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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叹口气,说来说去还是绕道那起命案上了,陆大人其实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所以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沾了命案很是不悦,但是他也没查出什么证据来,再加上李家和他那么多生意往来,他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着周全。
可是这薛梓彤要翻案陆大人总觉得很不安全,可是若是失去那么多家铺子他着实肉疼,权衡半日,还是决定先听薛梓彤的。
不过虽然是决定妥协,可是也要妥协的有面子,不**份才行,陆大人于是说道:“我也是这一方的父母官,自然要为百姓们声张正义,既然萧夫人有线索,那我自然是不会姑息养奸的。”
薛梓彤举起酒杯敬了陆大人一杯说道:“我就知道像陆大人这样的好官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陆大人一脸苦涩的享受着薛梓彤的赞美。在薛梓彤的微笑中,下令将李员外一家在暗中给监视起来,并且将已经定案的奏折束之高阁,不在示人。
事不宜迟,薛梓彤和萧弘瑾虽然喝得微醺可是依旧头脑清醒步速敏捷。可是两人到了李家大门却并不着急进去,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去什么都别想看到了,两人上了一间茶肆,虽然陆大人派了暗哨,可是薛梓彤和萧弘瑾还是决定自己来办这件事情。
薛梓彤看着一派平和美丽的扶桑,微风拂面,原本十分诗情画意的气氛,却被两人猎豹一样的气场毁坏的一丝不剩。两人原本只是潜伏在一处默默观看,可是到了李家一个妇人出来时,两人在不能平静。
纷纷闪了下去,通过阿莲的描述这个女人正是李员外的夫人,这夫人就是给李员外戴了绿帽的祸水,可是看上去姿色很是平常,薛梓彤觉得有些奇怪,两人走到背人处,将那李夫人请走了,李夫人显得很惊慌,身上还有许多伤疤,薛梓彤一看便心下了然,这李夫人偷情败露,一定被李员外狠狠的修理了一番,可是为了让管家的事看上去和自己没关系,只能强忍着让这个女人在家里继续做主母。
“李夫人,我是形象馆的老板娘薛梓彤,这位是我夫君。”薛梓彤麻利的跟李夫人做着自己我介绍。
薛梓彤近处打量了李夫人一番,这李夫人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十分胆小,怎么会有胆量去偷情呢?
李夫人有些害怕,头也不敢抬,向他们二人行了个屈膝礼就绕开了。薛梓彤跟了过去说道:“夫人您别紧张,我们听说了一些事情,若属实,我们可以帮到你的。”
李夫人听这话,明白薛梓彤知道许多内幕,诚惶诚恐的看了她一眼,但是长期的恐惧还是让她不敢开口,薛梓彤在现世也接触一些长期受到家庭暴力的女人,很多都会选择忍受,原因有很多,为了孩子,为了家人,为了这为了那,独独没有为过自己。
她们长期生活在压抑恐怖的环境中,没有一点安全感,所以骤然听到有人要帮助自己,也是绝不敢相信或者寻求帮助的。
薛梓彤自然而然的揽住李夫人的肩膀说道:“你别紧张,不如我们去形象馆看看?”
李夫人摇摇头说道:“不了,我没有那么多钱。”
薛梓彤眉头微微皱了皱,李员外搭上了陆大人,家里的钱财怎么会少,是李夫人不愿和自己的走的托词吗?可是仔细大量李夫人一身装扮,也都十分朴素,头上手上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难道说李员外不但虐待她对她在钱财上也多有克扣?
看来这李员外果然不是个善类,薛梓彤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很害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不懂得保护自己,你的女儿呢?你如何保护她,为她争取利益呢。”
阿莲说过李夫人最心疼自己的小女儿,薛梓彤见不好打动她,便特意提到她的女儿,薛梓彤轻声道:“我受了管家一家的托付,来为管家的死查明真相,我听说你在李家的日子也很不好过,若是李员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也是你能反抗他自救的最佳方式。”
看李夫人还在犹豫,薛梓彤轻声道:“你可以在想想,若是下定决心就去形象馆找俪娘,她会带你来见我。”
李夫人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映,薛梓彤已经和萧弘瑾回到了家里,萧弘瑾看着她说道:“你既然那么担心那个李夫人,干嘛不直接把她带回家。”
薛梓彤疲倦的闭了闭眼,这就是她和萧弘瑾永远不能达成共识的地方,毕竟在萧弘瑾眼里,除了他们萧氏一族出生高贵,血统纯正,其余的人,都是命如草芥的,更别说别人的想法了。
可是薛梓彤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意志,如果强塞给李夫人一个命运,她也未必会过的好,只有她自己心里愿意去为自己争取,为自己反抗时,才有可能真正的赢得自己的命运。
除了萧弘瑾的看法和薛梓彤不一样以外,大家也是七嘴八舌的,有不少人尤其是薛起这样的老派先生认为李夫人偷情确实罪有应得,一个不贞的妇人,实在没必要为她废什么心思。
薛梓彤淡淡的说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要守着一个都不能善待自己的男人终老。”一众人讶异的看着薛梓彤,几个女孩子倒是很赞同薛梓彤的话,尤其是房和暖非常支持,她说道:“我觉得梓彤说的很有道理,再说李夫人偷情是一回事,李员外杀人可是另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薛起面色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和小辈们计较。
☆、第二百七十九章:凶手的心机
薛起面色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和小辈们计较,晚饭过后,薛梓彤觉得要和这位脾气倔强的父亲聊聊,免得他心里憋着气,薛起来到这里其实一直有些无所适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和以前大家长的那种感觉,薛梓彤也一向很随和,不讲究个利益尊卑,大家都像朋友一般的相处,这些让薛起都有些受不了吧。
薛梓彤到了薛起房里却没看到他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薛起这间屋子是全府里最气派最大最豪华的一套,可是却只有他一个人房间倒显得空落落的,薛梓彤摸了一把椅子上,都有些浮灰了,这么晚老爷子能去哪里?扶桑到现在还没有和谁交恶到会绑架她父亲的地步吧。
薛梓彤正准备去问问伺候薛起的下人,正好看到薛毅在月下练剑,白月皓皓,已经是少年模样的薛毅,舞剑舞的很是刚勇漂亮,一旁的梨花下雪一般的飘散在他身上,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却如此的孤单,薛梓彤抱着自己的胳膊,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从来没忘记吧,他们中的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另一半,唯有薛毅,年纪轻轻的就把心葬在了一片花海中。
薛梓彤眼睛有些泛潮,原来薛起和薛毅,在这个世界和她血缘最为亲近的两个人,是这样孤单的活着,一个在月下舞剑,一个若她不来寻,就永远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家的老人。
薛毅看到薛梓彤正坐在一旁的玉阶上看着自己舞剑,便停下来向薛梓彤走去,笑着问道:“姐姐,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
“晚上父亲面色不好,我来看看他。”薛梓彤柔声道。只有在对薛毅,薛梓彤总会不自觉的温柔下来。她总觉得如果连自己都不心疼这个弟弟,这世上就在没人会疼他了。
“父亲,现在每晚都歇在瑶芷姨娘那里。”薛毅说道。
薛梓彤愣了愣,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说道:“看来什么时候也该帮父亲操办一下,将瑶芷娶过门来,父亲住在外面我有些不放心。”
薛毅笑笑:“姐姐,父亲这么大年纪了,有分寸的,再说瑶芷姨娘也不愿家来住,她说,她们平头百姓当惯了,在这富贵人家住不下,愿意这样没名没分自由自在的和父亲在一起。”
薛梓彤点点头,没想到瑶芷倒是一个蛮有骨气的女人,薛起能有个伴也不错。薛梓彤点点头道:“还是派几个人跟着父亲,别出什么事了。”
薛毅点了点头将薛梓彤送回了房间。
一连几天李夫人都没有登门,薛梓彤已经着手让人从别的方面开始调查李员外了,许多佃户和在他铺子里做事的掌柜小二都反映到,李员外是个极其吝啬的人。薛梓彤撇撇嘴,这李员外这样小气,有人睡了他老婆,他还能善罢干休,只是薛梓彤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管家身上的伤口是白色的。
薛梓彤百思不得其解,大家也是想不出来为什么,正当薛梓彤想的头痛,李夫人被俪娘带过来了。
薛梓彤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的脸上用脂粉厚厚扑了一层,可是还是掩饰不住被殴打的痕迹,薛梓彤看过很多血流成河的场面,可是都没有女人脂粉下掩藏的淤青如此这般触目惊心。
“李夫人,快来坐下吧。”薛梓彤招呼她。她知道李夫人现在一点都没有安全感,太多人围着她,她会有很多顾虑,所以薛梓彤将一脸八卦的人给撤下去了。
薛梓彤坐在安静的房间里,为李夫人倒了杯茶,李夫人客客气气的接了过来,可是礼貌和端庄都掩盖不住她心里的紧张,她端着茶杯的手一直在颤抖。
露出的半截藕臂也有淤青,薛梓彤静静的观察着李夫人,虽然她胆小怯懦,五官平常,可是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眉眼细腻,很有几分可人,也不知道李员外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薛梓彤皱皱眉头,虽然这女子身上背负着不贞的罪名,可是薛梓彤还是同情她的。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我做错了事,老爷怎么对我,我都能忍耐,可是他要把我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一个麻风病人,我……”李夫人眼中噙满泪水。
薛梓彤看着可怜,说道:“你既然向我求助,就要相信我,告诉我你所有的一切,尤其是和管家的那一部分。”
李夫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娘家穷弱,将我嫁给了李员外,好容易熬到主母的位置,我看着娘家可怜,总是想办法去贴补一下,一次无意间被管家发现了,管家就威胁我,要我与他在一起,不然就要告诉老爷,我没有多少见识,但是我知道老爷吝啬,若他知道我贴补娘家,好容易熬过来的位置,我会失去所有的东西,我很怕,所以,所以就答应了。”
薛梓彤皱皱眉头,果然染上这种横死的人,绝不会是什么善类,薛梓彤厌恶的想到这一点,李夫人接着说道:“后来管家有一次喝多了和亲戚吹牛,把我们的事说出来了,这事传到了老爷耳朵,没多久就出事了。”
“你也不知道管家是怎么死的?”薛梓彤淡淡道。
李夫人点点头,一杯茶已经喝干了,薛梓彤又为她加了一杯茶水,微笑道:“你中午留在这吃饭吧,我在家喜欢烹饪,尝尝我的手艺可好。”
李夫人看上去似乎有些顾虑,薛梓彤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和陆大人是很好的朋友,他也支持我查管家的案子,你若担心你的女儿,大可接过来,李员外不敢到我这里来找麻烦。”
李夫人好像做了好大的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听你的。”
薛梓彤刚走出来,就被一帮八卦兮兮的人围了起来,薛梓彤同情的看着他们,这段时间真是把他们给憋坏了。
薛梓彤淡然道:“女人家的事情,你们就别打听了,乱讲人家八卦会烂舌头的。”房和暖捂着嘴巴不敢在多说什么了,大家也作鸟兽散了,只有萧弘瑾跟着薛梓彤进了厨房。
薛梓彤开始做菜,萧弘瑾以前对这些事可是一窍不通的,但是因为薛梓彤喜欢,他已经可以帮薛梓彤打下手了。薛梓彤做菜其实是一个梳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