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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锁在怀里,他的唇早就含住了她的耳垂,附着他邪魅的笑意,“那儿臣是不是该一次性讨个够?”
身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月夕红着脸,却是出乎意料的反应,主动松开腰间的衣带,在他动手之前,她早已一身赤·裸,跪坐在床榻上。
明明是一副无措的模样,她却依旧埋着头,为他解去腰间的佩带,很少,她会这么热情。
“母后。”他不解,捧起她的颊,明白她心里的不安,温和一笑,“傻母后,儿臣说了不会有事,别担心,知不知道?”
再抬眸,眼里蓄积的是泪水,他也感应到了吗?
她怕,十分害怕,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如果他在隐瞒,就说明,绝对不简单。
明知可能会有危险,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想好好服侍他,将自己交给他,来获得一份心安。
他,又如何不知?
低笑着吻住她的唇,他半靠在床榻上,佩带被她扯落,露出精瘦的肌肉,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前,啃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蛊惑人心,“不过,儿臣喜欢母后的主动,很喜欢。”
话完,他还故意用舌尖在她耳边打转,引得她浑身发颤。
月夕收紧手,无意间握住他胸前的果粒,就听他沙哑地闷哼一声,她疑惑地看他,手下意识摩挲着那个让他皱眉的地方,忽然意识到,她也是可以控制他的。
“你受伤了,今天,我来伺候你。”她小声道,让他在床榻躺下,自己则坐在他的腰间,俯身,吻上他的唇,津液纠缠,在他吻得痴迷时,她却灵巧地退开。
手覆上他的唇,她浅浅一笑,在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上啃咬,似乎十分好玩。
他任她,那双凤眸狭长,静静看着她脸颊泛红的模样,手指挑开她的发带,三千发丝垂下,显得更加妖娆迷人。
她的指尖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一边的耳垂,又低头吻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光滑的身子蹭着他的,没有特殊的技巧,却让他足以崩溃。
“母后,玩够了吗?”他暗哑着嗓音,手指已经探向她的私·处,轻柔拨弄。
“还,还不行……”她被他弄得情乱情迷,嘴上的力道微微一重,在他胸前咬出一片痕迹。
他嘶的一声,听不出是喜悦还是难受。
月夕有些愧疚,舌尖在附近讨好地滑过,白皙的手指往下,抚向他的灼烫,清晰可见,是他压抑的神情。
咬紧唇,她突发奇想,吻上那滚烫的顶端……
脸颊,倏然被他捧起,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伴着他急促的呼吸,“母后……”
“不,舒服吗?”
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他叹息,鼻尖碰上她的鼻尖,缓缓一笑,“很舒服,可儿臣怎么舍得你这样?傻母后,你非得逼死儿臣是不是?”
眼看着,热情一触即发,月夕搂住他埋怨,“说好让我来的。”
“下次吧。”他淡笑道,彼此的身体早已贴合,不急不缓地开始律·动。
又是这样。
月夕眯着眼,看着他含笑的温柔,心间一暖,若是两个人能够一直走下去,那也很好……
房间里,旖旎春色,正在上演。
当恒远来敲门的时候,月夕一惊,看着他穿衣,顾不得身上的赤·裸,跑到他面前。
“我,我帮你。”
他揉了揉她的发,“母后要乖,儿臣会尽快接你回去。”
月夕有些委屈,却依旧点头,指腹为他系上腰带,努力了好几遍,怎么都弄不好。
大掌握住她的,他也明白她的不舍,缓缓一笑,将她纳入怀抱,“母后还真懂得怎么让儿臣心疼。”
“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她垂眸,手继续为他系上,这一次,似乎熟练了些。
为他穿衣,馆发,月夕穿了件月白的罗裙,站在屋里,耳边听到马车行走的声音。
他,还是离开了……
她闭上眼,没有去追,她知道他也会不舍,所以彼此不能表现半分,否则,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皇城,波涛暗涌。
当凤初漠回到宫殿时,几名大臣就守在寝殿前,微微皱眉,他冷笑,“这,怎么回事?”
几名大臣微惊,对着明黄身影叩头,“请皇上三思。”
凤初漠扬眉,不理会众人,进了里厅,恒远在门外,却拦不住几名臣子。
“皇上,那妖女……”
猛地回身,凤初漠一脚狠狠踹在了刚刚开口的臣子身上,伴着阴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她,将是朕的皇后,不是什么妖女,若是以后再听到此类言论,一律处斩!”
“今日的事,朕也不希望还有第二次,都给朕滚!”
年轻的帝王,一向温和儒雅,却又为了一名女子发了怒。
众人不敢再造次,大厅里,只剩凤初漠,拧紧眉,他扫向恒远,“朕交代的事,准备好了没?”
☆、V149 晚上再继续
不知是第几个夜,月夕静静站在门边,晚风吹过,眼眸尽处,几家炊烟缭绕。
她靠在墙边,眼眸里有些困意。
身后浅夏跟了出来,“娘娘,晚膳准备好了。”
每日,她都会站在这里,只因那人说还会再来,只是一天又一天,始终不见他人,写信过去,得到的答复也只是安好,再无其他。
月夕垂眸,点了点头,走进房内,简单用了膳。
浅夏离开后,她便回到床前,打开抽屉,是一纸书信,简单四个字,她不知来来复复看了多少遍。
安好,勿念。
将纸重新叠成四四方方,月夕放在心口处,微微一笑。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晚间睡得有些不安稳,月夕手里握着的信纸,似乎被谁拿走。
她双眉紧蹙,不停呓语,“还给我……”
手无意识抓着什么,滑腻的绸缎,她感受到唇边有温热落下,熟悉的气息,是他。
无措地仰着头,她自然地回吻住他,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自然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
而他,很满意。
唇边,泛着笑意,将她抱在怀里,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母后,你睡很久了。”
“别闹我……”她咕哝道,小手握住他的,随即呼吸浅浅,似乎闻到这样的气息后,身体更加放松。
他无奈一笑,眼眸里闪烁着精光,随即俯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与此同时,捏住她小巧的鼻头,截止了她所有的呼吸,如他所料,不到片刻,月夕的脸涨红一片,最终眼泪都快急出来。
他坏笑,松开她,看她眼眸微睁,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肯醒了,傻母后?”
月夕看清他之后,瞪大双眸,而此时马车一晃,她险些栽下去,幸好他抱得紧。
“母后何时才能让人省心?”他笑,将她锁在怀里。
也是此时,月夕看清楚了所处的地方,一辆简陋的马车,撩开轿帘,外面阳光正好,熙熙攘攘的人潮来往。
月夕脸上有些喜悦,抱着他就亲了一口,“我们要回家了吗?”
“嗯。”
“太好了,思彻呢?他在哪里?”接她回去,就说明一切都不会再有危险,而她好一阵子没看到那孩子,想念得很。
可凤初漠听到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母后就惦记他么?”
月夕点头,没察觉到他的醋意,身子被压在座位上,她一惊,他就已经附上来。
“儿臣和小鬼比起来,母后更想谁?”像个孩子,他执着于一个答案,不得不承认,他竟然开始吃小鬼的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月夕扑哧一笑,想着若是外人看到他这样,那他努力建立起的皇权威严,不就毁于一旦了?
很庆幸,只有她拥有这样一面的他。
埋在他颈窝蹭着,她故意含糊其辞,“思彻是孩子,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他刨根问底,似乎不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不肯罢休。
月夕哭笑不得,感觉是在面对一个大孩子,吻了吻他的脸,她笑意加深,“思彻是我们的孩子呀,傻瓜,吃什么醋?”
“可母后比较疼他。”他埋在她颈窝,唇冰冰凉凉的,碰得她一阵战栗。
“初漠,傻瓜……”她抱紧他,浅浅笑了开,“以后,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永远不分开。”他笑,淡淡的嗓音里,诉说着坚定的誓言……
回到承乾宫的时候,思彻被初非带了进来,月夕神色有些激动,紧紧抱着思彻。
凤初漠淡笑,走过去,将一大一小都拥在怀里,那一刻,他心里涌现的是幸福,从未有过的。
恒远立在一旁,脸上似乎带着笑意,风波暂时过去,所幸,所有人都没事。
而第二日早晨,月夕还在沉睡,就被浅夏唤了起来,她很纳闷,就见房间里摆满了闪耀的装饰,以及对面用支架撑起的凤袍,那衣裳她穿过一次,也见别人穿过一次,而如今再看到之时,心里有些乱。
这衣裳背后的意义,所有人都懂。
转身,前来伺候的一群人,都是笑意盎然,月夕倒有些不自在,“浅夏,他呢?”
“娘娘,爷还在御书房,待会再过来接您。”
接她?才多远,他是不是太过了?
虽是这般想着,心里却溢满了幸福,可被浅夏几番折腾,月夕累得都快睡着。
朦胧之间,门被推开,谁走了进来,而身边的婢女都躬身退出。
月夕皱眉,鼻尖闻到熟悉的气味,她闷哼一声,手被他握住,才安心,“好累……”
昨晚那样索取过后,今天又被挖起来打扮,她当然会疲惫。
指腹轻轻揉按着她的眉心,他叹息,将她抱在怀里,“是儿臣不好。”
诚意十足,她却根本不信,眯着眼,瞪着他,“知道不好,你昨天还不放过我?凤初漠,今晚不要碰我了。”
“晚上再说。”他敷衍答道,晚上,又有谁能说得准呢?那种事,一直都是他主导,她被动承受。
“不要。”她嘟喃,脑袋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为她捏着酸疼的肩膀。
他很是殷勤,只是好好的,为什么手就到了她的胸前呢?
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月夕恨恨瞪了他一眼,“我们待会还要出去的。”
“还有时间,不急。”他低喃之时,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耳垂边。
月夕有些意乱,却不打算妥协,一帮人候在外面,若是发出声音了,能不知道里面的事么?
况且,现在大白天的,他就不知道节制?
“初漠,别闹,穿这衣服花了我好多时间呢。”
他叹息,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啃咬一口,才放过她,“我们晚上再继续。”
月夕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无意识就这么落进了他的陷阱里……
☆、V150 如果非他不可呢?
坐在步辇上,秋月夕望着身边的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私底下宠她是一回事,可当着众人,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这样陪着她一起去大殿,外人们又怎么想?
终究有那一层束缚,她放不开,而他又是如何说服众人的?
“母后又在担心什么?”看着她纠结的神色,他捏住她的脸颊,低低一笑。
秋月夕抬眸看他,心里的不安松了一些,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却被他取笑,“母后笑得真丑,果然,那种场合,母后不会喜欢。”
“没有。”秋月夕立即摇头,对上他眼底闪动的笑意时,她又害羞地别开脸,“我是说,不讨厌。”
“喔?”他挑眉,也不顾是不是在外面,将她重新纳入怀里,“那母后喜欢的是场面,还是儿臣想给你的婚宴?”
婚、宴……
月夕迷茫地看着他,脸上染了红潮,不知该如何去表达内心的思绪。
他笑,鼻尖碰到她的鼻头,呼吸散落,“母后,以后,儿臣还会给你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