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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衫坐在游泳池边,踢着水花,不愉快地闷哼道:“我知道,小文对我说过,那励持哥长得非常帅,是个女的就会动心。嘿嘿,臭婆娘我警告你,你才不要乱说话,盯着人家看,不然我真的会和你离婚!”
檀其卢气哄哄地坐在躺椅上,拿起一个花边遮阳帽当扇子扇着胸口,郁闷地喊道:“一天到晚把离婚挂在嘴上,你烦不烦啊?拿离婚吓唬谁啊,看谁好你去找去呀!老娘早就伺候你这个臭要饭的伺候得不耐烦了,想离趁早离,现在就离!”
“满嘴胡话的老娘们,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脸再这里叫唤。”韩雪衫抱着胳膊,阴冷地瞪着游泳池的睡眠,轻声嘟囔。
“你们听见啦,也看见啦,这日子还有法儿过么?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嘛,这什么时代啦,还有这么不讲理的男人么?”檀其卢红着眼睛扭头对周济之哭诉。
周济之尴尬地看看张牙舞爪的檀其卢,又看看晴朗无云的天空,喃喃道:“Shit…He is really good。”
“好啦好啦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啦,雪衫弟弟,我教你游泳吧!”耿鸣蝶泳姿态飘到韩雪衫面前,很亲切地讨好。
“我不能进水,水会吸收掉我的邪神戾气,会让我变成单纯少年的。你滚开,没看见我正在积攒我的戾气,等会扇那个老娘们两个耳光。”韩雪衫目露凶光狡狯地对耿鸣说。
“砰!”耿鸣伸出胳膊直接把荷花拽进了游泳池,然后还按住他的大脑袋制止他挣扎上浮。
“呼……”檀其卢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睛问享受着饮料和阳光的夏颖涛:“好吧,你准老丈人不死不活地睡着那个城堡里,你就带着他的不孝女在这里风凉惬意?你至少装也要装一下吧?守在孙世昌身边流点儿鳄鱼眼泪表现点儿秃鹫的焦急——你到底是不是人呀?”
夏颖涛懒洋洋地闭着眼睛,非常放松惬意地说:“去了啊。可是李主任大科学家封锁了现场,把我们这些闲杂人等都撵出来了。她拍着胸脯保证说我爸和狗剩子没有生命和健康危险,且天黑以前如果她唤醒不了他们,她就把她的实验室吃下去。而且我觉着吧,他睡在那里挺好的,他操心的事太多了,他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檀其卢怀疑地笑了一下,自觉很聪明地说:“啧啧,李青怎么对孙世昌这么上心?小菲啊,别写了,快琢磨怎么孝顺你爸吧,等他醒了之后,搞不好他也就发财了,咯咯咯咯,嘿嘿嘿嘿!”
“但愿。檀其卢科长,你觉得,要是李主任把我爸拆了,装不上了,小菲可以向她索赔么?”素有笑面虎之称的夏颖涛狡猾地眨着眼睛问道。
“啐——”檀其卢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揶揄地说:“真不要脸,明明还没有和人家小菲妹子结婚,就一口一个我爸我爸的,你这娃,良心大大地不干净。”
夏颖涛咕噜噜地喝了一口可乐,以既得利益者的傲慢姿态白了一眼檀其卢,双手抱头微笑不语。
“老婆,你不要和我离婚——”游泳池里的韩雪衫被耿鸣擒着腰,吃力地挣扎挥水,他“游”过檀其卢身边的时候非常哀怨地喊了一声。
“嗯,嗯,知道了,一边玩去!”檀其卢翘起二郎腿,满意地抓起自己的维生素饮料,美美地啜饮一口。
谢铁驹突然开腔,对着一旁的孙小菲的电脑屏幕说:“小菲妹子,以我多年的扫黄工作经验来看,您写的这些东西,应该可以够判处3…6年有期徒刑的了。您不能仗着自己是韦陀宫主任的女儿就这么大方,话说我的涛哥哥,您知道您媳妇每天都在忙活什么嘛?”
“知道。”夏颖涛眼皮也不抬一下地轻哼。
“哎呀我看看……”檀其卢好事地跳起来,溜到孙小菲身边,瞪大眼睛饶有兴趣地念了起来:励持龙王轻轻地攥着李远坪如火的分身,用他纤长秀美的手指挑起李远坪余泪未尽的下巴,充满怨憎地说:‘坪儿,我要你记得今天的痛,永生永世都记得,这是我给你的痛!’——分身?呃……人家励持龙王怎么又和李远坪搞上了?”
孙小菲的创作思绪被无良的入侵者们扰乱了,她叹了一口气,把手从键盘上挪开,很是深刻地说:“因为这是《龙王的男宠》的一个番外,伊露在地藏司工作满了50年,她相亲相烦了,于是干脆申请了个S2,要转世了——也就是说她不得不弃坑了。于是她授权给我,说我可以帮她填坑,或者开番外。于是我就想,小文和耿鸣渣攻渣受大家看腻了,于是我决定就把励持和李远坪CP,写个新文。”
“我觉得这也是伊露最好的结果,她们地藏司的人又生不出孩子,干嘛还相亲结婚去祸害活人。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女人,我大妹就是被她带坏的,她们俩合租在一起,我总觉得怪怪的……转世就转世吧,世界上暂时又少了一个祸害。”檀其卢砸咋巴着嘴心有余悸地说。
“所以,你在写一个励持什么龙王和李远坪胡搞瞎搞的故事,他们俩认识么,你就这么胡编?这都哪跟哪儿啊?”谢铁驹愁苦地追问。
“他们俩不需要认识。励持帝王攻,李远坪种马受,这就足够了,好吧似乎这也比较老套……不过我觉得公司里也没什么入眼的男人可以CP了。”孙小菲苦恼地敲着脸说。
“啊,他?”谢铁驹恶毒地指着清风过耳无动于衷的夏颖涛说。
孙小菲淡淡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未婚夫,打了个哈欠说:“他已经在《无处恨春宵》里被李远坪虐了几百万回了,早就不新鲜了,所以在这个文里夏颖涛上来就被励持虐死了,然后李远坪为了报复,把小文虐死了,然后他们俩就互相虐。”
“啧啧!”檀其卢赞叹地搓了搓手。
谢铁驹想了想,很是讨好地问:“那么大作家,我可以不可以问一下,在您们的作品里,是否曾经有过我的身影……我虽然不想看也不想知道这些作品里我都干了些什么,但是觉得能被人写一写,感觉也应该挺好的吧……”
孙小菲非常轻快直接地说:“没有。”
“为什么?凭什么啊?老子差哪儿啊?”谢铁驹很受伤地喊了起来。
“不过,倒是在女性婚恋版块里有一个黑粗置顶帖,其中有关于你的讨论。你是一个经典例题,哦,那个帖子叫,我想想,公司十大黑霸主……还是什么的。”孙小菲戳着下巴很是直接坦白地说。
“什么是黑霸主?”谢铁驹憎恨地问。
“就是说你是女性婚恋择偶中绝对不可接触不可靠近的反面教材,主观客观上集各种不靠谱因素于一身,在恋爱与婚姻的世界里,你是制造了一片生人勿近的核辐射沙漠化地带死亡霸主。珍爱生命,远离谢铁驹。”檀其卢甩了一下头发,摆着一张怪异而又崇拜的脸看着谢铁驹说。
“嘿嘿嘿,我懒得和你们这些肤浅无知的疯女人计较。你们眼瞎,不等于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眼瞎。呸!”谢铁驹怨气冲天地拿起遥控器,对着游泳池对面的一个超豪华LED大屏幕按了一下,原本在播放的篮球赛变成了一个大型的会场镜头,红地毯嘉宾入场,都是一些有分量的中外男女仙人公司高层及其夫人,各种走光,各种很兴奋,各种禽言兽语——天龙御宴就要开始了。
“Hello?”
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声谨慎的招呼,身着休闲西装长裤半裸上身却穿着一个花马甲励持提着两打啤酒,出现在酒店的阳台上。所有人都回头警惕望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回应。公司里除了张仲文之外的龙王们从来不主动和他们这些下级生物打招呼,好吧就算张某其实也不是那么情愿在公开场合和他们打招呼的——且也不会打扮得如此风光旖旎言简意赅,关键是这个帅哥的脸上的表情真的看起来很善意很温馨,没有那种很强的有屁不放晃腚自赏的天龙气场。
“励持大兄弟,你真的来啦?”耿鸣在游泳池里狂挥手。
“是啊。吐槽没有听众是很痛苦的。”
励持瞥着大屏幕上缤纷闪烁的人影和摘星楼宴会厅的雕梁画栋,边走边流露出无尽谐谑的表情。他走到游泳池边发现已经没有得体的座位,就伸手对着游泳池凭空那么揪了一下,水池里划出一片水花,瞬间落地化作一把透明的扶手椅子,摆在离众人略远的西北角,就那样轻妙淡写坐了上去,然后很热情地用两手拎着啤酒对众人说:“我不擅长制冷,不过这个也是从冰柜里刚拿出来的。”
周济之很是大方地站起来,打着招呼道:“Hi; Chris? Right? Nice to meet you。”并走到励持前接过一打啤酒,拆开分与身后的谢铁驹和夏颖涛。
“Hi。 Mr Catisnsiel。? The Bloody Raven。 right? So you are Achaean? ”励持瞄着周济之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子嫉妒而又直接地问。
“No。 I am a Chinese。 Although there are kind of Hungarian and Italian ancestries made this deal somehow knotty to believe。 So you are a dragon; explain to me 。”周济之吹着啤酒怔怔地对励持说。
“Nothing special; just exactly like the horror stories we told the kids about。 And I’m Chinese as well。”励持腼腆地回答。
“I mean you are a dragon dragon; you are not like Kyle; es from the moggle family。 Any fun you wanna share with us?”
“Trust me。 You are not prepared。”励持看着对面的电视屏幕做了一个很害怕的表情。
孙小菲望着周济之与励持亲切友好的谈话,猫看到老鼠一般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继续低头汹涌澎湃地打起字来。
韩雪衫气息奄奄地趴在游泳池边,吐出水花道:“哇……你真的,真的是龙啊,你……可以坐在水、水、水上的呀?”
励持摊了一下手,无奈地耸耸肩膀,突然对着水池又敲了一下响指,韩雪衫就被一股水柱拖起,且水柱后面划出一道长长的半月弯弧,形成一个滑梯,韩雪衫倒坐着滑了下去,刚滑下面就又被水抬了起来,这次是一个圆圆的极富弹性的水泡顶着他,在游泳池中满满飘移。
“哇,这也太好玩了吧!老婆!你看……我在水上飘唉!”韩雪衫蛤蟆一样匍匐在水球上,兴奋地对他的太太大喊。檀其卢此时羞涩腼腆地坐在她的椅子上,拨弄着头发在编辫子,斜眼看励持,对老公的话闻所未闻。而谢铁驹和夏颖涛口眼歪斜地冷冰冰地对视了一下,无声胜有胜地表达了:好吧你是龙你会玩水臭显摆个屁啊!
耿鸣从游泳池里爬了出来,抢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三大口,很是熟络地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要您跑一趟啊,没有打扰您吧?”
“是啊,你为什么没有去参加宫廷宴会?”谢铁驹居心不良地抢话。
励持搓着手很忧郁地望着电视荧幕里,此时用双手抓着一件红色风衣捂住胸,正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走来走去的化蛟,哀伤地说:“唉,因为现在朝里奸臣当道乌烟瘴气,蛇鼠一窝,残害忠良,栋梁才俊仁人志士们都上不得台面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电视里的出现了把头发烫成千层卷的化蛟女士,她背对镜头,掀开一件火红色的风衣,对着她正面的记者不知道露了什么,紧接着就见闪光灯亮成一片,人群中传来阵阵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