顿,又说:“话说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功夫真有人练吗?”
“有吧。”你就很像是有练过的人啊。张明和在心里想。
“等他们练成大概已经头昏脑胀了吧。”何必安懒懒地道。
张明和嘻嘻笑了笑,没说什麽。
两人一路沿著下坡走,慢慢往山脚下走去,在走到一处空地时,突然出现大约七、八名的汉子,挡在他们前头。
张明和皱眉,何必安睁眼看了下,只感觉前方好多人在晃,晃的他头晕。为首的那名大汉咧咧笑著,大摇大摆地大声说:“你们这两个倒楣鬼,遇上本大爷算你们倒楣,所有值钱的东西全留下,快!”
怎麽又是一个拦路抢材的啊?
何必安揉揉额角,颇为无力地说:“我说各位大爷啊,你们说咱两个家伙看来像有钱财的人吗?”
“我管你们像不像,总之把东西全交出来就是了,罗嗦什麽!”大汉语气不善地说著。
就说没有了嘛,这把话当耳边风的死家伙嘴鸭子。
何必安在心里碎碎念,看著地上摆明不想理他;张明和皱著眉头没说话,心里想著要不要把这帮家伙全解决了好了事,还是要直接走。
那大汉虽不知道这两人在想甚麽,但光是见他们把他这老大当空气就已经让他够气恼了!於是大汉怒吼著:“别把本大爷当空气!快把东西交出来!”
“就说没有了嘛,烦死人了。”何必安不耐地说,那边张明和已经要拔剑了,显然是要解决他们这档事占了上风,至於要走的那决定,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