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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不好打断谈话,索的动作也只能无视,从以前他就喜欢这样没事凑上来,一开始休还会推开,到後来却是连理都懒得理,毕竟如果要费神理他,那可能会发生被猎物发现行踪、或是和现在一样对话需要打断,无论是哪样休都不想发生,於是放纵下就养成了索更多的小动作。
见两人终於说完话,索立刻道:「我跟你回家吧,想我到现在都还没看过族里的第一大美人生成怎样,我可是非常~好奇。」
休既没同意也没拒绝,下刻就变成头雪白的雄狮,停了会儿,才拉开身子奔离,索知道这是对方同意了,也赶紧变成兽形跟在他身後飞奔著。
不一会儿,奔过长满杂草的小径後,一间简陋的石屋便出现眼前。变回人身推门进屋,耳朵听了听,角落的打猎用具也不在,休便知道拜郁还没回到家。
索跟在後头也踏进屋内,眼一扫,也发现屋子里没有半个人,不过和半年多前来休家那时相比,不可否认,现在是变得有人气、而且温馨甜蜜了许多。看看那花就知道是休摘的,森林里才有这种花,雌性是不可能单独去的,没想到休这麽喜欢那个雌性,这麽一想,索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出门了啊……都快晚上还没回来,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休完全没在意身旁人说的话,他只介意拜郁这麽晚还没从森林里回来是不是遇上了危险,眼底有丝不安,休决定要是郁在天黑还没到家,他马上出门去找。
被当成透明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索早就练就了厚脸皮,照理说已经没什麽吓得了他,但接著就见他惊愕的看著脱去上衣的休,背对自己的赤裸宽背上竟然印著点点吻痕!
三步并两步的上前,眼里满是怒意的盯著诱人的麦色肌肤上的红痕,他声音不稳的急道:「你们做了?!」如果他们真发生关系自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了!索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休一僵,突然想到拜郁最喜欢睡前在他背上吻著,他怎麽都没想到会留下痕迹,这下被看到,还被问这种问题,他脑袋蓦地空白,不知该如何回应。
「做了没?!休你说阿!」见休没回答,索更是急得抓住他的肩大声问道,不过被这样一吼,休倒是冷静下来,挥开自己肩上的手,他冷道:
「索,不关你的事,别管太多。」
索听了就知道这是没有的意思,於是放下心头大石,痞痞的笑开,不过休背上的痕迹还真是刺眼,眼转了转,索马上想到方法可以弄掉那些讨厌的吻痕。
「既然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还没回来,我们就先做自己的事吧。你说如何,休?」
18
休不觉得和索有什麽好做的,神色漠然的瞥了眼,又重新穿好上衣。往外看去,还是不见拜郁的踪影,天已经一点一点转暗,他开始坐立不安。
索不笨,甚至十分聪明,所以才能让他知道休的底限在哪里,用不引起厌恶的方法慢慢突破,於是见休似乎带了点焦躁,索马上明白他是为了那个雌性担心。不想让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自己看都没看过的陌生人,索边著喊冷关上门,接著坐到桌旁,从上衣掏出鍊子失落又眷恋的说著。
「我受伤休息了大半年,没想到这样你就忘了我,要不是昨天跟著父亲,也不知什麽时候才遇得到你……唉!我只能靠这条鍊子想著你!」
索手上是一条皮绳绑著颗野兽尖牙做成的鍊子,休一看便知是毒蛇的牙,听他一说休皱了皱眉,沉声道:「强长老说了你受重伤没办法见客,要休养半年才能好。」
「所以才说只能靠著鍊子想你。」索明白父亲的用意,不过都爱了好几十年哪有办法光靠避不见面感情就会消失无踪,「要不是你救了我,还负伤把我带我部落,现在我已经是那条蛇的排泄物了。」
休脸上表情没因为对方的话有一丝改变,在他的观念里,大至部落、小到每个族人都是他的责任,只要他能做到的,无论再危险他都会努力完成,所以半年前在森林救了差点死在毒牙下的索,休也只认为是自己应该尽的责任。
索看著休沉稳的模样,眼里不由得掠过迷恋,就是知道对方的个性,以及任何事都撼不动的坚毅,才会由单纯对雄性的欣赏渐渐转为对他的爱恋,爱上休他也没後悔过,即使知道两人在一起的结果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不过只要能天天看到男人,那麽点小遗憾便也不是那样重要。
本来受伤时被父亲暗地阻挠相见,索也不担心休会被抢走,或是他会爱上哪个雌性,毕竟他了解休,看他拒绝雌性邀约毫不犹豫的态度,便也就理解他不是随便的人,养伤期间想著日子长久下去,最後和休相伴的只会是自己,不过美梦终被亲父带回来的消息给轰得粉碎。
──族长从森林带回一个雌性!还是前所未见、漂亮得像是春神的大美人!他还当著大家的面向雌性请求和他成为伴侣,人家也答应了!
亲父欢欣鼓舞的手脚一同比划著,彷佛被求婚的是自己,满脸甜蜜幸福的模样,索却有如瞬间泡到冰水里,脑袋一片空白,连父亲何时站到他面前都没发觉。
──放弃吧孩子。
不!怎麽可能放弃!索刨著爪发出愤怒地低吼,他不相信休会如此简单就和见不到几次面的人结成伴侣,他一定是一时冲动!对!那个雌性不是说非常漂亮吗?休肯定只是一时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住,想想好看的雌性向来都嚣张跋扈,休终究会退了烧,然後又会变回独自一人,自己的机会还是有的!
於是等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他的伤日渐转好,也没再听说休和那个雌性有什麽发展,索便知道他的希望不远了,然後就在他伤好,部落也恰好发生大事,索立刻嗅到机会,赶也赶不走的跟著父亲来到染病的雄性家,果然身为族长的休早已经到了,见到自己眼里有丝意外和放心,索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但那刻满世界都只剩休的身影,再也容不进别人的存在。
还有机会。索一贯这样安慰自己,不过到了休家,亲眼看到他是那麽喜欢那个不知打哪来的雌性,索心中笃定的信念也逐渐瓦解。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所以看不到你只能藉著这鍊子来慰藉我自己,唉!你真是负心汉!」索摇头感叹的说著,休却像是从他话里察觉到什麽,眼里有丝异样,不过索却是无谓的笑著,使得休怀疑刚才听到的认真全是自己的错觉。
暗地自讽的笑了笑,见休又开门望向门外,索知道自己不确切挑明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但是雄性和雄性……他的不敢也算情有可原。
忽地,休眼睛一亮大步迈了出去,然後再进屋,他身後已经背著装满草的竹篓,那上头还插了几枝从没见过的透明花朵,接著一个漂亮的雌性也跟著进屋,索眼中闪过敌意,即使马上就被掩起,不过却还是被拜郁给捕捉到。
「这就是传说的第一美人啊!果然漂亮的有如春神!」先是赞叹完几句,索坏笑,「我是索,休的好朋友,休这麽好运能遇到你这麽漂亮的雌性,为了你连跟他在一起好几十年的朋友他都不要了,唔……我真是伤心。」
挑了下眉,这麽明显夹枪带棍的反话拜郁听不出来就是傻的,原来兽人还是有这种类型,不过要自己让出休?不要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我是拜郁,幸会。」拜郁用他完美无可挑剔的礼仪对著索微笑,让他看清谁才是这屋子的半个主人,跟他抢休……那就别怪他无情。
索皱了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雌性和以往看的都不同,性格像是更偏向雄性,这样的美貌加上不输兽人的气势,的确有一番独特的魅力,不怪休会这麽喜欢他,只是突兀感却是怎样都消不下。
「索,你该回去了。」休突然开口,让索和拜郁都惊了下,以为男人终於开窍了,下刻却听他续道:「强长老让我告诉你你亲父已经做好饭等你回去,别在外面待到晚上。」
索还没和情敌斗上,就先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拜郁突然觉得对方可怜,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喜欢休很久了,可惜摊上休这麽个闷葫芦,怕是休连对方喜欢自己都不知晓,依旧把他当朋友,不过休只能是自己的,就算再可怜也不可能和他平分。
情敌的事就被暗暗记在心上,吃完晚餐洗好澡,当两人一起躺上兽皮,拜郁才把哽在心头的问题问出。
「休,你们认识很久了?」
俩人的默契非常足够,休一听便开始回想,接著点头道:「从小就认识,不过成年後才开始熟。」
这种回答有百分之八十是把对方当成比路人还要好一些的朋友,剩下的二十就是普通朋友,於是拜郁放心了,甜腻的笑开,覆身到休身上,吻温柔的印下。
休羞涩的张嘴迎入滑腻的舌,感觉舌头被吸吮、唇也被轻轻啃咬,一层薄红渐渐染上麦色的脸孔,神志也逐渐抽离,彷佛所有神经都被对方掌握,只能随著亲吻的时间一点点敏感起来。
不由自主的低声喘息,突然身体弹跳了下,就见休急急的推著上头的拜郁,眼眶慢慢浮上湿润。
「郁!」
「嗯?」拜郁歪头无辜地笑了,手却不老实的抚上身下人紧实的大腿内侧,然後滑入兽皮里,握上了已经半勃的硕大炙热。
低下身紧压著挣动的身体,拜郁在男人耳边低低轻笑道:「让我摸……我想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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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想推开自己的手,仅剩的一手慢悠悠地撸动,却是细细感受著男人脆弱处的热烫硬直,圆润的指甲轻拨顶端,还能听到耳边微微的呜咽,身下结实的躯体颤得也更厉害。
休不敢使力挣开压在身上的拜郁,只能慌乱的抵住他的肩,感觉自己的腿被分得更开,虽然围住下身的兽皮还在,却是无胜於有,像这样被嫩滑的手从下头探进,被温柔的握住热得发烫的性器,隐密的猥亵感让休红著眼眶想逃开,无奈却被紧紧桎梏,身体越来越无力,他忍不住急促低喘,银眸渐渐泛起水雾。
「郁……」从没感受的快感让休脑袋烧灼到无法思考,扬起头,喉头上下耸动著,连何时被松开手也没察觉,手搭上身上人纤细的肩,咬著薄唇强忍呻吟,却被下刻胸膛落下的吻咬给逼出喘息。
听著男人无法压抑的声音,拜郁眸色渐深,加快手上套弄的动作,另一只手一挑,纯阳性的身体上,仅剩的兽皮跟随著滑落,深深看著身下赤裸诱人的男人,手爱怜的轻抚热烫的肌肤,指尖摩画著颈间,缓缓滑到鼓起的胸膛、绷紧的腹部,勾唇一笑,拜郁唇跟著覆上边说道:
「他喜欢我呢休……」
听拜郁的话有一丝回神,不过越渐敏感的身体让休很快又沉溺在身上人给的快感之中,下身早就被爱抚到流著汁液,挺起腰,双腿微微打颤著,感觉胸前那无用的地方被含入湿热的嘴里,羞耻感一下就窜上背脊,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