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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喧嚣忙碌了一天的院子基本上安静下来。惨淡的月光被子归树茂密的枝叶阻挡在上面,只投下斑驳的黑影,很快的那些黑影又被夜色的浓黑完全吞没。
“璃,我知道你是最坚强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啊,我会等着你,等着你完成任务,咱们两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少年闭上眼睛心里只想着这一句话,想着这句话,想着说这句话的他,再痛苦的折磨也变得可以忍受。
马匹刷完以后,璃其实已经被伤痛和饥饿榨干了所有力气,但是他仍然强撑着用清水擦洗自己的身体。不在乎绽裂的伤口,他只是认真地擦洗每一寸肌肤。他用冰冷的井水漱口,直到嘴里完全麻木,感觉不到残留的腥味儿;曾经被凌虐的下体,他洗了许多遍,直到只流出鲜红的血液。他不能忍受那些肮脏和耻辱的痕迹继续留在身上。虽然被蹂躏践踏这样的事情几乎从未间断过,作为贱奴无法反抗无力逃避,但是只要有力气有可能,璃都会清洗自己的身体,维持哪怕短短一刻的洁净。
近乎于虔诚仪式一样的清洗结束后,璃踉跄地走向奴隶们居住的土屋。土屋残破的木门是敞开着的,但是璃还是停在了门口。低矮简陋的土屋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人,虽然他们都是衣衫褴褛的奴隶,但是璃仍然不赶进去。因为屋里没有一个贱奴。璃知道有些地方就算是奴隶也不愿与贱奴同住,害怕沾染低劣种族的晦气,下辈子都倒霉。
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睡在屋外,却听见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门口的孩子,你进来睡吧。”
璃撩起鬓角的头发,露出尖耳朵和金环,表明自己是贱奴的身份。他听见屋里有人小声议论:“是个贱奴啊。”
“好像还是个哑巴。”
“我看见他今天受了不少折磨,怪可怜的。”
“让他进来吧,晚上风冷,他一身的伤睡在外面会生病的。”
苍老的声音亲切地道:“孩子进来吧,还有一块空地方睡。”
璃感激地对屋子里的人微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尽量避免脚上的铁链碰到其他的人。他走到空出的地方躺下,蜷缩着身子昏睡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璃进屋没有多久,屋外就来了两个侍卫,扯开嗓子喊道:“那个贱奴是不是在这里?快点出来,管家大人找。”
屋子里的奴隶们都被吵醒,同情地看着璃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门口。他们都清楚被管家晚上叫走的奴隶,通常都是奄奄一息地被拖回来的。
四
权势地位、金银珠宝管家当然喜欢,雕梁画栋、温香软玉的屋子管家也不会拒绝。但是管家最喜欢的地方是下等人院子里的一间石屋。那间屋子四壁由一块块方石磊起,只有一个不大的窗子还嵌着铁条,门也是包着铁皮的,就算房间里点满油灯,仍然使人感觉无端的阴森压抑。那里对管家来说是绝妙的娱乐场,对奴隶们来说则是恐怖的刑房。多年来,管家闲来无事的晚上,就在这里折磨奴隶取乐,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奴隶在这个房间里咽下最后一口气,就连这里的泥砖地板都已经被奴隶们身体里流淌出的血水浸泡成了暗红色。
管家坐在一张舒适的皮椅上,手里端着一只银杯,里面是鲜红如血的上等葡萄酒。他的脚边跪着两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贴身奴仆,一男一女长得都很美丽,只是眼神呆滞,像没有灵魂的木偶。男奴手里托着一个果盘,女奴手里是一个精致的酒壶,他们维持着谦卑的姿势,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吩咐。另外还有两三个侍卫和管家贴心的几个手下,他们都是与管家臭味相投,最喜欢这石屋里的血腥表演。
璃被两个侍卫粗暴地推进石屋,跌倒在地上,他惊恐地跪好,前额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管家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去把璃的双手锁进地上的两个铁环,扯去他身上遮羞的破布,将他的双腿拉开一个很大的角度,直到他脚上的铁链绷直,才用另外的铁环将他的小腿和脚腕紧紧固定在地板上。
于是璃被迫双腿张开着,以这种极屈辱的姿势跪趴在众人面前。他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脊背上绽裂的伤口流淌着鲜血。
璃被固定好以后,管家终于说话了:“今晚我向大家介绍一种西方高原上的凶猛动物,獒。它与狗同种,却比普通的狗要高大威猛许多,就算野狼见了也会吓得发抖。最近有人进贡给咱们王爷两只,可惜都是公的,到了发情期整日在笼子里狂叫,怎么也安抚不了。”
“这怎么办呢,万一真的发起狠劲来,挣脱了铁笼岂不危险?”
“是啊,听说这种獒能把人一口咬死。”侍卫们担心地道。
管家微微一笑:“我本来也很犯愁,獒在咱们这里很稀有,想找只母的还真不太容易。可是今天早上我从市场上买回来了一个贱奴,虽然不是母的,但是也可以用来给那两只獒泄泄火。”
“可惜这个贱奴长的这么漂亮,咱哥们儿早知道就先上了他,现在便宜了畜生。”
管家却摇摇头不以为然:“贱奴是低劣的种族,咱们最好少碰,免得沾了晦气。你们要是忍不住就在他嘴里发泄一下好了,我不拦着,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碰的。那种肮脏的下贱货,照我看只配被畜生操。”
两头獒被牵了进来,通体乌黑的毛,半人多高,眼神凶残冷酷,嘴里发出鼓噪的声音。獒在璃的身后犹豫了一下,有一只已经抑制不住,突然抬起前腿轻易地就搭上那雪白的双丘,它巨大黝黑的棒棒在璃的下体蹭了几下就已经鼓胀到骇人的粗度和长度。獒找准了|穴口,用力尝试了几次终于将棒棒插了进去。
随着獒那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棒棒一点点深入,璃痛得几乎昏厥,他拼命想要摆脱那头牲畜的侵犯,但是四肢被铁环紧紧固定不管他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背上的鞭伤、饥饿、疲劳和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痛楚让他窒息,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璃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想大声呼痛,但是嘴刚张开就被塞进了一个侍卫腥臭的分身。
那个侍卫淫笑着揪住璃的长发:“好好伺候着,要不然爷就让那两只畜生一直把你操到早上。”
一只獒累了,另一只獒就扑上来,璃的幽|穴被残忍地撕裂,血流如注,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血水。忍不住的侍卫们轮番在璃的嘴里达到高潮,肆意地抚弄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而璃的分身被金环紧紧箍着,被恶意折磨挑起的欲望根本无法得到舒解,痛苦难当。
管家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淫乱血腥的场面,只是这样看着他的分身就已经挺立,他解开裤子,拽过一旁的男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下。男奴立刻战战兢兢地用嘴开始安抚管家的分身。在男奴的嘴里射了一次,管家觉得还不能满足,扯裂女奴的衣服,继续发泄兽欲。
当两只獒的欲望终于平息以后,包括管家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筋疲力尽。
管家让人把獒牵走,把璃放开,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他的口腔和下体,用冷水冲掉了他满身的Jing液。璃那时早已没有了知觉,像个残破的木偶任人摆布。最后侍卫们把璃和他遮羞的破布一起丢在奴隶们居住的土屋门口就扬长而去。
璃曾经清醒过一会儿,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移动半分,就算他能够支撑着爬进土屋,他现在如此肮脏的身体也决不能进去,会把晦气带给别的人的。他只是挣扎着将那两块破布系好,勉强遮住饱受凌虐的下体,就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天明的时候,土屋的奴隶们发现了在门口奄奄一息的璃,他几乎赤身露体地蜷缩在地上,一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权叔帮小乙托了个人情关系,保证以后不再把贱奴分给小乙管。小乙不禁为自己庆幸,因为他看见今天被派去监工贱奴的小丁,足足泼了三桶冷水才把贱奴弄醒。小丁拖拽着贱奴进了磨坊,听说是要那贱奴推一天磨。
磨坊里的石磨盘有百十来斤重,一个健壮的奴隶推上十几圈就会累得直喘粗气,那个瘦弱的贱奴恐怕连半圈都推不动吧。看来小丁今晚要陪着那个贱奴推磨了。
璃脖子上的铁链被固定在磨盘的圆木柄上,他几乎无法站立,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钻心的刺痛。他一晕过去,监工就会用皮鞭把他打醒,他只能强撑着一步一步往前蹭。有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他就算挨几鞭子也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璃其实也不想昏过去,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是昨晚那非人的折磨,被牲畜强暴侵犯不仅带给他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在他的心上烙下了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璃已经变得如此肮脏不堪,璃真得好痛苦好难过啊。”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却在落泪滴血。
五
监工小丁为了加快进度,并不打算让贱奴吃饭,他觉得简直是浪费时间。管家却是有经验的,他说给贱奴一些吃的,贱奴会恢复得快一些。再说管家似乎已经开始迷恋起贱奴被侵犯时的凄艳,他可不想贱奴死得太快。
今天奴隶们的头餐是芋头面做的饼子,和监工们早餐剩下的青萝卜咸菜。璃只分到了巴掌大的一块饼子和一小撮咸菜,相当于一个成年奴隶应得的食物的三分之一。尽管根本不够吃,璃已经很感激了,他从前的一个主人曾经四天才给他一份食物,他那时几乎是靠啃树皮嚼草根活下来的。在云泽大陆贱奴是最受歧视的种族,根本不被视为人类,干最苦最累连奴隶也不愿去做的活,还要忍饥挨饿,有的时候主人们甚至不允许贱奴穿衣服,剥夺了他们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还好这里是王府,就算是下等人的院落也要尽量显得文明一些,璃才能有两块破布系在腰上遮羞。
芋头面的饼子吃起来有股怪味儿,青萝卜咸菜还比较新鲜,璃为了免遭鞭打以最快的速度把食物吃完。昨天饱受凌虐的嗓子仍然红肿发炎,吞咽的时候很痛,璃似乎已经习惯了,就像他已经习惯了不说话。他从来不被当作人看,他为什么还要讲话呢?他甚至在开始这个任务的时候发过誓,除非遇到了同族,他再不开口说话。
拖着伤痛的身体,璃根本没指望按时完成工作,晚饭当然是吃不成了,挨了一顿鞭打,璃就彻底昏死过去,任凭监工小丁泼冷水踢打叫骂,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爬起来继续工作。璃觉得很冷,虽然他的肌肤滚烫。他的下体已经痛得麻痹,头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只想就这样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璃都是高烧昏迷,他被锁在院子当中的一根石柱上。脖子上的铁链被固定在石柱最下端,这样璃就根本不能站起,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喘息。他嘴唇干裂,伤口淌着血,时不时的发出微弱的呻吟,那种凄惨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禁不住落泪。
但是没有人会给奴隶看病,更何况是一个贱奴,病倒了不干活也就罢了,管家绝对不能允许再浪费人手去照顾他,所以璃连一口水都喝不上,饭是更不可能吃到的。要不是监工小乙心肠好,偷偷给璃喂过一次水,璃恐怕没有病死就先渴死饿死了。
第二天日落的时后突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霹雳啪啦的落地有声。管家让监工们提前收了工,奴隶们也纷纷躲回土屋避雨。院子里只剩下璃,暴露在倾盆大雨之下。
雨水毫不留情地渗进璃的伤口里,却也滋润了他干渴的唇。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雨水,混着刺痛的清凉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