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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吟桑最受不得就是被人激,她积了几天的怨气正好有了发泄,抬手一把推开了那弟子,一手按上了房门。
还是顿了片刻,脑中瞬间想了很多,里面会怎样的第五离寂……
“哗啦——”
门被推开的那一瞬身后的弟子惊慌失措,忙俯首忙道:“弟子失职,弟子失职……”
相对外面的吵杂,屋子里却是异样的安谧。放眼望了一回,不见第五离寂身影?正犹豫要不要踏入时,身子已被人向外往外拽去。
正与那几个守门的弟子争执下,忽听房内有了动静,一个懒懒的声音淡淡传来:“让她进来。”
所有人闻声都停下手来,若吟桑瞪着那几个弟子气喘吁吁,待转过身去不由吸气一口凉气,走进了那间屋子。
身后的门被关起,她脚下的步子微微停滞,再行几步还是未见第五离寂,眉头已不由轻轻拧起。
“连进这间屋子都不出脚步声,何时变的那么谨慎了?”
这一声吓了若吟桑一跳,猛然回头却见第五离寂正蜷缩在椅榻上,刚刚几句话如梦呓,想是在半睡半醒中。
若吟桑是和以往不同,这次显得十分拘谨,可是为了掩盖这一点她还是迈步靠近了一些。
“你窝在这儿做什么?不出去展示你大师兄的威严?出去看看那差点烧成灰烬的大殿,说几句众弟子的话?然后……对我这个叛徒做个处置,以诫众弟子?”她一连串的话语脱口而出,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她看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的第五离寂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若吟桑,我真后悔把你放进来。”
“你少假情假意,还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不知为,这一句话仿佛触怒了第五离寂,他皱眉睁开的眼看着若吟桑,目光凌厉,直到看的若吟桑心中阵阵发悸。
一夜为敌(下)
在进来之前若吟桑没有想过自己还会用这样的语气和第五离寂说话,她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是想讨个安心,让第五离寂给她一个说法,一个类似与背叛师门的结果也好。
“若吟桑……为什么那样做?”离寂的语气极其柔和带着一股热气洒在她的颈间。
此时的若吟桑脑海中早是一片的空白,她只记得方才第五离寂缓缓站起将她一揽而过摔在了椅塌上,然后整个身子覆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为什么那样做?”他又问了一遍,湿热的气息就游走耳际,若吟桑浑身一阵酥麻竟就这样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嗯?”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若吟桑心里狂喊着,双目紧紧闭起。
“为了救墨云翼而触犯我?你想过后果么?”
他一只手轻撩若吟桑额前的碎发,顺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向下滑落直至颈脖。他能感觉身下的人为之一颤,见她泛红的面颊自己却始终毫无表情。
“说话……”
若吟桑此时完全透不过气来,浑身也慢慢燥热起来,这就是触犯他的惩罚?
“我说过,我欠他条人命,我……”可是还没她解释完全就觉得唇上贴上来一片湿热,若吟桑瞪大了眼,喉间似有一团火燃了起来,又瞬间被离寂的舌尖的温度席卷而去,眼前是离寂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片刻之后,这炽热的亲吻竟渐渐让若吟桑放松了下来,二人的鼻息也逐渐变得一致,唇舌间几番辗转之后,他慢慢缩下身子将头埋在她起伏的胸前,粗重的喘息下他一只手抽去了她腰间的衣带,摸索之下寻到了一丝缺口随即探了进去,当冰冷的手指触碰到那细嫩的肌肤来回游走的时候,若吟桑为压抑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将唇死死咬住,背脊也不由沿着椅塌慢慢向上抵去。
而埋首在胸前的人却在此时忽然笑了。
这一笑也让若吟桑顿时清醒,猛然睁开了眼,听着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大吼了他的名字:“第五离寂——”
房门被狠狠的甩上,若吟桑站在外,脸上的高热渐渐褪去,这般的戏谑简直让她恼羞成怒,可自清醒之后她连第五离寂的眼睛都不敢去看,只得冲出房门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而第五离寂依旧坐躺那张椅塌,平静地一如早前,只是在门被甩上的那一刻唇角微微勾起。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
“墨公子。”
一声低唤,让这出神的墨衣男子回首,见那一袭白底轻纱的丽人缓步到自己的跟前,微微一笑:“醒了?”
依旧是在这山水间,只是身旁的沈栀绒已摇身一变成祈族少主沈君柔。
“看什么呢?”
“只是随意看看这四下的风景。”
沈君柔听后莞尔,垂目道:“是不是觉得这里与长卿药谷很相似?”
他抿嘴点了点头,望着这秀丽山色很赞同的“嗯”了一声。
“那便留下来吧。”
为她这轻柔的一句,墨云翼微愣,侧目看着沈君柔眼中的一缕期盼,恍惚间竟不由想到了那日的若吟桑,立于夜风中,无力地一笑眼中不带任何的希望。
“墨公子?”
他回过神,露齿一笑:“留下来?”
她移开视线,望着远处轻声一叹:“我想不需要过多久,唤葬门就要打过来了吧,祈族势力在唤葬门之下……”说道着她重新看着墨云翼:“我们很需要帮助。”
墨云翼不语,只是垂着双目,沈君柔望着他笑道:“当然,墨公子要是觉得这样会连累你,你可以离开。”
“我做不了什么……我还没有伟大到可以去控制一场战争或者去挽救就一个种族。”
“那如果……是我要你留下来呢?”那略带哀求的眼神看的墨云翼不知道该不该躲避。
“少主。”一声叫唤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顾忘尘不知何时已来到在他们的身后,对着沈君柔毕恭毕敬道:”少主,是否应该和召集几位长老商议一下御敌的事呢?”
她目光黯然,微微点头:“好。”的转过身缓步离去。她没有等到墨云翼的答案,显得有写落寞。
墨云翼不是没有看出来,自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墨云翼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欠上了,欠上了一个人的感情却又无法偿还。
他厌战,而沈君柔又何尝不是呢?一个女子怎会愿意去独自承担一个种族的生死存亡,这太无奈,太残酷……
三个月之后,唤葬出兵攻打祈族,第五离寂钦点……墨非云为主帅。
出征前,若吟桑一把将那一身戎装的墨非云推在墙上:“你疯了?你还真去?”
他似乎没有兴趣多加解释,整了整衣襟道:“这是我跟第五离寂的约定。”
“狗屁!”她一用力,将才起身的墨非云又推了出去。
“你干嘛那么大反应?是——墨云翼现在是在祈族里,你怕他死在我手上对吧?”他放声调侃,可是和以往的不同,话语中多添了一份讥诮的味道。
“你胡说什么!”若吟桑心中莫名的一虚,却还是坚持用眼睛瞪着墨非云。
“若吟桑,我们的事你少管。”他眼中的一丝冷漠,是若吟桑认识他到现在从没有见过的。
“墨非云,你可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答应过墨云翼要照顾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带这微微的笑意,一种对自己充满了讥讽的笑意。
他听后微愕,站在原地,脚上似粘了胶般抬不起来,可是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挤出一声冷笑然后离开。
那一次破裂,什么都变了……墨非云一遇与家仇有关的事,那一直压抑心中仇恨便一并流露了出来。
仿佛两个墨非云……可是若吟桑啊,你更讨厌哪一个呢?
而此刻,祈族内,顾忘尘表情肃穆望着眼前的人儿,淡然一句:“墨云翼,不如与我一同上战场,见见正真的战争,如何?”
情难却(上)
那年沙场尘土飞扬,男子一身戎装,握缰绳看边境厮杀,而身后的女子却如池中雨荷,怔怔看着那略略颤抖的背影,眼波迷离。
这座山丘因地势之故不适合埋伏作战,却是一个观战的好地方,二人立于此见山坡上的箭雨一波波不间断地袭向山下受困祈族人,此刻胜负显而得见,若吟桑已不忍地闭了闭眼。
“墨非云,你这次可算风光了。”她轻叹,嘴上却不忍讥笑。
墨非云表情凝重,侧目看了一眼若吟桑道:“第五离寂叫你跟来,不是来让你来对我冷嘲而风的吧。”
是,第五离寂让她跟这,是让她看着这个人,适时辅佐之。说白了这就是监视,她笑笑,这一路跟来,墨非云根本就不懂什么摆阵作战的人,祈族会败凭的全是唤葬门自身的实力。
不等若吟桑开口,墨非云这边又忽然笑道:“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第五离寂派你来的,是你自己想来看看,看看那的千百的尸体里有没有墨云翼的?”
“墨非云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若不是你,我早就从第五离寂那里知道谁是仇家了。”他忽然有些激动,对着若吟桑叫道。
吟桑看着怒火冲天的他,摇首:“你可知那代价是什么?”
“杀了墨云翼……一个连家仇都能放下的人留着做什么,他那样的人也值得你稀罕?”说到着,心似被刀割。
她很想一巴掌扇过去,只可惜这种场合少了些气氛,只得化作一束怒光狠狠盯着他。
可是一瞬,忽觉眼前似有什么一闪而过,身形随之一晃,□的马儿受了何惊吓,啼鸣之后募得跪倒,还对这一切来不及作任何的若吟桑似乎感觉有一股力量狠狠地落到她背上,将她推下山顶。
“若吟桑——”
是墨非云惊慌地叫喊,可是飒飒秋风中,她只知道自己毫无凭借地往下摔,然后与一支支黑箭擦身而过。
就这么让她莫名其妙的摔死了?就算摔不死,下面可也是的战场啊。
若吟桑心中的千百句咒怨还没念完,就觉得胸口一热,感觉从心里迸出一股疼痛和冷意袭遍全身,抽光了她所有的力量,本能地伸手按向心脏。触碰到的却是根冰冷铁条,那一头已深深地插入胸口。
“停箭——”那洪亮的命令声自山丘上发出,几乎要响彻这片地域,接下去不再有厮杀的声音和兵器相撞的声音,只是……是真的没有了还是听不见了。
若吟桑躺在陈铺以久的尸体上,感觉几百双不友好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缓缓眨了下眼睛,彻底昏死了过去。
当顾忘尘看见奄奄一息的若吟桑,眉头不由拧起:“怎么受的伤?”
“从……从天而降。”那的禀报的人嘴里结巴,说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乱七八糟的!”
“若吟桑?”坐在床前的墨衣男子试着想叫醒她,不过是一句不抱希望的叫唤,他握起她发凉的手将它放进被褥中起了身。
“你要救她?”顾忘尘冷冷一问。
“不救吗?”墨云翼知道他在想什么,让一个唤葬门的人待在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养虎为患。他轻笑:“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唤葬和祈族我似乎都和我沾不上关系。”
“不,你如果选择救她,便是和祈族为敌。”顾忘尘一字一句,利害关系交代的一清二楚。
可是墨云翼只是缓缓回过身将那面色惨白的女子轻轻抱起,完全不去理会四周充满敌意的目光。
“墨云翼!”顾忘尘的一声低喝,似乎命令了那些持剑的祈族人,拔剑举起,直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