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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回来,这事的起因却是因为那场天灾,思及与此,风冥司的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却是自嘲——看来,人定胜天这句话也不能全信。
“你……笑什么?”见那张千年冷俊的脸此刻却笑得诡异,明若不禁有些奇怪:他不会是觉得不行……万念俱灰了吧?
“你走吧。”抚平嘴角的最后一缕微笑,离王突然淡淡道:“朕不用你照顾。”
“那怎么行?”明若不料这人竟会在此时下起逐客令——这人不是最好“知人善用么?”
“那你告诉朕——你留下来又能帮朕什么?”听明若这么说,风冥司却不答反问,冷冷笑道:“你不是太医,就连煮饭都不会,你留下来……就是……看着朕死么?”
“你——”想当初,明若是花了好大心思才决心回来找人……而如今,见风冥司如此嘴脸,明若只知道难得的好心被人糟蹋,气自是不大一出来——对啊,自己怎么忘了,这人不一直这个德行?
如今一生病,身子虽然弱了,但本性还是难改的!
圆圆的眸子一寒
“是啊,我就是来看你死的,而且我还要目睹你痛苦挣扎的全过程,把他一一记在脑子里,等你死了,我再回去西陵慢慢口述给允文,让他编成书发出去给西陵百姓人手一本,顺便再出口到楚国”明若看着风冥司咬牙切齿道:“虽然昭安那老头子和本将军一直不和,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永久的敌人——比若这件事,他就一定会很高兴来合作
……到时,天下人就都知道,我们英雄神武睿智又不可一世的大离皇帝是怎么被一个毛虫般大小的伤口给折磨得不成|人样而命丧西天的!!!” 说到此,明若转身,大摇大摆在风冥司面前晃了一圈,再悠悠道:
“到时……我不仅可以在六皇子府上一边听允文弹琴一边数那点不尽的银子,一边听听天下人知道这盖世魔王死了的消息后,……百姓们是怎的大块人心,想来就是见颇为值得企盼的事情,所以……”明若眼珠子一斜:
“你快点去死吧!”
“你——”若不是四下没有一个手下,风冥司早已命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人拖下去砍死,若不是全身没有半点力气,此刻风冥司早已自己上去把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给恰死……若不是……
“怎么——听不过去了?……那过来打我啊,或是命人把我拖下去?”知道眼前的人气急,明若掩嘴,继续夸张地奸笑:“不过只怕你现在就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吧?”
“你——”眸中的风雨渐渐沉淀,不知是因为太气愤还是如何,摇摇晃晃中,离王竟真的试图站起,却因为体力实在不支,没站直便倒了下去……却没有预期的与地面做亲密接触,而是倒在了软软的垫子上。
“你这又是如何?”俯头往下看着刚才还对着自己大声叫嚣,现在却被压在身下的人儿,风冥司不由簇眉。
“上次你当了我一会肉垫,这次,就算还清了。”明若头对着地,说话也是闷闷的声音,剧烈的冲击让全身骨架震了三震,眼眶也有些发湿,不消一会,嗓子也不堪地猛咳起来:“咳咳咳……不过你别怀疑,我刚才说的,可都不是危言耸听……咳咳咳……你若是死了,我是绝对会照着做的……咳咳咳……”
“那朕若是死不了呢?”风冥司倒是没急着站起来,继续神似悠哉地坐在明若身上,闭目问道。
“若你没死,那我只有苦命地在这里陪你,所以……若你不想丢脸”被人压着背脊,明若只能顺利把头抬起来45度转过来仰视,虚弱地回笑:
“就选择努力地活下去。”
风冥司不由睁开眼睛,眼前这人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不料……竟是变着法子鼓励自己活下去?
“我们国家那边以前有一个传说,说一个国王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不断取新娘然后第二天杀了。虽然明知送死,不过邻国因为不敢得罪这人,所以还是没有拒绝,这种惨剧一直持续到有一个公主出现,新婚之夜,他对那国王说,我一天给您讲一个故事,若是您觉得有意思,就放我一天的活路”明若见那人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能双手俯在颚下,一句句平调道:“那国王觉得有意思,第二天就没有杀那个公主……于是公主如她之前所言,一天讲了一个故事,整整1001天,1001个故事。”
“那后来呢?”
“在公主的那些故事中,国王慢慢了解到生命的可贵,等公主讲完这所有的故事,那国王也就成为了一个仁慈的君主,从此幸福得和王妃在一起。”
“你说的这些本身就是一个故事。”听完明若这话,风冥司不由冷笑。
“我不是要你做那故事中的皇帝。”明若摇头:这人要是如此容易被感化,凤阳的天只怕也不会如此冰天雪地了:
“我只是想,虽然我不是医生,但陪着你至少不会闷——一天讲一个故事的本事还是有的。”
其实眼下这境况明若自己生存也有问题,更不知怎么去帮这人治病或是减轻一点痛苦,不过……看他手上的伤多少也和自己有些关系,所以……至少不能留下他一个人……
抱抱小司,妈的烧今天已经退了
小司不急,等妈休息一会,下章就给你买退烧药去@…@
至于众人皆道偶硬把XX和XXX送做堆的问题……
某人的答案是:未必哦@…@
将军明若37(中)
这几日,经过多方尝试,从原本的一千零一夜转成十日谈,再从十日谈转到三国演义,然后干脆到天龙八部……兜了一个大圈,经多方尝试,明若总算把握住眼前这位大爷的口味——大多文学巨著基本都被此人嗤之以鼻,倒是中国古代的历史,风冥司倒是听的津津有味……不过真说起来——侍侯这位大爷满意,明若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毕竟,其实自己除了嘴巴能用用,其他方面,简直可谓一无是处:
之前,跟在风冥司后面,至少每天山鸡啊兔头什么的野味是不断的——
而现在,自己莫说野味,连鱼都逮不到一条,成天只能用梨子,无花果一类打发——蘑菇也不知道哪个有毒,哪个没毒的某人……
而起居方面,明若也只有每天给他清洁一下伤口——虽然按电视和书上的情节,每次出现类似情况的时候,通常会发现在林子里正好有XXX的草药,不过明若连青草和杂草都分不清,所以也不敢对此有什么奢望。
“怎么突然停了?……接下去说。”这人怎么又发起呆来?
“哦……”明若叹气,把刚浸过凉水的手巾给风冥司敷上,前两日下雨,虽然当时自己及时把人拖进了山洞,没有淋着,不过由于气温骤降,寒气一侵,这原本就异常的体温也一下跟着升了上去……看着那副原本趾高气扬的头颅如今却是白得无一丝血色,明若的心头不知为何,沉重得很。或许自己真的是很没原则……之前,一路都想着向他这样的人,死了也好,不过现在真的到了如此状况,见到这样虚弱的风冥司,却又……于心不忍,沉着眼眸,明若脱下最后一件外套为他覆上。
风冥司见状,却是簇眉——自小就是在王族礼仪教导下长大,怎能见人只着一件衬衣就站在自己面前?“这又是何必?……即便加上这一件,也是无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明若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有的没的的规矩——弄清楚这里是荒山,就是什么也不穿也没关系。人家野人不都是在腰上围了串树叶么?……再说,要抗议等你病好了再说。”
“胡说。”腰上绑串树叶……那将成和体统?风冥司偏头,不由浅笑。
只是不料,这一笑……明若却是呆了。
离王的笑容,明若可是见多了:最多的时候,是冷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然后就是算计的笑容,另人虽然隔了数尺,但仍是忍不住要打几个寒蝉。不然就是饱含了讽刺的笑,充满了刺味,或是应付别人时……虚伪的笑容,虽然醉人却都又那么得不真实。
而离王纯粹的笑容,如今,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缘其他,只是因为想笑而笑。
这样的笑容,自己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吧?
但真想起来,明若却觉得可悲……
“若是公事,你让他等等,现在不是时候;若是私事……你现在就让他回去吧,因为——皇帝没有私事。”雍正皇朝时,话先生的那句话至今犹记。
明若从来不觉得当皇帝幸福,只觉得当皇帝痛苦: “或许你应该多这样笑笑,看到这样的笑容,说不定别人会更加爱戴你。”
“你错了,朕从不要别人爱朕。”离王别过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朕只要别人怕朕,这就够了。”
“你怎么还——”
“你莫说朕如此……就是你口中的那些皇帝,其实都一样……”半敛着睫毛,风冥司感觉有些疲惫:“那个开国的秦皇帝就不用说了,后来那位汉祖刘邦,虽然后来一直施行仁政,以儒学教化后人,但只消看他是如何一步步逼死项羽,就基本可知此人之心计手段。再后来的唐朝,太宗李世民有了贞观之治,不过如你所说,他本来不是太子,当初如何登上皇位,即便你不说,朕也大多可以猜到……而后来……那位被称为圣祖皇帝的康熙……之所以努力缓和满汉之间的关系……就真的是因为希望这些人亲如一家?……
无非是另一种统治人的工具或方法而已。”
见那人又挂起了熟悉的冷笑,明若只得叹气:“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喜欢往坏的方面去想人家的心思?照你这么想,那世上的人不都成了居心叵测,城府极深的坏人?”
“……”知道两个永远不可能达成一致意见,风冥司索性不去理会,只是有一件事,现在却能肯定:无论自己如何,眼前这人总喜欢把人往好地方想却是事实。
大风:朕的病咋还没好?
某人边咳边叹:偶的病没好哪,你怎么会有日子出头@…@
盖上锅盖,继续偶的龟速进程
请教一下诸位亲亲:
不知咳嗽有啥秘方可治?
这两天,偶咳的心都快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