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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是你特意为我做的?”陈珞瞧向柳絮都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不知不觉竟心生怜惜,突然不想令他失望,居然做出了连自己都吃惊的举动,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忽地一笑,道:“好吃!”
没想到这柳絮的手艺这般了得,这甜汤甜而不腻,清淡可口,便是连他这从小到大最厌恶甜食的人也忍不住称赞,见柳絮的脸一下子变得雀跃起来,他也跟著笑了起来,对於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知为何,他总有一份特殊的纵容,或许正合了佛书上所说的“缘分”二字吧。
“老爷要是喜欢,我以後还给老爷做吃的!老爷喜欢吃什麽只管吩咐我去做!”柳絮兴高采烈地说著,陈珞的称赞仿佛对於他而言如同得了无上珍宝一般。
陈珞笑著点点头,一则这柳絮的厨艺比起自己的那些个厨子是要出色许多,二则他也不想让柳絮那满脸的兴奋耷拉下来。
“老爷……似乎在找什麽东西?要不要柳絮帮忙?”柳絮偷偷地瞄著陈珞在翻的书,发觉陈珞看向自己慌忙收回了眼神。
一提及自己在寻找什麽,陈珞的情绪便又跌了回去,眉头又变得不平起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要一想到那个诡异的白影,他便心烦意乱,忍不住握起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砸了一拳,看得一边的柳絮心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柳絮做错什麽了吗?惹老爷不高兴了……”
“哦……没……”意识到自己在柳絮面前失了态,陈珞慌忙安抚他道,“并非是你惹到我,而是……我自己心情不好罢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是。”柳絮乖巧地应了一声,便下去了,陈珞续而又是一声叹息,便低头再在书中寻找治那白影的法子,看了一会儿书,只觉得脑子昏昏沈沈的,竟趴在书案之上沈沈睡去,朦朦胧胧之中忽听到一人叫唤自己:“陈珞……陈珞……”
“何人叫唤?”他茫然回头,只见一片白雾之中,若隐若现一老者一身紫金道袍,黄发垂鬓,那模样却与道观之中的太上老君无差异,他暗自吃惊,甚觉蹊跷,正在纳闷之时,便见那老者一个晃闪便来到了自己面前,见到他便笑了开来道:“汝莫要吃惊,吾乃太上老君,知汝近日遭遇,特托梦与汝。”
陈珞的脸上一阵窘迫,自己身为男子却被那妖孽强了去的事就算是被神仙知道也总归是被他人知晓,实在是脸上无光,低下头去自觉无颜见人,那太上老君又是呵呵一笑,道:“汝莫怕,他虽是妖却不会加害於汝,此乃汝命中注定之劫。汝本命中无子,上苍念汝心诚可怜於汝,故而赐汝子嗣,但汝须与那妖同床共枕七夜,满了七夜,那妖自是不会再打扰与汝了,现在已是过了三夜,汝再忍忍……”
“什麽?”陈珞惊道,赐他子嗣与那妖同床有什麽关系?这神仙说的实在是古怪!
“呵呵,汝不必吃惊更不必疑惑,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一切天注定,吾且增与汝金牌一枚,汝须戴於身上日夜不离身,方可保家宅平安。”
太上老君说完便转身离去,陈珞正想上前拉住他再问些什麽,伸出去的手却腾了个空,整个身子往前一坠,他猛然一挣扎,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他暗自嘲笑於自己,太上老君又怎麽可能会来找自己呢,伸手揉了揉眼睛,便听得“啪啦”一声,金属坠地之声,朝地上一看却是一块金牌,那金牌与梦中太上老君所赐的长得一模一样!
9
陈珞骇然,本当不过是白日梦一场,却不想真的会有金牌,他拾起那金牌细细观察了一番,那金牌上雕刻著一棵杨柳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金牌的质地亦是难得一见,金黄而不带一丝杂质,明明是金却有著玉石般的温润,他早年曾在京城住过些时日,与达官显贵来往密切,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少却也不曾见过如此精美的金牌,确实不似人间之物。
想起那太上老君之言,他狠狠一咬牙,既然神仙都已托梦,想自己也奈何不了那妖索性再忍他四夜,满了七夜以後便能完全摆脱那妖孽也算是解脱吧!将那金牌戴於身上,陈珞也便安下心来了。
陈珞吩咐柳絮将自己的床铺搬到西边的厢房去,李氏不解,自觉这几日不曾做出什麽惹陈珞生气之事,忧郁问道:“官人怎麽要搬到西厢房去?莫不是嫌弃妾身了?”
“夫人这是什麽话?只是我今日白日得了神谕,须独自一人过四夜日後方能得子,夫人不必猜疑什麽,我只是去西厢房住个四日便回来。”陈珞解释道,但是李氏祥问什麽神谕之时,他又闭嘴不言。
李氏虽觉蹊跷,但是陈珞这般说了,她自是不能再说什麽,何况就算是陈珞嫌弃自己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说什麽?
是夜,陈珞独自一人睡於西厢房中,夜渐深沈,他始终未能入眠,黑暗之中,心跳如阵阵战鼓,那白影早些出现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等待反而令他紧张万分,躺在床上却犹如躺在针毡之上。
终於在午夜时分,他见一白影穿墙而入,幽幽现於床前,他紧闭著眼,不愿瞧向那白影,却听得那白影低声一阵笑,在他听来犹如讥笑,甚是可恶,倏地睁大眼睛瞪向那白影,便见那人笑容满面地瞧著自己,一张清丽的面孔带著些许笑意却是犹如春日梨花风姿卓越,令他有了一丝恍惚,连忙甩头,对方长得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个妖孽,还是个将自己强了去可恶至极的妖孽!
那人压到陈珞身上,见陈珞虽不反抗,但是全身僵硬犹如一块硬木,不由地轻笑了几声,听在陈珞耳里十分刺耳,忍不住又将手抵在了那人的胸前,他终究是大男人,叫他不带一丝反抗实在是叫他拗不过气来。
然他的抵挡在那人看来不过是挑逗罢了,那人只是莞尔一笑,将他的双手拉至边上,一手将他双手定在陈珞的头顶之上,一手解开他的衣襟,低头便咬住那胸前的红点,听得陈珞一声惊呼,他笑得更为开心,卖力舔著陈珞的身子,只听得陈珞呼吸渐重。
放开陈珞的手,他将整个身子下移,把陈珞的双腿高高抬起,漏出那红润的芯|穴,那里昨日才承欢过,有些红肿地紧紧闭合著,非常迷人,他伸出舌头在菊花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陈珞立刻敏感地叫了一声,前面的棒棒不争气地越来越肿大,双手不自觉地搭在那人的头上,将手指穿入那人的黑发之中。那人在陈珞的菊|穴处不停地吮吸,时不时地舌头还探入菊|穴中一点点,令那菊|穴想起被疼爱之时的快感,剧烈地缩合著,丝丝甘露自内部陆续漫出。
那人见陈珞呻吟渐媚,知是时候了,掏出自己的硕大对准了陈珞的小|穴,将陈珞往自己的枪头拉了过来,倒像是陈珞主动将那火热吞下,一根巨大全然没入了他的花口之中。陈珞的内部便如同巨大的火炉一般,本就灼热的阳物更被加温,那人受不住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好像要全部插到里面去,白玉般的棒棒在娇豔的菊洞中进进出出,情景也煞是好看,很快,洞中渐渐湿润起来,抽插也是更加顺畅和快速。
“啊啊……”而下边的陈珞一种弥漫全身的爽快渐渐自体内发散而出,身体已忘了抵抗,随著本能地忽上忽下地挪动著身子,配合起那人的抽插。
“珞……珞……”那人一边挺冲著,一边低唤著陈珞的名字,声音婉转而如夜莺出谷,令陈珞有些酒醉之效,以往几次云雨之时,这人除了发出低喘之外少有声音,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唤著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陈珞竟觉得心中有了汩汩暖流,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叫那巨物入得更深了几分。
那人已全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每每碰上陈珞他便连初衷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和陈珞化作一体,想将陈珞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细细呵护!他的阳物就好像被炽热湿滑的丝绸包裹著一般,紧热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而且这上好的丝绸料子还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著自己的阳物,止不住的快感急剧上升,很快就有要喷射的感觉了。那人拼命地抗拒著自己的快感,极力控制著要延长时间,他想将这时间无限地延长下去……
“啊啊啊……”陈珞俨然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世俗,不断习惯被贯穿的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便是自己主管不愿一,身子也早已背叛了他迷失在欲火之中,并贪婪地吸食更多的欢乐。明明怒怨,而淫浪之音却如脱缰之马自他口中奔腾而出,他的身子爱著心又恨著,只是他已分不清恨那人多一些还是恨自己多一些。
月银之下,两具身子都强烈地抖动著,吼叫声和喘息声是此起彼伏,整个房间里真的是一片春色。让人血脉喷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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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珞在西厢房连住了七日,前四夜那白影夜夜来与他翻云覆雨到天亮方离去,陈珞记得梦中太上老君之言,对那白影是半推半拒,却不如先前反抗得厉害,在那白影看来便是如同欲迎还拒,对他越发热情,而他的身子也是越来越习惯那白影,竟有些沈迷於那白影带给自己的快感。到了第五夜那白影果真便不出现了,陈珞又多住了两夜以待观察,那白影确实不再出现,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中突然多出来的怪异。
过了七日,他待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方搬回去与李氏同住,只是回去之後,到了深夜,他竟不断回忆起与那白影云雨之景,一时之间实在是无法面对李氏,李氏虽三番两次暗示,他皆装不知,拉过被子便闷头大睡。时日长了,他自是对李氏心中有些愧疚,见李氏愁眉苦脸,他是自责万分,心想等过段时日了必会好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一月过去,陈珞渐渐有些淡忘了那白影,生活又如以前一般安然起来。这日,陈珞与朋友一道出去游玩,那朋友是在京城做水粉生意的,给他带了些京城里流行的胭脂水粉,他便送於李氏,李氏自是高兴,自求子庙回来之後,陈珞对自己的态度便好生怪异,这一个多月来都不曾与自己行房,她心中伤感,想是陈珞已是对自己失了怜爱了,心慌著自己哪天便要成为下堂妻了,而今日陈珞竟送胭脂於自己,是不是官人对自己又回心转意了?
她欣喜万分,当下便涂於脸上,细细妆扮了一番,娇羞地问道:“官人,我可好看?”
陈珞瞧向细细妆容的李氏,李氏小了自己二岁,当年二八年华嫁於自己,也是以娇美而闻名乡里,如今虽已二十有六,保持得却是甚好,容貌虽不比那白影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意识到自己竟又思起那白影,陈珞略带羞怒地摇了几下头。李氏误以为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回头便掩面而泣,官人果真是对自己倦了!
陈珞见她哭泣,慌忙上前安慰道:“夫人怎麽哭了?”
“官人嫌弃妾身,妾身……妾身怎麽能不心伤?”李氏抽泣道,陈珞却将她拉过来,瞧著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心中一动,道:“我怎麽会嫌弃夫人呢,夫人刚刚实在是娇媚,令为夫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李氏听他这般说,破涕为笑,娇羞道:“什麽时候官人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陈珞并不言语,细细观摩著李氏,瞧得李氏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禁伸手擦著自己的脸,疑问道:“官人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