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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在修斯旁边坐下,计恪勋端起白粥喝了一口——虽然没有地道的好吃,但在国外也算得上是不可多得。修斯的这一行动无疑是减少了他对他的恨意,尽管他现在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吃点你习惯的食物,说不定你的体力才会更好,不至于才弄一两下就倒下了。”
修斯再次开口却让计恪勋将嘴里的粥都喷了出来,铁青着脸死命盯着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原本对他的一丝好感也烟消云散。他敢肯定某人正因为他的话而努力忍住笑意,忍到嘴角都在不停地抽搐。尽管听不懂英语的德国女仆只是奇怪地看着他们,但别忘了修斯的秘书兼管家——格雷,那家伙懂的语言绝不比修斯少,看他有点抽筋的脸部就一清二楚了。
“你!”又羞又怒的计恪勋握紧了双拳,只希望能狠狠地把眼前还笑得一脸无辜的男人揍个底朝天。无奈身体的不适以及男人从小习武的绝对强势似乎说明这只能是妄想。
冷不防的,他轻声笑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油条慢慢地啃咬着。
“勋,你在笑什么?”看到他怒极反笑,修斯狐疑地问道。
“想知道?”学着修饰邪邪地笑着,在看到他拼命点头后又一字一句地道:“我、偏、不、告、诉、你!”说完,又满意地笑了,计恪勋将鲁迅先生所讲的阿Q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便是所谓的精神战胜法。当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好笑的事,不过是为了报复一下修斯的无聊举动。
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修斯知道他是在生气,只好转移话题道:“吃完早餐到书房来。”
修斯一脸严肃地说着,却让计恪勋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就像倔强的孩子在赌气,也不好再撑下去,微微泛红着脸急忙喝了几口粥,就随后进入书房。
“勋,我想你没忘记我们的协议吧?”看计恪勋立即肃起一脸的警戒,修斯好笑地解释道:“不,我是指你的画……嗯,我想近期内就该进行了。”
“好,不过……”计恪勋顿了顿,继续道:“我不想以我的名义去发表。”
“为什么?”修斯反倒不明白了——这个中国青年用身体与他作交易为的不就是名利吗?现在有如此好的机遇,他却甘愿放弃?
修斯眼中的含义他岂会不懂,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配以“计恪勋”的身份站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画……况且他并不注重名利,他求的是实力!
“没有为什么,我只要我的画能受到肯定就够了。”直视着紫罗兰色眸子,计恪勋的眼中再次闪着自信的光芒。
像是受到黑泽色眸子的蛊惑般,修斯走近中国青年,吻上紧抿的薄唇……
这一次,计恪勋没有躲闪或抗拒,毕竟这是交易的代价……
一个月后,在国际画坛上出现了一位神秘的画家,他的作品在国际上受到极大的青睐。众人对他的了解仅限在知道他有卡瑞尔财团作后盾,以及神秘的署名——Mr?J。
3
雪白而凌乱的床上,两条修长的人影纠缠着……
“够、够了……”跪趴在床上的中国青年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分不清汗水还的泪水,因喘气而发抖的双唇吐出制止的话。
“不行!”在他身后的金发男人霸道地回绝他,更加疯狂地加快了身体抽插的速度,从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嗞——”淫靡的声音。
“够了!够了!嗯……”中国青年忍不住大声吼道,持续一夜的性事着实让他的身体吃不消,但远远比不上心里的耻辱——身为男人却像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抱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像是惩罚般,金发男人在退出后又重重向前一顶,汗水因身体的运动而滴落在中国青年蜜色的背部肌肤上,又因青年身体的晃动顺着背脊滑过,形成一道亮丽的水痕。
被握得泛白的手紧紧扯住的床单,渐渐显出一丝嫣红——过度用力而使指甲插入了掌心,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痛楚,身体早已麻木,并不是在伤害自己,而是保持仅有尊严的无声的抗议。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喘息……即使身体享受这样的Xing爱,他也决不让理智沉沦!
“呵呵——你还真的倔啊!”看到床单上的血迹,金发男人恶质地笑着,满意地发现中国青年因激|情而泛红的诱人身体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抖。即使看不见中国青年此刻的脸,他也能想象那张脸上忍辱的表情以及夹杂着情欲、愤怒、迷茫的黑眸。
而这一切让他想疯狂地拥抱这具躯体,间或发出的低低的像是极力隐藏的呻吟声更是诱惑着他心中那头野兽。忘乎所以地在肿热的甬道里冲刺,终于将滚热的种子撒进中国青年的身体深处……
修斯心满意足地离开计恪勋的体内,躺在床上将他拥进怀中,闭上眼,并非疲倦,而是稍作休息。
计恪勋显然还未从适才的激烈中回神过来,静静地躺在修斯的臂弯中,夹杂着汗水的柔顺黑发在修斯鼻间萦绕着,让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微湿的发际,满意地对上失神的黑眸。
片刻,中国青年的黑色瞳孔慢慢有了焦点,当他的接触到清澈的紫罗兰宝石时——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他竟无法自拔地看呆了——晶亮的紫罗兰色深处燃着一簇绝对自信的火光,让人不禁迷失在其中。
“勋,别这样看我……我会吃了你的。”修斯磁性煽情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计恪勋顿时清醒过来,羞涩的红晕爬上深麦色的脸颊——他又看他看呆了。但这也不能怪他,撇开恶质的性格不说,修斯的确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优雅俊逸的外貌,显赫的家世,无一不是让他成为女人男人追逐的对象。可惜美丽的外表下却是十足的恶魔,这一点他可是充分领教过了。
倏地,他发现自己正和这个可恶的男人全身赤裸地紧贴在一起,不由分说地挣扎着起身。无奈酸痛的肌肉及像火燎般难受的后庭让他刚移动分毫便又落入男人怀中。
“放开我!”身体的无力感让计恪勋不禁对修斯怒吼道,尝试着再次起身。
“你……”刚开口的修斯突然闭了嘴,坐起身靠在床头,饶有兴味地凝视中国青年的一举一动。
强撑着坐起身,计恪勋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水,倔强地不肯开口向身旁的男人求助,他用被单裹住一丝不挂的自己下了床,亦步亦趋地向浴室方向走去——他只想赶快洗掉男人留在他体内的所有气味。随着身体艰难地走动,温热的Jing液夹杂着一丝血水沿着大腿内地可耻地流了出来,看起来更添煽情意味。冷不防一个跄踉,被单滑落的身子跌坐在地上……
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笑,修斯走到计恪勋面前,将瘫坐在地上的他拦腰抱起,跨步走向浴室。
“啊——”突然被凌空抱起让计恪勋忍不住低呼,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修斯的脖子。“你要干什么?”尽管已经被抱在男人怀里,他仍是一脸的警备。
“洗澡啊,你不是要洗澡吗?”将他抱进浴室,修斯狡黠地笑着,往按摩浴缸里放水。
身体浸入滴有提神作用的香精油的温水中,计恪勋自然而然地卸下一脸的警备,享受着身心的放松,以至忘记某人的存在。
当水面因某人的进入骤地升高,他才猛然记起修斯还没出去,身体僵硬地置在水中,一脸防备地厉声道:“你想干什么?出去!”
“我不是说要洗澡吗?你要洗,我也要啊!”坏心地看着中国青年又羞又怒的俊脸,修斯自顾自地在他面前洗起澡来。
“你……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洗吗?”修斯视若无人地在他面前洗澡,使他脸上微微泛红,一双眼更是不知该往哪放?
“不行。我就要现在洗,而且是和你一起洗……”唇角勾起诡谲得意的笑容,修斯暧昧地说,趁着计恪勋不注意来到他身边,将全身僵硬的他再次拥进怀中——他似乎迷上拥住他的感觉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无力去捉摸男人变幻莫测的心思,计恪勋认命地闭上眼又睁开,身体的不适让他顺从地靠在修斯胸前,平静地问道。
“帮你洗澡啊。”修斯理所当然地回答,水中的手突然探向紧翘的双臀,计恪勋的眼倏地睁大,挣扎起来。
“别动,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修斯难得一见地轻哄着,诱导着怀中的身体放松下来。修长手指按揉着计恪勋的密|穴,微微用力。计恪勋轻轻一哼,温热的水涌入体内,有点刺痛感,慢慢的,身体内部的东西顺着水流不断流出,痛感也渐渐不见了。
匆匆地为两人清洗了一下身体,修斯便将混沌欲睡的计恪勋抱到了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维持拥着他的姿势入睡。
被搂在修斯怀里,计恪勋突然淡了睡意,脑海中回想起近两个月自己的转变——
从德国回到巴黎已经一个月了,每天的生活似乎除了例行的床事就没有了重心……尽管如此,他还是庆幸自己的意志够坚定,除了下药那一次,他再没向修斯低过头,每次Zuo爱,他的理智好象离开了身体冷眼旁观着。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渐渐熟悉这样的Xing爱,也不像过去那么抗拒了……
想着想着,倦意再次席卷了他,朦胧间,他想明天去画画吧……
到了第二天中午,计恪勋才睡醒,吃了点东西就带着他平时采风用的画册出门去。
巴黎以夏特勒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丽舍大道都是市中心。计恪勋在这附近游逛着,不时停下来捕捉一些引人的画面,像是靠在路边咖啡店的藤椅上喝着咖啡的法国女郎,艾菲尔铁塔下一对对亲密的情侣,或是喷泉边玩耍的孩子和喂着鸽子的老人……
巴塞纳河左岸流淌着咖啡香的街道,永远有最值得回味的香醇空气。这味道让逛了许久的计恪勋兴起品尝的念头。
巴黎让人歇脚喝咖啡的地方遍布大街小巷,马路旁、广场边、河岸上、游船上,甚至艾菲尔铁塔上,形式风格不拘一格,而最大众化的、最富浪漫情调的还是那些露天咖啡馆。
塞纳河左岸的le procope是巴黎最古老的一家咖啡馆——圆顶的装潢,清丽而不奢华,一进门就给人一种亲切感,甚至容易使人误会它是一个画廊。馆内四壁挂满了巨大的油画,包括夏卡尔及布朗库西的作品。
计恪勋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杯适合在这个时刻喝的牛奶咖啡,静静地欣赏着馆内的作品。法国人喝咖啡表达着一种优雅韵味,一种浪漫情调,一种享受生活的写意感,但他会喜欢喝咖啡,一半是因为欣赏这个咖啡馆里的作品,另一半是因为苦涩是咖啡似乎能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侍者带着法国人特有的微笑,端着两只铜制的尖嘴壶,一只装牛奶,一只装咖啡,在同一时刻将两股同样的细流注入杯中。计恪勋拿起侍者配好的牛奶咖啡轻啜一口,又香又涩的咖啡顿时充斥在口腔中——似乎有人说过牛奶咖啡适合哀伤。
特别的滋味不禁让他想起自己现在特别的处境——成名的代价让他不堪,尽管外界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