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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彤点点头:“慕流年现在陪着我,你放心,你呀,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幸福,我就高兴了。”
俪娘尴尬的点点头,薛梓彤陪着她点了点头说道:“我看啊,为你举办个招亲大会好了,抛绣球好不好?”
俪娘神色越发尴尬,可是看薛梓彤一脸热切的模样,俪娘也只能点点头应承了。薛梓彤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主,俪娘刚一点头,薛梓彤已经叫来一群麻利的宫女太监来为俪娘张罗这件事,薛梓彤好久没忙过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了,能操办喜事薛梓彤果然很来兴致,只是俪娘脸上依旧挂着些尴尬神色,薛梓彤知道她心里为难,但又不好意思驳了自己的面子,薛梓彤对她说道:“你别为难,最后拍板的人定然是你,我呀,也是许久没什么开心的事情来热闹热闹了,你别多想。”
薛梓彤既然已经说了不过是找个由头大家开心开心,俪娘也就放宽心拾掇自己去了,她在形象馆泡了多年,对穿衣打扮已经很有心得和品味了。薛梓彤打定心思为俪娘在皇宫里办一场招亲大赛,不过还要提前在做一个仪式,那就是将俪娘认作妹妹,封为嘉惠公主,有了身份,和与薛梓彤非同寻常的关系,薛梓彤估摸俪娘的婚事一定会有一大票人趋之若鹜有了数量才能保证质量嘛。
薛梓彤将几个重要环节罗列好,便亲自去了御膳房,煲了一碗药膳给慕流年。回到凤藻宫,慕流年还在睡,看来他是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人家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受了这么多委屈回来,薛梓彤也有些心疼。
轻轻的推了推慕流年,慕流年一感到有人,警戒的抓住薛梓彤的胳膊,薛梓彤隔着一层薄薄纱裙的胳膊很敏锐的感觉到慕流年手上的一层薄薄的茧,薛梓彤的心咯噔一下,他手上怎么会有茧,他的出生和经历,都让他没有机会有茧啊,薛梓彤眯着眼看着慕流年,突然想起,萧弘瑾和齐绍均的手上都有这样一层薄茧,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千里挑一的剑士。
慕流年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看到是薛梓彤,揉着眼睛,嘴角带笑的往薛梓彤身上粘,薛梓彤轻轻推开他,柔声道:“先喝些汤吧。”
慕流年嘟着嘴说:“我胳膊好疼,举不起来,你喂我。”
薛梓彤难得好脾气的开始喂慕流年,慕流年一脸满足的看着薛梓彤,薛梓彤轻声道:“你手上怎么会有茧。”
气氛柔和,灯光昏黄,这样放松的时刻,一个人很难说谎,薛梓彤直视着慕流年的眼睛,让他没有丝毫撒谎的时间,慕流年愣了愣,薛梓彤狐疑的看着他,只见他抽出自己的手来,在灯光下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花容失色,撇着嘴快哭了,薛梓彤看他这副模样,有些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慕流年把手伸到薛梓彤面前说道:“人家以前都是少爷一样的生活,你看看现在。”
“是啊,怎么会有茧?”薛梓彤接着问道。
“我没有恩客之前,又没人白养着我,肯定要帮着做些粗活啊。”慕流年捧着自己的手一脸心痛,痛不欲生的模样。
薛梓彤实在看不过眼说道:“大男人这样才有男子气概,挺好的。”
慕流年一脸不忿的说道:“你以为我是那只笨黑鹰啊,我是要被捧在手心里的宠儿,又不是下苦力的。”
慕流年听说要为俪娘选驸马的消息,也很高兴,和薛梓彤联手一起帮俪娘选驸马,两人看着册封仪式的喜堂,一面提点布置,一面聊天。
“俪娘喜欢什么样的啊?”慕流年兴致勃勃的问道,一面选着大厅的背景布。薛梓彤看着慕流年手中雪青色的绸缎,心中赞许,说道:“你就照着夏洺澜那个样子找好了。”
“不是抛绣球吗?”慕流年诧异的转过脸来问道。
“抛什么绣球啊。”薛梓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那绣球定是要做过是手脚的,绣球里面有磁铁,俪娘喜欢谁,我会格外命人送他一套金质衣服,我怎么可能让俪娘的终身幸福寄托在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上。”薛梓彤难得正经严肃地说道,把慕流年手中浅绿大红的背景布给换掉了,这是册封公主,又不是选花魁,什么搭配啊,薛梓彤皱皱眉自己亲自来选。
“那岂不很没意思。”慕流年手上没了东西,便托腮坐在一旁,看着薛梓彤摆弄,接着道:“你这样太过武断了吧。”
薛梓彤反驳道:“我会把来求亲的每个人,都做好详细的记录,然后做成画册,先让俪娘过目,她看中了,我在采取行动。”
慕流年不走心的夸奖道:“持之有故,言之有理”。慕流年看透了薛梓彤的暗箱操作,觉得无味,便踱出门去透透气。没走几步将将碰到在巡逻的秦季同,秦季同升了京师领兵的职位后,当真是鲜衣怒马,王佐之才,正春风得意的年轻卫兵,看到了正得宠的男宠,心里有些膈应。
虽然同样的算是年少有为,可是秦季同怎么可能看的起慕流年,他出生好,而且今天的地位也是自己一拳一脚打下来的,可不是在女人面前撒娇耍憨得以随意游走大内。可是秦季同毕竟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知道这慕流年虽然不是出自正统,但是他和薛梓彤的关系扑朔迷离,秦季同也不能得罪于他。
秦季同分寸刚好的和慕流年打了个招呼,既不失亲热,也不过分谄媚,毕竟他后面还跟着不少手下,他还要顾忌自己的威信,慕流年见秦季同好不神奇,扬扬眉说道:“秦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季同爱惜羽毛断不肯和慕流年这样的人为伍,可是薛梓彤正在离这不远的凌椒殿里,透过重重花影,树木扶疏,秦季同远远都能看到薛梓彤那副睥睨万物的神情,一个激灵,刚想好的推辞,生生的咽了下去,鬼使神差的跟在了慕流年身后去了僻静之处。一个孔武有力,一个纤细娇贵,都不是一个画风,待到僻静无人处,慕流年身上的气场微微有些不同,秦季同还未领会哪里不同,但因为知道慕流年的背后是薛梓彤无端就在他面前矮了几分。
“秦兄一直都未曾婚配啊。”慕流年如沐春风的说道,站在一株桃花下,锦衣金绣,玉树临风。秦季同心里一惊,慕流年这幅比女人还媚的长相,难说他是不是有龙阳之好,他突发此问,不是看上了自己吧。
秦季同吞了口口水,决定装傻到底,于是点点头说是。
慕流年侧过脸来看着秦季同,瘦消秀气的脸上透着股英气,秦季同看他这幅神情忙决定装傻到底,他们老秦家就他一颗独苗,还等着传宗接代呢,可不能交代在这。
“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慕流年说话声音压低了,人不由得靠近了,一股浓厚的脂粉味,扑鼻而来,秦季同受到惊吓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慕流年看出秦季同的躲闪,也是一惊,随即脸上带上了一个狡黠的笑,逼了过去。
秦季同方寸大乱,紧张的都有些结巴了说道:“公,公子,你不要拿属下开玩笑,属下属下还要去巡逻。”秦季同坑坑巴巴的说完,就跌跌撞撞的想往人多的地方跑,慕流年眼疾手快伸手就要过来抓他,秦季同已经跑出来了一些,眼看他的人马近在咫尺等着他呢,秦季同感觉手上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到他手下的人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秦季同忙回头看看手上抓了什么,一看原本的冰凉仿佛变成了甩不脱的烫手山芋,慕流年正一脸春光的拉着他的手呢。
秦季同在转头看原本等他的手下,早看天气的看天气,数手指头的数手指头,聊天的聊天了,这会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秦季同害怕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更多人看到,便只得又被慕流年领着回了小树林里。
一到没人处,慕流年就松开了秦季同的手,秦季同得脸已经白的像宣纸了,看着慕流年的眼神且惊且怕。秦季同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深深的成了个小绵羊,鹌鹑似的站在慕流年面前。
“我好好问,你好好答不就完了。”慕流年有些不耐烦:“原本想卖你个好,你看看都弄成什么样了。”
秦季同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慕流年,暗想,这不都是因为你吗,可是满腔愤慨堆在嗓子眼里,说出来却成了:“您,您说。”
慕流年似乎消了气,挥挥手,让秦季同凑过来,秦季同拒绝和他一切的亲密行为,慕流年满脸阴鸷的看着他,秦季同小绵羊一般乖乖过来了,待听完慕流年一番话,秦季同原本惨白的一张脸,立马变得红扑扑的,可是红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这样不妥吧,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走这种旁门左道,是不是有些下作,关键是,关键是我怕俪娘不高兴。”
慕流年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说道:“你怎么这么肉,董永是在七仙女洗澡的时候捡了衣服成了夫妻的,许仙是拿了人家白娘子的伞第二天就上人家家了,一辈子做老好人,你怎么追得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慕流年刚说完就听到一阵霹雳帕拉的掌声,薛梓彤已经走了过来,秦季同有些害怕,慕流年倒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薛梓彤说道:“不耍流氓追不到姑娘。”
秦季同在慕流年和薛梓彤的调侃下红了脸,支支吾吾得说道:“谢谢陛下,谢谢慕公子。”
慕流年一副怎么谢我的神情看着秦季同,秦季同一再作揖,拜别了慕流年。
卫兵们看着自己的老大身轻如燕的走了出来,刚才那一幕太过刺激,他们还处在震惊和质疑中看到秦季同这般模样,他们是不得不确信了,纷纷捏了把冷汗,原来老大是断袖,以后可要小心了,别一不小心被秦季同给看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秦季同此时顾不上旁人的眼光,回到家开始仔仔细细的装扮自己。
花园里只剩下薛梓彤和慕流年了,薛梓彤坐在秋千架上,别过一支花来,一副漫不经心,意态悠闲的模样轻声说道:“你和秦统领交情很深?”
交情深不深,薛梓彤再清楚不过,慕流年骗她也没用用,干脆大大方方的说道:“这宫里我哪交的到朋友,宫里没有真心,再说秦季同还看不起我一个男宠出身呢。”
慕流年已经这样自损了,薛梓彤不好在说什么尴尬的摸摸鼻子。慕流年得理不饶人的不肯放过话题继续道:“娘娘是觉得我牵的这条线不好?”
薛梓彤摇摇头说:“挑来选去,也就这个秦季同还可以,他出身好,风度好。”
“是啊,他还那么喜欢俪娘,也算是两全齐美了。”慕流年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支撑花架的柱子上,薛梓彤抬眼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秦季同喜欢俪娘?”
薛梓彤敏锐的感觉到慕流年的身体停动了一下,只是微小的让人怀疑那是错觉,很快慕流年有了回应:“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看得出来的?”
薛梓彤看他如何圆自己的话冷不丁问道:“怎么看出来?“
“看眼睛啊。”慕流年凑过来,挤上了那个只够一人坐的秋千,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脸相隔不到一寸,慕流年顺手就开始抚摸薛梓彤的鬓角将一丝头发别在她耳后接着抚摸着她的耳廓,好看的眉眼柔和的像一汪春水说道:“就是这样的眼神,你记住了吗?”
薛梓彤仿佛着了魔一样很不矜持的点了点头。
“你要好好记住,你现在做了皇帝,以后一定会有很多人骗你,看他们的眼睛,如果是我这样的,一定不会害你。”慕流年原本和煦如晨光的眼睛,闪出一阵悲凉,这悲凉瞬间传染到了薛梓彤的心里。
她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