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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正色道:“那以前怎么那么墨迹?”
“以前不是不确定么?”吕仲明脸有点红了。
尉迟恭一膝跪着,双手撑石板上,虚虚压着吕仲明,说:“以后呢?”
吕仲明道:“这种时候说这个,你不觉得有点偏离话题么?”
尉迟恭顺着吕仲明目光朝下看,只见吕仲明已解开尉迟恭袍子,握着他粗壮那物。吕仲明又捏了捏,尉迟恭喉结动了动。
尉迟恭只想笑,忍着笑,又逗他道:“对你看到东西还满意么?”
“满意死啦!”吕仲明热泪盈眶道:“还来不来,点啊!等不及啦!”
尉迟恭:“……”
“后一个问题。”尉迟恭又亲了亲吕仲明唇,看着他双眼,问:“要不要我帮你?我是说,你躺着,我坐上来,你进我……身体里。”
“不需要不需要!”吕仲明道:“现不用,用你那个来那个我就可以了……”
尉迟恭笑了起来,说:“那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谁是谁媳妇不是一样么?”吕仲明道。
“妈,你太讲究了。”尉迟恭干净利落把袍子一脱,雄躯健壮,抱着吕仲明,伏石上。
“冲着你这句话。”尉迟恭道:“夫君干你一辈子,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来我就陪你怎么来……”
“唔。”吕仲明被吻住唇,忽然想起一件事——油膏呢?他不会是这样就要进来吧!会死人啊!
然而一阵冰凉感浸润了他身后,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道尉迟恭带着润滑用东西。
这是他第二次,然而比起第一次,感觉强烈,也持久,这一次尉迟恭弄得他有点疼了,几乎没什么耐心做前戏便**地顶了进来。吕仲明痛得叫出来时,尉迟恭便马上停下,小心地吻他耳朵,吻他胸膛。
完全进入以后,尉迟恭一直很温柔,吕仲明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无充实,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尉迟恭,他先是躺石板上,任由尉迟恭进入,尉迟恭又抱他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抱着,让吕仲明跨坐自己腰间。
直到许久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太阳西斜,吕仲明有点难受了,感觉自己已经麻木,说:“我不行了,可不可以不来了……”
尉迟恭衔着吕仲明耳朵,一边啪啪啪,一边道:“不行。”
吕仲明:“……”
尉迟恭亲着他唇,狠狠地几下冲撞,吕仲明难受至极,后一次被尉迟恭顶得要尿出来,然而已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求饶道:“你再顶我就要……”
紧接着,他小腹上一阵温热,尿液迸出,尉迟恭喘着气,狠狠吻上他唇,一轮猛撞后,肩膀微微耸动,肩上汗水顺着手臂淌下来。
“就要怎么样?”尉迟恭道。
“已经尿出来了……”吕仲明虚弱地抓狂道:“你……你……”
尉迟恭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看着吕仲明俊脸,吕仲明眉眼间全是汗,眼里仿佛蕴着水,温润唇不住发抖,尉迟恭忍不住又狠狠吻上去。
“还……来吗。”吕仲明道:“太阳已经……要下山了,不行了好脏,我要去洗洗……”
“不来了。”尉迟恭摸摸吕仲明头,连射三次,自己也有点虚,坐起身,吕仲明忽然听到响动,大惊道:“有人!”
尉迟恭被吓了一跳,忙用衣服先裹着吕仲明,回头却见是远处一群鸟雀飞向天际,吕仲明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那模样,当真充满了狗男男既视感。
尉迟恭哭笑不得,穿上长裤,把自己袍子给吕仲明穿上,两人到山下小溪去洗澡,这次没有再做了,只是抱着温存了一会,吕仲明把头靠尉迟恭肩上,胸膛抵着他赤着健壮胸膛,感觉着彼此火热身躯下心跳,只觉说不出安心。
“我不想离开你。”尉迟恭又道:“还是一起去吧。”
吕仲明犹豫了片刻,几乎就要说好了,尉迟恭又笑笑道:“算了,我不想当个你跟班。”
吕仲明笑道:“你一开始不就是来当我跟班。”
“那不一样。”尉迟恭走出水来,张开双臂,说:“伺候我,你是我媳妇。”
吕仲明想了想,上前去,给尉迟恭穿上衣服。
彼此对视,目中温柔,心有灵犀。
“我走了,待你回来时候。”尉迟恭道:“我会长安给你一个家。”
“好。”吕仲明笑道:“我会回来。”
两人又一吻,尉迟恭牵着吕仲明手,回到兵道上。
所有人已经等了足足一下午,尉迟恭骑上马,吕仲明策马慢慢离开,到了路头,勒住马缰,白云驹一晃一晃地转过头,吕仲明远远地看着尉迟恭,目中带着依恋之色。
尉迟恭又有点想过去,但后还是忍住了。
吕仲明遥遥道:“记得诗经里怎么说么?”
尉迟恭道:“不记得了,都是世民教我,不是为了讨好你,谁费心思去背那些!”
吕仲明笑了起来,无奈摇头,挥挥手要走。
尉迟恭又遥遥问道:“诗经里说什么!”
“鳞片可以联系!”吕仲明喊道:“五十元包月!只要你够想我,跨过万里之遥,我也能呼应到你!”
尉迟恭眉头深锁,喊道:“诗经里这么说?怎么不押韵?!”
吕仲明笑了起来,骑着白云驹,摇摇晃晃,沿着大路离开,秋风吹过,田野上树木一瞬间被吹出万千黄叶。
吕仲明边骑着马,边悠悠然唱道: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无以为好也……”
尉迟恭刚转头要问,李靖便一本正经解释道:“尉迟将军,吕道长想拿木瓜砸你,再见面时候当心了,记得戴好头盔。”
尉迟恭知道李靖调侃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俊脸微红,犹如初恋少年郎一般,又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吕仲明已消失道路头。便下令全军动身,带着兵马,回援长安。
——卷二·扬州慢·完——
☆、第四十二回:扬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吕仲明单骑匹马,徜徉于大道上;沿途一路往江南走,触目所及,大地一片荒芜,到处都是拖家带口逃难的百姓。
风萧萧兮路茫茫;偶有秋雨萧条之夜;站在破烂民居的屋檐下避雨是;他便感觉到尉迟恭几乎一时不停地在想着他。金鳞的波动阵阵传来,每一下涌袭,便让吕仲明意犹未尽,心里被牵动。
这天傍晚他已到江都城外,曾经的声色犬马之地已现出浮华过后的破败之相,天空布满阴霾,小雨在天地间飘着,运河畔的垂柳折枝败叶,几艘画舫孤零零地飘在河心。
不知道为什么,吕仲明越感觉到尉迟恭的思念,就越想忍着不以水镜之术找他,这日黄昏他站在江都城外,仰头看城墙,便先找个驿站住下,吃了饭,洗过澡,收拾自己,独自在房内祭起水镜之术。
嗡的一声,光线幻化,现出那边尉迟恭的身形。
尉迟恭拿着一块腰牌,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见金鳞发出光,马上放下手中事,看着吕仲明,笑了起来。
“到江都了?”尉迟恭道:“吃得饱不?”
“还好。”吕仲明拿着一块饼,边吃边道。
尉迟恭问:“想我了没有?”
吕仲明:“想了。”
吕仲明吃得满嘴芝麻,尉迟恭忍不住好笑,又问:“你打算怎么进城去?”
“我正在想呢。”吕仲明道:“所以问问你,世民有要招揽的人么?”
尉迟恭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对朝廷的人也认不全,不必问他了,你想混进城内,为什么不飞进去?”
“天子龙气未灭。”吕仲明答道:“进得了城,进不了皇宫,周围又有佛寺,飞不进去,我想了个办法,你看看成不成。”
尉迟恭道:“最近有什么人进宫没有?”
吕仲明:“老公,你等等。”
尉迟恭:“……”
吕仲明把水镜一推,让尉迟恭的脸朝着角落里,自己转身去翻包袱,片刻后,从侧旁倏然现身。
吕仲明:“当当——”
尉迟恭:“……”
只见吕仲明披散长发,穿着一身女装,朝尉迟恭笑了笑。
尉迟恭倏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叫道:“你想做什么?!你……”
“我听说军队都跑得差不多了。”吕仲明捋起袖子,煞有介事道:“那昏君还在甄选美女,找后妃,我就打算这么混进皇宫里去,找到东西以后走人。”
“不行!”尉迟恭怒吼道:“万一他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我会怕他吗?”吕仲明得意道,撩起长裙,一脚踩在案上,露出些许脚毛,说:“我保证没几天,佛门的人就都跑光啦。我美不美?”
“你另想办法。”尉迟恭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你俩哥哥从前说不定有相好的在杨广身边……”
吕仲明:“不必麻烦啦……”
就在这时,秦琼与罗士信进了帐内,秦琼道:“敬德,开始商量攻城……你在做什么?”
秦琼与罗士信二人看到水镜那头的吕仲明,刹那就傻眼了。
吕仲明热泪盈眶道:“罗大哥!秦大哥!我想shi你们啦!”
吕仲明一时间已忘了自己穿着女装,罗士信张着嘴,难以置信道:“你是……女的?”
“不是!”尉迟恭马上大叫道:“别看了!”
罗士信那一刻的呼吸仿佛窒住了,秦琼也吓了一跳,尉迟恭挡着水镜要解释,秦琼却道:“你走开点!”
尉迟恭:“他不是女扮男装!我看过!”
秦琼道:“不是就不是!你让我看看我小弟会死啊!挡着做什么!走开!”
尉迟恭只好让开,吕仲明这才想起自己穿的女装,满脸通红,忙去找袍子,一边换一边给他们解释自己的计划,袍子刚换到一半,李世民又带着个年轻人进来了。
李世民平生所见之事,再没有比这个更疯狂的了,自己手下三员大将,对着一个发光的屏障看,屏障里是个女人在换衣服……
李世民认出光屏里那人是谁时,险些喷鼻血,大叫道:“仲明!你是女人?!”
那年轻人素未谋面,显然是第一次见这诡异情形,不禁哈哈大笑,忍不住跑了。
吕仲明好不容易换好袍子,一本正经道:“世民,长安局势如何了?”
接着吕仲明又脱线地仰起头,摸摸自己的喉结,示意他们看,数人这才恢复正常,都是哭笑不得。
李世民道:“今夜会突袭长安,你有话说没有?”
“天佑你大唐,此战必胜。”吕仲明道:“祝你们马到功成。”
李世民点点头,每次开战前,吕仲明的话都能给他吃下一剂定心丸。秦琼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吕仲明道:“今明两天,办完事就回来。”
李世民容貌似乎有点憔悴,吕仲明与他透过水镜,彼此对视一会,吕仲明几乎心有灵犀,说道:“有什么事,待我回来解决。”
李世民点头道:“好,等你。”
吕仲明又寒暄了几句,将他们送走后,尉迟恭哭笑不得道:“杨广要是对你……”
“放心嘛——”吕仲明笑道:“世民怎么样了?”
尉迟恭道:“知节和徐世绩一来,就被招揽到建成军中去了。现在咱们这边,剩下我和你哥哥们。”
吕仲明眯起眼,尉迟恭又道:“昨夜长安城中有人连夜出来,你猜猜是谁?是你认识的。”
吕仲明皱眉,冥思苦想,实在想不起来有认识的人在长安,尉迟恭这才道:“魏征。”
吕仲明讶然,转念一想,程知节与徐世绩已投唐,说不定正是因此,才联络上长安城内的魏征。尉迟恭道:“那小子了不得,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与建成谈了一夜,也穿着道袍。”
吕仲明道:“让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