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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新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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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Se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TONY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箝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WOOHYUK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WOOHYUK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TONY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着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欲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淫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后的肮脏淫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着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TONY自欺的想着,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
4。 熙俊(HEEJUN)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着亮。 
纤巧精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着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着,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否则凭他这有着“少女杀手”之称的情场第一浪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性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汗|||),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着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着精神撑在这里等着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文熙俊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日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JUNJUN你表自作多情了!你以为HYUK很喜欢看你吗?!) 
看着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WOOHYUK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文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HEEJUN,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撺掇过他和他一起去怡春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死JUNJUN!)二十三岁的大男人竟然还没上过妓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着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以上全为JUNJUN无聊消遣自己的话)。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肉不动的扯了扯嘴角,HEEJUN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JUNJUN你这个肤浅的伦!) 
“……” 
不是?那么—— 
“脾气不好?” 
“……” 
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着迷!西琉没男人了吗? 
“啊!”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换来的是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寸? 
“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床吧?”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WOOHYUK静静的看了HEEJUN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HYUK你好酷!!!) 
“……”歪着头掏了掏耳朵,HEEJUN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刚刚听错了,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男人……”看来是真的还没睡醒。 
“你没听错。” 
“……”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顿时僵住,“HYUK,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WOOHYUK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话当玩笑。上一次队里有个不知死活的新兵对残酷的训练说了一声“不是在开玩笑吧”,结果立即被拉出去执行军法。因此他的军队是以严酷出了名,不过也就因为如此,才使得西琉的大军能够发展到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而他这次过度震惊竟出口犯了他的禁忌,这下可惨了! 
果然,那面无表情的人眯起眼,以令他毛骨悚然的可怕目光卑睨着他半晌,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我只是太震惊了!”这会儿睡意全没了,HEEJUN连鞋也来不及穿,就从太师椅中由躺卧的姿势飞奔出来(真是高难度的动作|||b),从后面死死的抱住WOOHYUK的腰,“这是怎么回事?” 
太过分了!大清早的把他叫起来,才刚提到一点儿问题的倪端,他竟然就想这么走了! 
“是我错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委屈得腻死的人语气让WOOHYUK的气更加不顺,“放手!”明知他有洁癖还用那沾满了脂粉味的身子抱他,不知道昨夜和妓女在床上滚了多久,今天竟还敢碰他! 
“好嘛,我放手就是了。”他还不想死。乖乖的放开手,顺了顺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两眼发光的瞪着那笼罩着一层怒气的男人,事情似乎很诡异嘛(JUNJUN你怎么和HYUK一样多心,其实事实根本就是很简单嘛!)。要知道,HYUK的自制力可是强的惊人,如果那些怒火已经能让他看出来,即使是淡淡的一般人都感觉不到,已足以说明事情是怎样的严重。 
他之前奉命去外地调查一些事,昨天才刚赶回城,连好友的成亲之日都错过了。不过夜晚和小红缠绵的时候,他也听说了那新娘子娇媚得不像话,竟然让一向冷酷的HYUK变得“温柔似水”,教人震惊,也让他险些掉了下巴。好友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他?他根本不敢想象那家伙变得温柔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今日抽空去他家贺一贺,当然是要看看那令全城姑娘又恨又妒的倾国美人儿,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去了。真相也大白了,想必HYUK也早看出来他是男人,才在别人面前掩人耳目的做戏吧?(聪明!)可是他倒更想见见他了,实在想象不出来男人也可以被人用“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真是好奇得要死!(你没听说过好奇心会害死猫吗?!)不过他更好奇HYUK最后把他怎么样了。唉,有胆敢骗他的人,下场可是……他可能已经没福见到他了……
5。 怜惜 
如果先前只是震惊的话,那么之后WOOHYUK毫无语气的叙述带给HEEJUN的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你……你想要他的命吗?”任他再怎么猜,也绝想不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处罚那欺骗他的人。太……残忍了吧?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娼妓罢了,用得上这么费力的折磨吗?还不如一刀给他痛快。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要不了他的命。”冷冷的嘲笑着HEEJUN的“大惊小怪”,WOOHYUK满不在乎的捉起红木桌上的一个透明翠绿的玉纸镇,放在手里把玩着,温润光滑的暖玉,好像总是湿湿的,握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偶家猴猴在受罪,HYUK你还敢在这边舒服!!!!!)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此刻的他都不会听进去。HEEJUN暗暗叹了口气,表面上仍是吊儿啷铛的一副坏笑,“不幸惹到你的人真是悲惨呐~~~不过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本来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南殷男妓,怎么说也都和西琉功勋显赫的大将军划不上任何关系(作者来插花——偶在这里想起来WOOHYUK不是写过一篇诗叫“大韩民国张佑赫”,在那里自称是将军的儿子吗?嘿嘿嘿……)。南殷刚刚在沙场上失了利,为了求和,就算天借它胆,也不敢有反抗啊。这么明显的错误,只可能是误会嘛。不过到底是什么误会呢? 
“我知道。”之后冷静下来他也猜到中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只不过,那被骗的感觉让他气得发狂,早已顾不了那么多。更何况,他是个肮脏的妓……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没半点儿后悔。只是觉得折磨得还不够狠,那人儿昏过去几次,血把整个被单都染红了,最后看在他昏死过去的份上,他竟没再下手,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应该再把他用冷水泼醒才对呀(你还是人吗?汗||)。 
“唉,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他可不是你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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