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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对于不是原创的文章,可是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
「就算天下文章一大抄好了,抄是抄了许多,可是你懂得这些文字中所含的情感吗?」昊儿老实不客气地问。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地改了问题,「这不是我的重点,估且算你明白好了,最要紧的,为什么突然想写这种文章?别说情窦初开这类的话,因为我绝对不相信。」
「是萍儿姐出嫁前和四皇……姐夫在聊天,恰好听了一些,所以想知道情爱恋痴这类男女感情。」见招拆招,越说越是顺口。
「恰好听到?是偷听吧。」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不必说得如此坦白。」昱低下头装着被视破的羞惭,实际上是怕因渐入佳境而洋洋得意嘴脸,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可是,读了那么多文人写的东西,却始终弄不明白男女间情感的奥妙,不知道有谁能替我做个解答。」
「不知道这些也无所谓,反正你年纪还小,等时间一到,就算不想知道这些爱恨纠葛的男女之事,也非得明白不可……」想起什么似地,语尾时声音转弱,忆着不久前自己才体会到的那分『男女间情感』。
「不说年纪尚幼的我,那昊儿姐知道吗?」
「知道。」仍在神游的昊儿,无防备地被套出心声。
「原来昊儿姐也明白呀!不知道那个让昊儿姐『明白』的良人是谁,真是好奇。」边说边眨着眼,一脸无辜的天真模样。
昊儿回了神,装蒜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说自己有『朝思暮想』的对象了。」昱不甘心被一句代过,既然对方想要不认帐,兀自加油添醋地回道。
「你在胡说什么啊!」
动摇了!看来事情就快水落石出了!昱把握机会继续发动攻势,「我可没乱说喔……妳那位朝思暮想的人,应该是昨天才送妳回来的那位……」
「我才没有朝思暮想的人呢!」看到小弟眼中的狡诈,昊儿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设计,想都不想地大声否认。
「亏我一大早就来探望,深怕妳在房里待得无聊,怎知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真是令人心碎吶。」
玩笑味儿颇重的一席话正巧接上,不等房里的两人有所反应,晟已经缓步进入内室。
「殿下!」姐弟二人异口同声,声音中是喜多于惊。
皇太子一早的出现和其所说的话,已经解开昱心中的疑惑,虽然不是以先前预拟的计划得到答案,却也够让他欢欣雀跃。
至于昊儿,则在脸上出现掩饰不住地愉悦神情,让人一目了然知道『没有朝思暮想的人』那句话,十成十是违心之论。
「我……我看我先出去好了。」虽然非常期盼能多听一些肉麻情话,但被两道直勾勾的视线『夹』的动弹不得,突然觉得全身不适,尚未收到任何一方的暗示时,已识趣地告退。
「伤口会疼吗?」晟坐到昱原本所坐的位置。
「还好。」昊儿忽然腼腆起来,声音小了许多。
这是昱在依依不舍离去前,听到的唯一两句话。不说互望的男女对他告退的话没作任何反应,打从太子出现在这间卧室起,连正眼都未瞧上昊儿以外的人和物。
『罢了,谁叫我只是个年幼到无法理解男女情爱的孩童呢。』昱又瞄了一眼,终是放弃观赏的乐趣。
没人有暇理会昱的离去,心思全放在对方身上。
「很抱歉让妳受了伤。」晟脸上有着极深的自责,不说是昊儿主动替他挡下一刀,也是因为和他有了牵扯,所以才遇到血光之灾。
「殿下这副表情,不适合用来探望病人。」昊儿一手爬上晟的脸颊,轻轻爱抚着,想抹掉不常在这张脸上出现的阴郁色调。
晟伸手盖住昊儿贴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借由微温的热度,驱散心里的冷冽气息。「那时妳为自救而落马,我吓得全身发冷,同时也知道今生唯一所爱;昨天妳为挡下刺客的一刀而躺在血泊中,一时间竟然连思考都停顿了;不是有人在旁建议,恐怕我就这么呆呆杵在原地,任着妳流血而亡……虽然感动妳舍身相救,可是,我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话到此,突然停顿,眼中带着一抹自嘲。「很老套的一番话吧?不过却是今生中第一次体会的感情。」
「殿下因为我受伤而心疼自责,甚至宁愿受伤的人是自己,可是换个角度来看,如果受伤的人是殿下,我同样会心疼万分啊!所以现在这种情形我反而得利,因为能让殿下好好『心疼』着我呀。」不喜欢对方脸上的阴霾,昊儿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以异于常理的方式安慰陷入愧疚情绪的人。
晟展露一丝笑容,太过忧愁的心绪,化在昊儿无邪的笑脸下。倾身吻着专享的红唇,为了害怕一时失神弄痛伤患,只是淡淡一碰。
「嫁给我好吗?」结束过浅的吻后,晟直视昊儿双眸时,认真地开口。
昊儿眨了眨眼,笑嘻嘻问:「殿下突然这么说,是要以身相许吗?」
「是啊。」晟的笑意又扩大几分。「因为今生对恩人妳无以为报,才选择以身相许的方式,所以不管妳愿不愿意,今生今世我都是妳的人了,别想把我丢在一边。」
『好奇怪的说法喔,男女的角色似乎有点颠倒了。』昊儿正在心里这么叨念着,猛然想到对方向自己求了婚──求婚、成亲、拜堂、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