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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辰被驾进大厅时,发现自己的属下居然也在两旁。瞧他们的模样倒不像是受到什么苦难的样子,反而笑盈盈地望着夜星辰。
一袭火红新娘装的北小蕾早在大厅上等候,不同的是,她头上居然没有盖喜帕。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夜星辰,没有新嫁娘的羞涩。
夜星辰望着她,倒是愣了下。早知这娇蛮的姑娘模样俏丽,但今日经过一番妆点的她越发的明艳动人。只见她青丝如云,挽成飘逸的飞云髻。一朵金色珠花斜插髻边,双耳坠翡翠环。光洁饱满的额心缀着朱点,黛眉如画,翦翦清瞳。颊略施胭脂,仿若晚霞飞扑。小巧的鼻下,一张樱唇粉粉的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拽地的新娘锦裙,火红耀眼。越发衬托着她一身的冰肌玉骨,美如三月桃花。
“哇,姑爷好俊啊。”
小舒拉着小绿的手在一边低声赞道,一双大眼睛仿佛落到了夜星辰的身上般。若说一袭白衣华服的夜星辰有些贵族的高贵与谪仙的飘逸的话,那么一身火红新郎装的他更多了几分邪肆的俊美,整个人宛如一颗红宝石在黑夜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俊也没你的份。”小绿没好气地望着一脸花痴的小舒,真是丢脸啊。
“看看又不犯法。”小舒嘀咕道,她当然知道他是小姐的夫婿,她是爱看俊男,但又不是说要爱上他。哼。
“新郎来了,可以开始拜堂了。”
北小蕾一手拉过夜星辰,对着一边充当主婚人的山寨长老之一说道。
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长老对夜星辰倒是挺满意的,可是瞧着一边一点也不害臊的北小蕾也只能在心里大叹。他站在上方一边,朗声道:“吉时已到,新娘、新郎入位。”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喧哗,或浅笑,或平静却带着祝福地望着这对新人。
“一拜天地。”
夜星辰听到这声音全身忍不住颤抖,不是吧。难道自己真要跟一个女山贼成亲?如果被皇兄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带兵踏平这个地方?
北小蕾瞧夜星辰愣愣的,眸光游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俏脸顿时板起,该死的男人难不成到现在还不情不愿,如果他敢让自己在婚礼上闹笑话,一定饶不了他。
纤手用力一拉,硬是将心思游移中的夜星辰给扯回了神。他回头望着明亮双眸里燃着怒火的北小蕾,一愣。怒火将她那双明媚的双瞳点燃得更加明亮,娇嗔地瞪着自己。被她拉转身几乎一个跄踉,只能随着她的动作朝外面一拜。
观礼的众人瞧着这一幅都忍不住偷偷抿着唇笑,大小姐也太厉害了。只怕日后姑爷有着苦头吃了。
“二拜高堂。”长老朗声高喊着,心里却叹息。不盖新娘喜帕,无半点娇羞。大小姐还真是毫无半点淑女仪态,真是委屈未来姑爷了。
“等等——”北小蕾伸手一扬,俏目圆瞪。“高堂都跑了,还拜什么高堂。”那对不负责的父母,想起来,她就气得牙痒痒。
夜星辰一愣,果然上方只有空荡荡的两把椅子。深邃的眸子突然一道精光闪过,他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既无高堂,如何拜堂?”将身上的大红喜花一扯,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双墨瞳扫过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北小蕾身上。
“我们既不是两情相悦,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此拜堂本就荒唐,不如作罢。”说着,朝两边的属下使了个眼神。
“就是,我们王爷身份尊贵怎能娶你这个贼女?”
得到夜星辰信号的侍卫走了出来,虽然不得不说这个贼女模样还真是令人脸红心跳,但是再怎么说还只是一个女山贼呀,如何配得上贵为王爷的主子?
他的一句实话却惹来众惹,就算他们是山贼又怎么样?他们贼也有贼道,都是劫富济贫的,不曾乱杀过无辜的穷人家。王爷又怎么啦?有什么了不起的?
北小蕾原因夜星辰的话就不高兴,现在听侍卫口口声声称她山贼身份配不上夜星辰。当即如被点燃的鞭炮,嗤的一下炮炸开来。甩开夜星辰从旁边的小绿手里接过鞭子,刷的一下就朝那侍卫挥去。
侍卫遂不及防,被甩了一鞭。完好的衣裳被鞭拉破,表情狼狈。
“你——”
夜星辰、侍卫都望着北小蕾,她怎么这么火爆啦?二话不说便开打,纯粹是在用鞭说话。
北小蕾白了他们一眼,回头,将鞭扔给小绿。又拉起夜星辰的手,朝长老说道:“继续吧。”
众人哑然,夜星辰脸色灰败。这样,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
“夫妻对拜。”长老无奈,只得继续主持仪式。
北小蕾趁两人对拜的时候,在夜星辰耳畔低语:“别再搞花样了,你这个压寨夫君是做定了。”她看上的人,就要死死捏在掌心里。想跑,没门。
都已经拜堂了,他还能说不吗?
卷一第五章谁吃了谁?
白缦纬飘,红烛摇。
大红的喜字飞扬在璧角、窗边,满室喜庆。
桌面上搁满装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果盘,寓意着早生贵子;一边白色瓷壶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勾引着人的喉咙忍不住吞咽。
吱嘎——
大门被推开,两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夜风袭袭,拔起着火红的喜衣。青丝也随风飘飞,美得妖娆。
一整日的喜婚下来,两位主角已经有些乏。从来不知道成亲这般累人,北小蕾将夜星辰拽进了屋子,搁上门后。乱没形象地往桌前一坐,抓起瓷壶就咕噜古噜地往嘴里倒。
夜星辰坐到床沿,深邃的星眸有些困意地半眯着。修长浓密的睫毛垂落,宛如一只掩着翅膀的黑蝴蝶。俊美无俦的脸在朦胧红烛光里越发的勾人,火红的喜衣因先前被北小蕾的拉扯,对襟敞开,露出白晰的胸膛,泛着光芒,很是性感。也许是束起的发靠在床头有些磕后脑,他大手一伸将银簪取下,满头青丝如瀑布垂落,发飞扬飘,宛如谪仙。
不知不觉北小蕾将一整壶的酒居然都喝光了,回眸,目光似有星辰坠入,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张俏脸红通通的,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般。
夜星辰猛然一瞧,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她目光似含水般,妩媚之极。那裸露的白晰脖劲,条线性感。那樱唇红嫣嫣的,宛如一颗待人采撷的樱桃,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原本的困意一下子消约,深邃的黑眸望着她,几近痴迷。
然而他望着北小蕾入迷,却绝对没有料到北小蕾看他更加的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全身都散着一股无法言诉的吸引力将她的目光牢牢地缠绕住,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如此的性感。不知道是酒精入喉在作怪,还是月色太美丽。她居然有种想将他扑倒的冲动,纤手握了握,要不要吃掉他呢?
夜星辰坐在那里也默默望着她,却不知道她居然打得与自己同样的主意。既然已经成亲,她也就是自己的妻子了,今晚又是洞房花烛夜,吃掉她不过份吧?
两人眸光交缠,崩射出无形的火花在霹雳啪啦在燃烧着。
月光从微敞的窗户斜射而入,那银白的光晕洒落,为窗边的桌面渡上了一层美丽的纱衣。
北小蕾肚子里的酒液开始燃烧起来,只觉得一鼓热气涌上面颊。她将酒壶一扔,脚步踉跄地朝夜星辰走去。
夜星辰拧了拧眉,这个女人还是不要动好。坐在那里美得惊人,一动作起来倒有些野蛮。
待北小蕾走到他跟前,他只觉得一股浓浓酒气扑面而来,眉头的折痕越发深了起来。
北小蕾站在他面前,面颊潮红,双眸晶莹望着他。素手一指,娇叱道:“弱书生,我要吃了你。”
夜星辰一愣,傻傻地望着北小蕾。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忍不住,他还是开口问了,虽然知道跟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说话是废话。
“我—要—吃—了—你。”
北小蕾咯咯一笑,醉眼朦胧,歪着头望着他。火红的衣袍飘飞,青丝垂落,娇美无比。
夜星辰突然一拍额头,天,他肯定是疯了才会又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美得惊人,竟勾动着他的心蠢蠢欲动,想要将她扑倒,这样再那样一番。
北小蕾舔了舔唇,眸光流转,勾引着夜星辰的目光。
夜星辰低垂着眸,突然笑了。他真笨,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春宵一刻值三千,他何必跟一个醉女人在这里磨菇,直接吃掉她。反正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呢,抬头望着那醉酒后呈露出来的媚态,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妻子也不错,反正母后不是催着自己成亲吗?现在好了,有了她,想念不会再被母后唠叨。更何况她的性子,也不用烦以后那些女人再来缠自己。
低低一笑,深邃的目光带着刻意的挑逗,流露万般的性感风情,他倾靠着床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朝北小蕾勾了勾,薄唇勾起,有着不同于白日的邪肆:“要吃我?过来啊。”
北小蕾双眸顿时冒出火,吞了吞口水,身影一踉跄扑向夜星辰。娇美柔软的身子倒在那精壮的身体上,素手就是一番拉扯。
夜星辰低头瞧着她毫无章法的将自己的衣袍乱扯,露出一大片胸膛,不由得一愣。青丝顺着他低头垂落,尔后嗤嗤一笑。大手握住她白晰柔软的小手,阻止她乱拉扯的动作。
北小蕾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要自己吃他?
“傻丫头,不是这样的。”
夜星辰望着北小蕾浅笑,又引起她一阵眩晕。他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是如此的亲昵,在无形里其实已经接受了这桩看似可笑的抢婚。身子一翻,将她的身躯压在身下。
北小蕾推了推他,觉得他将自己压得难受。
“别急。”夜星辰低笑,慵懒里带着邪肆的笑。反手一挥,床缦缓缓落下,将外面一切都挡在帐外。
“现在夜才开始。”
修长的手指解开身下人儿的衣裳,在她眩晕里,将她全身解放出来,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真美!”
手指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眸光转浓,欲火迸出。他心里的热浪似乎传递到了指尖般,北小蕾只觉得他每一下的抚摸自己的心都怦然地跳动个不停,所触及的肌肤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整个人酥酥软软的,全然没有一点的力气。媚眼如丝,滴出万般的风情。
夜星辰手一顿,被她勾得心痒。一下子翻身而起,三五下将自己衣服剥光。那白晰性感的裸体出现在北小蕾的眼前,眼眸闪烁着迷醉的光芒,纤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胸膛。
嘶——
夜星辰只觉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一处,深邃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那个玩得开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小人儿。
“傻丫头,你在玩火。”
身体重新沉沉覆盖到那具娇美的身体上,真正的迷离开始。
风拂,纬摇,风光旖旎。
卷一第六章捉奸在床
天刚拂晓,鸡鸣声声。
两道身影俐落地翻山掠坡,直奔腾风山寨。一白一蓝,衣袂飘飞,青丝凌飘。速度似闪电,快得不像凡人能办到的。
两人没有从山寨的正门而入,反倒是从山寨的偏角飞身进入。只是两道身影却在落地后,给愣住。
“当家的,这是咱们的山寨吗?”
说话的中年女子年约四十,却依然可见风华绝代。一头长发简单地束起,不见半根白发。外罩浅蓝纱衣,内着一袭罗裙白胜雪,腰身高束,一直垂落拽地,更衬得身段妙曼玲珑。只见她琉璃眸死死盯着眼前那随风可见的红色喜字,不点而朱的樱唇微张,显得有些惊愕。
被问到的男人也是一脸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