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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他,别说爱了,就连基本的好感或者尊重他的感情和幻想他都不会留给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蔡丽艳夜里盗汗惊心想想,凭我的智商和情商和看人的眼力, Kyle其实有无数技巧或者机会要我爱上他的,哪怕只有一小段一小点,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我也就算真的栽他手里了。但是他没有,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就是没有给我一点儿机会和幻想的余地,哪怕我们俩连孩子都生了,我都没被他伤过心……因为没有爱就没有恨,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没有拥有就没有失去,所以我没啥可伤心的。是的,他不爱我,可贵的是他也没假装爱过我,不给我这个愚蠢的女人任何臆想幻觉的余地和材料,所以我也不爱他,这真不是我嘴硬。从这个角度来说,张仲文真的是很靠谱的——好吧再说下去我可能会爱上他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相信么,你们明白么?”
慧耀龙女微微蔑视地扫了一下蔡丽艳,低声道:“这是我们上界天龙的基本素质而已,这点事拿捏不清,连封号都不会给的,留在海底吃泥吧,别到社会上来丢人现眼。”
“是啊……其实我们下级生物们对龙族真的各种意淫啊,但是每次我们看见你们,光凭你们的脸色就会打碎我们的美梦,你们不会爱我们的,永远不会。啊呜——”檀其卢一口吞掉了原本还在争夺中的蛋糕,张匣姑愣了,她不知道原来自己和老黑姨之间的战斗力相差如此悬殊,巨彷徨,巨失落,聚精会神地考虑自己要不要哭。
“不过我很感谢他。我对他有一种感恩的心。不要告诉他我说过这种话,告诉他的人会被他侮辱,你们自己着量着办。”蔡丽艳见张匣姑酝酿眼泪,娴熟地抓起茶桌上的一个糖包,指甲一划在一个碟子上洒出白色的糖粉,张匣姑立刻变了脸色,兴奋地扑了过去,仔细看看,鼻子闻闻,然后用小手指开始小心地开始分割糖粉,这是白色的粉末她不会吃的,很快她就会撕纸,把糖粉重新包装,塞进衣服里或者藏起来。
“感谢?感恩?为什么?感恩他把你们的女儿朝着毒枭的道路上一帆风顺地养成嘛?”檀其卢掐着人中愁苦地说,张匣姑喜欢分装各种粉末尤其是白色粉末的游戏被人看见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孩子从哪来学来的为什么有这种爱好还真是解释不清啊!
“盐巴曾经在我们寨子里是很宝贵的东西!我们在山里行走的时候,可能一走好几天,亚热带丛林里干粮容易腐坏,所以食物的主要来源就是手动都打猎捕鱼!但是人总是是要吃盐的嘛,所以我们都会把盐巴装在小包里随身携带的啦!在旧社会老山区盐巴甚至可以当钱用。檀其卢你也是原始社会过来的人,的这点风俗还要我告诉你么?宝宝大概是见过她的姥姥婆婆阿姨们装盐包,小孩见样学样血统的呼唤什么的就学会了呗。”蔡丽艳不满地瞪着檀其卢说。
张匣姑在妈妈的解释的话音中分了一会糖,突然看见韩诗倩喝果饮用的吸管,就谨慎地抓了起来,看了看,把吸管在糖堆里划了划,咯咯咯咯地笑了一会,然后撸开自己的袖子,用吸管指向自己白滚滚的小胳膊,然后说“啊啊!”寻求妈妈的帮助。
檀其卢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蔡丽艳说:“哦,我没有经历过原始社会,你才经历过原始社会,你全家都经历过原始社会!请问你这个原始来的,你们降龙蛊女在深山密林中行走的时候,是在吃完烤肉熏鱼之前给自己注射食盐,还是之后注射的呢?”
蔡丽艳扯过张匣姑手里的吸管,悲愤狰狞地问:“张匣姑你在干嘛?”
张匣姑其实是想给自己量血压,虽然她不知道那是量血压,因为奶奶乔月兰吃过甜食例如蛋糕之类的东西就会用一个塑料管管捆上胳膊操作一个仪器——节省了38元,所以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但是妈妈的脸色好凶啊,看起来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明显是打算欺负人,这种情况,爸爸教过怎么对付的,这个时候要说:
“宝宝,啊啊,啊……露丝 !宝宝要,露丝!咝咝!”
当然她还知道,说完这句话就暂时不能说话了,憋住,很厉害地看着这些盘问你的人。
“哦,宝宝的英文名字叫 Louise 嘛?还是叫 Lucy?”慧耀很开心地问。
檀其卢又捏人中了,她淡淡地说:“我觉得她是在说,我要律师,没有我的律师在场,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之类的。”
老黑姨说的没错,爸爸就是这么说的——张匣姑抱着胳膊,昂头,给所有人一个寒冷的白眼,一定要很寒冷,不寒冷的话,就用很困很想睡觉的眼神催眠他们!
“看见没,即便他不在这里,死了还是昏了,他一样有办法要你对他充满绝望。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不感谢他,我不感恩了。其实我就是想趁着他还昏死的时候,说一点有关于他Nice的话,给希望你们能够嘴滑扩散出去啥的,我要作那个好人啊。呸,算了!他不仅仅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种族灭绝了我们丹花寨,我要报仇……”蔡丽艳恶狠狠地说。
“风光敞亮地嫁给黑人大汉吧。”慧耀意味深长地说,“不解释。”
檀其卢怔了一下,也欣喜地说:“是啊!他再在公司的论坛里发动他的水军编瞎话吹他是直男攻什么的时候,我们啥也不说直接把你嫁给黑人的新闻刷一遍。最好再带一张你春风满面容光焕发的照片。”
蔡丽艳抿抿嘴,冷淡地说:“……我明白你们的意图。但貌似我的人物形象在这个打Kyle脸的程序中也不太好。”
“蔡丽艳,你有空看一下《龙王的男宠》这个文吧。首先你在那个文里是女穿男,然后又男穿女,且还不是穿回来……你的形象已经和好没有任何关系了。”檀其卢擦了擦嘴慢条斯理的说。
“不行,这事我一定要管,蔡丽艳,你必须结婚,你必须和那位Richard结婚,不是我要人好,不是我要行善,而是我要给整个芍露崖的同事们造福利!”慧耀撑着下巴非常认真地思索起来,很快她就眨着明媚的星星眼说:“蔡丽艳,你什么都不用管,你什么都不用交换,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买一件得体的泳衣!”
“你们要干什么?”蔡丽艳惊悚地抱起了自己的孩子。
蔡丽艳在咖啡之夜的一个星期之后向他的未婚夫袒露了自己的婚育史。
Richard先生当然大发飙,并当众指责蔡丽艳是一个“Unreasonable bitch!”,盛怒之下拂袖离去,蔡丽艳孤绝冷艳地一个人在约会的餐馆里吃了五个香蕉船。不过作为一家国际制药公司的股东,Richard先生个人感情再坎坷不行即便心情再糟糕也要工作出差,与蔡丽艳冷战失联五天之后,Richard先生及其下属们前往美国洽谈专利事务所乘坐的公司董事会专机因为雷云风暴而空难,被闪电切断翅膀分成五段直接栽进了太平洋里。
Richard先生被倒灌的海水卷进了深不可测的海洋中,毫无悬念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死了,在他觉得自己逐渐窒息肢体僵硬逐渐放弃生的希望缓缓在海水下沉的时候,原本阴暗的海水上面突然打开一束神圣明亮的天堂之光,天堂之光里笨拙地狗刨而下来了怎么看都是穿着维多利亚的秘密蕾丝内衣的女人。
是的,那是 Liyan Cai,他生命中的女神。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是他弥留之际产生的幻想,Liyan Cai现在看起来更像女神了,黝黑的东方头发像海藻一样在水中飘荡舒展,熟悉的脸上画了比平时高明很多的妆——嗯这是女神所以在水里带妆也正常——美好的胸部一鼓一颤,把他渐渐流逝生命的身体拥抱住了,好温暖,非常温暖,这不科学的。
然后他的脑海中传来了平时他很反感的那些Spritual Shitty talk,女神在鼓励他活下去,不停地给他成功学励志,奇怪的是按照女神的话来说女神是想把她从海里捞出去,但是不知为何女神的身体格外沉开始压着他朝水里沉,恍惚中他发现女神的脸也很惊恐无奈并松开臂膀乱扑腾—— Liyan Cai游泳很糟糕,即便是在他临死之前看见的幻像中女神形态好像也没啥水性,哦, Richard先生觉得,自己一定非常爱Liyan Cai,他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她,自己还在盼望她来拯救自己,带自己的灵魂升入天堂。
但是Richard先生的灵魂没有升入天堂,暂时还没有,因为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英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海警战士们捕捞,哦,搜救进了救生艇里。且与自己同时获救的还覆盖自己全部的同事和老板——只有公司采购部一直对他各种秋波的那位女部长不见了。
大难不死的Richard Wealthworth回国休养两个星期之后,再次返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女神的人类实体蔡丽艳小姐再次求婚,学会了珍惜生命的俩人尽释前嫌,相拥而泣在机场大厅,情定终身,激情拥吻,因为阻碍出闸通道被群众指责辱骂而被保安带走了。
四个月后,挺着大肚子蔡丽艳与Richard Wealthworth先生在上海金茂大厦88楼花园酒店顺利结婚,除张匣姑花童作伴及蔡丽艳父母被捆绑到场之外,降龙山丹花寨蛊女系列无一现身也根本没有通知她们。又过了四个月后,蔡丽艳在妇产医院顺利顺产一名健康的男婴,储备了大量优越感前去围观的张匣姑收获了更多的优越感,当场向这个黑弟弟求婚,大概是黑弟弟太小了眼睛都睁不开无法鉴别白姐儿的美貌所以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不过弟弟1岁之后能发出有含义声音的时候就正式拒绝了白姐儿的求婚,不过白姐儿已经觉得无所谓了,白姐儿又有了五个备胎,谁怕谁呢?
蔡丽艳那妖冶诡异的青春情欲篇章在这一年终于童话般地结束了,但是,与她此后三十年里所谱写的那一段波澜壮阔风气云涌的锦绣篇章比起来,她前三十四年的人生真的只是一首简单朴素的序曲。
蔡丽艳回归家庭之后相夫教子之余,突然迷上了法律这门黑暗艺术,并以三十八岁的高龄考取了律师资格成为了一名律师。并在此后那注定到来的飞沙走石不见天日的黑暗时代里,她用自己嫉恶如仇坚毅不拔的性格外加强悍无敌的命格,生生地把自己那山谷女巫命薄龙王妃的称号碾碎在历史的尘埃中,丈夫的公司在全球天神体系联合发动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拆解清洗地球财富的俗称新世纪四十天大洪水的金融末日过去之后,毫无悬念地破产,夫妻俩原本美好的中产阶级家庭蓝图化为作为一地散沙稀泥,Wealthworth 先生因为是黑人在那个大量劳动力过剩的社会里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生育了两儿两女的Wealthworth太太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再披战袍重入入江湖,只不过这一次她的战袍不是灵龙蛊互和万花蜡锦,而是律师套装和公文包。她把自己在制药公司工作多年的经验灌注到法律的武器中,从为患者维权起步,告医院,告厂家,看谁不爽就告谁,百战百胜无往不利声名鹊起成为一代律政女枭雄,直到她那些国内与国际上几个垄断生存与死亡的生化制药大托拉斯集团告上法庭,并要这些公司的高层和财务付出了巨量牢狱与金钱的代价, Wealthworth夫人终于把自己铸就成了一个时代的符号,人民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