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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周公之礼是睡觉?小羽白……”我一定是答错了,不然剑泽为什么露出那幅戏谑的表情?我正想着,剑泽突然眼珠一转,“睡觉……对,也可以说是睡觉,羽白,今晚我们一起‘周公之礼’好不好?”
“嗯?”剑泽的手让我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睁眼的那一丁点儿力气也没了,我无力的合上眼睛,把头枕在剑泽肩上,“剑……剑泽,我难受死了……”
“难受?”剑泽的声音听起来好邪恶,“真的?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我说不出话来,剑泽的手在我身上弹奏的是一曲从未经历的魔音,它让我失去意识,无法思维,变得不是平时那个睿智精明的我。
剑泽的吻抚上来了,他咬着我的嘴唇,模模糊糊的呓语:“小冤家……应该拿镜子给你照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媚眼如丝……”说着,舌头也探了进来,用力的吸吮着我的,疯狂的气韵在空气中散开,顷刻间燃起一片燎原之火。剑泽的手和唇都让我窒息,我想躲,却躲不开,我拼命喘气,抓住他结实的肩膀,心和身子一样颤抖。
“剑……嗯……我想……”
“想什么?”他咬着我的耳朵,“想出来?”
“嗯……”我脸烫得像火烧,我把脸埋进他的衣领里,用力的蹭着他的脖子。
“想出来就出来好了!”剑泽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磨蹭几下……
“嗯……”身子一僵,我根本控制不住,把粘稠的液体射在剑泽手上,眼前一片空白,刹那间产生了一种漂浮在云间的虚无感。
“我爱你!”剑泽的低哑的宣告和那排山倒海的冲击一同到来,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然让我久久的晕眩。
待我终于回过神来,剑泽正在轻轻啄我的唇。
“剑泽……”我正要开口说话,剑泽却伸出一个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嘘……让我好好看看你。”
一时间心里甜丝丝的,我乖乖的不说话,对上剑泽温柔的视线。
剑泽握起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亲,开口道:“今晚我住靓云轩,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
“没做完?”我飞红了脸,“还有什么没做?已经够……”
剑泽突然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没良心的小妖精,你舒服了,我可还憋着呢!”
突然用力一拉,让我跨坐在他腿上。身体完完全全和他贴在一起,我这才感觉到小腹上顶着隔个灼热的东西。
一时间脸上大发高烧,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让我……我可……可没……”
“放心!”剑泽邪气的笑笑,“到时候你就全会了!”
奇怪,他好像总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似的。
剑泽帮我擦干净下身,整理好衣服,又在嘴上啄了一下,这才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你先回去,让侍文应文准备好热水,我处理好书房里的事情,很快就过去找你。”
“准备热水?干什么?”
剑泽一脸正色,把脸凑到我耳边,却用和那表情差着十万八千里的邪邪语气道:“洗澡啊,我亲手给你洗……”
“轰!”我脸上一定挂满了火烧云,烫得发胀。
“走吧。”剑泽一拉我的手,从假山后面拐了出去。
才走过九曲桥,便有个侍卫跑过来请安,他是陪剑泽下江南的其中一个,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景山。
“王爷,五王爷驾临,正在大厅等王爷呢!”
是我看错了吗?剑泽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我看在眼里,竟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哼!”剑泽冷哼一声,“打不过躲,现在竟然连躲也躲不过!”
他朝景山扬了扬下巴:“你起来吧,我这就过去。”
“是。”
剑泽转头看着我时,眼里的冰冷立刻转化为暖暖的温柔:“羽白,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
我连忙点头,对刚才那个可怕的剑泽仍心有余悸。
“你乖乖的回去等我,五王爷呆不久,我马上就过去。”
剑泽带着景山走了,我呆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对那个“五王爷”充满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被剑泽恨成那样?我绕有兴趣的琢磨着。干脆,偷偷跟过去看看,至于……至于剑泽交代给我的事,回头再说吧,就算真的没做,剑泽也总不能把我吃了吧。
我一溜小跑,跑到大厅门口,还没走近,就听见剑泽冷冷的声音:
“五哥管得莫非也太宽了些,你想要的东西,我早已经送到府上了,按理说,五王府和七王府,从此应该再没有什么瓜葛,我今天还尊称你一声五哥,也是顾及皇兄日理万机,不想他再为兄弟间的事情费神,五哥是个明白人,怎么倒不识好歹起来?难道现在我七王府里这个,五哥也想要了去?”
屋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接着有个人开口道:“剑泽,你知道皇兄派太傅进七王府,也是希望你能收敛身心,好好读书,以待将来有所作为。”听声音,他明显比剑泽大着几岁,想必就是景山口里的五王爷,“前几个月听太傅说你修身养性,书读得也有模有样,皇兄和我都颇感欣慰。但这次从江南回来,你怎么好像又变回去了?不但书读不进去了,还天天对着那个小子,太傅说他……”
“够了!”剑泽厉声打断了五王爷的话,“先别说我!皇兄和五哥身边不都养着男人?怎么偏偏到了我这儿就成了大逆不道?”
我心里猛地一紧,想起刚才五王爷说的“天天对着那个小子”,难道他们说的是我?
“剑泽——”五王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是喜欢他,那也罢了。但听太傅的意思,你把他弄回来,无非是因为他长得……”
“别说了!”剑泽再次打断了五王爷的话。
五王爷又叹了口气,悠悠道:“无论如何,七弟你不能为了个男人玩物丧志,你的心思,做五哥的还不明白吗?”
“哼!”剑泽冷笑一声,“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偏偏这话让你剑启说出来,实在可笑,你若是真的明白我,当初为什么要做出那件事?”
“我……”
“你当初开了口,我纵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却还是成全了你,兄弟做到这个地步,你做哥哥的若是还有半点良心,就别再管我的事了——我府里没什么可招待的,恕剑泽不留五哥吃晚饭了!”
剑泽说完,就听见“噔噔噔”脚步声向外走来,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剑泽竟然说送客就送客!
我左转右转,巴望着找个角落躲起来,可放眼过去,一条大道直通王府大门,哪儿有什么能躲人的地方?
我正急得脑袋冒烟,“吱呀”一声,大厅的门被打开了,剑泽大步走了出来,一眼对上了正在门外转悠的我。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剑泽猛地一挑眉,朝我大喝一声。
我猛地一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和剑泽相处了这么久,他可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五王爷已经跟了出来,看见我,他就像剑泽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当场愣住。
难道我的脸真让人惊艳到这个地步?
剑泽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给五王爷撂下一句:“五哥好走,不送了!”说完就拉着我,大步流星朝靓云轩走去。
回到靓云轩,剑泽拉着我直奔卧房,走到门口,他一甩手把我摔进屋去,然后自己迈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谁让你去大厅的!”剑泽瞪着我,眼神就像变了一个人,让我突然怀疑起下午那个搂着我说爱我的人不是他。
“我……”我嗫嚅着,“我好奇……”
“好奇!”剑泽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恨恨的瞪着我,“我告诉你,念你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以后要是再敢偷听我和别人说话,我割了你的耳朵把你扔进大牢里去!你给我记住了!!!”
我惊呆了,猛地抬头盯住他的眼睛。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羽白说话吗?为什么半个时辰前才说过爱我,才跟我做过那么亲密事情的剑泽,半个时辰以后竟然说出要割我耳朵的话?
剑泽却没再看我一眼,猛地把我推倒在地上,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我呆坐冰冷的地板上,呆呆的望着大开的房门,心里突然一阵茫然。
侍文和应文走进来,看见我坐在地上,不约而同的惊呼出来:
“羽白公子!你怎么了?快些起来啊,坐在地上要着凉的!”
四只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扶我到床上坐下。
应文小心的打量着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羽白公子,你和王爷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突然望向应文:“在我之前,陪七王爷读书的人是谁?”
“什、什么?”应文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惊跳了一下,嗫嚅着,“羽白公子……说什么啊?什么在您之前啊……”
我转去看侍文:“侍文,你从来不会说谎,你告诉我!”
侍文咬了咬嘴唇,勉强对我笑笑:“羽白公子别瞎猜了,没有……没有什么人。”
都不说?我轻轻笑了,踢掉鞋子,抱着膝盖坐到床上,呆呆的望着地板。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侍文和应文还在旁边站着,我不说话,她们竟然也不出声。
“你们出去吧。”我轻轻的吩咐了一句。
应文低下头来看我的脸,我侧开了头。应文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羽白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出去吧。”
两个丫头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侍文叮嘱了一句:“公子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这才开门出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得让人心慌,我再抱紧了双腿,把脸深深的埋在膝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应文的声音吵醒,小丫头大呼小叫的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羽白公子,你就这么睡了一宿啊?怎么连被子也不盖?这不冻出病来才怪呢!”
她不说我倒不觉的怎样,她这一吵吵,我立刻觉得头疼欲裂,太阳穴旁的神经一跳一跳,简直要把我跳晕过去了!
应文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还好,不发烧,公子觉得怎么样?今儿还能上书房去吗?”
书房?
上书房等于要见到七王爷,我猛地摇了摇头。
侍文走了过来,一边小心扶我坐起来,一边温声劝道:“公子还是去的好,您昨天和王爷不痛快,今天要是躲着王爷,王爷会觉得公子在耍性子。王爷平时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毕竟是主子,公子就委屈些跟王爷服个软,王爷对公子那么好,肯定不会再为难公子的。”
侍文真是好丫头,又体贴又聪明,她的话虽然是我最不想听的,但终究是全心全意在为我着想。
听她这么说,应文也附和起来,于是两个丫头照往常那样把我收拾利落了,送出靓云轩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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