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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女人逛起街来是这么不要命的!逛了几个小时能不累吗?搬了一车的东西能不累吗?
计恪勋捶了捶酸痛的肩头,把瞪着他看的修斯当成了透明,看都不看一眼就笔直往房间走去。
计恪勋对他的漠视差点让修斯不顾形象地暴跳如雷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快速走向房间。
打开自己的房门,修斯却看不到计恪勋的人影,想了想,他马上就在计恪勋的私人画室找到了他。一见到他,修斯就冷冷地开口:“怎么不回房间?”明明累得要死,还死撑着不回房间,宁可坐在这冷硬的地板上。
计恪勋投给修斯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那是你的房间,可不是我的!
修斯二话不说,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计恪勋,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舌间轻而易举地撬开反应不过来的计恪勋的齿间,勾引着他的舌头一起嬉戏。
“唔!”计恪勋抗拒着修斯突来的热吻,无奈嘴被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修斯的手顺着计恪勋的腰线摸下去,立刻被意识到的计恪勋抓住游移的手,这时嘴也被赋予了自由,“疯子!你在做什么!”
修斯笑笑地伸手轻刮着计恪勋不算柔嫩的脸颊,“你以为我要做就只能在房间吗?如果我想要,我是不选地点的。”
“你……”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和气红了脸,让计恪勋看起来竟不可思议的媚,修斯有点后悔开这个玩笑了。
“乖乖回房吧……我……走吧。”不顾计恪勋的挣扎,修斯就将他带回了“他们”的房间。
一进房,修斯就将计恪勋扔在了床上,径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思索着该怎么开口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没空去猜测他的心理,他想怎么样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吗?计恪勋的心脏真被修斯这一套表面上的虚伪折腾得就快不会跳动了。
“下午……”修斯开了口又停住,反倒把气氛弄得有点怪。
尽管修斯的声音不大,计恪勋还是听得很清楚——他是说下午遇见他的事?下午看到修斯时,他是很吃惊没错,不过他可没错过修斯临走时那一脸不屑的笑容,现在他又提它做什么?难道还想再嘲笑他一次不成?
修斯心里也十分矛盾,他既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不想问得太过明显——毕竟这不像他的作风。
“下午的那个女人该不会是你的新契约主吧?”修斯想了想,用了最适合他的语气再次开了口——戏谑中暗藏着讽刺计恪勋用身体与他订下的契约。
一听就明白的计恪勋脸上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般火辣辣,气愤的黑眸锐利地射向修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哈哈哈,在变态身下狂乱不已的你不是更变态吗?”看到计恪勋欲辩无门的表情,修斯笑得更大声。
“亲爱的勋,我当然可以不管你有没有其他女人或男人,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我很不喜欢和别人共享同一样东西,包括人,所以在属于我的这一段期间,我不希望你还与其他的人交往。”
聪明如计恪勋怎么会听不懂修斯语气中的威胁,可是自尊心高傲如他又怎么肯在人前示弱,冲口而出的话让彼此都感到吃惊。
“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在不在一起交往你——没权利管!”
修斯没想到自己听到的居然是计恪勋歇斯底里的表白,脸上维持着一贯的笑容,却更添一分森冷。
“很好、很好,多么感人的真情告白啊!你爱她?那你为什么又肯用身体来进行我们的协议?”夸着计恪勋的时候,修斯还很生动地鼓了鼓掌。
“那……那是因为我还没遇上她。”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收不回来,他也只能死撑下去,心虚地说道。
“哦,是吗?那现在你遇见她并爱上她,你能怎么做呢?”满脑子都是愤怒的修斯没有了平时精细的洞察力,一点都没有发现计恪勋语气中的心虚,只以为那是他不善表白而感到羞涩。
“我……我……”是啊,他能怎么做?且不说他没真的爱上欧格蒂,要是真的爱上她了,他又能怎么做?他不能抹灭他当过男人的床伴的事实,他能给所爱的人幸福吗?
能!只要你摆脱修斯,这是你的最好机会!——脑中似乎有另一个声音这样说道。没有片刻的思考,计恪勋立即将它付诸实践。
“我要和你中止协议!”平时反应没这么快的计恪勋惊讶于自己的话,或许心底深处也期望着早日摆脱修斯吧……
“中止协议?”修斯眯起紫罗兰色眼眸,危险地盯住计恪勋,步步靠近他。不可否认,这样的他看起来依旧是十分迷人的,一份危险气息的美艳。
没心情欣赏眼前修斯不一样的风情,随着修斯的一步步逼近,计恪勋只觉得他的背后一阵恶寒,一颗心紧张得都跳上了喉结。
“你、你、你想怎么样?”计恪勋恨死自己此刻的无能,每次一面对修斯,他就失去了他往日的强势。尽管心里很想跳起来冲出房间,可是身体却倔强地不肯走,佯装骄傲地抬起下巴面对修斯。
修斯走到床边,迷人的脸蛋直逼计恪勋,逼得他的上半身不自觉得向后仰,最后是躺在了床上仰视着修斯。修斯的双手撑在计恪勋的头部两侧俯视着他,丰润的唇瓣缓缓张开,“那么,我们就来试试你有多爱她。”
在计恪勋理解他的话之前,修斯倏地封上他的唇,撑在他两侧的手也迅速地钳制住他的双手,计恪勋完全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即使想扭动头部摆脱修斯,那紧紧吸住自己双唇的唇舌却怎么也甩不掉。
修斯的舌灵巧地滑入计恪勋的口中,尽其所能地挑逗着计恪勋敏感的口腔,舌尖一一滑过他口中的每一寸,不断深入的舌尖突的轻触舌下的一点,计恪勋的全身立刻忍不住轻颤,从喉咙深出发出暧昧的呻吟。
“嗯……”
计恪勋的一声低吟更是加促了这一吻,修斯仿佛是要将他肺部的空气抽尽,既痛苦又甜美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无意识地动了动和修斯紧密贴合的身体……
这一动让两人的下身都发生了情欲的变化……
但是,修斯却在这一刻放开了计恪勋,从床上站了起来,吃吃地笑着,仿佛喝醉了的酒鬼。
“光是被男人吻就有感觉,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爱那个女人?”
修斯毫不留情地将狠毒的话说出口,丝毫不理会计恪勋倏地铁青的脸。
摆在面前的现实让计恪勋的脸难堪到极点——刚才的他的的确确沉沦在男人的吻中且不知羞耻地渴求着。刷百的脸上微启的薄唇轻轻地颤抖着,他阖上双眸单手将因心里的创伤而虚弱不已的身子撑起,踱步走到修斯身侧,没有丝毫感情地开口:
“这样就够了吧?这样羞辱我,你该满意了吧!”
说完,他慢慢走向了房门,离开的念头是撑着他继续站着的力量源泉。
“站住!”一直不发一语的修斯大声喝道。
“你不要天真的以为这样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你可以选择不要名利,但是,只要我一天不想中止这个游戏,你就别想离开!”
修斯的声音犹如诱人下地狱的魔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
“我要离开,就算你能将我的人留住,也只能是死人一个!”高傲的自尊绝不允许他人主宰他的人生,修斯确实有能力留下他的人,但他也会不惜一切地离开,包括生命。
“是吗?呵呵……”修斯悦耳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在计恪勋听来却是不怀好意的。下一刻修斯的话就证明了他的想法。
“那个女人叫欧格蒂,对吧?父亲是个公务员,母亲是家庭主妇,对吧?很幸福的一个家庭,不是吗?”
“你想怎么样?”修斯的明知姑问的话让计恪勋感到不安,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你说,如果她的父亲丢了饭碗,母亲中了车祸,自己又被学校开除了,那多可怜呐。幸福的家庭粉碎了……”修斯开玩笑般说着恶毒的诅咒,不,应该是威胁,修斯式的威胁。
“卑鄙!”计恪勋暗中捏了一把冷汗,咬牙骂道——此时此刻,他才了解到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恐怖,他可以为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手段,而偏偏他就是拥有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力。
“你想我怎么做?”已经伤害了欧格蒂一次,他又如何忍心因为自己而祸及她的家庭,转念一想,咬咬牙——他只能选择屈服。
修斯冷冷一笑,笑得得意,虽然他说话时还带着笑,但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没想到她对你还真重要啊,为了她,你连对我言听计从都愿意,爱情的魔力真大啊!”
“随你怎么说。”计恪勋打定主意忽略修斯话中的热嘲冷讽。
“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别脱得太快,我要慢慢的欣赏。”修斯坐回床上,色色的眼光打量着计恪勋。
“你……”可耻的要求顿时让计恪勋涨红了,带着愤怒的黑眸直视向修斯。
“怎么?不愿意?反正我无所谓……”修斯说着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愧红布满脸,计恪勋声音低沉地开口道,内心的剧烈挣扎只有他自己默默地承受着。
“嘿,别浪费我时间。”修斯真是得寸进尺,刚才明明还是他不肯放过计恪勋,现在却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计恪勋在缠着他呢!
计恪勋忍了忍,手指在衣扣前犹豫了许久,终于一颗一颗地解开它,露出健壮的胸膛,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看起来艳丽极了。
将脱下来的上衣扔在了脚边,计恪勋呆若木鸡地站着,没有一点勇气抬眼去看修斯。如果他有看的话,他极有可能会因为发现修斯脸上的下流表情而羞愤得想撞墙死!
这也怪不得修斯,平时的计恪勋绝不会在他面前脱衣服,现在的他正在自己面前展示这不一样的风情,这叫他怎么能不感到兴奋?看着蜜色肌肤上一点一滴浮现的羞红,修斯简直有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继续啊,快脱裤子!”修斯看他不动,忍不住催促道。
“闭嘴!”计恪勋不禁为修斯露骨的话感到羞耻。
手放在了裤头,计恪勋在脱与不脱之间斗争着——脱吧,他实在没那个勇气。不脱,修斯又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连累欧格蒂。天啊,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对脱不脱裤子这个问题进行分析呐?
“勋,你究竟脱不脱啊?”修斯慵散地开口,大有“你不脱、我就走”的意味。
“妈的!你催什么催?你来试试在别人面前脱啊!”恼羞成怒的计恪勋开口咒骂道,不自觉地显示出他现在的不安。
“好的。”修斯想都不想,毫不犹豫地站起来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动作快得让计恪勋以为他是在做梦。
“呀,你怎么、怎么这样不要脸!”打死计恪勋他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气话,修斯竟当了真。他知道他脸皮厚,可是不知道厚到这种钢坚不摧的程度。
“奇怪,不是你叫我脱的吗?我脱了,你还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