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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艺看了看自己的得意之作,笑吟吟地说到:“此图嘛!且看画中的人物描绘,可谓是如以灯取影,逆来顺往,旁见侧出。横斜平直,各相乘除,得自然之数,不差毫末。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所谓游刃余地,运斤成风。常人哪怕是习学个十年八年恐怕也窥不到笔法之门径吧?”
皇甫严砚原本还在怀疑司空艺的斤两到底有几何?现下当他听过了司空艺这不差分毫的评述之后,总算是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之情。
皇甫严砚指点了一下浓墨淡彩中那融会贯通之处的精妙,“司空兄觉得此图的用色如何?”
司空艺很辛苦地压忍着欲笑之欲,正色地言到:“此图除了生意活动,方圆平正,高下曲直,折算停分,莫不如意之外。其傅彩于焦墨痕中,略施微染,自然超出缣素的着色自是秉承了中华5000年笔墨丹青之精华。如斯的境界恐怕只有神人假手,穷极造化才能达到吧……”
皇甫严砚听着司空艺的每一句点评全都在心中暗暗地点头,默许有佳。
皇甫严砚看着仕女图中那颇为精妙的一笔问到:“司空兄觉得这笔勾画可够精彩?”
司空艺看了看皇甫严砚所指那贯通之笔,默默赞许到:“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此话诚不欺人,他皇甫严砚果然是造赝的个中高手,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此画中最精彩的一笔之所在!”
且看皇甫严砚所指的那一笔乃是从仕女的脖颈之处起笔,途经肩头、水袖、迂回于纤腰而转至裙摆,至于此一笔收于何处,却又百寻而不得。
司空艺看着这鬼斧神工也不见得可以再次造就的妙笔,开心地笑了笑说到:“此一笔若非是成竹在胸,、笔力苍劲之余又不失柔婉定然是无法绘得出的,不过这笔却也运气的了得。”
皇甫严砚微拧了一下眉头问到:“何来运气之说?”
司空艺指了指这一笔的收笔之处言到:“你不觉得这收笔的地方处理得太过完美了么?”
皇甫严砚看了看司空艺所指的地方,感叹到:“原来这一笔是收在这里了,司空兄果然厉害。此笔的收笔,在下可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听君一席话,可谓是豁然开朗!不过,这个收笔又何来运气之说?”
“呵呵……这个收笔和旁边那一笔的的起笔衔接得如斯美妙,恐怕原作者也没有预料到吧?就算让他本人再画,恐怕也画不出这般完美无暇的效果来了!”
皇甫严砚斟酌了良久言到:“那么我要是想要造此图的赝品又当如何呢?”
司空艺学着皇甫严砚走四方步的样子踱了踱说到:“可否借皇甫兄的文房四宝一用?纸上谈兵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来演练一下如何?”
皇甫严砚见司空艺竟然要仗义挥毫,他又怎么会吝啬文房四宝呢?他手脚利索地摆放好了精致典雅的笔、墨、纸、砚之后,又用一对“白玉沁红山水镇纸”压好了宣纸。
司空艺运了运气,便执笔耕耘于四宝之间了。
他那英气冲天的临风玉树之姿除了可以迷倒花荣之外,当然也可以在一个瞬间就迷倒这画痴“皇甫严砚”!
皇甫严砚一边看司空艺作画,一边顺便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帅哥,且不管这司空艺的相貌已然有何等的魅人心魄,单是他脸上那灵动活泼的表情就能让人的目光难以挪移。不知不觉间,皇甫严砚看司空艺看得竟然险些看呆掉……
在司空艺画完了画之后,皇甫严砚直看到司空艺放下毛笔才回神到了眼前的状况之中。皇甫严砚看了看司空艺“临摹”的这幅仕女图,目瞪口呆地说到:“这简直就是神了,几乎一模一样呢!”
司空艺心中暗笑到:“倘若我自己画得再不一样的话,天下只怕就没有人可以画得更一样了。”
司空艺摆了一下手说到:“承蒙皇甫兄夸奖了,微薄功力实在是不足挂齿!”
皇甫严砚放下了手里的折扇说到:“今日鄙廊已经到了关门的时间了,不知司空兄可否赏脸,让在下请你饮上些许那杯中之物?”
司空艺高兴地点了点头,答到:“那就有劳皇甫兄了!”
皇甫严砚见司空艺已然答应了自己的邀请,他便转身到了另一间房屋之中,“司空兄请稍等片刻,待我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发!”
司空艺一边转玩着手中的毛笔,一边随意地哼唱着POP音乐;正在他等的无聊之时,一个人影嗖的晃进了书房。
且看此人发型怪异、装束另类;不过却也怪得美感十足,正当司空艺纳闷之时,此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走!咱们出去喝两杯吧!太不好意思了,让你等了这么半天……”
直到司空艺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他才终于搞清楚了这眼前之人究竟是谁……原来这个人就是刚才的那个古装帅哥“皇甫严砚”!
“呵呵……你换了一件马甲,我差点就认不出你了!不过你这个样子还比较像是这个年代的人!”
皇甫严砚很爽朗地笑了笑说到:“我创建古趣廊之时,就是想完全复古,所以从装修到物什、以及我的衣物全都是仿古风格的,怎么样?创意不错吧?是不是很有特色?可以让人过目不忘吧?”
司空艺看了看此刻这个非常普通的现代人,他也拍了拍皇甫严砚的肩膀说到:“创意不错,很有特色,绝对可以让人过目不忘。呵呵……”
司空和皇甫一路说笑一路走到了古趣廊的门外,到了门外皇甫严砚立刻跑向了停车场,不消几刻他便开着他的宝马向司空艺热情地招着手,“司空兄,快点上车,我载你去个不错的地方喝酒!”
司空艺坐上了皇甫严砚的“贼车”之后,忽然发现这皇甫的行车路线自己也非常熟悉,这难道是巧合么?还是??
当皇甫严砚的宝马停住之时,司空艺心中的猜测也终于敲定了答案……他们的目的地果然是“七彩玻璃城”……
皇甫严砚停了车之后,离开了驾驶席便跑到后排车座上又兴致昂然地换起了装束。片刻之后,当司空艺看到从后排走出来的翩翩美少男时,他不得不感叹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恒古不变的奇妙法则。
皇甫严砚的这身装束原来是逛GAY吧时的专用服装,司空艺看着这“清爽俊俏的美少男”立时跑到了他的面前惊呼到:“你不就是闻名于‘七彩玻璃城’之中的‘四圣受’之一的‘画圣’么?”
皇甫严砚听得了司空艺的此一句问话,心中可谓是又惊又喜,“原来你也是这个圈里的人呀?呵呵……和你的画工比起来,‘画圣’之名简直就是在羞煞我嘛!这个称号也不过是圈里人的谬赞而已了,司空兄不要当真!”
司空艺看着这有点害羞的皇甫严砚,忽然间便觉得此人着实是可爱得可以!
“我对皇甫兄也算是慕名已久了,真没有想到今天咱们竟然可以如这般邂逅!缘分呀!”
皇甫严砚目含秋波地望了望司空艺说到:“咱们别在这里聊了,进去吧!今天我请客呢……”
司空艺这般甚会察言观色之人一看到皇甫严砚那火辣辣的眼神,心中就已经自知了不妙。司空艺暗自叫苦到:“这皇甫严砚一定是会错了意了,我可不是那种垂涎他那美色之人,我不过是因为他是花荣喜欢的类型才对他感兴趣的,如果他也像邝世玟那般要和我行鱼水之欢可如何是好?我这不是成了‘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当司空艺和皇甫严砚一前一后地步入“七彩玻璃城”之时,他们骤然间便成为了GAY吧之中的焦点人物。毕竟这“画圣”的“以画择攻”曾经不知难住了多少的猎美之GAY。不过现下在场的这些GAY们在看到司空艺和皇甫严砚那无比般配的视觉效果之后,全都不敢有什么“不服”的念头,他们的想法全都是一个样子:若是输给了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这皇甫严砚在“七彩玻璃城”中除了是一个出了名的“圣受”之外,也是出了名的“强受”。若非花荣一早就向他声明了自己也是“0”,只怕是已然遭了皇甫严砚的“毒手”!
不过司空艺却没有花荣那么好的运气,且不说别的,光看他那绚丽醉人的外表就已然让人无法抗拒,再加上他那矍古铄今的过人才华,皇甫严砚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呢?
皇甫严砚虽然说是也就请司空艺喝个两、三杯;可是等他们两个人真的喝上之后,皇甫严砚却拿出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劲头,此二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旁人看到这里无一不为司空艺捏一把汗,这皇甫严砚的酒量可谓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酒后诱攻更是皇甫严砚的惯用手段,曾经被皇甫严砚相中的“1”号没有一个可以逃过他的百般诱招,最后全都陷入险些被他榨干的“悲惨”境界!
如果说起初大家是在为司空艺的酒量担心的话,那么等到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担心的对象定然是要换成“皇甫严砚”了。
素来“千杯不醉”的皇甫严砚今天碰到司空艺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相较于他的醉意已然渐露,反观我们的风流才子司空艺却依然是满面春风、谈笑风生……
他们二人最后竟然喝到了GAY吧之中不再剩下他人的关门时间才肯罢休。这下他们两个人就只能打车离开了,不然就成了酒后驾车了。
由于司空艺这次铁定是超过了宿舍的门限时间,他索性就跟着皇甫严砚回到了皇甫家。
这皇甫家原来也是大富之家,其家宅之奢华绝对不会比司空家差多少。司空艺来到皇甫严砚家总有一种很奇妙的亲切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待到皇甫严砚引领着司空艺来到了他们皇甫家的私藏画室之中之后,司空艺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差点呆掉,这些历代书画名家的大作竟然全都是真品,竟然没有一样是赝品。至于司空艺怎么能一眼就辨认真伪,那可就要归功于司空艺那个素有“古董收集狂”之称的外公了!司空艺从小就从他外公那里耳濡目染了无穷无尽的古董鉴定知识,所以现在大多数的古董只要从他的眼前一过,他便能立刻看出它的出品年代以及作者是何许人也……
司空艺看着皇甫家这许多珍贵的收藏,心中暗自琢磨到:“除了我外公的私藏可以和他皇甫严砚的收藏媲美以外,其它人家定然是连他家的九牛之一毛也无法比拟的。”
司空艺一边欣赏着这些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都会绽放光彩的“尤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到:“这些东西你不会是展示给所有认识的人看吧?”
皇甫严砚倚在门边上言到:“我当然不会得谁给谁看了。自古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旁人即使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我只让懂得欣赏的人看的。”
“那我司空艺真是三生荣幸喽!呵呵……”
皇甫严砚冷不防地凑到了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