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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精元,将之打碎。
所以,那些被黑雾笼罩的毒血蜂群,很快就挣脱开黑雾松散的灵力,又一头扎进九盘花的黑团芬芳中,这个七星阵就算是彻底乱了,被毒血蜂群自己自相残杀,也彻底无法挽救了。
如此一来,黑衣人的七星盘和长笔毫都无法再操控毒血蜂群,而这一切,都是被即墨颀所破坏。
即墨颀还来不及得意一下,他就感觉不太妙。
黑衣人已经急傻眼了,他恨透了即墨颀破坏他的这一切,于是手掌合十,对着七星阵上空的岩壁,极快的使了指诀,口中还念念有词,于是毒血蜂群散落,四周却散布着涌动的一股强大灵力,不是从毒血蜂群身上散发出来,更不是黑衣人的,可是,这些灵力从何而来?
很快,从岩壁的上空,骤然出现一只比人身还要高大很多的毒血蜂,单薄却坚硬的双翼犹如铁铸,随着他飘落下来,洞府中一股巨大的震动彷如地动山摇,即墨颀都需要依靠灵力才能站稳脚步,心里却是极轻松,这正是他所期待的蜂皇,蜂皇才是这整个蜂群的王者,即墨颀就怕它不出来呢,只有消灭了它和黑衣人,才能真正消灭毒血蜂和七星阵!
即墨颀这才抽出承影,动作一如既往的洒脱,这只蜂皇很是有些不凡,他也不敢掉以轻心,顾念和球球可还在等着他呢。
☆、39·爆破
蜂皇已经感应到它的主人的周身怨气;导致它现在对即墨颀也是充满了怨恨,一心只想打败他,好替它的主人报仇雪恨。
所以,它一上来就很没好气,张口便喷射出一团熊熊火焰,来势凶猛,竟是火系的暗黑灵力;就算是即墨颀也不敢大意,踩着惊鸿步在两边的岩壁上穿梭;身形十分优美,并不与它正面交锋;然后才趁着它停歇的机会,一个炽烈弹发射出去;带着无以匹敌的气势,竟令蜂皇也感到一阵窒息。
蜂皇急忙张开它铁铸般的双翼,也不躲闪,将炽烈弹生生吞噬,但是它低估了炽烈弹的杀伤力,令它的双翼顿时像鼓起了一阵风,渐渐有些膨胀,它开始意识到它不能消化炽烈弹,于是再次张开双翼,火焰如烈焰,竟是火焰挟着刚才的炽烈弹反弹回去!
即墨颀才知道它有这个狠招,好在它反弹是它未能消化的,气势弱了许多,以惊鸿步躲开它的攻势,却是再不能轻易使用炽烈弹,只能用雄厚的光系灵力与之对抗。
蜂皇尾巴上的毒针可长可短,最长时可达到丈余,双翼又是犹如铁铸,仅凭这些,就足够它笑傲墨心境,所以一开始它还是挺嚣张的。
但是它遇到的对手是即墨颀,即墨颀身上天生有着暗黑灵力的天敌光系灵力,所以,蜂皇也无法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即墨颀的赤光波是经过反复推敲的,并衍生出许多的变化,使用起来均是灵力如利刃,每一下都是暗藏杀着,这时他的赤光波更是如滔滔江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蜂皇。
蜂皇但觉四面都受到极大阻碍,它根本无法冲破这四面的利刃围击,只能哀鸣一声,以它强大的火系灵力对抗,烈阳般的火焰从它四周喷薄而出,在外人看来,就像它在自燃似的,可是,它周身的火焰很快在向四周扩散,火势慑人,把整个洞府照得通明,像瞬间就要爆破了。
这时蜂皇一个吸腹,所有的火焰遽尔被凝聚在一处,却是气势更加骇人,然后它一个吞吐,这些火焰倏忽间便化作千万条火苗,漫天火苗都从不同角度不同方向喷朝着即墨颀身上喷射过去。
即墨颀却是不慌不忙,光系灵力注入到承影剑身当中,平日都是无形的剑身,这时凝聚了光系灵力,瞬间光芒四射,而且,剑身顿时化作十几道剑气,皆是剑芒如电,气贯长虹,抛入半空以后,彷如一道道无形的气网,将火焰吞噬了进去,竟是破了蜂皇的火龙。
如果顾念知道承影还有这个妙处,他也会惊叹吧,可惜他却没有机会亲眼目睹。
而观战中的黑衣人自然也不是个笨人,他已经看出,即使蜂皇,也压根不是即墨颀的对手,即墨颀身上的光系灵力太过强大,根本不是他可以对抗的,他已经无心观战下去,趁着蜂皇和即墨颀恶战,他已经摸索着洞口的方向,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走。
即墨颀却是时刻留意着他的,哪里可能让他逃掉,迅速使了个错身诀,当中一柄承影从激战中错开身来,直指黑衣人。
黑衣人这时已经要吓破胆,心血什么的,蜂皇什么的,都抵不上性命重要,看见一道剑气直追了出来,慌忙祭出七星盘去挡,谁知即墨颀却有些爱惜这个七星盘,不愿破坏它,剑光在半空绕过了七星盘,剑气比前更甚,撞破了洞口的晶石珠,洞口的方向瞬时一片漆黑,黑衣人更加心惊,他心里有鬼,一时都无法适应黑暗,只能根据平常走了无数次的路线逃出去。
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承影会如此神通,竟像长了眼睛,很快捕捉到他的方向,并且,剑尖毫不留情的直刺入他的心脏,黑衣人还来不及哀嚎一声,就被剑气刺穿,即墨颀已经是对他相当仁慈了,刺穿他的只是一道剑气,而不是毒针——想外面有多少帝元宫弟子死在毒针之下。
而那边即墨颀已经用了个御风诀,将七星盘拿在手上,想着送给顾念,他一定会喜欢。
而这时,即墨颀才惊觉,承影幻化的剑气就要抵挡不住千万火龙的的火势,急忙一道光系灵力输送了出去,火势已是大大减弱。
再看一边的蜂皇,刚才黑衣人弃它而逃已经令它十分心寒,这时又哪里有心恋战?只是它不像黑衣人那般绝情无义,这里是它的巢穴,是它的“家”,真要逃出去,它又能去哪里?
蜂皇已经是有些绝望了,但是它也并没有就这么放弃,扬唇一声尖啸,特别刺耳的怪叫,不过,却特别有效,那些一头扎进九盘花黑团中的毒血蜂群,像打了清醒剂一般,幡然清醒过来,然后竟是和蜂皇一起联手作战,对抗即墨颀。
让即墨颀觉得,刚才黑衣人想弃这群宝贝逃命,真是鱼唇至极,幸运的是,这些毒血蜂群的数量,已经不是那么令人恐怖了……
顾念和球球在沼泽外等了许久,仍然不见即墨颀出来,渐渐有些急了,可是他却不敢贸然下去。
过了半响,在沼泽外依然撒欢的土小龟,蓦然从芦苇荡外面回来,说:“我看见有全虚教的人率众过来,也不知他们是何意?”
“是吗?”顾念也是十分想不明白,帝元宫今天的境遇,如果说和全虚教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就是他也不会相信,而帝元宫无论是什么下场,都是全虚教喜闻乐见的,按说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或者说,不该在这么早的时候出现,这是什么缘由?
顾念这时候当然不曾想到,这是黑衣人方才发射的求救信号起了作用,全虚教的人当然不是关心黑衣人的生死,但是,他既然发射应急的求救信号,他这边的形势一定相当危急,他们不知道帝元宫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他们担心的是,黑衣人出了意外,帝元宫是不是真要逆天了?
所以他们才以“魔元盟主”的身份过来,这样,外人就是想挑他们的不是,也要掂量掂量了。
歪脖子也是没有想到全虚教的人这么快就过来,他是很想和顾念,即墨颀多套些交情的,但是,他却不能被全虚教的人发现他出现在这里,他虽然不是墨心境的人,不受全虚教和帝元宫两派的禁制,但怎么说他也曾经站在全虚教那一边,如果现在让全虚教的人看见他来到这里,试图探究毒血蜂的毒阵,他也很难向全虚教解释,思前想后他都必须离开,便向顾念拱手道:“既然魔元盟主的人过来了,我也不便留在此地,只好先告辞了,希望以后还可以看见你们。”
顾念也连忙还礼,说:“道友珍重,有缘一定相见。”
歪脖子也没有再多客套,急急遁形离开了。
顾念没有去理会全虚教的人,他们既然过来,自然不会当真对帝元宫这场杀戮置之不理,即使帝元宫的人不想领他们的情,他们也不能视而不见,那么,这对于帝元宫只有好处,哪里还轮到他多事。
他只是担心即墨颀,即墨颀下去了已经许久,始终不见他出来,养蜂人和这个毒阵一定很难应对吧,他守在这外面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怎么可能不担心?
顾念在低洼地和芦苇荡之间徘徊,开始有些焦急,他很想跳下去看个究竟,可是怀中的球球时刻在提醒他,他不能失去理智,以他的修为,即使他下去,又能帮即墨颀什么?只能令他分心罢了,而且球球还这么小,只要有个不测,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所以,顾念即使十分担心即墨颀,他也绝对不会拿球球来冒险的。
球球好像感应到他的心神不宁,小手挠着顾念的脖子,顾念都没什么反应,不由嘟嘴道:“念念,爸爸会没事的。”
顾念都不由失笑,捏一下他的脸蛋,说:“你知道我是担心你爸爸?你不担心?”
其实顾念这句话在外人听来,或许没有什么毛病,但是如果知道小包子就是他儿子的人听了这话,会有一些误解,但是从现在顾念口中说来,他和小包子却没有觉得半点突兀。
即墨颀只是小包子的“爸爸”,和顾念有什么关系么?
“我担心你。”小包子用一双略显笨拙的白皙小手,捧着他的脸,让顾念的嘴巴自然张成O型。
顾念抓住他不安分的小手,说:“担心我干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不过,他是明白球球的意思,球球是在告诉他,要相信即墨颀,不要太担心他,不由抵着球球的额头,亲了他的鼻尖,说:“球球,爸爸爱你。”
“念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球球这句话是向小花妖学的,有时土小龟会对小花妖指手画脚什么的,令小花妖十分不快,他就会嚷出这么一句,也同样把土小龟气得够呛,小包子这时就现学现用了。
“真没听见,是不是?”顾念在小包子耳边搔痒,搔得小包子咯咯直笑,还伸出小爪子去挡,倒也令顾念一时忘了担忧。
和球球逗乐着,时间倒是过得快,而这时顾念开始发觉洞口的地方不对劲,有几只毒血蜂优哉游哉的飞出来,然后又多几只,再多几只……直到凝聚的毒血蜂越来越多起来,顾念开始还可以不动声色,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毒血蜂都从老巢逃出来了,怎么仍不见即墨颀的身影?
在毒血蜂越聚越多的时候,骤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继而是漫天浓烟和爆破的强大冲击力喷薄而出,竟是从洞口里面爆破了!
而顾念正好就站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他只道毒血蜂逃出来了,即墨颀也该很快上来,谁知等来的却是意外爆破,虽然在听见有闷声响的时候,顾念就开始转身,但还是慢了一步,惊鸿步才施展了两步,强烈的爆破就来了个措手不及,他抱着球球被震得飞了出去。
好在他们是在禁制里面,禁制本身就有一层防护作用,即使被震飞出去,也就像摔在一团棉花里面,并没有多大伤痛,即使这样,顾念依然是担心球球会被伤到,把他护在怀里,他自己一个后仰摔在禁制上面。
与此同时,一个白色的人影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