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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中,缘灭缘生 撒花~完结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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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的身子微微发抖,他紧握着拳,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哼,我算什么,连妻子的遗体都保不住,我,算什么?”他的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几近凝固。
戚少商心疼地看着那白皙的指缝间低落的鲜红,极力平息者内心深处想要拥紧他,抚平他的创伤的冲动。
过了好一阵,顾惜朝才平静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画卷,说:“铁手去了各地搜寻,最后带回了这张人皮画卷,画上内容却不甚清楚,只隐约提示要往西南方向走……”顾惜朝将画卷递给戚少商。戚少商接过细细一看,半晌,还是一头雾水。那画上杂乱地画着连绵的山峰,望远了看拼凑成一个繁体的“龙”字,其余便一无所得。他疑惑地望向顾惜朝,顾惜朝没有说话,却摆明了一付了然的模样:“我与铁手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你会知道?”戚少商不由两颊发热,定了定神,才又问道:“你们试过水泡、火煮、日晒的法子么?”顾惜朝笑道:“你都知道的方法,我怎会不知?”他刚要展开画卷,突然神速地将包袱中的小斧向上一抛,冷冷道:“梁上君子,算什么好汉?”戚少商刚想追出去,顾惜朝伸手一拦,说:“他走了!”复又叹道,“看来你我行踪,已被人暗中掌握。”

                第四章
顾惜朝按下戚少商,身形一动,掠上房梁,细细搜看半晌,猛然看到房梁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被飞镖钉了一张红色纸条,顾惜朝请移脚步掀下字条,并未着急打开,而是先细细察看飞镖一番。一看之下,大惊,这竟是百年之前便已失传的鬼魅飞镖!华说着鬼魅飞镖乃开山童老所创,以其利、快、准而闻名江湖,还一度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顾惜朝心中“咯噔”一下,莫名产生不祥之感,急忙展开一看,红底黑字的六个字分外刺目:碎云渊,红颜损。一惊之下,纸条晃晃悠悠从指尖滑落,飘在地上,被等候一旁的戚少商快速拾起,一看,猛一阵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脚步蹒跚,几欲摔倒,顾惜朝从房梁跳下,以把扶住戚少商,扶搀之间只觉他悲愤交加之下经脉紊乱,一口鲜血蓦地喷出!便晕死过去。
戚少商醒来之时,顾惜朝已利用职务之便盗窃了两匹好马,戚少商匆匆忙忙向丞相拜过,两人便快马加鞭向碎云渊赶去。
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在第3日晚赶至碎云渊。一派青山绿水被一股莫名的悲戚笼罩。群鸟不再鸣啭,似乎为红颜易逝默哀,鲜花不在芬芳,似乎不愿与那红颜再争娇艳。惟有那一丛丛一簇簇的杜鹃,红得滴血,红得刺目,仿佛漫山遍野被鲜血浸染,无一处洁净之地。戚少商却是异常平静,这一路来他陡然变得沉默寡言,时而呆呆发愣,遥望远方,目光涣散,焦距模糊。
昔日曼妙白纱,此时似乎变为了死亡的预告书,抑或是,那红颜的陪葬。戚少商一步步向城内走去,他依然无法相信,他总觉得红泪依然会向他美目圆睁,似怒还嗔,她依然会是时而像个烂漫的少女,时而像个娇艳的贵妇;不变的是那般“红酥手、黄縢酒”的人比黄花娇的模样!他慢腾腾的走去,等待像往常一样,被守城的仕女拦住,然后他不顾阻拦,冲入城内。然而今日等待许久,依然无人拦阻,这一路畅通无阻,反而更添他心内的悲戚。若不是有顾惜朝的气息怀绕着他,他只怕要撑不住了罢!
进得城内,见小妖在大厅里伫立一旁,神色哀戚,可悲可叹!那大厅中央的水晶棺材里,竟赫然卧着昔日倾国倾城,此时美貌亦未改的息红泪。戚少商踉跄一步,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翻滚着,唯一清晰的便是那一只翻滚涌动的愤怒与悲戚之情。他缓缓伏下身去,右手抚上红泪脸颊,颗颗晶莹从那总给人带来温暖的眼中流出。
顾惜朝见此情景,亦不忍心,那转身踱向赫连春水,轻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是被何所伤?”
小妖道:“三天前,被利器割破大动脉,一招即杀。”
顾惜朝掐指一算,三天前,不正是他们得知消息的时候吗?看来来者不善,极可能是分头行事,一人窥伺戚顾二人行动,一人借机诛杀红泪。只是红泪也是女中豪杰,武功自是不弱,江湖上能与之匹敌的寥寥无几,更何况是一招毙命。况且看红泪死时神色极为安详,应是在其毫无防备之时所杀,这几乎匪夷所思。碎云城难进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不被任何人察觉在一招之内要了息红泪的命,这人,必定是罕见的高手,可,又是谁呢?顾惜朝敏感地感觉到危机四伏。
                第五章
碍于还有小妖在场,戚少商不便久留。发泄一番后便与顾惜朝一起,在小妖带领下去客房安置。戚少长此时神色灰败,心下杂乱,早早便去休息了。顾惜朝在月下松涛间沉吟良久,又抬脚向灵堂走去。不对劲,这事透着十足的诡异。怎么会红泪被杀与他们被告知消息发生在同一时间?那日来人是出于何种目的将红泪被杀消息透露与他们?能将息红泪一招毙命的高手五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并且这些人应该与息红泪平日并无瓜葛,难道有一个不为武林中人知晓的绝世高手,会是谁呢?
顾惜朝踱步向灵堂走去,到了门口诧异发现戚少商正伏在水晶棺上细细端详。原来戚少商回房后心中郁闷,怒气翻滚,难以入眠,想到此事古怪之处,就想再去灵堂寻找蛛丝马迹。戚顾二人心意相合,不免两人心中都有些安慰。顾惜朝伏下身子也细细观察着。突然,他敏锐地发现息红泪左手上的手链断了一环,紧绷绷地扣在手腕上。他侧耳细听,猛然发觉梁上传来异响。鉴于上次的脚训,他轻移脚步,不引人注意地移到戚少商身后,借戚少商身体作遮掩,从包袱中掏出鬼哭小斧,猛地向梁上掷去,果然,房梁上跌落一人。戚少商大惊失色,紧走几步上前去,钳制住那人的手腕,厉声喝问:“你是谁?怎会在此?”在全是女孩子的碎云渊,怎会突然冒出一个少儿郎,这其中定有古怪。
细看之下;才发觉那人是个清秀少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便是刚才隐匿气息,让戚顾二人一时都无法察觉的梁上君子。他呼呼喊痛,想要甩开戚少商的铁臂,戚少商盛怒之下完全不为所动。他凶神恶煞地问:“你究竟是谁?”
那少年眼波一转,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就是通知你们息红泪已逝的消息的人啊!”
戚少商还想再问,那少年竟扯过顾惜朝的衣袂,嗲声说:“我和神仙哥哥说,不和你说!”说着,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顾惜朝见戚少商忍无可忍、涨红着脸的模样,不觉“扑哧”笑出声,一笑之下,旁边的两人都惊呆了。那少年眼冒红星,呐呐地说:“神仙哥哥,你…你笑起来好美哦!”那笑,如冰山学联般圣洁文雅,又如消融冰冷的太阳般温暖,一时之间,两人都看呆了。
回过神来,顾惜朝细细盘问才知,那少年名叫龚涟,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他们家族身上背负着一个黑暗而神秘的诅咒,无人可解,但据说与“涅磐”有关。他家族之人每逢月圆之夜便要经受一次锥心刺骨之痛,此痛会让人宁愿自断静脉,正是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苦。近日,他父亲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常,西南方常有红光出现,预示血光之灾,“天凶”“地煞”两大妖星出现,可见大难之日临近。因此,少年主动请缨,前来寻找“涅磐”之密。因在睡梦中未卜先知得“碎云渊、红颜损”之密,又知晓“九现神龙”戚少商与息红泪关系密切,便特此故意引起戚顾二人注意,与他们一同寻找“涅磐”之密。适才他发觉红泪手腕上的手链刻有“涅磐”二字,便将其中一环解下,待要细细探寻时,戚少商入得门来,他只得趴伏梁上,等候良机。不晓得一时气息紊乱,被顾惜朝发觉,用小斧将他赶下梁来,他才索性前来面见二人。

                  第六章
戚顾听闻龚涟的神秘身世,依然有种不可置信之感,可眼下,看来只有这个少年有一点关于“涅磐”的线索了。由于处在极为被动的立场,我在明敌在暗,或许惟有顺藤摸瓜才能最终解开“涅磐”之密。世上古怪之事何其多,若一件一件皆去探寻,岂不累死人,更何况有时候,太了然也未必是好事,有什么搁在心里头,就算渐渐腐烂掉,心也是充实的。戚少商念及此,不觉抬眼望向顾惜朝,恰巧此时顾惜朝也若有所思地瞥过一眼,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觉红了面庞。
  那少年已自顾自取下了息红泪手腕上的手链,戚少商不及制止,只得歉意地向息红泪望了一眼。这一望之下,竟让他心惊肉跳,不由自主低吼一声——红泪的眼睑在不断颤动!顾惜朝见状急忙去摸息红泪的脉搏,确实脉搏全无,是已死之人的脉相。但是奇怪的是,息红泪脉相里总是有一道微弱的电流时有时无,触及时手指麻痒。顾惜朝暗暗记下,却没有告诉一旁的戚少商,只淡淡地说:“戚少商,你是看错了吧,分明脉相全无啊!”戚少商在抬眼望向息红泪,确实面容平静,眼睑也不再眨动,便只当是自己累极产生的幻觉。
  这边厢龚涟正手忙脚乱将手链拆开,果见其中镶嵌一张羊皮纸。看来那杀人者正是为寻此而来,或许所寻无果,又有人赶到,匆忙之下未曾发觉手链之密。
戚顾二人凑过来,顾惜朝拿起羊皮纸展开一看,其上竟也是缩小了数倍的连绵山峰,远望亦形成一个“龙”字,唯一不同的是,右下角有9个大字:西南角,卧泉边,龙凤祥。
看来此事确与“涅磐”有关,既然人皮画卷与羊皮纸上都提示西南方向,那索性便去西南闯一闯,彻底解开这个谜团。
三人当即收拾行装,向西南方向行去。

              第七章
一路打听,西南益宁县境内竟真有一眼卧泉。三人打听之下大喜,只觉有了一线曙光。到了卧泉旁小镇上,疲惫不堪的三人入住镇上唯一一家客栈——白水居。这名字却是文雅,可惜这店内却是脏乱不堪、狭小异常,一问之下才知,店内竟仅剩一间客房,然而无奈小镇上已无别家,只得扛了行李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进了最里一间——天甲号房。
三人谈论了一会儿,终是疲累不堪,便想上床歇息。齐迈步走到窗前,不由大眼瞪小眼(貌似眼睛都听大滴)。这么狭窄的床,三个大男人,噢不,是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小屁孩子,能睡下吗?
龚涟倒是无所顾忌,利落地脱了鞋子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过去。剩下床边呆愣着戚少商和顾惜朝,谁也不肯先上得床去。半晌,戚少商才尴尬地说:“我……我去拿瓶酒来!”说着,径直走出房门。顾惜朝摇摇头,不由失笑,闻着屋里不清爽,便推开窗户,背手站立窗前,遥望窗外杨柳青青、翠竹滴绿、桃红争舞。这天气总是善变,未过一会儿便下起了连绵细雨,细细密密地笼罩成一张晶莹的网,将万物笼罩其间。眯眼细看,雨丝纷飞,像极了人杂乱的心事,剪不断、理还乱。这样的烟雨蒙蒙,总是莫名让人感伤。顾惜朝不由想起从前母亲总爱在细雨朦胧之时,撑一顶竹伞,在雨中轻挪莲步,那脸上圣洁的神情,一点不似妓院之中的女子,倒总给人那深闺之中的大家闺秀之感,可惜顾惜朝5岁之后,便再也见不到那般的景致了。
戚少商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那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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