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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晕过去又惊醒,惊醒了又晕过去,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好疼啊…
谁来救救我…
母后…
苍…
莉比娅…
达克瀚…
谁也好…快来救救我啊…
赛尔晕厥着,三皇子又一次挺身终于射出了精。
“哥哥好舒服哦。”三皇子抽出棒子,探过身舔着赛尔的泪水,他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程序,回忆小时候的事情,让哥哥哭着求饶,狠狠摧残哥哥,并对此乐而不疲。
精液滚烫着,混合血淌下股间,秘洞红红的翻着媚肉。
赛尔浑身抽搐,只剩下细微的呜咽。
“哦对了,差点忘了。”又把棒子捅进后洞里。
赛尔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三皇子惯例地插着哥哥尿了出来,这也是三皇子的一个特殊爱好,他很乐意把排泄物施舍给哥哥。
“哥哥饿不饿?”三皇子尿完,拔出巨物,摸着赛尔紧实的腹部,“哎呀我好像忘记给哥哥食物了呢。”
“……”赛尔昏迷中。
“哥哥饿不饿?”
“……”
“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一起吃饭…有一道菜是烤肉…”
“……”
“那是我最喜欢的菜,哥哥吃得最多,真讨厌,母后还让着你呢。”
“……”
“哥哥?哎!哥哥听见了吗?我在你说话呢。”三皇子狠狠一巴掌扇过去,赛尔的一边脸红红的肿起来。
三皇子捏起赛尔的脖子,残暴地一巴掌一巴掌扇着那苍白的脸。
“哥哥听见了吗?哥哥听见了吗?嘿嘿嘿!”三皇子心里暗爽。
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那些积累多年的怨气,那些被无视,被打扰,被哥哥抢去的不甘与挫败感,统统拥挤着爆发出来。他终于可以证明自己的强大,连这个高傲的哥哥也得趴在地上被自己踏在脚下乖乖求饶,只有自己才能赐予哥哥生死的权利,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就像一个光芒万丈的神。
“哥哥你醒醒好吗?”满足地笑,“哥哥你以前也打过我呢,真的好疼啊,你记得吗?”
“呜呜…”赛尔唇边滴血,脸上红肿。
三皇子把虚弱的赛尔狠狠掀翻在地,挺着依旧坚挺的肉棒走过去,跪在地上,捏着赛尔的下巴打开他的口,把自己满是骚味的巨物捅进他的嘴里。
“吃肉棒吧哥哥,你不是最喜欢吃肉吗?啊?好不好吃?”三皇子用力捏着他的脸,让他的头部移动为自己吞吐。
“唔…唔唔唔!”赛尔窒息着,被腥燥味刺激得直想吐。
“好不好吃?啊?哥哥?好不好吃?”三皇子暴戾的气息扩散开。
“……”赛尔手脚发软,只能努力把头往后仰。
“啊…好舒服…又湿又热……”三皇子开始主动挺着腰抽插着,抽插没一会就又射精了。
精液滚烫着滑过赛尔喉间,在肉棒抽出去的时候,赛尔终于忍不住吐了,但是几天没吃东西,肚子早空了,他干呕着吐出胃酸,脸色铁青。
“啧,真脏。”三皇子抓着哥哥的短发,把他提到另一块干净的地面上,“你们过来玩吧。”朝黑暗里喊道。
半人兽狱卒们现形出来。
“把药涂到他身上,”三皇子整理自己的裤子,“让哥哥射出来,射干净,让我看看哥哥射空炮。”
催情药浓烈的甜香散发在空间里。
赛尔惊恐地瞪大了眼。
苍的房间。
苍开始把书统统收起来,牢牢管着次元口袋。
“为什么?我还有几本没看完。”斯利亚不解。
“……”苍恼火着不理他。
“苍……”
“不行!”冷冷的。
“给我一本……”
“啪”一本食谱丢了过去。
“你看吧。”苍说,不再搭理这个学会撒谎的天使。
天使从书里学了不少人类的那些东西,他现在又把书里看来的表情用到自己身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苍。
一想到自己天真地相信了他,最后被他按在身下交合,苍就感到心里憋气。
他都看了些什么书啊…
“……”苍沉默地吃起干面包,努力分散注意力。
天使盯着他,好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终于乖乖拿起食谱研究起来。
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苍大人!苍大人在吗?”士兵的声音。
“我在。”苍应道,没去开门。
“三皇子邀请您…在…餐厅…时间……”公式化的句子。
“我知道了,一会过去。”苍道。
“领命。”士兵远去的声音。
自从三皇子上任以来,几乎一手包揽了所有皇城的事务。苍一直被隔离开,作为皇城里众所周知的名贵花瓶,没人敢碰。而三皇子主动碰上这个花瓶,对他的态度似乎比赛尔要柔和,
虽然开会没有叫上苍,但是平时里一些清闲时间会邀请苍一起过去,有时候是散散步,更多的时候是在一起聊天闲扯地吃水果或者点心。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斯利亚疑惑地问。
“哪里奇怪了?”苍整理着衣服。
“不知道…”
“哼。”冷笑一声,准备出门。
“苍。”起身走近。
“怎么?”戒备的神情。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犹豫着组织语言,却发现找不到任何有分量的词句。
“你多心了。”冷冷的。
“小心点。”手动了动,却又抑制住没去牵他。
“知道了。”果断出门逃离出去。
啪嗒,门关上了。
斯利亚皱着眉,心神不定。
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他,肯定是哪里出了点问题。
这几天苍没有接任务,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三皇子每天都来邀请,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明明那些水果每天餐桌上都有,却非得故意喊他过去。
就像是要找借口仔细观察苍一样。
【皇城 地牢】
赛尔的阴茎在催情药下膨胀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龟头的小缝隙红肿着开开合合,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
三皇子摸了一把地上的精液,轻轻揩到赛尔唇边。
“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啧啧,满地都是哦,渴了可以随时喝呢,对不对?”三皇子轻声呢喃,摸上赛尔的肉棒继续给他套弄。
赛尔虚脱着,高潮后的身子特别敏感,被三皇子一弄又想射精,龟头努力吐了几下也只是挤些透明的粘液,三皇子继续大力撸动,赛尔被情欲一次次推上了巅峰,来回几次后,一小股尿液代替了精液被射了出来。
那些液体淋漓尽致地冲出尿道洒出个弧线,空气里满满的都是精液的腥和尿液的骚。
“哥哥失禁了呢。”三皇子有点后悔没有用手指堵着那小口,要不然哥哥的表情就更精彩了。
阿紫幻形出来,贴在三皇子耳边说着什么。
“哦!他来了,我也得过去了。”三皇子朝守在一边的狱卒们使了个眼色,“明天我还来,别玩死了。”
“领命。”齐刷刷的声音。
三皇子离去后,剩下的兽人狱卒们继续操弄赛尔,赛尔的后洞残留了三皇子的污物,他们毫不介意,也不清理,直接当做是现成的润滑剂。
赛尔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看他的样子快不行了吧?”一个狱卒往赛尔的伤口上滴蜡烛油,蜡烛缓缓移动,最后停留在那破碎的手掌上,滚烫的油一滴一滴覆盖在那血洞里,裹出一片蜡。
赛尔麻木得已经毫无反应。
“啪啪啪!”皮鞭落在胸上。
“啪啪啪!”皮鞭落在小腹上,又打在大腿上。
“喂,你别打了,停下,别打死了。”抽插的狱卒对拿皮鞭的狱卒吼,“给他喘口气,别打死了。”
“呸!不耐打,没意思!”拿皮鞭的狱卒朝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眯起眼看向赛尔破碎的手掌上。
“啧,多嫩的皮肤啊。”抬起脚狠狠踩下去。
赛尔的身子抽搐起来。
“唉,你别踩死他了!”拿蜡烛的狱卒连忙收起蜡烛。
“没事。”脚下用力继续碾压。
“哎哎你踩轻点啊。”努力抽插的狱卒舔舔嘴,就像看着一道美食,“不过嘛,估计三皇子过几天就玩厌了。”
几个狱卒目光一碰。
“嘿嘿嘿嘿…”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北部冰原】
莉比娅最近总觉得心里有点慌。
她不知道这种心慌是来自哪里。
她的丈夫黑龙王又下去玄冰空间了,她独自在房间里思索,尝试在记忆中寻找蛛丝马迹。
“报,夫人。”士兵在外面传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什么事?”
“达克瀚求见。”
莉比娅站起来,“我马上过去。”
“领命。”士兵远去。
冰天雪地里,达克瀚孤零零地站在城寨门口,没有人愿意放他进去。就算是黑龙王下令批准,族里的人也不会执行这道命令。
更何况黑龙王根本就不会放他进来。
他是一个黑龙族禁忌和耻辱象征。
族人里的发色有深棕色,有黑色,就只有他是深蓝色。
那颜色像一个符号,明明白白证明着自己是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伦的孩子。
那唯一疼爱他的母亲跟随父亲离去了。
在这广阔的土地上,他只剩下他自己。
冰原大雪纷纷扬扬,这抹深蓝色站在风雪里,染上了一层的厚厚白。
达克瀚抬起头,莉比娅与几个近身护卫一起从城寨深处走来。
她的红发像一团火,那是她常年喝龙血积累而成的结果。
她走近了,盯着丈夫的弟弟。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好…”她疑惑地问。
【魔界 皇城】
夜里,阿紫被三皇子搂着坐在大浴缸内。
“阿紫,你这儿真美。”搔着阿紫的龟头,用力抠挖着那顶端的小口。
“啊…主人…不要…”阿紫在三皇子怀里扭动身子。
“嘿嘿嘿。”三皇子摸着阿紫的屁股,狠狠捏着,“真有弹性……”
“啊…主人……”阿紫娇喘一声。
“嘿嘿……”三皇子把手指探进紧实的菊穴里,屈着手指翻搅着内壁,“舒服吗?宝贝?”
“好厉害…我还要更多…啊哈…啊哈…快进来…”阿紫回头吻着三皇子,手探进胯下,按着三皇子的手用力往洞里捅。
“太小了…主人…要更大的……”自己也探进去一根手指,与三皇子的手指一起互相摩擦撑大甬道。
湿滑的肠壁紧紧包裹起两人的手指。
“别急宝贝……”三皇子粗暴地把阿紫推起来,让他趴在浴缸边,自己贴在他屁股后,把早已挺立已久的巨物狠狠地捅进去。
又热又紧的甬道紧紧含住巨物。
“阿紫……”三皇子挺腰冲刺着。
“好棒…好大…呃啊…”阿紫肉棒随着抽插前后摆动着。
“阿紫…你知道吗…你的比他的热多了…”三皇子又在自豪地说自己的战绩了。
“他是谁…啊哈…”明知故问。
“嘿嘿嘿,我的那个赛尔哥哥哟。”三皇子咬着阿紫的肩膀,“他呀,被我操得话都说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