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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陈仓县自古以来便是文化之地,历史久远,虽只是县城却也是闻名遐迩的,而陈仓县郊外的求子庙更是远近有名,传言凡能在月圆之夜住於庙内,来年必得一子。
却说那陈仓县上陈珞陈氏夫妇成亲已有十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这陈氏虽不是大户却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可谓是书香门第,而陈珞亦是中过举人的,家里亦有百来亩地。
陈母谓陈珞之妻李氏曰:“你若再无所出,便让我儿休了你。”
李氏闻言,躲於闺房之内暗自哭泣,被贴身丫环听到,那贴身丫环对她言道:“夫人何不去那求子庙求子,我一堂姐便是月圆之夜留宿於求子庙内,不出一年便得了一大胖小子!”李氏听得心动,待到这月十五便劝服了陈珞与自己一道去了求子庙。
那陈珞本是读书人,对於这些个求神拜佛素来嗤之以鼻,只是成亲十年,眼见著自己便要而立之年,同窗好友已是枝叶繁茂,自己却膝下荒凉,每每思及,心中凄然,既然被传得这般神奇,索性信它一次,便与李氏一起去了求子庙,夜宿於庙中。
那求子庙有规矩,即便是夫妻男女也不得同宿,陈珞便与李氏分房而睡。
夜深幽明,皓魄当空,籁寂无声,陈珞却有些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不能眠。
他一个翻身,却吓了一跳,只见一白影立於自己的床头,那白影黑发飘然随微风摇摆,朗朗月光之下,却能将他的容貌看个大概:柳眉微扬,鼻梁高悬,菱唇微扬,似笑非笑,那容貌却是人间少有,看得陈珞竟有些痴迷,连惧怕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那人对陈珞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去了陈珞的衣衫,陈珞先还未反应,待到浑身衣裳尽褪,方知惊愕,悻然大斥:“你做什麽!”
那人只是看了陈珞一眼,没有半声言语,便吻住了陈珞的嘴,令陈珞愕然而不知所措,一时倒由了那人。
那人的嘴一路下滑,自他的嘴移到了他的胸前细细吻著,竟然一下子含住他的|乳头,不由令他心跳加速,整个身子骤然发烫,底下的棒棒更是起了反应,他慌忙反抗,对那人拳打脚踢著,只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双手一伸且制住了他的两条腿,整个身子又往他身上一压,令他动弹不得。
陈珞心惊地忙要出声叫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唯一能动的手狠命地拍向那人,那人虽不痛不痒却也被陈珞所惹恼,双手猛然用力,分开陈珞的双腿,炙热之物抵著陈珞的幽|穴,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只痛得陈珞面目狰狞,两手紧紧抓住床单。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般,还是自那羞耻之地开始分裂,他亦是男人自是明白闯入自己体内的是何物,平日里他素严以律己,连个小妾也不曾纳过,更是不屑那些有龙阳之好玩亵娈童者,怎料得今日却被人当作娈童,可自己怎麽看都非娈童,如今被人这般猥亵倒叫他如何做人!
发狠地抵抗著,已无风度可言,狠狠地咬住那人的肩头,用力之大令陈珞只觉得齿间有著点点血腥。
那人却似不知疼痛,便猛烈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好像要将陈珞穿透一般,只见那人玉柱般的棒棒在陈珞嫩粉菊洞之中大力地进进出出。陈珞被那人抽撤了半日,洞|穴之中竟渐渐湿润起来,不住地分泌出汁液来,还被那人插得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响,而他原本的剧痛一点一点地消失,转而化为一种弥漫全身的爽快。
起先他羞於自己的反应,还有些抵触,尚在那里推托著,时间推移,随著插入渐深,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难以抵制这蔓延全身的快感,身体便不再抵抗,且开始不停地扭动,配合起那人的抽插了。
“啊……啊啊……”不知何时,陈珞的双腿已是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伴著那人的抽插动作摇摆臀部,陈珞平日有闻鸡舞剑之好,故而练得臀肉紧实,而这菊|穴又是Chu女之地,自是是紧得很,紧紧地贴著那人的阳物。那人只觉得那洞|穴如同一个又紧又热又湿的熔洞,且那|穴壁又似有著无限活力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著他的棒棒,令那人无时无刻不有射的冲动。
那人紧紧地抱著陈珞的双腿,俯在陈珞身上,剧烈地抽动了最後几下,狠狠地顶住陈珞菊|穴的最深处,颤抖著便将自己的精华全然射在了陈珞的体内,陈珞的身子一抖竟也难以忍受地将|乳白色的液体射了那人一身。
热度稍退,陈珞有些意识清晰起来,忆起方才之事令陈珞又羞又恼,自己居然被一男子做女子般对待,更可恼的是自己居然还觉得浑身爽快,比起与妻行房更觉快感,竟有种欲仙欲死之感!
只是容不得陈珞细思,那人的棒棒虽已释放了一轮却还是一柱擎天,不曾留些时间让他休息,便一把扣住尚在不断喘气的他,无视於陈珞的挣扎,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後面抬起了陈珞的腿,炙热之物对准了陈珞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猛然便将全部顶入了谷底!
“啊──啊……”虽|穴内湿热无比,但是巨物这般直捣黄龙却也让陈珞不由一声痛呼,只是那小|穴很快便忆起先前那飘然欲仙之快乐,酥麻战栗的快感浑然一震便像陈珞的四肢延去,顿时令陈珞也不知自己是因痛呻吟还是因乐而淫叫。
那人听得陈珞的呻吟,面上大喜,更加用力地抽撤起来,如同狂风暴雨打在沙滩之上一般,只听得整个房内回荡著“啪啪”之声……
2
第二日晌午,陈珞听得门外妻子大声叫唤自己,方沈沈醒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裂过了一般酸痛难当,尤其是自己的腰部沈得似挂了无数的重物,究竟是怎麽回事?!
“官人!官人!你怎麽了?”外面传来李氏慌乱的声音,他本想起床开门,却发现自己居然一身赤裸,身上还有点点斑痕,大腿内侧更是凝固著红白混合之物,心中一紧,忽想起昨夜点滴,整个人顿觉快要爆掉了一般!脸色刷刷便全然白掉,胸口似压了巨石沈闷而难以呼吸!
“官人!你们快些把门撬开!”听得李氏这般讲,陈珞慌忙大喊道:“夫人,我尚未更衣,还请夫人稍等片刻!”
听到门外骚动停止,陈珞方松了一口气,敲敲疼痛难忍的头颅,脑海之中浮现的尽是自己在那人身下似荡妇一般摇摆身姿浪叫连连!他恨得只想吐血!心中恨那人是恨得万分,只是女子被强暴了尚不能伸张,他一个大男人被强了去,又怎麽说得出口!他好不甘心!恨不能冲到那人面前一刀结果了他!只是那人无名无姓他又如何找得到,他一头长发又不似庙中之人。
而忆起那人,陈珞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一些热度,心中烦躁,咬牙强忍著痛,草草穿上衣服,见被子上沾满了自己已经干涸的浊液,心中又是恼恨,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被子,遮掩著折叠起来,这才勉强自己起身,给李氏开了门。
“官人,你怎麽这般慢?”李氏神情慌张,眼神不定,只是陈珞生怕李氏看出什麽端倪,目不敢斜视,胡乱应了一声,便要李氏赶紧离开。
李氏那模样也似巴不得离开,拉著陈珞便慌慌张张地回家了。陈母问二人可有什麽收获,二人皆言辞闪烁,像是在掩饰什麽,陈母见二人这般神神秘秘,想是天机不可泄漏,便也不敢多问。
当夜,李氏想要陈珞同房,却被陈珞拒绝了,李氏惊慌道:“官人,为何不愿与我同房,庙中主持说今夜乃最佳之时,错过了吉时,怕难得子嗣!”
只是李氏哪里知道陈珞心中苦闷,他身上印迹为退,股间尚在隐隐作痛,哪里还有什麽心思和李氏行房,烦躁道:“不差这一两日,昨日和你去庙中,耽搁了不少事情,今夜我便在书房里过夜了。”
李氏见陈珞走了,一个人呆坐於床头,神情恍惚,怔怔地落了几行清泪,脸上几多彷徨几多迷惘……
陈珞不曾回头,他若回头必能看出李氏的异样,只是他自遭遇了昨夜那一切,哪里还有意思去顾及他人,他一个人睡於书房之内,却也是难以入眠,只要一闭上眼,便会不断地想起昨夜,想起那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而自己又是如何在那人身下如何放浪──他明明在心里恨著那人,只是这些片断晃来晃去的,他的身子竟有了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总似在沸腾一般,这样的感觉在面对李氏是不曾有过的!
他惊恐万分,自己的身子变得连自己都有些陌生起来,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想自己枉读这麽多年的圣贤书!
陈珞只觉得自己心中更加烦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起身点了灯,又坐於书桌之前看书以平心境,看了一会,他倒有了一些睡意,昏昏沈沈地靠著桌子假寐著。
猛地,房内竟刮起一阵强风,瞬间将微火熄灭,吹得桌案之上书页乱翻,一个白影穿墙而入,自上而下盯著陈珞瞧了许久,轻轻靠过去,双手捧住陈珞的头,便吻了上去,然後将他的身子推靠在太师椅之上,解开他的衣襟,目色幽深地瞧著他胸前的粉点,俯身便吻住了那一点嫩红,一只手探入他的裤裆之内,揉著那还软著的棒棒,满意於它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地充胀起来。
陈珞睡得正深,忽觉得有些寒意,胸前又有些湿意,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茫然瞧向自己的胸口,浑然一惊,瞪向胸口,这是怎麽一回事?
“你──”他只是一个“你”字出口,那人抬头瞧向他,轻笑盈盈,又吻住了他的嘴。
借著清幽月光,陈珞将那人的容貌看了一个大概,正是昨夜之人!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3
容不得陈珞思考,他只觉得身下一阵清凉,那人已是一把扯下陈珞的裤子,就抬起了陈珞的双腿放到太师椅的扶手之上,露出他尚有些红肿的菊|穴来,陈珞心中猛然一紧,他自然是知道这人要对自己作什麽,他顿时睡意全无,奋力挣扎著想要摆脱那人的束缚,无奈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人腾出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个猛蛇进洞就把自己的棒棒挺进了陈珞的甬道之中。
“啊──”陈珞一声惨叫,他的|穴口因为昨夜激|情如今还红肿得厉害,那人又这般强硬地闯入,只扯得他整个身体都被拉扯得剧痛。
那人却管不了那麽多,将陈珞的双腿朝椅背又推了几分,令他的双腿打得更开,好让自己和陈珞靠得更紧密一些,随即火热的棒棒便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了,犹如秋风扫落叶,风卷残云,来势汹汹。
这般山崩地裂般的进攻,让陈珞险些昏迷过去,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呼吸急促,引得胸膛剧烈起伏著,整个身子也连带得晃动起来,随著那人猛烈抽动,不住地撞击在他的花心之上,那娇弱的肉壁被抽打得瑟瑟发抖,汁水四溅,不断地回忆起昨日的快意,身体的快感渐渐踊跃出来。
“啊……”他才缓过疼痛的气来,便又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之中,菊|穴里的肉轮毫无章法地收缩著时紧时慢,|穴内的肉轮在那人的棒棒顶上之时,紧紧地包住那人前端的口子不住地吮吸著,而那人感觉到这样的快感,更是用力地顶撞研磨著陈珞的|穴壁。
“啊呜……啊呜……”陈珞虽成亲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