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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渐渐忘却了关於自己的烦恼,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药弄出来。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说过,封魂骨其实就是圣蟾教独有的毒蛊,只有门主才有解药……
邢舟有些头痛,他曾经和燕重水的预想是抓了那劳什子门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但现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这个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现在首当其冲还是要先恢复武功才是。
青年看着江面发呆,却突然被一声尖叫给惊回了神。
“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似乎正遭受什麽常人无法想象的对待,如尖刀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邢舟一惊,哪里还管得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奔到门口就要去查探情况。
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门边,邢舟没有注意差点被绊倒。
“啧,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来干什麽。”那人坐起来,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
“你没听到那声惨叫吗?”邢舟也没空管这家夥为什麽躺在这里,着急的说。
“哎呀,那种事情无所谓啦。”点苍穹站起来,揽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们就睡一起……”
“人命关天,你怎麽这麽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对自己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废话。
果然见点苍穹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睡意,正眯起眼睛瞪着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闲?什麽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边说一边将邢舟顶在门上,一只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挲青年的裆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们干点别的事情好了。”
“放开我!”邢舟挣扎起来,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有什麽纠缠。
他的脑子里满都是这里是圣蟾门,是不是有无辜人士闯进来被发现之类的……
点苍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怀哈奴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餍足的小嘴喂饱……可别忘了明天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点中的弱点,此时他面色潮红,却依然怒视着少年,只是那略带水光的眼睛使他的严肃打了几个折扣。
点苍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脸,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听话的奴隶正在接受惩罚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解释给邢舟听。
青年还未理解他的话,就被少年铺天盖地的吻打断了思考,两人唇舌纠缠,少年的两手扶住他的胸前,隔着衣物在青年挺立起来的两点轻轻按压。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无力,两手推拒着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却明显不够,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还是欲迎还拒了。
就在这当口,又一身凄厉的惨叫传来,吓了邢舟一跳,让他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点苍穹发现。
“没事的。”点苍穹充满爱怜的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後便因为自己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呆愣了一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个阳刚帅气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长,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他产生了爱怜的情绪。
这边少年纳闷不已,那边邢舟却根本没有发现少年的纠结,他仍然忧心忡忡的看向门外被夜色笼罩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们蛊毒发作了而已,明天就不会这样扰人清梦了。”
蛊毒?会是封魂骨吗?
在他愣神的当口,少年已经分开他的长腿,将昂扬挺立进去。
“你……”邢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少年精干的腰,被他拖着屁股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木门老旧,在两人的撞几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在这边兴致大起,却听见远处有人喊道:“不好!有祭品跑了!”
这一喊声一出,寨子里霎时亮起几束火把,并渐渐如同火势蔓延开来,整个江面上都出现点点亮光。
这麽一来让邢舟十分紧张,他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门口!紧张之下,後穴也不自觉夹紧,他摇着头道:“有……有人……你快点!”
“别急,别急。”少年被他夹的舒爽,自然不能这麽快完事,抱起他来转了一个身走进屋内,用脚把门带上,把人压在门上加大了马力。
门外脚步声虽急促却不杂乱,只有几声低低的交谈声,有人敲了敲两人的房门:“宗主,宗主?”
那人本来不想来惊动点苍穹,但因为听了上头命令,怕逃跑的祭品潜入房中,因此才不得不打扰。
只是这门怎麽晃动的如此频繁……
“先别来妨碍我!”少年喘了口粗气,压下差点防守不住的精关,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干着怀里的人。
邢舟早在身後薄薄门板被敲响时就压抑了声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虽然可以不在意自己被人上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啊!
可少年偏偏有些恶趣味,看见邢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起了坏心眼,揽起青年的腰突然大力挺动起来。
“啊……不嗯……”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邢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快就又捂住嘴巴,但这一声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已经让门外的人听了清清楚楚。
虽然圣蟾门还没到欢喜教那般荒淫的程度,但都这麽明显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那门人看着眼前几乎都要跟着摇晃的小木屋,瞠目结舌了一小会儿,就马上识相的说:“宗主您先忙!弟子先告退了!”
等听那人脚步声远了,邢舟才怒骂道:“你这家夥!……呃……别……”
不过少年也清楚事情轻重缓急,有祭品能从管理森严的地牢跑掉,这事情实在不寻常,於是虽然对怀中的人有做不够的感觉,还是匆匆催动内力射精在他体内。
“我出去看一下怎麽回事,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到处跑。”点苍穹一边说一边将邢舟抱到床上,替他用布巾擦净身下的濡湿,又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香囊给他别好,才一派风雅的走了。
只是邢舟却没如同少年所想中的入睡,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过了一会儿,外面仍然被火把照的通明,邢舟终於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
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点苍穹给的香包才放下手来。邢舟站起身打开窗子,四处打量一下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麽人後,双手一撑便跳了出去。
虽然没有了内力,但他动作仍然轻手轻脚的,没有惊动到其他人。青年知道,圣蟾门一向是以操纵毒物横霸武林,真正拥有高超武学的人其实少之又少,与其说圣蟾门是一邪教,邢舟觉得这里更像专门饲养毒物的世家村落,和那些以种田为生的人们也没有什麽区别,只不过他们的心肠更加冷硬而已。
沿着脑袋里记着的地形图,邢舟小心翼翼的躲开守卫,一路潜行到离圣蟾门有些远的树林里。托点苍穹香包的福,那些毒物此时见了他都绕道走,完全没上来找麻烦。
凭着月色,邢舟扒开一人高的野草,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於在树林深处,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不禁微笑起来。
第三十章
谭修月把地图给邢舟的时候,并没有让他去冒险的意思。
“这是我娘当初带出来的,这个位置,”谭修月指着地图其中一处道:“就是他们关着祭品的地方。”
邢舟当时默默记了下来。
那时候他们刚决定出发去西域。谭修月告诉自己,他娘曾经就是南疆祭品之一,当年谭思淮无意闯入那处地牢,与其母兰秋相遇,然後两个人一起逃了出来。
可惜纵使谭思淮被封为神医,却不精通蛊术,因此依然无法医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後来兰秋在生产过程中封魂骨发作,拼尽全力诞下一子後不治身亡。尽管她在临死前笑着说遇见谭思淮很幸福,不枉此生,但仍然无法将谭思淮从痛苦的泥沼中拉出,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邢舟的父亲和谭思淮是好友,那时看友人心灰意冷,对幼子谭修月也经常不闻不问,因此将邢舟送到了揽月山庄与那孩子作伴。
谭修月彼时已经发作过封魂骨。除了见到儿子会想念兰秋因此不愿多见以外,谭思淮大部分时间也都耗在了制作解药上,因此邢舟直到十二岁离开山庄,也都没怎麽见过这位伯父。
後来勉强算抑制住蛊毒,谭思淮便去四处游历,而这张地图是他临走之前给谭修月的。
关於封魂骨的来历,谭思淮只是曾经粗略的告诉过谭修月,并没有说具体位於圣蟾门,看样还是对这个邪教有所忌惮,不希望儿子去冒险。
此时邢舟看着眼前的洞口,知道这里是其中一处密道,通往地牢。只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其实邢舟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定要来这里看一看,或许是为了青梅竹马提起这个曾经关住母亲半生的地牢时,那种压抑不住的不甘与难过吧。他想来确定一下这个密道是不是还有用,他想确认那些所谓的“祭品”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如果答案肯定的话,他是说什麽也一定要来把这些人救出来。
当然,前提是他先拿到解药给修月。邢舟虽然充满正义感,但也不是那种讲究众生平等的圣人,在这些可怜人面前,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命,但肯定是更看重自己青梅竹马些,就算自己死了,也得先确定修月平安。
不过此时邢舟对谭修月的这种想法,完全是出於多年的兄弟义气,生死攸关间他早把两人有肉体关系的那点破事给忘在脑後。
若是哪天谭修月知道了,估计还是生气大於感动。
“你们几个,去那边!”远处有火把接近,有几人正往邢舟这个方向搜索。
青年借着月色,能清楚地看到那几人身边跟着同样数量的巨大蟒蛇,直起身子都有那些男人的身高了。
邢舟“啧”了一小声,觉得耳边都响起了蛇吐信子时那“嘶嘶”声的幻觉。为了安全起见,邢舟还是小步的往树林更深处走去。
“咦?”他本就夜视极好,又在破军堂学习了各种侦查技巧,尽管脚底的杂草只有轻微的歪斜,但已经告诉了他有人曾从这里跑过。
难道会是那个逃跑了的“祭品”?
邢舟心下一惊,跟着痕迹摸索着跑了过去。身後追兵明显不怎麽有经验,很快就和邢舟越来越远。
越往里走,那痕迹越是明显,似乎是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掩盖行踪了。
果不其然,等邢舟发现那靠在缩成一团的人影时,那人正全身颤抖,已经连身边来了人都不晓得了。
“喂,你没事吧?”邢舟小心的走过去,那人全身灰扑扑的,只穿了一件破旧的黑色衣衫,露出的四肢骨瘦如柴,又干又瘪。
“我……”那人似乎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实在太小,邢舟听不清。
虽然知道就这样贸贸然接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