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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市长居高临下的说:“小笛是个什么性格的孩子,有没有心机,我还不知道吗?你林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没数吗?你胆敢欺骗我!捡了个野种拿来当我的孩子!当初验DNA,你动了手脚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敢骗我?!”
“老卓,你不要这样。”林素哭着,爬了起来拽着卓市长的胳膊说:“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想找个理由留在你的身边,我喜欢你,从年轻的时候见了你我就爱上了你。再来到B市,我就被中年的你迷住了,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卓市长挑了挑眉,看她……
林素顺着他的心思说:“我说了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看在我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可以不用给我什么,房子,车子,钱,我都不要,但是未来的多少年里,我都要做你的女人,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我会跟以前一样好好的伺候你,绝无怨言!”
“伺候我?”卓市长挑眉。
林素点头。
卓市长扯着她的头发,冷笑。“去洗澡!”
“……”
林素头皮被扯疼了,额头冒起冷汗,不过林素看着认真神色的卓市长,还是乖乖的去洗澡了……
十几分钟,林素洗完了。
围着浴巾出来浴室,林素的身体远看是一无既往的白希,只是近看,肌肤的某些部位也已经稍显松弛了。
她发现自己的包敞着,手机碎了,一切电子设备都被弄碎了。
林素心里生气,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可是林素不敢问,只是乖乖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伺候惯了这类型的男人,林素早已没了羞耻之心。
“浴巾扔了!”他命令。
林素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扯掉了。
“#已屏蔽#你知道怎么做吧?”
卓市长下着命令!
林素闭上眼睛,她伺候这种*的老男人已经伺候的腻烦了,她想脱离,可是这些折磨却挥之不去!
一双双这样恶心的大手抓住了她,不放开她!
#已屏蔽#
……
卓市长解决完一次,浑身酒气的去洗澡处理自己的身体。
瘫倒在沙发那边的林素,整个人身上没有了好的样子,被抓的痕迹,带了血丝,头发乱糟糟的一片。
卓市长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浴袍,走向了林素。
林素有点怕他,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地就干呕了一下,这一下被卓市长看在眼里,一把扯过她,捏着她的下巴问:“你恶心了?”
“没,我没。”林素急忙摇头。
“还说没有?”卓市长瞪着眼睛看她,捏着林素的脖子把林素带向了餐桌,揪住林素的头发往餐桌角上用力的撞击:“说!有没有恶心我!践货,臭婊/子一个!你居然敢骗我,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胆子大,敢一再挑战我底线的女人!!”
林素哭着求饶,眼睛已经冒了金星。
“以前的报道上,报道了小笛和阮聿尧是夫妻关系,还说什么小笛是某官员的女儿,都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在逼我给你正名!可是你他妈林素也不看看你长得这个德行!你就是一个践货!凭你也能当市长夫人?做你的梦!”
“不要打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林素狼狈的趴在地上,捂着头,身体上沾了血,都是头撞击桌角流出来的血,林素感觉头很晕,晕眩感一阵一阵的。
“死不了,你放心吧!”卓市长蹲下,揪着林素的头发重重地用手背扇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脸打的瞬间肿了起来,卓市长狰狞的问:“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不知道……”林素哭着说。
“再说一句不知道!”
卓市长用力一巴掌又甩下去。
“现在知道了吗?”
林素被打的缩着身体,怕了,摇头:“因为我骗了你……”
“你又说错了!”卓市长朝着她肿起来的脸又是狠狠的揍下一巴掌!
“我,我不知道……”林素跪在了他面前,可是林素的求饶完全没用,总结不出这个*男人的怒意从何处来,加上他喝了酒,没少喝,此时已经控制不住的打人打到兴奋起来。平时在明面上规矩的这个老男人,喝了酒私下里会发泄!
林素一直答不上来,就一直在挨打!他让林素反省出来为什么会挨打,反省不出来,就天天留在这挨打吧!
此时的林素,身体上一片狼藉,#已屏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嘴巴和脸被打的肿了起来,头发一片乱,后脑在流血,整个人看上去不如菜市场的猪头美观。林素喘气,用力的喘气,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晚上十点半,邹念已经睡了一觉。
今天晚上邹念没有给阮聿尧打电话,因为不知道他还在忙,还是没忙着。
天气凉着,阮聿尧饭局过后开车来了邹念的住处,他把车停的很远,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靠近别墅。
他小心翼翼的进去。
开门上楼,他不禁莞尔笑起来,竟发现自己有当一个贼的潜质。
没有他在,邹念一般不会锁上房门睡觉,他顺利地进入邹念的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月光靠近了*上的邹念。
邹念的脸颊在青白色月光的影射下,异常白/皙。
男人好看的手指抚了上去,描绘着她的嘴唇,然后情不自禁,蹲在她的*边亲吻她的嘴唇,邹念被吻得动了动,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柔了,也许是她睡得太实了,她都没有醒过来,就那么被他吻的气喘吁吁。
寂静的夜里,窗外的风声都可以听得清楚,阮聿尧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她的喘声,还有接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
邹念的胸部,在起伏着……
“聿尧……”吻着吻着,邹念半睡半醒的叫他。
这无疑是让他最心动的瞬间,她在暧/昧的睡梦中喊他的名字,阮聿尧抑制不住心里和身体上悸动,不打算只是亲亲就放过她了。
“念念,是我……”他说。
男人的手指挑开被子,身体凑了上去,邹念被他这个大动作弄醒了。她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觉得真的是他,感到惊喜!
“是不是我每次半夜来你家,你都觉得很刺激?”阮聿尧问的时候,身体贴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裤子,他的某物还是颤抖了!
此时外面传来声音,邹母问:“念念,你楼上什么声音?”
“我妈……”邹母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阮聿尧蹙眉,是他动静太大了么?还是邹母没有睡觉睡的太轻了?
“你躲一躲,快点。”邹念小声地嘘了一下。
阮聿尧被她推下*,邹念指着衣柜说:“你去里面躲一躲,求你了……”
“好,别怕。”他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已屏蔽#他离开。
邹念起身:“妈,大半夜您在喊什么呢,还没睡吗?”邹念故意弄出很大动静,来掩盖阮聿尧钻进衣柜的声音!
会是他一直期待的东西吗?
邹念小心地看了一眼阮聿尧那边,心跳不稳。
他虽是听话的钻了进去,但是,他的表情说明他是非常不愿意的,恐怕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委屈自己钻女人的衣柜。
邹念打开卧室的门,问道:“妈,怎么了?”
她在强忍着让自己脸不红,气不喘,平静自然,不过邹念心里也忐忑着,如果母亲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看,她就一定会吓得腿软,毕竟阮聿尧刚才没少在她身上折腾。
“念念,你这楼上没什么事吧?妈在楼下听见了有动静,动静还不小,担心你害怕就上来看看。”邹母站在女儿卧室的门口说。
“没有什么动静啊,是不是外面的风声?”
邹念装的很自然,没有死死地堵着门口,她怕母亲敏感,再以为她堵着门口是有目的的,屋子里藏了什么人呢。
“这都几月份了,窗子你也不关上再睡觉!”邹母一眼就看到,邹念卧室的一扇窗子忘记关了,邹母走进了卧室,直奔那扇窗子。
“……”
邹念站在卧室门口无奈了,天呢,怎么刚巧就有一扇窗子忘记关了?
她的视线盯着母亲的身影,关上了窗子,邹母四处看的嘀咕:“也不知道这别墅里有没有老鼠,明天妈得买一点老鼠药。人家有钱的人住着大别墅,都有专门的人管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咱们穷人,就得亲力亲为自己来。虽然咱们住的不是自己的别墅,可也不能给人家糟践了这好地方,等咱们搬走了,人家住进来了,发现咱们什么好东西没给留下,留下了几窝老鼠……”
邹母一边说一边笑,在女儿的房间里看了一圈儿,确实没什么老鼠的动静,就转身往卧室门口走了。
“妈,好好休息,这别墅能有什么动静,放心躺下休息吧。”邹念安慰着母亲,送下楼。
保姆阿姨今天中午已经被儿媳妇接走了,中介那边给保姆联系上了下一家,待遇不错。保姆阿姨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养老,所以保姆阿姨就只能在外面赚钱养自己,赚的钱如果用剩下了,还要给儿子和儿媳妇,这个儿媳妇给婆婆找工作一向很积极。
邹母不舍得保姆走,可是不舍得也没有办法,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况且要辞退保姆的是邹母自己,所以,邹母就让保姆收拾东西跟着儿媳妇走了。
今天是保姆走的第一天,下午邹母自己在家,就把楼上她的被子和*单都搬到了楼下保姆的房间,晚上也住进了那个房间。
邹念一开始不同意,希望母亲跟她一起都在楼上住,近一点,有个照应,但母亲说每天上楼下楼很累,大病初愈才几个月的时间,腿脚和正常人的腿脚不一样,还是在楼下住着最舒坦,因此邹念也拦不住了。
阮聿尧今天半夜来了,邹念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如果事先知道他要来,邹念是不会同意他来的。
母亲觉轻邹念很清楚,现在母亲就住在楼下,很容易被阮聿尧进门的声音惊醒。母亲刚才醒了,说楼上有动静,这估计就是被阮聿尧吵醒的。
送完母亲回去房间,邹念上楼。
她小心迅速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吁出了一口气,手指摸着心口刚一转身,就直接的撞进了阮聿尧坚硬的怀里。
“吓死我了。”邹念抬头说。
阮聿尧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溺地用嘴唇吻着她的鼻尖,说道:“你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和你母亲也没有深仇大恨,如果你要嫁我,你母亲应该不会反对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可不一定。”邹念对他笑。
其实这个问题邹念私下里自己也有想过,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一天她和阮聿尧的关系,在意外下曝光在了母亲的面前,应该怎么解释,怎么应对?
大概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道出事实,两个人在彼此的婚姻濒临死亡之时认识,也都打算离婚以后重组家庭,不管别人的眼睛怎么看待,可是做到了无愧于心!
有了这个壮志和想法,邹念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没几秒钟又猛的惊醒,她被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因为护着自己护着他而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无愧于心吗?难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不是都在违背道德心的吗?
别人怎么看待?怎么看待都是两个人皆在婚内出/轨了!不争的一个事实!
……
阮聿尧说他先去洗澡,动静会小一点。
邹念知道他会留宿在这里过夜,而且现在他下楼肯定不行,母亲会发现。至于明天早上他怎么离开?那只能见机行事了。
十几分钟过去,阮聿尧洗完了澡出来,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别收拾了,我们先睡觉吧。”男人的手,勾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身体几乎趴在了她的身体上,搂着她不放。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