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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洺澜急促的点点头,热切的打开手札,清秀的眉眼慢慢攒成了一团,夏洺澜看着俪娘,满眼哀愁:“她是不是在宫里吃了好多苦。”
俪娘垂着头有些为自己伤感,又有些心疼薛梓彤,轻声说道:“我一直帮娘娘在打理外面的生意,宫里的事,娘娘一直没说。”
“萧弘瑾为什么得到却不知道珍惜!”夏洺澜低吼一声,俪娘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退退低着头不敢说话。
接着一天一夜,夏洺澜便将这册子制了出来,他多年经商的经验,对大历的了解,制出了这独一分的逃跑方案,可是薛梓彤计划一改,这份沉甸甸的心意便付诸东流了,若不是薛梓彤随意翻翻,恐怕就要明珠蒙尘,在无天日了。
薛梓彤看着,心里很酸楚,这世上肯真心对自己的人并不多,可是薛梓彤却没有法子来珍惜他,纵然和萧弘瑾分道扬镳,薛梓彤一点心力都没有了。
天刚蒙蒙亮,薛梓彤刚刚起床收拾好,一个小太监进来禀道:“皇后娘娘,各宫嫔妃来给您请安了。”
薛梓彤扬起眉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小太监恨不能缩进地里去,薛梓彤刚进宫时才刚刚生产,为了让她养好身体,便停了这六宫来请安的规矩,后来薛梓彤气恼,更不愿看到后宫中的人,所以当了皇后这几日还没受过朝拜。
“我不去修理她们,她们到上赶着来了,好啊,来的正好。”薛梓彤穿上皇后绮丽繁复的衣服,狠狠的将众佳丽在外面晾了晾。
薛梓彤气势逼人的走了进来,众宫娥妃嫔跪了一地娇声道:“皇后娘娘千岁。”
薛梓彤稳步前行,在一众宫娥的扶持下坐了下来,薛梓彤扫视一圈,今日后宫中的人到来的齐全,连孟婉儿都来了,薛梓柔新封了娘子,虽然位分不高,但是最近确实以宠冠后宫之势收买了大多数人。
这宫中向来是笑贫不笑娼,人们只看到了薛梓柔的荣光,就想依附她,根本未曾想过薛梓柔以再嫁之身勾引姐夫何其不堪。
“各位妹妹坐吧。”薛梓彤嘴上挂着客气的微笑,端庄有余,却冷气十足。
“皇后娘娘气色真好,一点都看不出刚刚生过孩子,还是那么年轻美貌。”莫家的大女儿迎春轻声道。薛梓彤冷眼扫过去,端起自己的茶盏看着下面要做些什么。
果然听夏就接口道:“皇后娘娘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容貌确实保养得极好。”
浣秋淡淡道:“唉,这有了孩子还能保养得好自然是咱们娘娘的福分,可是咱们好看给谁看呢?还不是皇上。”
聆冬点点头说:“是啊,皇上这些日都在咱们姊妹处留恋,为了博薛娘子一笑经常唤我们去饮酒作对,唱曲行乐。”四个姐妹你一眼我一语,句句恭敬,句句带刺,四姐妹一个温婉,一个火辣,一个镇静一个冷漠,可是骨子里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薛梓彤笑着看着她们道:“四个妹妹说的极是,若你们到我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容颜,有个孩子,皇上若还肯看你们一眼,便也是你们的造化了。”“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不爱看我们,但是很爱看薛娘子不是吗?薛娘子从做姑娘时就是皇上的心头好,若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恐怕今天在凤座上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薛梓柔的反转
“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不爱看我们,但是很爱看薛娘子不是吗?薛娘子从做姑娘时就是皇上的心头好,若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恐怕今天在凤座上的……”莫迎春娇笑的看着薛梓彤,可是没从薛梓彤脸上看到一丝愤怒,不是她的话不够毒,不够恶心人,薛梓柔什么货色了解的人自然清楚,可是如今颠倒黑白拿糖作醋的人不少,在宫中兴风作浪,不说薛梓柔刚开始就没想和萧弘瑾在一起,就算她和萧弘瑾在一起,那萧弘瑾定然也是当不上皇上的。
“皇宫中受宠的女人何其多,可是能做皇后的,却只有一个,唯有一个。”薛梓彤冷冷的扫过薛梓柔那双因为妒忌有些扭曲的脸。
薛梓柔媚声道:“皇后虽然永远不会失宠,可是皇后也是可以废的,冷宫可比失宠的妃子过的还不如,姐姐可要仔细。”
“一国之母,可不是光会往男人床上爬,爬完一个又一个,若做皇后只需要干这种事,我确实自叹弗如。”薛梓彤转向薛梓柔笑着说道。
一时整个宫廷中寂静无声,众人对薛梓柔那般众星捧月的媚态也淡了些,到底是大户家人的女孩,对名节还是很是看重的。就算心里更看重的是皇上的宠爱,于这个节骨眼,也不能表现出赞同来。
薛梓柔恼羞成怒的看着薛梓彤,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姐姐从家里带的大丫鬟英儿怎么不在跟前伺候着?是不是这家里的丫鬟懒惰,没有宫里嬷嬷教的好,可到底是从小跟着您长大的,她若做错什么事,您可要好生担待才是。”
薛梓彤引擎不定的看着薛梓柔,面上风起云涌的可是却并为说什么。
薛梓柔见薛梓彤不动声色便站起身来向她靠近了几步,将脸上一脸伪善的表情收起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继续说道:“呀,我想起来了,前几日凤藻宫摆灵堂,是为了英儿吗?听说英儿做错了事,您就将她送到了辛者库,下人是会犯错的,姐姐又何必要人性命呢。”说罢,薛梓柔从衣袋中抽出一条雪青色的丝帕开始抹起一把眼泪来。
薛梓柔用狠毒来回击薛梓彤将她视为荡妇的攻击,这无疑也很有说服力,众人唏嘘的看着薛梓彤,薛梓彤看着薛梓柔,仿佛一只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薛梓彤恨不能将她当场手刃,薛梓彤一耳光甩到薛梓柔脸上,将她整个人从台阶上掀翻。
众人看着如今正皇恩正重的薛梓柔,薛梓彤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薛梓柔,一身金叉玉环叮咚作响,薛梓柔嘴角带血,从地上滚落,她抬起头来看着薛梓彤说道:“薛梓彤!我要让你记住这巴掌有多贵!”
薛梓彤冷哼一声道:“好啊,对皇后不敬,今日本宫就要请出宫规来,好好惩治你一番。”
薛梓彤叫来四位执法嬷嬷,莫家四姝忙扑了过来求情,看出薛梓彤今日是真的动了怒,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们在皇上面前得宠,可是现在皇上不再自然皇后最大,她们自然都是乖觉的,不吃这眼前亏。
“你们以为自己有什么脸面在我这为旁人求情。”薛梓彤淡淡坐会自己的位置,扫视着众人,又进来八个礼仪嬷嬷,两两扣住莫家四姝,薛梓彤接着说道:“你们刚才说过什么可还记得?”
莫家四姝见这阵势果然害怕了,薛梓彤招招手,五人就被拖了出去。其余的人苍白了脸色,薛梓彤淡然道:“今日本宫也乏了,若各位妹妹没什么事,就跪安吧。”
其余的人但凡有什么事也绝不会这个时候在说什么了,忙忙向薛梓彤告退,匆匆走了出去。
薛梓彤看到众人远去的身影,重重在扶手上一拍,手腕上的碧玺手珠,哗啦啦落了一地,“英儿身上的伤,给我加倍奉还回去。”
灵寿站在原地未动,有些紧张道:“皇后娘娘,薛娘子现在是皇上的红人,咱们是不是要禀告……”
薛梓彤如何不知道,可是若这样放虎归山薛梓柔一定是个大麻烦,一定要尽快处理掉她,一旦让萧弘瑾知道薛梓柔就麻烦了,薛梓彤看透了,萧弘瑾这样的男人对待感情并没有什么非谁不可,就算她真的杀了薛梓柔,薛梓彤不信萧弘瑾就敢真的把她怎样,薛梓柔再嫁之身朝中已有微词,为了她伤害国母,萧弘瑾才刚刚浮住的朝廷一定会再次陷入动荡,而薛梓柔才是真正的危险,她已经动了英儿,难保下一个不会是灵寿,不会是俪娘,不会是薛毅,甚至连薛起都幸免于难,薛梓彤在大将军府时和薛梓柔几次交锋已经看透了薛梓柔的为人,她从不会念及什么骨肉亲情,对薛梓彤是,对薛起是,对陈凝华也是,于她有害的都会被她抛弃,妨碍她的更是会被置于死地,她是个自私到极致的女人,或许连自己都可以出卖,那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是不可以牺牲的呢?
虽然此举看似冒失,可是薛梓彤已经感觉到,薛梓柔一定是这事件中的始作俑者,方世昭虽然和自己处在绝对的对立中,可是他并不亲自介入,萧弘瑾和自己虽然情分已断还不至于为难自己,而今最难以对付的反而是无孔不入的薛梓柔,所以此举虽然看上去鲁莽,但是受益却极大,能保薛家安宁,能让薛梓彤暂时喘一口气,徐徐图之,最重要的是能为英儿报仇。
薛梓彤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薛起,她一旦动手,风声自然会落到父亲耳朵里,他一向维护薛梓柔,不知道到时候会做和感想,左右权衡一番,薛梓彤还是下定决心,薛梓柔留不得。
灵寿见薛梓彤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是气糊涂了便忙去传令,将薛梓柔关进更深的密室进行了断。
薛梓彤让两个宫娥端出了那张昭伶公主送来的古琴,坐在琴旁幽幽的扶了起来,薛梓彤并不是没有杀过人,可是那都是在对方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时候,可是这次这个人,确是自己命令别人去杀掉的,薛梓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薛梓柔和原主还担着姐妹的血缘。
可是正是自己的一再退让,才让薛梓柔步步紧逼,连累了英儿,薛梓柔今日不但没有丝毫悔愧,还借题发挥,暗中威胁薛梓彤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这个威胁果然生了效,薛梓彤决定直接将她清除掉。
琴声在杂乱中渐渐有了些章法,薛梓彤虽然惯于斗争,可是没有哪一次胜利让她觉得分外愉快,她不同于薛梓柔害到了别人会兴奋的发狂,薛梓彤两世为人,知道活着的不易,这样将别人的性命抹去,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能说是一种无可奈何和大仇得报的解脱。
凤藻宫的琴声从杂乱无章混杂着哀婉而后转为一种激昂,古琴婉转,曲风却是大气磅礴的,薛梓彤看着庭外落雪,洋洋洒洒的落在金碧辉煌的宫中,几只红梅俏生生的开在庭院中,倒影在接着一层薄冰的水池上,自然倒是公平的,下在宫里的雪也下在宫内。
薛梓彤坐在西暖阁中,长长的琴身旁,看着支起的小窗户,感受到一点阳光和冬季的凛冽,她时而抬头看看窗外,时而看看指尖飞扬的乐声,恍惚间似乎瞟到了萧弘瑾的踪影,薛梓彤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自嘲,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心里居然还会想到他,可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
薛梓彤看着自己指法精妙的拨弄着古琴,奏罢一曲,十指张开,稳稳的按住琴弦,习惯性的抬起头来看看,萧弘瑾正立在她面前,薛梓彤虽然面上不动神色,可是心里却惊了一下,原来刚才自己并没有看错,而眼前的萧弘瑾,虽然依旧那么好看,依旧威仪十足,可是却形销骨立,身上的龙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若不是他强打精神,看上去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他,他何时这样瘦了?
看来薛梓柔越来越会磨人了,这么几天就把萧弘瑾给掏空了,他脸上的表情深刻,可是薛梓彤却读不明白,他站在那里,一字一顿的说道:“放了她。”他的声音那么轻好像冬天树上唯一飘零的几片叶子,因为冬季便的僵硬,落在地上被人踩碎的声音。
薛梓彤抬起头来,心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萧弘瑾的一句话仿佛千万根针一般扎在自己心头,薛梓彤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一个已婚女人,看到自己偷情的丈夫和小三躲在一处**,那女人不忿冲了过去和小三撕扯,而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