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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老头儿,小伙子我还年轻,记忆力不差,会替你这个六十有几的老头儿好好记住方才那句话的!」
「死。。。。。。死小子!」
总管跌了个吃狗屎的爬起身,朝着不断大哈哈笑的孟常思大骂,可孟常思却理都不理他,拉着聂雪便走,走时还不忘安抚似的说:
「阿雪,你别担心,大哥我会另外想法子让你留在这儿,我们先回去,省得看见那个老头儿就气」。
之后,聂雪沉默不语的任由孟常思拉着自己走,双眸一直盯着他的背影不放。
我。。。。。。看起来有这么需要被保护吗?为什么他要护着我?看他为我骂那个人,内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怪异感觉。。。。。。不解。而且,这个人还真奇怪,比我当初遇到的师父还要奇怪,善良、率直、爽朗中带点豪迈,与别人说话时却又恶声恶气,但是他应该是个好人吧?我真的可以信任他吗?
一连串的问题仍是无解,聂雪仍旧不知道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
索性。。。。。。看这个人往后的动作吧!一有不对劲就会杀了他!
◇◆◇
就在那日孟常思与总管大吵一番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总管不得不雇用聂雪。随后的这几日里,聂雪总算能够理解那名总管为何会这么轻易雇用他了,凡是最粗重的活儿全都落到了他身上,与他一同干活儿的下人们,更是经常将差事推到他身上,让他一人独揽。
孟常思似乎也知晓此事,还为此气得跑到总管那儿去大骂一顿,结果仍是徒然,若是聂雪要留下,他就必须干活儿,无可奈何之下,镇日无所事事的孟常思,除了喝酒之外,又多了件差事,那就是得每天去替聂雪担下一些粗重差活,否则他还真怕他聂雪因此而累垮。
这么瘦弱的身躯,怎么受得了呢?
但是,很显然的,孟常思错了,聂雪非但很轻易地将差活儿全处理好,甚至还可以在他酒醒后打算去帮忙时,将所有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最后,孟常思所能做的便是偶尔带些馒头、包子去看看聂雪,和他说说话。
当然,这件事自然也让那群与聂雪一同干活儿的下人和总管得知,试想,一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人,竟然可以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将好几斤的柴劈好、将院子打理好,更把空荡荡的水缸内打满水,挑好仓库内的存余菜货,这。。。。。。简直不是人!
其实,孟常思曾经亲眼见过聂雪干这些粗重活儿,除却挑菜的事来说,这些粗重活儿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劈柴只需手刀几划,便可工整的将十来斤的柴劈好;打理院子的落叶,只需要一个掌风便可处理;至于挑水就更容易了,整个水缸抱起来丢入井内再提起,这不就满了吗?倒是挑菜一事,着实费了他不少功夫。
虽然讶异,但是孟常思从来不曾说破,每日去找聂雪都可以看到聂雪在很认真的挑菜。
看起来真是。。。。。。单纯。。。。。。没错!就是单纯!外表冷冰冰的阿雪,内心其实还跟个小孩童一样,单纯得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变得如此冷漠淡然,真是可惜了那张斯文脸蛋,如果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孟常思拿着几颗馒头,远远的看着聂雪发了好一阵呆,等到有只鸟儿胆敢偷咬他怀中的东西时,他才反应过来的挥走鸟儿,迈开轻快的脚步走上前去。
「阿雪!」孟常思扯开爽朗的笑容,朝蹲在地上挑菜的聂雪唤道。
停下手边的动作,聂雪冰冷着表情转过头,淡然的看了孟常思一眼,当他又想回过头继续手边的工作时,身后的孟常思却忽然爆笑出声。
「真是的。。。。。。」
笑弯了腰,孟常思指着聂雪从来不系的发,笑得眼角都溢出泪珠来,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聂雪一脸漠然的看着孟常思,内心暗觉奇怪,却在对方走上前拿掉他发上的一根葱后,方才恍然大悟的愣了一下,呆滞地看着摆在眼前摇晃的葱。
「傻小子,挑菜挑成这个样子,别笑死大哥好不好,尤其是你头上插了根葱还一脸呆呆的看向大哥,那个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真是的,以后小心点吧你!」说着,孟常思扔下手中的葱,爽朗地笑着捏了下聂雪的鼻头,蹲在他身旁替他看着挑好的菜。
呆呆的?
聂雪皱起眉头,忍不住伸手摸向他从不曾露出任何表情的脸孔,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刚刚看起来真的很呆吗?疑惑。
谁知,转过头看向聂雪的孟常思一见此景,又很不客气的笑出声来,不过,这次有稍微收敛一些些,仅是嗤笑几声,抓起衣摆轻捏住聂雪的下巴,宠溺似的替他将脸上的脏污擦掉。
「傻小子,挑菜挑得手都脏了,还敢拿脏手摸脸,真是坏了这张漂亮脸蛋儿。」
聂雪静静看着孟常思粗犷的脸孔,他那张笑脸看起来好温和,不知怎么的,聂雪又开始感到内心传来一阵骚动,连忙将孟常思的手拉开,冷着一张脸盯着地上的菜。
「怎么啦?生气了?」孟常思凑上前,笑嘻嘻的问:「别气、别气,大哥只是开个玩笑,其实你那样子还挺可爱的,大哥很喜欢你刚才那副单纯的模样呢!比起之前心事重重的阿雪来呀,这样的你好多了!」
心事重重?原来我竟然无意间在他面前表露出这么明显的心情。。。。。。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就越来越不想离开他,我是怎么了?难不成我希望这样低下的活一辈子,永远失去自由?
「阿雪,你别想太多,等会儿差活儿都做好了,大哥带你去一个很隐密的喝酒,如何?」
孟常思一点也不喜欢聂雪露出沉思的神情,仿佛聂雪一想深了就会打算离开。
说我自私也好,我还挺想将阿雪留在身边的,孤独久了,一有人陪伴就会开始舍不得,唉。。。。。。这种习惯真是要不得呀!
「好。。。。。。」聂雪抬眼看了一下孟常思,轻点头回应。
一听,孟常思脸上的笑容更加开朗了,伸手拿起怀中的馒头和包子,在聂雪面前摇晃两下,「馒头和包子,阿雪想吃哪一个?」
结果,聂雪连思考也没有,直接拿过孟常思手中的馒头,慢慢嚼咬起来。
「真是的,阿雪,你怎么老是吃馒头?包子有肉又多汁,你应该多吃点儿才是,老吃干干的馒头不好呀!」孟常思边咬着包子边自语低喃。
闻言,聂雪直觉孟常思真是怪人一个。
要我选的人是他,如今他又在我耳边唠叨说馒头不好,真是奇怪。
第三章
待两人一吃饱,便一同将地上的菜挑好,打水将手洗干净,而后孟常思便拉着聂雪跑出王府,到客栈内打了两坛酒,跟着又拉着聂雪离开京城,走了好一段被废弃的小路,来到一座宁静的小湖,湖旁有许多飘扬着叶枝的柳树,长满雪白芒草的土地,总在风吹过时飘出一缕缕细白小蕊,清闲的景致,美得让人不禁放松身心,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孟常思好是得意的将聂雪拉到自己身旁,搭着他的肩头说:
「你瞧,很漂亮是吧?这儿可是大哥喝酒的秘密地方,从不曾让别人知道过,阿雪你可是第一个呢!」
聂雪深深凝视着孟常思得意的表情,心想,真不明白他为何要将我带到这儿,不过听他说我是第一个被他带来这个地方的人,内心竟有一丝雀跃,我。。。。。。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还站着发呆,来吧!」
孟常思豪气地搭着聂雪的肩,就这样搂着他一起走到湖旁坐下,打开酒坛就灌了一大口;聂雪见孟常思喝得又大口又急,内心着实替他担心了下下,怕他会太快喝醉,况且,酒喝多了对身子也不好。
孟常思豪迈的抬手一抹,笑着将手中的酒坛递到聂雪面前,「阿雪也喝一口看看吧!梅园卖的梅酒很醇的,保证你喝过还想再喝喔!」
「不喝。」聂雪面不改色地推开眼前的酒,冷硬的回答。
我不好酒,也喝不得,酒会乱性、会失去戒备,更严重的还会失去性命,师父曾告诫过酒是穿肠毒药,喝不得。
「别跟个女人家一样,只是要你喝个酒就这么扭扭捏捏,是男子汉就得大口大口喝酒,来来,大哥喂你。」
孟常思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就放过聂雪,自然是硬搭着他的肩将酒凑到他嘴边要喂他,对此,聂雪自是不肯,但是孟常思却硬将酒灌进他的嘴里,使得长年滴酒未沾的他被这一人口酒给呛得直咳嗽,一张白皙斯文的脸孔瞬间涨红。
见状,孟常思本来很得意的,却在看见聂雪直咳的难受模样后,内心不禁愧疚起来,连忙低头探看弯身咳嗽的他,轻拍抚着他的背直抱歉。
「阿雪,你没事吧?真是的,都是大哥不好,早该知你不会喝酒,却还硬要你喝,别咳了,咳得大哥都心疼了,没事吧?」
须臾,聂雪总算缓过一口气的抬起头来看向满脸愧疚的孟常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酒一入腹就直从喉间滚烫落入腹内,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忽然觉得浑身一热,头有点发晕,我。。。。。。该不会是醉了吧?
「阿雪,你没事吧?都没咳了脸还这么红,不会是染寒了吧?」孟常思担忧地放下手边的酒坛,捧起聂雪那张斯文的脸孔细看,却只见他双颊绋红,一双细长凤眼隐约带了点醉意。
这个傻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喝醉了?
「孟。。。。。。」
聂雪拉下孟常思的大手,平时说话所带的冷硬,因为醉酒而柔化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嗜睡的猫儿,温驯得让人想搂抱他一下,对此,孟常思忽然涨红了一张粗犷刚毅的脸孔。
这样的阿雪,跟平常还真不一样,嗯。。。。。。变得更单纯了,像个会跟娘讨糖吃的小娃儿。
正当孟常思这么一想时,几乎快趴在他胸膛上的聂雪竟然一把将他压住,震惊之余,压在身上的人便欺身上前,胡乱亲吻着他的脸孔。
「阿、阿、阿雪。。。。。。你、你。。。。。。等哎。。。。。。别、别乱亲呀!」
孟常思简直被吓到了,想将压在上头的聂雪抓好,却猛然发现他竟然挣脱不开对方的箝制,一时间,他忽然觉得需要被他保护的聂雪简直是个蛮力汉,虽然这不是第一天才发现的事,至少。。。。。。
阿雪你别将蛮力用在我身上呀!我好歹也算是个强壮的人,现在竟然连抓住一个瘦弱的阿雪也没办法,这。。。。。。还真是大大伤了我的男性自尊啊!
压在孟常思身上的聂雪,什么都没想,只是一个劲地猛亲吻孟常思粗犷的脸孔,偶尔还会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等每个地方都被他吻遍了,他才一口咬上那片厚实唇瓣,把那唇瓣当糖吃,吃的是又啃又咬。
「痛痛痛。。。。。。」孟常思直为他的唇感到可怜。
天知道我多想告诉阿雪,我的嘴巴是很厚,但是不能当糖吃呀!哎哟。。。。。。一定被咬破皮了。。。。。。
「孟。。。。。。」
聂雪伸手捧着孟常思粗犷的脸孔,哑声轻唤,再度咬上他的唇,更将舌头探入他的口内,乱舔一通,而孟常思差点被聂雪的这番举动给逼急了。
阿雪可以咬我、啃我,但是把舌头伸进来可就不行了,啊呀。。。。。。糟、糟糕。。。。。。腿软了。。。。。。难道。。。。。。这就是人家所说的,把老虎当成病猫的下场吗?
字识得没几个,但是见识却不少的孟常思,脑中忽然冒出这一句话,经常看到街头有小流氓群起闹哄,偶尔可以听见他们对可怜小老百姓说这个词儿,而是在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眼前本来闻讯的聂雪,下意识把这个词儿套在聂雪的身上。
这下子。。。。。。可麻烦啦!
聂雪粗鲁地又抓又揉孟常思身上的衣料,极尽其能地凌虐他的唇,几乎要把他的嘴给咬破,以致才感到舒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